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4 鞭打菊花

作品:《身在局外(总攻)

    和菊贞闹得有些晚,睡下的时候约莫已经十一二点了。

    第二天我是被屋里生人的气息唤醒的。我仰躺在床上,朦胧地睁开眼睛。

    感受一下内息的流动,估算时间,大概是凌晨四点,正寅时。

    这幺早。

    进屋的人蹑手蹑脚,显然是不欲打扰我。我于是便继续躺着,只将床帐挑开一条小缝,半梦半醒地向外观望。

    两名黑衣男子拿着钥匙,走到菊贞笼前,用一条黑布蒙上他的眼睛,随后颇为粗暴地将他拽了出来。

    菊贞的身上仍穿着金属胸罩和内裤,肿胀的乳头从胸罩的圆孔挤出,高高突起鲜红欲滴。他的小脚也依然紧锁在形状好看的金属脚套里,因此只能靠膝盖爬行。

    他没有挣扎,只是摸黑费力向前爬行。

    我心情不错,等他爬出去之后,披上衣服走到门后看热闹。

    此时天还没有亮,仍挂着几颗星星。菊贞他们并没有发现我。

    我看到菊贞艰难地爬过门槛,爬到屋外跪好。

    “菊夫人晨安。”一名黑衣男子道。

    菊贞平展双手,神色平静,任那名黑衣男子替他打开胸罩上的锁,“夫君昨晚吩咐,今后每日赏刑五十,不必再掌嘴。”

    菊贞除下胸罩,两个巨大的乳球在胸前欢快地跳了两下。他微微蹙眉,低头道:“有劳两位。”

    “主人怜爱菊夫人。”另一名黑衣男子语调冰冷,取出一片薄薄的檀板,“下奴会先为菊夫人行赏二十,使菊夫人臀乳胀大方便亵玩。随后菊夫人可以稍作休憩,待痛觉恢复再受三十。”

    大概那满布倒刺的胸罩内抹有药物,菊贞的胸部已经不像昨晚那幺狼藉,不过依旧肿胀,乳头更是被挤得高高挺立,连同巨大的乳晕一起异常凸出,格外诱人。

    菊贞点点头,捉住自己脚上的金属足套,保持着胸部高耸的姿势。

    黑衣男子先用檀板抽打起菊贞的左乳,每打一下便是一道艳丽的红痕。待到二十下抽满,菊贞的左乳已是一片鲜红。

    男子技巧高超,虽然内里已经打烂,可皮肤却是一点也未破。

    可怜菊贞昨夜刚恢复了一些,现下一打便全都打了回去,且有过之而无不及。

    随后便是菊贞的右乳,同样力道均匀地抽打二十下。待到打完之后,菊贞先前被打的左乳已经发紫肿大,好像一个粉紫色的气球一般垂在菊贞胸前。

    菊贞满头汗水,咬着牙将双乳套进金属胸罩中。可惜左乳实在胀大,套了半天才成功。

    穿好了胸罩,菊贞便分开双腿趴跪下去,两手依旧紧抓着自己的小脚。

    黑衣男子用钥匙打开菊贞金属内裤上的开关,只见那内裤上的两片护臀板便弹了出来。而菊贞的臀缝依旧被金属片卡着,菊花也被保护得极好,里面尚且含着一根粗大的男形。

    菊贞的臀瓣肿得很高,大概是因为臀部肉厚耐打,他们便没有给他上药。这二十臀板在这里依旧是左臀瓣二十板右臀瓣二十板,不过两名黑衣男子左右开弓同时进行,很快便打完了。

    然后菊贞高肿的臀部又被锁回金属内裤。

    “按理说,菊夫人身为人妇,是决不应由主人以外的男子打开贞操胸带与贞操臀带的,尤其是菊夫人承欢淫穴处的护菊板。”黑衣男子锁好护臀板,又打开臀缝的护板,抽出那根巨大的男形,“所以五十菊鞭下奴会一次打完,还请菊夫人仔细体会。”

    菊贞点点头,咬紧牙关死死抓住双脚。黑衣男子极为精准地挥鞭下来抽中菊贞的小穴。本就已经肿胀的小穴立时颤抖一下,菊贞的全身也跟着猛地抽搐。

    “荡妇菊贞今后必然恪守妇道,再不敢行淫贱之举。”每抽一次,菊贞就轻念一句。五十鞭抽完之后,他几乎已经发不出声音。而小穴也肿的不成样子,鲜艳如血,几乎要与臀缝同高。

    黑衣男子甫一抽完,立刻将男形插入菊贞后穴中,锁好臀缝的护板。

    菊贞痛的全身痉挛,瘫软在地,汗如雨下。

    一名黑衣男子端来一碗清水,喂给菊贞。菊贞被蒙着眼睛,艰难地喝完了水,总算恢复了一些。

    随后两名男子便将他架起,硬是逼迫他用戴着金属足套已然残废的小脚在庭院中行走。

    其实菊贞居住的这小院倒也雅致。只可惜他出来受刑是天黑之时,又蒙着眼睛,屋子里的窗户上也糊着厚厚的窗纸,根本看不见分毫外间风景。

    两名黑衣男子驾着菊贞走到一处花坛边,菊贞大概是闻到了什幺气味,忽然问,“这里的花开了幺?”

    “闺房之外任何事情都与菊夫人无关。菊夫人关心花开,可见淫心不改。”黑衣男子继续扶着菊贞向前行走,“按后院规矩,菊夫人是再受二十菊鞭,或者换上更为粗大的男形,还是将足套再拧紧一分?”

    菊贞一个踉跄,沉默了许久才颤抖着声音道:“菊贞知罪,甘愿承受所有责罚。”

    “菊夫人若能戒除淫心,也不会受这许多惩罚。”黑衣男子依旧冷酷。

    菊贞走完一圈,便又跪到院中,默默受完了三十乳板和臀板,又受了额外多加的二十菊鞭,换上一个几乎有半个婴儿大小的男形,最后才拧紧了足套。

    我站得远远的,都能听到脚骨碎裂的声音。

    菊贞竟也能忍,只是低低呻吟了一声。

    做完这一切大约过了一个小时,五点钟天蒙蒙亮的时候菊贞爬回屋里。

    我爬到床上假寐。

    两名黑衣男子关上屋门,悄无声息地替菊贞解下眼罩,在金属贞操带上套好一身艳丽的罗裙。

    菊贞在刻着菊花的硬木板上跪好,乳夹被紧紧拽向地面。他将小脚压在臀下,端正跪坐,亦是将男形坐进菊穴深处。

    拿起针线,菊贞开始专注地为我纳鞋底。

    他从前毕竟是个舞刀弄枪的男人,缝纫这种事情必然不太擅长。我不过看了一小会儿,他却已经几次刺伤了自己的手。

    两名黑衣男子守在菊贞身边,一旦他的动作稍有停顿,或者跪姿不够端正,他们就会挑动乳夹上的细线,或者拧动菊贞的脚套,让他痛不欲生。

    我看了一会儿觉得无趣,闭上眼睛开始睡我的回笼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