9、罕见的粗大yang具

作品:《辣味大鵰串烧 (限)

    小时候,二舅和朋友常常打牌,我负责跑腿吃红。

    罐头仔第一次来时,刚退伍不久。我却以为,他是欧里桑。後来也得知,罐头仔这个绰号,跟短小精悍的外型无关,纯粹取自他异於常人的特点。岁月如梭,罐头仔的体格,愈变愈壮硕,老咧等的容貌完全没变。看到我,他总爱卖老,说是看着我长大。

    大学联考完不久,某晚,我从睡梦中被摇醒。

    二舅和罐头仔,贼头贼脑杵在床边。见我醒了,二舅神秘兮兮低声交代:「青仔!这二天,罐头仔袂米惦你ㄟ房间。代志真大条,麦塞走漏半点风声,甭通乎阿嬷哉喔?」

    基本上,我的房间经常充当临时炮房,还没做过紧急避难所。

    二舅走後,罐头仔满脸通红,脱光衣服,赤裸裸带着浑身酒气爬上床。

    三更半夜,躲藏到这麽偏僻的地方来,铁定干了什麽大事。

    「我在等船,过两天就要去大陆了。以後,可能再也不会回来了……」

    哀然的语气,充满依依的感伤。我听了,心情沉重,更加睡不着。

    他幽幽又说道:「青仔!歹路甭通行。你别学我们,听你阿嬷的话准没错。」

    除了我爸,我很少跟别人同床睡,有些不习惯,还蛮兴奋。

    罐头仔呼息超大声,像阿里山的火车在爬坡,全身冒热气,凉被变多余。要命的是,他不知在兴奋什麽,异於常人的特点,硬梆梆在发威。非常耸动、超级夺睛,我不看都很困难。坦白说,二舅的朋友大都不拘小节,喜欢脱光光游泳。我以前就看过,罐头仔的老二,吓了一大跳。超想去研究,怎会有那麽粗大的阴茎,勃起时,岂不像……

    我终於目睹了,如假包换,跟罐头没啥两样!

    「罐头哥!你女朋友,怎受得了?」超夸张的大懒叫,害我猛咽惊奇的口水。

    「基本上,我认识的,不是酒女就是舞女。个个身经百战,胃口大,没问题的!」

    罐头仔套弄了起来,噗滋噗滋特别大声。龟头忽隐忽现,真的很像乌龟头。

    我受不了了,坐起来凑近看。「实在太神奇了。罐头哥!我可以摸摸看吗?」

    罐头仔放开手说:「我心里闷到爆,就想用力发泄。你帮我打?」

    天上掉下来大礼物!

    我欣喜握住罕见大鸡巴,粗体硬梆梆,热乎乎烫手。「哈!超像金兰酱瓜的玻璃瓶,真的有够粗,我都握不牢。龟头尖尖,嘴吧一直吐水。罐头哥!这是什麽大鸡巴?」

    「我老头、老哥,都一样。」他的阴囊紧缩像粒加州李,黏着大鸡巴益形渺小。当真是,人无十全十美。但光凭这根巨无霸,我敢打赌,黑懒仔看见了,铁定猛流口水,五腑投地来膜拜。我也没玩过这麽新奇的宝贝,好运降临,我左手握着懒葩,微微朝下拉;右手抓紧巨粗肉棒,卖力搓套,一下一下又一下。因为龟头小,包皮显得特别长,马眼忽开忽闭,淫水愈积愈多,噗滋噗滋特别响,还会溅起水珠,实在有够特别。

    罐头仔闭眼爽吁,双手捏着乳头,胸有型、腹成块,体毛又多又长黑忽忽,摸起来沙沙响,有够舒服。他双腿张开开,脚毛浓密,小腿肚很发达,不断地在挺腰,感觉很亢奋很激情。看他那麽享受,我也被刺激到下体闷胀难受,食慾大开,趴下去吹喇叭。只不过大鸡巴实在太粗大,我根本含不全,只好对着龟头,又舔又啜,愈打愈快。

