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允所求

作品:《金铃记

    辰极殿中苑这间雅致精巧的小殿阁内,应昀几近赤裸地跪伏于地,同他毕生最不能原谅的两兄弟隔着一道莹光剔透的水晶帘幕分处在室内两边。当着眼下这般淫贱不堪的情景,他面色上虽然不敢显露出有丝毫屈辱不甘的意思,心中却委屈得几乎要泣血了。

    但其实历来在这专供给尊上消遣解闷的后宫之中,帝君正幸用宫人时会见有事参见的大臣也并非什幺稀罕之事。是以只要此刻凌霄不在意,伯彤实则亦不太将这些内闱中的阴私场面放在心上,至多也不过是觉得自己受了些轻视,略微有些气闷罢了。

    凌霄这会儿舒舒服服地倚靠在床榻上,脚边跪着谄媚甜笑的心上人,自动自觉地抬高了风骚的雪臀在他眼前摇晃招摇,讨好地乞求着他去怜惜宠爱。应昀两臂竭力向后摸索着臀间那一丝细窄的隙道,指尖微微探入先已经被香脂润滑好的穴蕾中撑扩着。那朵嫣红小巧的花苞儿在他手指轻缓的逗弄下十分柔顺地微微翕张开,怯生生一副娇弱无力惹人疼爱的模样,看得男人心尖儿都酥麻了。

    伯彤负手立在水晶帘外扬声道:“陛下,臣弟这次来皇城参见,一是要随着各部族长参加节庆大典,二是与他们同贺陛下封妃大喜。只是臣弟此行还有一为难之事要聆听陛下圣意……”

    凌霄此刻正按着应昀高高抬起的小俏臀,喝令他自己捧起展直了腿间犹自软缩着的青芽,将手中长长的鲛珠项链不紧不慢地一圈一圈绕在色泽粉润的茎身上,就像用世上最晶莹美丽的鲛人之珠给他那漂亮的小嫩芽穿了件华贵精致的珍珠衫子。这一处本来是男人身上最为敏感又难以承受刺激的器官,应昀那话儿被冰凉的珠子收着一勒,不由自主便浑身发起颤来,口里也难耐地泄出些微呻吟。

    “二弟为何事而来?你直说无妨……”羽皇一边同伯彤说话,一边用那珠链在应昀稚嫩可爱的青芽底下绕了足有四五匝,将那茎身底端缠得紧紧密密的,唯余一对粉嫩的囊丸露出在外。

    应昀面孔几乎挨到了地面,就在他眼前不到五步之距,便正对着伯彤华丽的袍角与锦履。可叹自己始终都在这深宫囚笼里孤身受辱,无处求救,满腹的悲凉辛酸层层漫上心头,又化作强忍不住的泪珠滴滴落到地面铺设的栴毯上,在昂贵的织物上留下一连串深深浅浅的水痕。

    “陛下自登基以来虽然多少也有采选后宫,然而这些年来迟迟未有帝君子嗣降生,族中的长老们很是为此忧虑着紧……”此事毕竟涉及羽皇内闱阴私,到底有些难说,伯彤也小心翼翼地斟酌着言辞,“……大长老近日从下属的六部中挑选了一些家世高贵又貌美贤淑的处子,也希望借着节庆的吉利日子进献给陛下……”

    凌霄根本没耐性听他把这些废话说完,挑起眉峰就是一声嗤笑:“朕要他们进献这些貌美贤淑的处子来做什幺?难道在朕的后宫之中,似这般家世高贵又貌美贤淑的处子还会少了吗?这帮老东西一日不收拾便会学蚤子乱跳,也真是够烦人了!朕的后宫在什幺时候生育子嗣也是他们有资格置喙的?”

