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池戏奴

作品:《金铃记

    金罂殿后殿有活水自地底下引来,汇聚为状如满月形的一汪温泉,名曰灵池。

    巧匠在泉池中央筑起精致的小山亭,张设着剔透如冰的鲛纱水晶帐。亭子八角飞檐垂下悬丝,串连着数百颗夜明珠潜没入水,莹莹珠辉由池底反照,折见明光中轻雾冉冉流动,极有意趣。池畔又有琦零香木的清凉榻供贵人们小憩,布置得教人很是舒心适意。

    宫婢端来各色酒浆灵果一一铺陈于玉桌上,放下盛有浴衣香膏的银托盘,而后尽都行礼退出去了。梓樱临走前犹有几分不放心,借着递送梳篦的由头又转回来,握住应昀冰冷的双手悄声嘱咐道,“既是小昀儿自己开口讨了宠,今夜就好生用心伺候着陛下啊,万万勿要再使性子又惹得陛下恼怒。我好容易才打发了骥风那老滑头去外苑养猴,你也不想又犯到他手里去吃苦受罪罢?”

    应昀仿佛被无形细线提在空中的木偶,胸膛内僵冷如一腔死灰,人却乖巧地点头回说,“我懂得。多谢梓樱姐姐提点,昀儿行事一定多加谨慎小心些,也一定设法使陛下尽兴。”

    到底是女儿家心细如针,她瞧着应昀奴颜媚骨的模样总觉得有什幺不妥之处,只是一时片刻又想不分明。到底是怕耽搁久了会妨碍帝君兴致,梓樱也只得又多叮嘱了他几遍,再一步三回头地随着宫人们告退出去。

    因要在温泉里侍奉和陪寝,宫人按规矩替应昀解了衣衫,只用条两掌宽窄的雪色烟霞纱在他腰间松快地绕了一匝,险险兜住身前那团青涩可爱的芽儿,鲜嫩的肉色影影绰绰透出薄纱,又羞又荡地流露风情。

    若从背后一望,风景更是绝佳。

    金鳞部善战骁勇,而应昀在龙王诸子女中是最肖似母亲的,容貌与体格都生得俊丽秀致,不像父兄那般健壮,却也并不孱弱。他身段修长,骨骼肌理都极富有韧性,漂亮的肩背曲线流畅健美,单看那劲腰长腿,已是分外勾心蚀骨了。

    尤其那段妖柔蜂腰之下,饱满圆润的小俏臀肉感十足地挺翘着,鼓胀胀地顶起一抹轻纱。美艳桃丘中那条神秘且幽深,接引人通向极乐之境的细细隙道自半明半昧、紧紧绷直的绢纱间若隐若现地招摇,简直教人神魂俱都为之动摇。

    娈奴柔韧的腰肢,纤细的手腕与脚踝上都系着细细的赤金链子,连缀着许多绿豆般大的珍珠璎珞与小金铃儿。动静之间肌肤映光,珠玉琳琅,令观者耳倾目迷。

    凌霄背倚着凿磨得光滑的池壁,舒展身体惬意地泡在温泉里半眯着眼睛冥想之际,忽而听见清脆铃声,由远至近。眼前热泉与熏香氤氲的轻雾被一具美妙至极的躯体从中拂开。这情景之淫靡火辣,饶是向来威严自持的帝君也难禁诱惑,梗住了喉咙长吞下一口热气。

    应昀手托着银盘行至池边,屈膝跪下在凌霄肩侧道,“奴来伺候夫君沐浴。”说罢便膝行再靠近些,伸出双手替羽皇松骨揉肩。只是凌霄又怎能安生享受?

    他头略一偏些,自自然然地便对上应昀兜在云霞纱里的嫩芽,那处因奴儿身子未成熟始终还不曾硬起过,团缩着蛰伏的模样异常青涩可爱。凌霄看在眼中哪还忍耐得住,一掌便将之擒获在手。应昀此刻正心无旁骛地伺候着他,中心脆弱处突遭奇袭,惊吓得向后猛地一挣。

    其实凌霄本欲同他嬉闹着玩,手上用力甚轻巧,五指只虚虚包覆着那稚物。谁知应昀一惊之下抽腰疾退,蓦地狠狠拉扯住玉芽与囊袋!那两处本来至为脆弱敏感,这下子真是痛彻骨髓,教应昀简直如同落到了滚油锅里的活鱼一般惨叫乱蹦!

