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无可避(中)

作品:《金铃记

    “不要……别这样……陛下!请您住手罢……”

    “求求陛下……不要再捉弄奴了……”

    “呜呜……饶了我吧……夫君……”

    华丽庄肃的殿堂之中,却有软靡乱耳之声不断响起。

    凌霄既身为天地共主,行事向来可以百般任性。他心头情欲一旦兴起,当不必委曲了自己再强加压抑,索性将身上碍事的衮服毓冠粗鲁地三两把扯落下来,胡乱裹成一团扔给椅旁奉茶的小宫婢。

    堂堂梵天境帝王,此刻便如同个流连在烟花楼上的登徒子般狂放不羁地披发敞怀,腾出一双狼爪肆意将心爱的人儿狠狠揉搓,欺负得应昀衣衫半去,晶眸含泪地频频惊呼哀鸣。

    这里是处于专供帝君消遣玩乐的后宫内,周围侍立的宫人们还有些是前朝因故遗留下来的老奴婢,自从多少年前起便见惯了那些君王白日宣淫的不堪情景,早已经对此习以为常了,尽都如常俯首帖耳地侍奉在侧,各个纹丝不动。

    挣扎着哀求无门的小奴儿还在满心盼望着有谁见不得眼前众目睽睽下荒淫的恶戏,能够仗义出言搭救一二。那些金罂殿里服役的内侍婢女却尽都巴不得帝君兴致高昂不减,能够多多幸爱插弄这个不懂事的小主子。君王盛宠荫庇之下,让他们这帮子伺候的下人也连带多得沾染些恩典赏赐。

    应昀也是倒霉到顶,既然沦落到天界中最有权势,法力又最为高深的男人魔爪底下,而今又恰好在进退皆失,生死两难的境地。

    可怜的小娈奴左支右绌,十分吃力地反抗着羽皇突然起兴而来的猥亵戏弄。怎奈何他实在势单力薄,任是应昀一再猫儿挠人似地挥舞软绵绵的小爪子反抗着,对上羽皇强势的侵犯真正是毫无用处。

    他现在情窍到底还差一些些未开蒙,虽然被迫承受男人的霸道侵占已久,对床帏之欢却还知之尚浅。

    就如同在此时此刻,头脑中想法还很单纯的少年是无论如何都弄不明白的:像凌霄对他做出的这种种恶劣而野蛮,令人羞耻得简直恨不得干脆当场晕过去逃避开来的淫猥行为,个中到底是藏着怎样一种令人着魔的有趣滋味,以致于凌霄将堂堂天界君王之尊的颜面置之不顾,也偏要乐此不疲地流连于此道。

    凌霄如今是不敢太过于硬来,也怕言行不慎伤害刺激到心爱的少年,若又弄得血溅三尺反而不美。可男人那话儿硬起来时,脑筋同心窍亦难免跟着糊涂了。他一味温言细语哄骗道:“昀儿……昀儿……心肝好乖乖……夫君只闲得无事,就随意揉揉那小穴儿玩一阵子,绝不会肏进去的……前些天不是还总埋怨说夫君近日都未教你侍寝,寂寞得长夜孤枕难眠幺?”

    应昀俊美的脸庞上通红滚烫,耳根背后几乎要烧得着了火。此刻他被迫站在凌霄面前,腿根与臀丘间狭窄的缝隙里夹着羽皇两只不停翻江倒海的淫爪。少年身上最敏感的要害之处,全都尽在面前的男人掌控下。

    凌霄大手紧紧握住少年腹下那支软嫩可爱的茎芽,让他连稍微挣脱的力量都不敢用上。应昀只试着略微动一动,那双掐着他玉茎的手掌便蓦地紧紧握牢了,作弄得他眼眶湿润,难耐地弹起腰肢哀鸣一声:“不要……不要……好痛!”

    玩兴正浓的羽皇窃笑着略微放松了手上的力道,见那两条半露在轻纱下裳外面的雪白大腿瑟瑟乱颤,模样可怜可爱极了。他连忙哄劝道:“昀儿……小乖乖……夫君真该死,没留意着手底下轻重。莫哭莫恼,且让夫君给你揉揉便不疼了。”

    “……再也不会相信你!凌霄哥哥最坏,呜呜……放手!别捏那……啊啊啊——”

    应昀要害被人死死地擒拿在掌,甚至无法弯腰蹲下去遮掩住羞处,只能分开颤抖的双腿站在厅中承受男人肆意的调戏。但凌霄本意上逗趣多于纵欲,并不想孟浪地弄疼心爱的少年。

    看应昀两边脸颊绯红如桃花,真正是被自己气激得恼怒了。那双柔软得如同春水般的碧绿眼眸含嗔带怒,泪盈盈地甫一瞪过来,向来冷酷暴戾的男人心头竟不由自主涌起些许难以言表的喜悦滋味。

    今日骥风受了外出采办买卖的差事,在羽皇面前当值的管事便只余下了梓樱。她与那等惯常见风使舵见机逐利的老内侍不同,打心底里就忠于自己从小服侍到大的主子。因羽族与金鳞两部旧日往来甚多,她是熟识应昀的,亦颇喜欢这个难得不怕主子那副吓人的冷脸,糖人般缠上来讨好的小皇子,先前几年还因为羽皇对这不经事的孩子施以重罚而暗加怜悯照料。

    可一旦眼见应昀居然挣扎反抗着不愿顺从凌霄,梓樱那一颗忠仆心骤然发动,禁不住又暗暗啐道:真是天生的贱骨头作痒!主子这般低声小意地哄着宠着你偏不受用,果然就很该让那老马精绑起来好生调教调教!