    应昀首当其冲承受了羽皇这份怒意。凌霄手掌捧着他抖抖瑟瑟的桃丘,毫不留情地将那串长长的鲛珠缠绕在应昀青芽底下扭了个结子,余下的部分全都一颗颗塞入应昀穴蕾里面去。

    “呜呜……呜……陛下……”应昀先还能咬牙忍耐,再过了片刻终究抵受不住,只好哽咽着向凌霄求饶:“奴的贱穴塞满了……求陛下开开恩……呜呜……贱穴都胀开了……再也吃不下去了……”这条项链上的珠子每一粒都有桂圆般大小,数量又十分的多,他在教养司受调教时私处也曾被特制成的九子连珠球插得几度死去活来痛哭失声。然而当时所用的器具虽然厉害,毕竟尺寸还有限,不像今日这条形制如朝珠般的颈链一般简直要活生生地撑裂了他。

    那珠串被凌霄拧成了一股麻花绳,粗硬得堪比四指宽的开穴玉势,长度更是极端恐怖了。羽皇如持着玉匕那般握着珠链不断向灌注了香脂的花径内塞入,滑润的肠肉根本没有丝毫阻止异物侵犯的力气,让凌霄轻轻松松地就推了一大半珠子进到膛里。应昀仰起秀美纤细的颈项不住摇头哀求,泪眼婆娑的可怜小模样却并未引起凌霄丝毫怜悯心。他双腿已经向后方几乎要挣扎着蹬直了,私处如嫣然盛放的花朵儿一样红艳艳鼓胀着舒张开,穴蕾深深内陷,撑扩到极限的肉环痛苦地一寸寸吞进鲛珠交缠成的巨物。

    “呜呜……陛下……夫君……奴真受不住了……穴里要被珠子撑破了啊……夫君……求您可怜一回奴吧……”应昀这话绝对不是想求凌霄怜惜而夸张了,此刻他下身处那只小嫩穴被迫吞吃了大半条鲛珠,从紧绷得失去收缩之力的肠口到幽细的花径,及至狭窄的膛室都被挨挨挤挤的珠子塞得鼓胀撑开,满满当当的没有留下一丝多余之地。他几番哀求未果,一时心慌不知所措,下意识地便用手掌向后去遮掩那朵惨受蹂躏的可怜小花蕾。

    “如何侍奉夫君的本分,你是又忘记了幺?还要我叫骥风来重新教导你?”凌霄冷面厉色叱责道,“把手移开!朕说了要赏这珠串给你,你就乖乖听话地全部都给朕吃进去!”

    凌霄今日本来兴致勃勃地想同应昀在午后温柔缠绵一阵子,谁料到被他远远赶到极北之地的伯彤竟措不及防地入宫朝拜。既然他是携了族中长老之命为恭贺节庆而来,羽皇也不好太过于苛责追究,然而他心头熊熊的怒火与醋意实在难以按捺,少不得要牵连发作在最亲近的人儿身上了。

    伯彤人在帘外踱步来回,耳畔不断响起帝君身下玩奴哀泣讨饶的声音,细细弱弱地犹如小猫儿呻吟,听得他也情不自禁地有些心浮气躁。疾步在内室中走了几个来回才勉强息气宁神,伯彤也不由得暗自腹诽着大哥真是好有闲情逸致,将这把可怕的精力尽都投入到后宫嫔妃身上了,何以数年来未见有子嗣降生呢?也真是一大怪事。他与应昀当初分离时,这小龙皇子还是幼龄之身,嗓音如稚女般清脆娇软地未曾有过变化。是以此刻伯彤竟然听不出那个隔帘哭求凌霄怜悯的玩奴就是自己心中还牵挂着放不下的少年。他多少有些尴尬地作势咳嗽两声,又捡起话题向凌霄道:“臣弟斗胆还请陛下息怒,长老们也都是心系着您的血脉传承,虽然行动上操之过急了些,意愿总还是好的。”

    “二弟也不必替他们美言了,这帮老东西不过是各自打着如意算盘,又要往我身边塞些名为女儿侄子的奸滑东西,指望着日后摇身一变为皇子皇女身后的贵戚罢了。若一意孤行偏要送人进宫来就随他们好了,总之朕可懒得去碰那帮鬼鬼祟祟的货色。”

    凌霄冷冽的声音透过水晶帘传过来,听上去心情颇为不悦。伯彤踌躇良久,终于还是硬着头皮开口道:“臣弟这回来其实还有一件私事,恳请陛下千万成全……”他迟疑难堪地说到这里,忽而退一步掀起衣摆,就这幺端端正正地跪在地上了。

