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1 舔(慎)

作品:《我的奴隶我的皇

    天气一天比一天寒冷,白天越来越短,夜晚越来越长,我们搜索荒谷的进度也缓慢了下来。

    乔安夜观天象,终于说:“明天开始,如果找到合适的地点,就作为过冬的歇脚点,建木屋吧。”

    他未雨绸缪的考虑总是很周详的,如果等到下雪才匆匆寻个落脚点,可能是很危险的事。

    到了第四天,我们就真找到了合适的地方,两面有高大岩石群环绕,一面是一览无遗的乱石滩,另一面则长了许多灌木丛。

    更棒的是,距离这里东面,大概一小时的路程,居然有个露天温泉。

    热气滚滚的泉水,让人看着就想扑进去。

    但乔安却并不是太赞同,他站在温泉边也不为所动,交叉双臂抱着他的神官手杖,皱着眉摇头,“温泉会在冬天吸引来怪物,反而让我们的处境不安全。”

    大卫也学他的样子交叉双臂,切了一声,“乔安,你也太胆小了。”

    威克多绕着温泉检查了一圈,叫我过去取了一堆草、树枝、绳子、铁丝、狗牙之类材料,开始做陷阱,“有温泉也不错,正好吸引猎物过来,补充口粮。另外节省建材,只建三间木屋,把剩下的用来建设围栏进行防御。”

    乔安转头看我,“你会建吗?”

    那是冒险者基础技能,我连连点头,“包在我身上!”

    对我来说,三间木屋或者四间木屋没什幺差别,威克多也不会放我一个人睡一间屋子的。

    二比一,乔安也没坚持,于是事情就这幺定下了。

    不过谨慎起见,我们花了两天时间在周围搜索,确认了所有怪物分布情况后,才将木屋建起来。

    三间木屋,两间比较接近,另一间则保持距离,自然留给威克多,还有我。

    一旦停下来,短暂的白天也显得悠闲,乔安带着两名队友尽可能多打猎,我则留在营地里开始修造木石栅栏。这个东西需要手工绑出雏形:两块石砖中间夹着木板,再用绳子固定。摆放好以后,再使用技能,才能成形。

    所以进度比建木屋还慢,尽管如此,我还是努力加速,等他们打猎回来的时候,我已经建完了一半。还因为太过卖力,错过了趁着一个人的时候偷看那个卷轴的机会。虽然反应过来的时候有点后悔,不过,也只好等待下次独处。

    大卫回来看见,吹了声口哨,“干得好。”

    我活动下酸疼的手腕嘿嘿笑了,我多多少少起到点作用,不仅仅是个累赘了吧。我偷偷看乔安的反应,可他转过身,正在和威克多说话。

    用技能建好的木屋比现实中的木屋好得多,坚固干净,而且还自备桌椅,可惜没床。

    我们用干燥的草和动物毛皮铺了简易的床。

    到睡觉的时候,威克多却将我抱到了桌上,我推着他的肩膀,在他热切霸道的亲吻空隙,好不容易找到机会说话,“等……等等,我们商量点事,威克多。”

    “你搞错了,”威克多说,已经熟练地剥了我的裤子,“我们之间没有商量,你想要什幺,就求我。”

    “那求你件事。”我从善如流得很,还讨好地勾住他脖子,借力抬起屁股,让他脱得更顺利。

    “讲。”他低下头,撩起我的衬衣,低头舔上乳头,尽管已经熟悉了这种湿热柔软的触感,强烈刺激却一点不见减少,我深吸口气忍住涌上咽喉的呻吟,弓起背试图躲开他的唇舌,好歹要在他再用那破绳结堵住我的嘴之前说完。

    “嗯……在你有空闲的时候,能不能教教我战斗技巧?”

    “可以,不过要看你还能做什幺。”

    我还能做什幺?老子屁股都被你操熟了,还能做什幺?

    威克多后退两步,正好坐在椅子上,一边拉开裤链,一边勾勾手指。

    他做得这幺明显,让我想装傻都没机会。

    我也只迟疑了很短的时间,该做的都做了,也不差这一点了,坚持没什幺意义。

    于是我滑下桌子,蹲到他两腿之间。他那玩意只从裤裆里露出一半就很壮观,颜色很深,大概忠实地再现了现实中的使用频率。我屏住呼吸,伸出舌尖,轻轻在圆润龟头上舔了一下。

    很热,很光滑,很……奇怪。

    它在我面前变大,我单手几乎握不住,龟头的形状接近三角形,像个凶悍的怪物,火热熨烫着掌心,不知道为什幺心跳得很激烈,原来平时就是这东西搞得我死去活来。

    威克多摸了摸我的头,“要看到什幺时候?”

    颇有点引以为傲的样子。

    不得不承认,我要是长了这幺伟岸的小兄弟,大概也会很引以为傲,而且每天物尽其用。

    大概带着点我自己都不想承认的羡慕嫉妒恨,我恶狠狠张口,将那个硕大的龟头含进嘴里。

    真的……好大,撑得我嘴角疼,多含一会儿就感觉腮帮酸得要命,唾液从嘴角涌出来,但我努力用舌头顺着龟头和茎体侧面舔,苦涩的汁液从他的前端涌出来,茎体变得更硬了。

    头顶传来男人低沉的喘息声,应该是觉得舒服吧,他抚摸我头顶的手指深入发根,好像是故意一样扯拽我的头发。

    我哼了一声表示不满,保持含着肉棒的姿势抬眼睛瞪他。

    威克多沉沉地笑了,原本英俊的脸因为情欲的关系性感十足,连声音都沙哑而魅惑,他轻轻用脚踢了踢我的鼠蹊位置,“妖精。”

    明明很雷,我却莫名其妙兴奋得要命,咽了口带着苦涩味道的唾沫,阴茎已经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