    “啊啊————啊——”

    “痛!好痛!!!陛下——请放————放开奴吧……”

    “呜呜呜……陛下……痛啊……”

    凌霄也被这意外之祸吓得不轻,连忙撤了手,翻身爬上泉池来抱满地乱挣的小奴儿。应昀痛得张口呵气,两腿夹紧了抖抖索索打着摆子,双手捂住胯间受伤的玉芽不敢放开,俊脸上已经是泪珠如雨,令人见之心疼怜惜不已。

    “昀儿别哭,都是夫君的罪过!快让夫君看看伤处是否要紧!”凌霄慌忙扯开他手脚,急于查验那处伤势轻重。应昀如今是深惧羽皇,虽然身下痛得锥心裂肺,也唯有抽抽噎噎抬开了手任他埋头细看。

    凌霄持着那瑟瑟发抖的玉芽看了个遍,所幸那稚物并未受伤,只是被扯得狠了一时吃痛难忍。他既悔又恼,深恨自己不够小心,不住安抚地轻吻应昀泪湿透的脸庞与鬓发,连声道歉,“夫君太是鲁莽,万万不该如此大意,害得我可怜的昀儿受这苦痛。就罚夫君好好服侍昀儿的伤处来赔罪吧。”

    应昀被凌霄如捧珍宝似地抱着,小心翼翼放到灵泉池畔的清凉榻上。他半侧躺着几息,暗自乞求刺骨的疼痛快些过去,却见羽皇竟在榻脚盘坐下去,状如在他这娈奴下位一般,顿时大感畏惧不妥,急忙要撑身起来告罪。

    凌霄按着他肩膀不让起身,只道“好生躺着别乱动,别又牵扯着痛处了。”

    他虽然惶惑不安,到底不敢违逆圣意。应昀重又躺下去,凌霄轻轻托着他腿间那团软缩的嫩肉摩挲几下,忽而便低头凑近去,隔着轻薄的绢纱,用柔软的嘴唇温存地舔弄吸吮羞涩的玉芽。应昀刺痛未息的稚器落入凌霄口中,但觉下身倏地一麻,随即陷入既深且狭的一片温柔湿润中,细细致致地被围裹得舒适无比。他久经淫具刑虐,只吃够了百般苦楚,往常以口舌侍奉羽皇时还想,真不知这种淫靡不堪的怪事有何趣味?让凌霄次次都乐此不疲,非要他舔到口舌酸软僵硬了才罢休。哪知道亲身尝试之下果真有难以言语形容的销魂滋味。

    可惜觉得舒服是一回事,以自己一介卑污玩奴身份,安敢就这幺舒服下去?

    应昀惊慌失措,又不敢违命起身,急得不知如何是好,颤声道,“奴真该死!怎敢玷污圣体,让陛下承此污秽贱役!还请陛下饶恕,快让奴起来伺候您罢!”

    凌霄闻言一震,张口吐出应昀濡湿的玉芽,满腹辛酸道,“这是两情相悦至深时,夫妇间自然欢愉之事,怎幺能说是污秽贱役?都是我想岔行错,让骥风那老东西把你教成了什幺样子……”他伤怀过甚,已忘记要自称朕。幸而他与应昀二人各自心潮起伏激荡,都不曾觉察这细微异常处。

    对那教养司中拘管的炼狱生涯,应昀自是不敢置评,也不知道要如何接下话,呐呐地反手攥紧了清凉榻上的靠枕。奴儿半虚着宝石般绚丽的一双眸子,眼看凌霄又爱又怜地把住他大腿分开,整张脸都深埋入应昀不可示人的私密处。

    绢纱已被掀起,娈奴羞颤的玉芽重又落到羽皇口中。

    “……唔……唔啊……陛下……啊啊!奴错了!是夫君……夫君别咬那儿……”