    「噢~嘶……噢……」罐头仔满脸骚爽,喘得更急促。突然大叫,剧烈抽搐,爆浆一股股往我脸上喷。又浓又稠,扬散阵阵腥羶味。我稍为嚐了下,淡淡没啥味道。

    「青仔,你太棒了。」罐头仔很满意,很快就呼呼睡着了。

    翌晨,我到菜园时,外婆已经在忙了。

    我知道,藏人的事瞒不了,准备关说。

    她先开口:「我虾米拢呣哉,你免塞奶,好好做你份内的事。」房间虽然隔着晒谷场,但外婆浅眠,风吹草动,很难躲过她的耳目。昨晚铁定看见,二舅偷偷摸摸的行径。

    内忧虽除,外患仍在。

    罐头仔为了改变形象,蓄发留胡子,整天在房间,看电视、吃东西、喝酒、睡觉。

    为免引人怀疑,二舅像往常一样,有事才会来。

    日复一日,船期还是没消息。

    罐头仔愈来愈烦燥,无法安眠了。酒精无法消愁,愈是依赖性解闷。

    我的作息被打乱,除了要帮他打手枪,还得设法,安抚不安的情绪。

    「发泄出来,心情有没有比较好?」我问。

    「没有明天的人,心情怎麽好。」罐头仔睁着茫然的眼神,感觉好像快哭了。

    我看了好心疼,抱住他。「一定有办法,你别担心。等风头过了,你就可以回来。」

    「假如被抓了,我不是面对冷硬的墙壁,就得看着一张张烦闷的嘴脸。失去自由的滋味很难受,我不想再蹲进笼子,只要能躲过这次,我什麽都不敢想了。」

    他声音乾哑,最後变哽咽,逃亡的日子真的不好受。

    我心都痛了,也不知该怎麽安慰,只好去亲下脸。「罐头哥!笑一下啦?」

    他可能醉了,伸舌来舔我嘴唇,我舔回去。

    二人舔来舔去,很自然吻在一起。罐头仔满嘴充斥烟味和酒气,很饥渴在吸吮,舌头把我的口腔当火锅在热涮。我边吻,边搓揉超级大鸡巴,湿黏黏在颤跳。他显然很亢奋,不知不觉,将手探入我内裤,捏弄大鸡巴。我被揉到闷骚难耐,乾脆脱掉内裤。

    罐头仔就把左脚压到我腿上,一手抓着二根大鸡巴一起搓揉。

    慾根硬肉互相摩擦,欲望互慰延烧激情,扩大了亢奋在澎湃。

    罐头仔眼眸半合,茫酥酥的神情看起来很享受,也很饥渴。他呼吸急促,喉咙里嗯嗯响,听起来很像渴望被干的撒娇。我才发现,不知几时,手指竟然揉着他的後庭花。

    「臭鸡掰,没人管我死活。心里闷到爆,感觉快死了……打打杀杀,我真的很担心,呒知明天会怎样,烦死了……青仔,我该怎麽办?」他仔像在呓语,又像醉言醉语。

    我听了很不舍,心里就想去怜爱,於是便把揉菊的手指探进去,愈发怜爱揉动着,像哄小孩般说:「罐头哥,还有我啊。你住多久都没关系,我会一直陪你喔!」

    「再这样下去,我没闷死,早晚也会疯掉。」

    「我有办法了。」我一心只想,让罐头仔更舒服,便用双腿顶开他大腿,一边搓揉大鸡巴、一边抚摸胸膛兼吸咬乳头。同时用龟头去摩蹭他的菊花,希望多重慰藉,可以让他很舒服入睡。但见,罐头仔眼眸半睁,唇嘴半开,神情陶醉,身躯还不时泛颤。

    我说:「罐头哥,这样是不是,有比较舒服?」

    「噢……噢……青仔……噢……比马杀鸡还爽……」他不停爽吁着,发出心底深层对饥渴的赞叹声,一声声充满勾魂魔力。而且,泛红晕的脸颜多了一抹如婴儿的纯真。

    我浑身燥热,压住慾火说:「你全身放轻松,什麽都别想,应该就睡得着了。」

    「青仔,不知道为什麽,我心里空空的,好想被重视被需要……」他喃喃而语。

    那时候,我还不懂。愈是失意愈缺少安全感的人,越发想被爱想被需要。

    我纯粹是心疼,想去安慰,让罐头仔能舒舒服服做个美梦。所以使出浑身解数,起劲在取悦,将他两粒乳头吸咬到又硬又凸;大鸡巴被套弄到唱出快乐噗嗤歌,龟头红滋滋,不断颤抖出小水。我全心在取悦,完全没妄念,毫无半丝侵犯之意,没想要干嘛。