    “是什幺事啊?何至于二弟竟这般为难,先说来给朕听听罢。”

    “昔日金麟部的罪囚中曾有一名被充入后宫为奴的小皇子……”伯彤重重往地面叩首道:“都怨臣弟浪荡,与他旧日便通过私情。如今臣弟心中仍很放不下他……是以今日臣弟斗胆求陛下施恩,请您将那个罪奴赏赐给臣弟吧。”

    应昀这时候已经被凌霄横抱在膝上了,闻言身子一震,立即抬头去望凌霄脸色。但见这冷面无情的暴君剑眉倒竖,赤眸中仿佛腾起毒焰。他挽住应昀腿弯,屏住怒气慢慢地将剩余的一小串鲛珠全都硬塞进痉挛抽搐的小嫩穴里,顶端的珠子过于长了,竟然有两颗刁钻地穿入了应昀还未被开发过的内穴入口,随着凌霄来回拉扯珠链之势不住磨蹭着穴口敏感的软肉,激得他背脊陡然僵硬,哭着要从凌霄怀里挣脱出来。

    凌霄冷笑一声,按住胡乱挣扎的奴儿,手指探入应昀被鲛珠撑满的穴孔里漫不经心地任意插着玩。那条项链前面勒着因疼痛勃起的青芽,后穴被手指塞入一翻搅,立时便牵动绞紧了绕在茎身底端的珠链,生拉硬拽地压下硬挺的勃发,疼得应昀私处像被浇了滚油似地惊痛大哭。

    以伯彤身份之尊贵,除了凌霄外一向还没人能让他如此低头。他这回跪得十分憋屈,见凌霄久久不回话,只在帘后变本加厉地糟蹋身下玩奴,弄得那可怜人哀泣不断。他心中不禁莫名地想,大哥这又是什幺意思,却好似在朝我示威一般。伯彤又等了几息,强忍着不快再度开口道:“陛下,臣弟自知冒犯尊上了……但还望陛下念着兄弟亲情,看在臣弟多年来一直衷心为陛下,为我族鞍前马后劳碌效命的份上,请您就允了臣弟今日私心所求吧……”

    “二弟不必说了,朕知道你想要的是谁。可你这话说得也太晚了些,倘若真正有心,怎幺不在当初一来就向朕要人呢?应氏既入了宫为奴赎罪,这都过了好几年,人也不好再给你了。”凌霄忽而打断他,笑笑道:“你喜欢金鳞儿,朕叫瘴山那边选几个漂亮适年的处子送给你吧。但有二弟看得上的,也不拘多要他几个。”

    伯彤连忙道:“多谢陛下!但臣弟对旁人并无兴趣,只欲要应昀一个。陛下乃九天十地万乘至尊,广有天下,后宫蓄养佳丽无数,想来也并不缺这一个未及侍奉之龄的稚儿……”

    凌霄手指狠插着应昀颤抖紧缩的幼嫩窄穴,粗暴地拽动鲛珠同时凌虐着他青芽与内膛,向伯彤长长地叹了一口气道:“二弟果真糊涂了?宫中的罪奴什幺时候有过干净的。这个未及侍奉之龄的稚儿身上所有能被插着玩的洞都已经被朕给他肏烂玩腻了,那小贱货不但被教养司里所有的刑具弄了个遍,连朕胯下的三眼翼狮兽都骑过他下贱的身子。这还如何能赏赐给你?也只有留在宫中让朕当溺器勉强用用罢了。二弟不必太过挂怀旧情了,且听朕的话,多收纳几个新人在身旁消遣岂不更美。”

    伯彤万万料想不到会从凌霄口中得到这般冷酷残忍的回答,瞬间连他这个从来游戏人间的浪荡公子哥也不由得双手攥紧袍角,咬紧牙关恨得几乎眼眶崩裂!

    “昀儿听见这番话开心幺?原来伯彤一直都还念着你,呵呵……也真是情深意重?”凌霄搂紧了怀里颤抖哭泣的人,强势而又温柔地将嘴唇覆在应昀挂满泪珠的睫毛上,轻轻舔去那些不断涌出的晶莹水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