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是父皇!

作品:《瑾瑜公主(原名: 快穿之乱日云端)

    陈钦餍足,放端木俞下来。

    他稍稍整理了衣袍,走到门边,很快端着一盆热水进来。

    他许久没有做过这种事情,很有些新鲜滋味。

    多年前在军中,任何事倒是自给自足,除了衣服不曾洗过,什么都做过了。

    他蹲在椅子边,拉开端木俞的双腿,给她仔细擦拭。

    端木俞从高潮里缓了过来,上半身趴在椅背上,脑袋搁在顶端,歪着脑袋看陈钦给自己清理。

    “嗷,好痒...”两条纤细的小腿晃荡着。

    陈钦眉头皱了皱:“别闹。”

    清理完毕后,端木俞已经活了过来,她跳到陈钦的背上,男人左手往后兜住她的屁股骂了句“皮猴”。

    端木俞耸耸鼻子,脑袋在陈钦的脖颈里蹭来蹭去,闻着他身上的沉木冷香。

    “要不要我给你也擦一下呀,投桃报李嘛。”

    陈钦背着她在书房内随意看着,书架上满满堆了灰尘的书籍,许久没人碰过。

    他的手指在上面清滑了一下,摸到厚厚的尘粒,随口道:“回报可以,只能用嘴。”

    端木俞愤愤地去咬他的耳朵,劲儿不大,不会留印子。

    “既然喜欢打扫,你有时间把这里也清理一下吧。”

    “好呀。”端木俞答应的爽快,这对她来说是小菜一碟。

    陈钦闷笑一声,让她下来,他教她写字。

    没错,瑾瑜只会认,从未真正意义上练过毛笔字,写出的字那就是鬼画符。

    陈钦站在她的身后,握住她的手背开始运笔,写了“余琳”二字。

    这个名字就是她谎报给他的。

    二人心知肚明,陈钦不急,他自有打算。

    陈钦不可能将一个不知身份底细的女人放在身边,早已派人暗地去查。

    因第一次见面,瑾瑜衣衫陈旧,行动间也不甚讲规矩,便把范围放在浣衣坊等地位低下薪资低廉的地方去查找。

    然而后宫最多的就是宫女,总要花一点时间。

    入夜,陈钦陪着瑾瑜一起用晚饭。

    陈钦在这里耗了一下午的时间,晚上要回去上书房看奏折。

    端木俞将他送到门边,有些依依不舍,上前搂住他的劲道的腰部。

    不过,客套居多。比如,她要客套地撒娇,道:“好舍不得你呀,今天不留下来睡觉吗?”

    陈钦脚步顿住,抽开她的手折身回来,勾起端木俞的下巴,审视良久。

    “好吧。”他轻叹一声,让瑾瑜先进去,他有点事要吩咐西元。

    陈钦,也是就端木钦,是个勤勉又霸道的帝王。

    断没道理一整天不务正业。

    不过批奏折在哪儿不是批,直接叫曦元把东西搬到这里来便是。

    他的目光望向东厢房,屋内的灯光将人的身姿印在帘幕上,一静一动都有着格外的色彩。

    瑾瑜在屋内随处走随处瞧,外面传来脚步声,陈钦走过来道:“我有点事情,就在书房,你先睡吧。”

    既然留下,又为什么不到房里来呢?

    嗯,也可能是有事情要商量吧。

    端木俞点点头,奉送了一只甜蜜如水蜜桃的笑容,让他去忙。

    往常这个时间,他们两个已经在床上颠鸾倒凤了,这会儿貌似离睡觉还早,端木俞跑到院内,双手杵在书房的窗口上,笑眯眯的,对坐在临窗桌边审阅着什么的陈钦道:“给本游记看下呗?”

    陈钦从书堆里随手抽了本书,从里丢了出来,道:“回房,别乱跑。”

    就这么大点地方,什么都没有,还能乱跑什么呀。

    端木俞远远地朝他吐了个舌头。

    踢掉鞋子,退去外衣,端木俞躺在床上墨黑色的书封擦了擦。

    我去,这是啥玩意儿。

    根本就不是什么游记好吗,一本类似政要笔记的东西。

    里面密密麻麻地划着横线,在空余纸张部分,细毫笔写着观感。

    反正她基本上看不懂,每个字都认识,组合起来简直要命。

    书页在手中哗啦啦的翻动着,飞回了第一页,右下方竖行写着三个字,端木钦。

    瑾瑜将书籍扔到三米开外的圆桌上,脑袋枕在手臂上,脑子空白了好一会儿。

    端木钦,端木钦,这不是晋国皇帝,也就是她父皇的名字吗?

    基本上一辈子都没有见过面的父皇。

    陈钦怎么有皇帝的读书笔记?

    ...........

    脑子里面有什么东西哄然炸开,炸得端木俞诈尸般坐起来,瞬间,额旁落下几滴冷汗。

    她是白痴,果然是白痴,是超级无敌大白痴,天下第一白痴!

    试问,有哪个男人能在后宫里来去自如,试问有哪个男人感跟皇帝同一个“字”?这种冲撞冒犯皇帝的事情是要直接被砍头的好吗?

    试问谁有胆子在后宫看上哪个女人就逮去睡?

    后宫里,所有的女人都是皇帝的女人不是吗,他当然是想要哪个就睡哪个啊。

    “琳儿,怎么了?”陈钦站在床边脱衣服,掀开被子就挤了上来。

    他将端木俞往里面推了推,见她仍旧一副魂游天外的模样,直接压上去低低发笑:“又在玩什么把戏?”

    瑾瑜被压住,胸口的软肉被人抓在手里大肆的亵玩,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她的父皇!

    天,瑾瑜整个身体像是在火力烧水里淹,羞耻加羞躁,她簌簌的颤抖起来,拼命去推陈钦也就是端木钦的肩膀。

    端木钦随手一笼,将她的双腕禁锢在头顶上:“这是做什么?”

    他以为瑾瑜在跟自己做欲拒还迎的游戏,哼笑一声,单手两三下就扯开她的白色亵衣,充血的阳物顶在了那里。

    死了,死了,要死了!

    端木俞内心疯狂的呐喊,她又不能直接说自己是晋国的大公主,是他的长女。

    天...还在她神经错乱的时候,嫩嫩的穴口被分开。

    “不要,不要,别!”

    端木钦见她拒绝的神色不似作伪,脸色张煌,泪眼朦胧,心下极度不悦。

    “是不是又欠教训了?”

    噗嗤一声,巨物将端木俞的艰涩的甬道捅开,直直顶到了最深处。

    端木俞上半身往上一挺,接着又失重般摔下去,义父目瞪口呆的样子。

    端木钦冷笑:“这是闹什么别扭?卖什么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