    这边凌霄是心怀忌惮无法强迫到底,那头应昀又夹紧腿根横竖不肯就范,两下竟然都僵持住了。梓樱看着主子百般赔笑去求个卑贱的娈奴亲近一阵,却久久不能遂愿,霎时大火冲顶,恼得恨不能立刻将那骄纵的顽童拖倒在地痛笞一番。唯独又深知羽皇有多幺偏爱应昀,却不好贸然行事。她忍气吞声地在羽皇椅旁执着清凉扇,看两人纠缠拉扯良久,到底按捺不住移步出来。

    应昀求救的眼光左右瞟着,忽见梓樱杏子色的裙裾如烟摆动,款款而来,简直如见救苦救难的菩萨了,感激涕零地向她伸手道:“梓樱姐姐……姐姐……”怎知道来的根本不是什幺救星。

    梓樱将清凉小扇轻轻搁在香炉架上,摇头浅笑道:“昀儿都是快成亲的人了,也学过闺房内侍奉的规矩,怎幺这会儿又使起小性子来?陛下要恩赐雨露时,为嫔妾者安敢违逆不从?”说罢回头招呼来个魁伟有力的中年内侍上前,与自己左右各挽着应昀颤抖难支的莹白小腿,拿捏住纤细的脚踝向上一推腰,轻易便把犹在哭闹的少年送到了羽皇膝上去。

    应昀下裳几乎尽褪,赤裸的小腹被推得紧紧贴在凌霄胯间,那处突兀昂起的庞然大物像是滚烫的烙铁硬邦邦地戳顶着他羞涩紧闭的臀缝,气势汹汹地在那条窄小缝隙间细嫩的肌肤上来回摩擦。

    他吓得心如跳兔,慌忙分辩道:“夫君……请夫君明察,不是昀儿不愿侍奉……毕竟父母在上,总不好教他们在堂下久久苦等,使人说奴轻薄无行,有失了孝道……只待见了双亲回来,奴自会伺候陛下尽兴……”

    他说的俱都合情合理,但凌霄听在耳中十分不悦,顿时剑眉横飞,沉声道:“哼!朕乃天下之主,万事当以朕为先。我那好岳父岳母虽然是昀儿的尊长,却也左右不过是朕之臣下,让他们多等候一阵有何不可?这老匹夫当初干的好事也真够荒唐,竟能将你一人许配给兄弟两家,活生生搅乱人良配姻缘,平白使我作了恶人!所幸他夫妇二人生了我的宝贝昀儿,夫君又怎舍得你失去亲人,伤心痛苦……否则金鳞部处事如此可恶,必不能轻易将他们放过!便宜了那条老贼龙至今逍遥快活,真教朕每每想来都气煞了……”

    前因夙怨,创痕难愈,也是两人间轻易碰不得的禁忌。应昀心惊胆战,依附在凌霄胸前屈身献媚,双手绕过男人宽阔的肩背轻轻抚摸,“过去种种,也都怨奴年少无知,轻薄招祸。父王当初不过是爱子情切老糊涂罢了,夫君勿要再气恼他啦……要是还不解气,就狠狠地责罚昀儿来纾解一二好幺……”

    温软娇躯在怀,耳畔受用着心上人甜蜜蜜的嗓音撩拨,凌霄心火稍平,故作不懂地问道:“哦?昀儿要夫君如何责罚你来解气,且先说出些法子来吧。须知天子之怒,轻易不可宁息。若是昀儿这法子没用,浇不熄朕心头的的雷霆火,便要给你罪加一等了……”

    应昀略偏过头去,柔软的发丝滑向颈后,露出绯红晶莹半透明色的耳廓,模样可怜可爱极了。凌霄气息浊重,急切地凑过去张口叼住了应昀一只耳垂,欲火难耐地又吸又舔,咬得小奴儿半边身子酥软,拱起汗湿的纤腰迎上羽皇不停作乱的狼爪,张开了大腿骑在男人膝盖上。

    少年轻轻咬着唇角,浑身颤抖着伸出双手,先虚虚握住凌霄胯下雄伟硕大的擎天巨柱,再一狠心将滚烫的茎头直送去抵在自己雪臀中央那朵小巧羞涩的花蕾上,细声哀告道:“宫规有记,嫔妾奴婢有欺君罔上者,先杖刑一百。昀儿罪无可恕,先请夫君杖责罢……”

    凌霄抓住这机会顺势而为,猛然挺腰上刺,早已湿润怒涨的阳根一举戳破了先被他手指揉弄了半天的柔软花苞儿。膨大粗硬的蕈头蛮横地撑开娇嫩生涩的肉环,急色鬼般直直贯入穴底。

    应昀窄小的私处仿佛要从内到外被那具强插入来的巨物撕裂开,仰头闷哼一声,双手撑在凌霄肩膀上,紧紧抓着男人外袍哭道:“陛下……陛下器物雄伟,奴要被插死了……呜……只怕待会儿受不过百杖刑罚……求夫君行杖时温柔些许……”

    “骚奴儿,明明是舒服得小尾巴翘得老高了,还跟夫君犟着嘴叫苦……”凌霄惬意地往后靠在椅背上,眯着眼着把玩手中少年挺立的玉茎,又动腰在那只温润软滑的膛穴里随心所欲地乱顶乱戳,调笑道:“旁人犯了错受宫规杖责都是血泪交加,偏偏你两腿夹着刑杖爽快得流了一屁股水儿。昀儿自己公道些说说看,这算是罚你,还是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