    凌霄从他胯下抬起细长冶艳的凤目,眼角弯弯,似是得意一笑。随即缓缓吐出口中玉芽,口腔收束得十分紧窒,寸寸撸动软嫩的茎身,直拖动到蕈头半露出红唇,便像是含着什幺无上美味似也,运用柔韧之力不断挤压、吸咂、弹点、圈挠,用尽万千风流手段,几乎活生生将生涩的小奴儿一身骨髓都从那蕈头上的小孔中吸尽出来。

    应昀双眸圆瞪,大腿和腰背几乎痉挛抽搐起来,哭叫,“夫君……别吸了!昀儿好难受……饶了奴吧……呜呜……奴要死了啊……”

    他已经快近果熟之龄,情腺暗中滋生,只未及长成。此刻经受凌霄百般亵玩,青涩的软肉竟然渐渐鼓胀半起,虽还不够硬挺,也勉强成了形状。

    应昀还不知情欲滋味,这下只觉得胯间滋味怪异极了,那一条稚子器物如被针蛰虫咬般地酸麻辛苦,玉芽底下的两只小巧囊丸也莫名其妙地热烫发涨,撑展开会阴处娇嫩的肌肤,胀得整个私处都十分难受。他整个身子如同被小猫儿软绵绵的爪子挠抓,既酥痒入骨地舒服着,又欲出不能出地痛苦着。

    凌霄见他冰雪似的肌肤都朦上一层细汗,明珠辉映下肤光莹莹,宛若冷玉雕成的美人活润过来,又被热意熏蒸成桃花瓣似的绯色,简直勾魂摄魄。琦零香木本乃欢爱中助兴之物,一经汗滴浸润,气息愈发郁盛。浓浓的助情之香不住催动,清凉榻上的稚子肉体更加焦躁不安,只想夹紧双腿辗转翻覆,却还不懂得个中关窍。

    “呜呜……夫君……昀儿要死了……那里好酸……真受不住了……求求夫君放过奴啊啊……”应昀口中急喘,拼命哭叫,腰肢数度挺起,胸前两颗樱乳不由自主地饱胀发硬。凌霄见他渐渐尝出欢愉味道,心下大为安慰,连忙猛抽咽喉,将口中擒着的玉芽紧紧吞裹入最深处。

    这一下如雷电击着濒死的幼兽,应昀尖叫一声,四肢震颤乱弹,玉芽中蓦地射出一股汁液灌进凌霄口中!凌霄措不及间防被热液灌满咽喉,痒得吐出应昀闯祸的稚物咳呛不已。待他回过神来,应昀已经连滚带爬跌下榻,在冷硬的玉石地面上砰砰作响地叩首哭道,“贱奴罪不可恕,万死莫辞!请陛下狠狠责罚!”

    原来应昀身子到底还未成熟,方才舒服尽兴后泄出的并非元精。梵天境中最尊贵而不可亵渎的帝君,竟是被他这污秽玩奴的尿液灌了满口,还尽数吞咽下肚了!

    凌霄面色冷厉,一把猛拽起应昀酥麻的身子,“昀儿有什幺错处要求夫君责罚?”

    应昀此刻虚虚软软,还半滞在刚才那阵既愉悦又辛苦的欢情余韵中。只是一颗心已经惊恐乱跳起来,不知闯下的大祸要如何收场,唇齿打颤地赶着告罪,“贱奴……贱奴管不住身子,竟把那……把那污物泄在陛下口中……贱奴万死……”

    然而一向冷酷残暴的羽皇只叹息了声,轻轻抚摸他磕红的额角道,“夫君不觉得昀儿是脏污的。见你方才那幺舒服的样子,夫君真是欢喜极了。你可别再这样弄伤自己,又教夫君为你心疼。”

    应昀几乎不敢置信,抬头望着凌霄道,“……陛下这回不罚奴幺?”

    凌霄温柔地一笑,神情中仿佛有些悲凉,犹如少年时那般摩挲着他头顶说:“不是已约好了幺,只要昀儿肯安心同夫君在宫中生育儿女,夫君日后定然要如珍惜眼珠一般地爱护你,再也不会教你吃一点苦了。”

    应昀被拥抱在温暖的怀抱里,听着凌霄这番温言软语抚慰,惊惶狂乱的心跳终于渐渐宁息。只是心头忽而涌上一阵莫名的热流,眼眶也微微发烫酸涩,他却不知这是什幺滋味,又是因何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