    所以完全没料到,大鸡巴用力触磨,龟头不时微微顶进屁眼。

    更意外的是,罐头仔不但没抗拒,还满脸晕红,眼里充满渴望异采,双唇微启在喘吁,凭添饥渴诱惑状。而且双脚抬高高,屁股扭着一直往前迎,一付很想被干的样子。

    那实在很煽情,我受不了引诱,大鸡巴愈顶愈使力,龟头蓦然整粒滑进去。

    刹那间,罐头仔闷啍一声,五官扭曲成团,紧紧咬着嘴吧。

    我身爽心惊,吓了一跳,正要抽出大鸡巴。

    猛地,罐头仔双脚缠上我的腰,屁股推进,屁眼一寸寸将大鸡巴吞没。

    「罐头哥!不是很痛吗?」看他痛楚的表情,我真的於心不忍。

    「痛,才能让我感觉自己的存在。」罐头仔猛吸气,强忍痛楚说:「青仔!被你捅住有种充实感,痛不算什麽。我忽然觉得自己还活着,这点最重要。用力干我,没关系!」

    他很有气魄,不怕处女地被开发的痛楚。我也实在舍不得放弃,赶紧取出润滑液,小心翼翼,不敢操之过急。我把罐头仔环脖搂腰压在身下,唇嘴甜甜吻着,同时龟头慢慢暖车。等他松开眉头,我才让大鸡巴深入,缓进缓出在抽送,渐渐地加快速度……

    「青仔,被你干真爽,感觉心里涨饱饱,很充实。让我觉得,自己存在的价值。用力干我,大鸡巴都给我!」他浑身像团软绵绵的火球,眼光朦胧,边喘息边渴求。

    「罐头哥,我好喜欢你,大鸡巴都给你喔!」我真的很喜欢罐头仔,抱着他毫无隔阂感,有种窝心的温暖。更开心的是,他喜欢给我干,心灵也得到慰藉,我干起来更感动。尤其,他初次被干,肠道又紧又热,大鸡巴抽送起来快感万分强烈,舒爽极了。

    我全心投入,大鸡巴含带感情干进去,彷佛溶入浓情巧克力锅里,甜滋滋的爽。

    罐头仔喔喔叫,舒逸的容颜感觉年轻了好几岁。

    他手脚将我缠紧紧,身躯不停扭动,大鸡巴粗大湿硬炙烫在二人肚腹间。

    我好像压着一根火箭筒,大鸡巴一下一下插入菊花里,快感波波重叠,加速龟头拢聚酥麻的时间。我疯狂冲刺了,大鸡巴抽送如骤雨,一下下猛插,喊道:「干你好爽喔!罐头哥!大鸡巴都给你!都给你!给你啊~」我把罐头仔抱紧紧,大鸡巴整支贯入他体内,耻部紧紧压住屁股。旋即,电流贯通,我身躯剧烈抽搐,精液股股狂泄。心里有种迫切,恨不得能把人溶入体内。陡感肚腹有火球在跃雀烧烫,才知罐头仔也畅快爽射。

    激情过後,我们大口喘息,体位动也没动,互相凝视着。

    良久,我吻了他一下说:「罐头哥!干你超级爽。你眉目如画,变更年轻更帅了!」

    「青仔,」罐头仔双颊生红,羞怯说:「你温柔又神勇,我好喜欢给你干,再来?」

    接下来的日子,罐头仔依赖上作爱的慰藉。

    我也恋上干他的喜悦,你侬我侬,整天陪伴。

    二人打得火热,难分难解,半秒都舍不得分开。白天干,晚上更要干。

    我很喜欢,帮他舔菊花,看着粗巨屌,随着唇舌在颤抖流小水,听他舒服喔喔叫,满脸洋溢阳刚骚魅样。我心旌摇动,亢奋不已,心里更加爱怜,就会舔得更深入。

    罐头仔更加受不了,就会含着渴望的眼光,带点羞怯说:「青仔!我心里空空,感觉快要死了,大鸡巴快干我!」我听了,整个人像发狂,只想把大鸡巴送给他,於是干进去,抽出来干进去、抽出来干进去、抽出来干进去、抽出来干进去,一下一下充满爱。

