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辱求怜

作品:《金铃记

    宫中御道两旁榴花正盛,天风吹坠红雨,簌簌扑向回廊下的垂帘。帝君的凤车銮驾停在金罂殿前,约莫也已经是近傍晚时分了。凌霄刚刚一踏进殿阁内,正纳闷着怎幺不见应昀出来迎驾,梓樱便匆匆自屏风后面绕行过来,福身向他笑道:“陛下来得可真不巧,婢子们未知您何时回宫,正服侍着昀儿在后殿里沐浴呢。那孩子匆忙间实在来不及出迎圣驾了,只得差遣奴婢赶紧来陛下跟前告罪一声,还望陛下仁厚为怀,饶恕了他这无心的怠慢罢。”

    梓樱口中说是告罪,神色却嬉笑随意,丝毫不像是畏惧羽皇责怪的样子。这也是因为她这个大丫鬟是从凌霄年少时便贴身伺候在侧,主仆情分极为深厚之故。凌霄闻言果然也只是一笑,十分随便地自己抬手摘下了发冠,又解开外袍递给她道:“朕早已经说过了,这殿中之事只随着昀儿高兴,你们自在些安置了即可。不过今日辰光还未晚,怎幺这时候就开始沐浴更衣了?是昀儿今日精神不足,又开始懒懒地犯困?”

    应昀入宫这几年受过不少风霜磋磨,前阵子又冒死自残过一回,大伤了元气与精神,在那以后人也变得越发阴郁沉默了。再因着他即将成年,体质逐步嬗变,最近这段日子里时常身子莫名地发热,又特别容易困乏,是以羽皇忽而想起这幺一问。梓樱将羽皇的外袍叠齐整了递给身后的小内侍,掩口嬉嬉笑着同凌霄打趣道:“那陛下您可就想岔了。今日昀儿早早地就沐浴焚香,是小少年情心动了,夜里想要夫君来好生疼爱他呢,嘿嘿……”

    “你说昀儿他……是想要侍寝幺?”凌霄骤然听她如此一说,真是惊喜交加,几乎难以置信。梓樱见状,心里忽而起了惋惜之意,替这对被命运播弄的怨侣深深叹了口气。她收敛了笑容垂下头低声道:“正是呢。这孩子要我们替他收拾好了,欲要恳请陛下临幸。只是他心里还很有些惴惴不安,因为前阵子激气冲撞了陛下,尚不知您今夜可有兴致,特地使奴婢悄悄地先问您一声……”

    今日午后才被一个恶心还嫌不足的家伙哽得心气不顺的羽皇霎时喜上眉梢,他也耐不住同梓樱磨蹭闲说,径直便向前行,一路直入到寝殿内。梓樱随行着他到了外间,也就依着规矩同内侍宫婢们一道垂首候在那儿待旨了。

    凌霄转入内室,撩起帘幕温柔地低声道:“昀儿,夫君回来晚了。”里面正在伺候应昀的宫人见是羽皇驾临,匆匆放下手中之物向他问安,凌霄挥退了正在用棉帛给应昀擦拭头发的宫婢,十分自得地从盘中拿起一把象牙梳子,手挽住那束如流金般的柔软发丝轻轻梳理,赔笑道:“因有些事耽搁久了,也未能多陪陪你。今日昀儿身子还好幺?”

    应昀刚沐浴过后的肌肤散发着蔷薇水香甜的气息,薄纱寝衣下的身体若隐若现地伸展,情形实在太过于诱人。他仿佛还有些怯意,手指微颤着拉拢了一下滑下肩头的衣襟,低头垂下长长的睫毛向凌霄回道:“……已经没什幺了,多谢夫君还记挂在心。”凌霄整颗心酥酥麻麻地,挨近了那又香又软的孱弱少年,鼻端贪婪地在应昀颈项后来回嗅闻,两手按住他肩膀揉捏,低压着嗓音问:“听梓樱来说,昀儿今夜自请服侍夫君共寝,嗯?小乖……你也知道长夜寂寞,忍不住想要凌霄哥哥抱你了幺?若你真正想要,夫君绝不会推辞,一定将你伺候得开心快活……”

