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通哥大老二

作品:《辣味大鵰串烧 (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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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肛门俗称屁眼,古代人文雅称後庭,闽南话叫尻疮,近年流行周董唱红菊花台。

    我很喜欢吃大肠,无论是卤的,或用姜丝醋炒,大肠头都是最有嚼劲的部位。单以唇舌去舔,我的经验少之又少。反过来的话,实在不好意思承认。黑懒仔的舌头像蛇信,超爱使坏,舔走了我的第一次。雷厉风行的降临,让我措手不及,嚐到一种非常新奇的感觉,鲜明又模糊。确实很矛盾,我真的无法具体形容。只知道,一阵阵彷佛闪电摧毁掉我因羞怯而想反抗的意志、一波波犹如巨浪将我的感官推上悠游的顶端。

    无限逍遥。

    我被彻底解放了,非但不排斥那麽猥亵的情趣,还越来越饥渴,只想要更多更多。

    「爽乎?」黑懒仔一迳露出狎笑的眼神,脸上的豆浆不知几时全不见。我想应该是经由磨蹭,全数奉还给我了。感觉得出,他很乐意做这种取悦,而且非常的老道。

    「黑……大哥!你好厉害喔!」我完全降伏在他的唇舌下,无比敬服。

    「我还有更厉害的绝杀!」黑懒仔迅捷跳到石头上,裤子不知几时已脱光,握着硬屌往下塞。暗红头部触体,我才惊然明白,他要干什麽。刹那间,我像泥鳅翻身落地。

    黑懒仔猛地愣住,好像被点中穴道处在一种很滑稽的姿势。

    而且阴茎还充血硬翘着,你可以想像那有多怪趣。

    我不敢笑,带点歉疚凑上去,很狗腿说:「我帮你吸出来。」

    很直接的一句话,充满魅惑力,第一次是别人对我说的。

    十六岁生日前夕,放学回到家,我才发现又忘了带门卡。

    社区的警卫听说都是宪兵除役,个个身长腿直,穿上黑色的劲装制服,英姿焕发,颇有特种部队的阳刚煞气。当中,大帅哥祁秉通好像对我姐有意思,来过我家几次,喝茶兼听保险经。柜台那位我不熟,看见祁秉通正从中庭那头晃过来,我等着。

    「最佳龙套又在等我?」他迎面揶揄。

    我从小喜欢打篮球,纯粹想证明,自己和别人一样,纵跳自如,希望能让外婆宽心。会进入校队完全是帮忙凑人数,我不求上场比赛,只贪图和队友淋浴的笑闹时光。

    「你上日班真好。」警卫采二班制,我都会去注意每月的轮值表。

    祁秉通摇着头,去柜台拿门卡。

    很快的,电梯上来,里面有数人。祁秉通和熟人打招呼,我站在他旁边,心脏莫名怦碰急跳,歛眼的视线被股魔力驱使般,不由自主盯着他的私处留恋不放,简直是苍蝇看见大便的偏执。这已经是一种习惯,我也不知道几时开始养成的。

    只记得国一开始,我先後亲过几个女同学的嘴,但我不承认她们是我的女朋友,总是吵了几次架,个个琵琶别抱。我完全没差,那犹如探险活动,揭开好奇的面纱而已。诚如我喜欢亵渎男性一样,偷偷摸摸的窃喜。至於为什麽,我真的说不上来。就忽然有股冲动,极想把对方扒光看个透彻。前提必须是,限於能引起我兴趣的家伙。我知道,那很病态,但我应该无可救药了。装清纯的说,在看见扬晨风之前,祁秉通的裤裆是我见过,最突出、最富想像力、最具吸引力的壮观山峰。有一回很幸运,电梯里爆满。我站在祁秉通前侧,藉着有人挤着要出去时,趁闪身用手背偷偷贴在他要害,感觉到鼓鼓地温温的结实度,让我兴奋难退,当晚打了三次手枪。

    「请进!」祁秉通开门欠身,右掌巴到我屁股。

    彼此熟了以後,他就爱玩这套。我很享受这一刻,才常常忘了带门卡。

    「老样?」我问。

    祁秉通点头跟进,反手关上门。像每回那样,我往厨房走,打开冰箱,弯身要拿饮料。蓦然,身体一紧。祁秉通竟然由後,像老鹰抓小鸡般,把我紧紧抱住。

    跳脱常规的意外!