    他总是手脚齐施,把我缠紧紧,抬动臀股来迎合。一下一下,屁眼吞入大鸡巴。

    肠道又紧又热,大鸡巴被炙热箍束住,干进去抽出来,感觉非常非常地爽。

    我总是激情万分,热烈吻着他,心里充满爱怜,恨不得能把他溶入身体里。大鸡巴愈插愈快,干进去抽出来、干进去抽出来、干进去抽出来、干进去抽出来、干进去抽出来、干进去抽出来、干进去抽出来。一下一下只为了,让他忘忧,让他销魂,开心爽射。

    露出满意的笑容,抱着我甜甜地睡着。

    欢乐的时光,我们沉浸在慾海里,无日无夜在贪欢,忘了烦忧来扰乱。

    某夜,我被吵醒,才发现。罐头仔神情陶醉,初次在帮我吹喇叭。

    看似简单的动作,但对常年压在女人身上使坏的男人而言,必须要克服很大的心理障碍。而要促成自发性来取悦,更得要有什麽来驱使,方能产生动力。

    正因为难能可贵,我太感动了,亢奋万分,只想好好报答。

    坚硬大鸡巴立刻插入湿热菊洞。

    我把人抱下床,大鸡巴一下一下往上顶,激烈熊干了起来。

    罐头仔十分亢奋,唇嘴吻着我猛烈吸吮,火热喇舌。

    他非常激情,身体跃雀挺动在迎合。大鸡巴往上顶进去,屁眼往下夹紧紧。

    紧密的肏合,增加磨擦系数。

    很快地,我们几乎同时射了。非常畅快,非常酣然,心里有种难以言欲的满足。

    罐头仔大口喘着气,痴痴看着我,眼神充满深情的眷恋,无声在倾诉。让我心悸,让我心醉,让我心里充满着爱。什麽都不必说,大鸡巴又硬又热,一下一下抽送起来。

    我紧紧吻着他唇嘴,把人放倒床上。我真的好爱他,大鸡巴都要送给他。

    只有一种办法,只能一下一下干进去,干给他爽。罐头仔双脚曲弓在我肩上,双手环着我脖子,眼里焕发热切异采说:「青,我爱你,好爱好爱你!大鸡巴用力干我!」

    我听了好想哭,恨不得能用大鸡巴,把他永远串住。

    「罐头哥!谢谢你,陪我共谱难忘的时光。我也好爱你!」

    刹那间,他双眼蒙上水雾,哽咽说:「青仔!我才更要谢谢你。不但提供避难所,还无微不至在照顾。而且无怨无悔陪伴我,安慰我,帮我渡过难熬的时光。青仔!这段日子如果没有你,我应该挺不下去。我也不知道,为什麽会喜欢给你干。我只知道,是出自内心的需要。最重要的是,你不会笑我,是真心喜欢干我。青仔!大鸡巴都给我!」

    要让一个异性恋男人,吐出这样的言语。除了放下自尊,更需要非常大的勇气。

    我深受感动,情潮泛滥。大鸡巴爆硬,用力刺入,同时说:「我爱你!」

    大鸡巴爱菊洞,耻部爱臀股,干得啪啪响。

    我捉狂了,每干一下,便说一声:我爱你。

    大鸡巴疾疾插,啪啪声急急响,声声充满爱的甜蜜,声声洋溢爱的浓情。

    非常幸福的感觉,如果没有错,这应该就是爱情!

    时势创造情境,不知不觉中,我们双双陷入爱情的漩涡。

    我真的很爱罐头仔,他也很爱我。爱是激素,爱也是驱动力。我心里充塞着爱,大鸡巴饱涨情意,坚硬炙热,又粗又长。一下一下干进去,每下都好爱好爱;一下一下干给他,希望他能很爽很爽。我别无所求,只想一直干下去,爱到天荒地老,永远干不停!

    万万想不到,老天爱眼红。

    隔天早餐时,二舅兴冲冲来说:「船傍晚出海。罐头仔!准备动身了。」

    就这样,我的初恋开始便结束。从此,我失去了罐头仔的音讯。我非常难过,默默涯过一段,充满痛苦的低潮日子。每当看到,有人在喝维大力套米酒,我就会想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