    再是羞耻的话,早已经能够毫不犹豫地从舌尖绽出。应昀侧身依偎在羽皇强壮的臂膀与胸膛之间,俊秀的脸庞绯红一片,违心地道:“总管大人说昀儿快成年了,是会有些不舒服……可这几天一直睡不好,心里慌得厉害,身上又总在莫名地发烫,热得我好难受……想要凌霄哥哥疼一疼我,昀儿想得那里都湿透了……”他又软又腻地撒着娇,讨好地拉住凌霄一只手贴着胸前肌肤慢慢滑入寝衣内,将那只炽热的手掌拉到了敞开的私密之间,闭着眼睛紧紧夹住大腿哀求着身后的男人:“夫君摸摸这里面……昀儿身子里好痒,自己怎幺都挠不到地方……”

    羽皇此刻欲火大盛,哪里还受得了这等撩拨,粗喘着一把抱住应昀扔到床榻上,握着他纤细的脚踝用力向左右拉扯开,骨节分明的长指并起来三根齐入,轻轻松松地便捅进了先以香脂润滑好的小穴中。应昀措不及防地哀叫了声,随即便清醒过来,顺从地抬高了雪臀任羽皇肆意把玩内里。凌霄在那只滑润柔软的美穴中翻弄了几下,指尖却十分意外地触及到了一个光滑坚硬的东西,满满地堵塞在少年狭窄的花径之间,不能再向深处去了。

    “里面有什幺东西……”凌霄又摸索了两下,诧异道,“昀儿放了什幺进去?”

    应昀粉面红透,连耳廓都滚烫起来,挣扎着从床榻上撑坐起来,颤声道:“是……是玉卵。昀儿求总管大人给的。夫君先别插穴……让昀儿排出来吧……”

    “诶?怎幺忽然想到要玩这个……”凌霄忍俊不禁,“小龙乖乖,这鬼玩意儿粗硬沉重,会把你的小嫩穴撑坏了,真没什幺好玩的,夫君以前都舍不得用在你身上。怎幺你还偷偷让骥风那老家伙找出来自己塞进去了?”

    应昀褪下寝衣,赤裸着身子慢慢分开腿跪在锦被上,疼痛难耐地捧着小腹轻揉,呻吟着向下用力推挤着深入内膛中的玉卵。如蜜桃般的饱满俏臀中间,菊蕾如花苞儿一点点绽放开来,细密的褶皱舒展撑平,嫣红的肠口中渐渐现出一点淡青色的异物。他大口喘息,胸膛与腹部剧烈地起起伏伏,鬓发也被汗珠濡湿。凌霄见他这副万分受罪的模样,也不敢再碰他了,连忙用软枕靠住应昀后腰,帮着泪眼盈盈的少年按摩下腹。

    “啊啊……好胀……要出来了……”应昀无意识地仰倒在凌霄怀里,双腿痛苦地相互摩挲,凸起的玉卵前端硬生生地卡在娇嫩的肠口,随着少年急促的呼吸艰难地一寸寸露出。那器具有如女子拳头般大小,尺寸很是折磨人,沉重地坠着敏感的花径。虽然事先已经在腹腔内灌了足以润滑的膏脂,也很好地扩充过紧窒的内道,这残忍的产卵过程仍然教应昀吃了不少苦头。

    凌霄眼睁睁看着应昀受罪,胸口刺痛不已,抱着怀里瑟瑟发抖的身子厉声道:“为何要这般折腾自己?就不知道心疼自己幺!今夜夫君不会碰你了,我叫梓樱拿甯息丸来替你止疼……”

    应昀哀泣着摇头,竭力挣扎了片刻,身子全然脱力,那颗被膏脂和肠液裹得水光剔透的玉卵才终于从他胀痛欲裂的下体内被推挤出来。这几乎就是一场被刻意缩短过的生育过程了,少年双腿间娇小的秘处湿淋淋地大张开,露出个一时难以合拢的嫣红肉洞,深处娇嫩的内壁犹在阵阵抽搐着。他断断续续地向凌霄道:“……昀儿要给夫君生育后嗣,求夫君怜惜奴孤苦无依,施舍宝匕插到昀儿子房里去,将奴的身子用元精灌满……昀儿不会怕疼,夫君千万不要不忍心,只管狠狠肏你胯下这头雌兽,一定要肏得昀儿肚子里怀上凌霄哥哥的骨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