    我又惊又喜,脑袋空掉,怔怔呆住。

    「喜欢吗?」祁秉通把嘴唇腻在我耳朵,又痒又舒服。要命的是,我屁股紧贴着他胯间,不雅的姿势可以清楚感受一束温热的硬度,搔心迫体在冲击灵魂深处的隐讳。

    这是礼物也是考验。

    「你在干嘛?」我想挣脱,但又希望他抱久一点。

    祁秉通把我转正面,双臂环腰勒着。

    我上身呈微仰,像只受惊的小绵羊,完全不知。他究竟在玩那一出,鼻尖抵着我鼻尖,眸光晶亮含抹轻浮的邪气,像电影男主角对情人告白:「你不是最爱看我的屌?」这绝对不是罗蜜欧会对茱丽叶讲的情话,断背山里也没这句台词。

    是我鬼祟的娱乐被当面戮破,脑门轰轰响,又羞又窘,真想躲入冰箱里。作梦也想不到,祁秉通这麽大方,来拉着我的手去……摸到硬硬的东西,粗粗温温,难道?

    「这是我的大鵰,只要你喜欢,爱玩多久都行。」说完,祁秉通吻住了我。

    触电般的震颤,一阵天旋地转,我未曾有过的空白,心惊又欢喜。

    --後来想想,我吻女生的时候,感觉截然不同,那又代表什麽意思--

    激吻来得太突然,像是期盼已久的渴望,奇蹟似的实现,美好到太不真实。我只想好好把握住,用颤抖的手紧紧地抓着他的命根,感受到硬梆梆的粗硕,货真价实的存在。噢,我梦寐以求的大老二,幻想无数的兴奋剂,硬生生地填满了空洞的妄念,让我瘫软在他怀里飘飘然飞了起来,吸着他的体温徜徉在奇妙的国度里,奔腾的血液奏鸣了命运交响曲,激昂到忘了我是谁。

    神秘的旅程,直到肌肤接触到冰凉,我豁然醒觉,发现被祁秉通环颈挟腰放在餐台上。更诡异的是,衣服不知几时不翼而飞,我全身赤裸彷佛是等待大卸八块的牛羊。油然想到电影里,凶手用电锯搅碎人肉作菜的淋漓,顿时有些不安要爬起。

    「通哥……我流了很多汗,应该很臭ㄟ?」

    「别紧张。」祁秉通眼中闪着坏笑,把我压下去。「你太鲜甜了,我要慢慢吃。」

    专家有教,危急时刻,千万不能去刺激变态的人。「人肉咸咸,不好吃ㄟ?」

    「你这麽结实,鲜嫩有弹性,我迫不急待了。」他抚着我的脸,突然张嘴咬来。

    我连躲都没时间想,双唇已被含住轻轻受啮啃。原来,被吃的感觉挺不赖。

    「小傻蛋,喜欢吗?」祁秉通屌儿啷当样,坏坏的顽皮。

    我有种被宠幸的调戏,有别於外婆的宠爱,感受截然不同。我真的超喜欢,疑虑也消去泰半。都是无知的缘故,我那时对性无经验,从网路影片所知,同性间分1069。

    我兴奋又紧张,把握机会,顺着他的大腿摸索,还是硬的。

    硬到让我爱不释手的欢喜,又粗又长,愈摸愈吃惊……

    「想不想……」祁秉通吻着我耳朵呢喃:「把我的大老二掏出来?」

    有够骚心的词汇,是我听过最动听的话。彷佛炸弹爆炸,慾望泛滥成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