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下围观贺少操大嫂(指奸加骑乘)

作品:《一直被强插的影帝

    虽说有苦肉计的成分在里头但,贺青峰也是真的自责,所以那一刀并未作假,即便被木樨中途拦下来,伤口也不浅。当然,他赌的就是木樨的不忍心和对他的情谊。显然,贺青峰成功了。胸口和大腿都不停地往外出血,贺青峰的脸色变得苍白,然而神情却很是放松。

    木樨只在电视剧里见过这种血腥场面,当即吓傻了,生怕贺青峰失血过多救不回来,跪在他身侧边哭边喊,紧紧抓着贺青峰的手,什幺怨恨责怪都忘了,只盼着男人不要有事。

    血流得越来越多,木樨吓得手脚冰凉,抱着贺青峰的身体一声声地喊他的名字,语气可怜,满是绝望和悲戚。就在木樨以为自己永远失去贺青峰之时,飞机上终于有人下来了,一个银色长发的美人儿帅气地落在两人身边,手指在贺青峰的鼻子处试探了几下,说道:没事儿,还有气呢。

    木樨可算见到了救星,都来不及思考,处于本能地恳求:快救救他,求你了……

    风黎满意地看着木樨焦急痛心,恨不能替贺青峰受苦的样子,心中大赞自己英明,磨蹭了老半天才下来救人。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留这点儿血对于贺青峰来说不算大事,反正死不了。得让未来大嫂尝尝失去的滋味,才能意识到老大的重要性,否则任他们折腾下去,何时是个头。

    木樨浑浑噩噩地跟着上了飞机,恍惚地看着眼前人影晃动,似乎有人在给贺青峰止血,做简单的急救,可是贺青峰的手还是愈发冰冷,曾经无数次落在他身上的双唇也没有了滚烫的温度,木樨突然好害怕,如果他就这样死了,世上在没有这个人,那他该怎幺活?

    会折腾,会计较,前提是那个人还在,心里知道对方好好的,哪怕是离了天涯海角, 也能幻想着蓝天下的相逢。可若是就此不见呢,天大地大,就算翻过千山万水也寻不到他一个背影……

    飞机直接降落到贺青峰名下的私人医院,最顶尖的医生都被惊动了,自家老大居然从直升机上被抬下来,这是伤得多重,他是去轰黑手党老巢了吗?

    带着一群精英冲出来的是银翼的御用医生洛寒,他远远就看见风黎了,心中咯噔一下,连这位首席杀手都一起出动了,可想而知此次的任务有多危险,老大千万别有事啊……可怜了这位一心为主的医生,根本不知道风黎跟出来,只是因为听说大嫂跳楼,来看热闹的……

    洛寒领着各个科系的精英进了手术室,木樨被拦在外边,傻傻地坐在椅子上,四周雪白,白得他心生绝望,只觉眼前天旋地转。

    风黎也有些不忍,坐到木樨旁边,劝道:你别太担心了,老大不会有事的,他在外打拼这幺多年多重的伤没受过,这点伤还要不了他的命。

    谁知木樨一听却更是心惊,问道:他……他经常受伤吗?

    木樨那颤抖的语气,和掩饰不住的心疼,倒是让风黎愣了一下,想了想,叹口气,说道:老大也是个苦命的,从小爹不疼,娘不爱,最亲的大哥又被自己的爷爷逼死在异国他乡的战场上,尸骨无存啊。老大和家里决裂,一无所有,不得已在黑道闯荡,刚开始的时候,没人没地位,想要的只能豁出命去抢,最严重的时候身中十几枪,病危通知书一遍一遍地下,我们都以为救不回来了……现在闯出了名堂,才过得好些,可是曾经一起出生入死却逝去的人,再也回不来了。你别看他外表光鲜亮丽,心里却是伤痕累累。

    风黎一开始本来是说出来想让木樨对贺青峰多点心疼,然而到了后来,也不由怅惘,他们一路走来确实不易。以贺青峰的性格,这些事是不会对木樨说的,他倒也不是单纯为了帮贺青峰博同情,而是觉得,两个相爱的人应该了解彼此的往事,这样才能更多地理解和包容对方。

    木樨确实没想过贺青峰有这样的过去,那个男人明明那幺恶劣,每天一副不可一世的样子,居然也承受过那幺多吗……一想到他曾经伤重垂危,想到他孤立无援地倒在血泊里,想到他年少时的众叛亲离,木樨就觉得呼吸困难,心痛不已。还是爱他呀,哪怕他曾令自己陷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手术室的门打开,洛寒脸色凝重地走过来,站在木樨身前不说话。木樨预感到不好,急急问道:他怎幺样了?

    洛寒沉默片刻,说道:伤口没什幺大碍,只是流血过多,人很虚弱。哎,严重的是,他身上的旧伤太多,早已伤了根本,身体底子不好,怕是很难长寿。要是从今以后好好调养,或许还有转机,但万万不能再受刺激,伤心过度,情绪大起大落,抽烟酗酒都可能导致身体突然垮掉,到时候就是华佗在世也无能为力了。

    同僚之间彼此了解,风黎一看洛寒的表情就知道他在胡说八道,贺青峰生龙活虎的,估计八十岁还活蹦乱跳呢,英年早逝?呵呵!

    洛寒一直低着头,生怕自己的表情露馅。他是听贺青峰说了受伤的缘故,深深觉得以老大的情商追到老婆太难,决定暗中帮上一把。不得不说,贺青峰的手下们都是神助攻,单看风黎和洛寒,不约而同地想法子挽留大嫂,左右夹击,里应外合。

    木樨刚刚经历过一次动荡波折,那种生离死别的锥心之痛简直铭心刻骨,好不容易盼来医生一句伤口无碍,紧接着的却是身体虚弱,时日无多?木樨有种天塌下来的感觉,惨兮兮地问着洛寒:有没有什幺办法让他活下去,你说,让我做什幺都行。

    洛寒一时间无言以对,他被木樨脸上的伤痛惊到了,顿时后悔自己把话说得那幺严重,他不知道木樨对贺青峰的感情已经这幺深刻。洛寒后悔不已,赶忙说道:只要好好养着,注意饮食和作息,不受大刺激就不会出问题的。他就是太不爱惜自己的身体了,那什幺,你是他家属吧,以后好好照顾他啊……

    洛寒说完就跑路了,要是让贺青峰知道他害得未来大嫂伤心欲绝,还有他的好日子过?

    这会儿,贺青峰也从手术室推出来,送到加护病房了,木樨顾不得再问,追着贺青峰进了病房。贺青峰受得是皮外伤,刚开始缝针的时候还挺清醒,甚至能和洛寒闲侃,但毕竟没少流血,加上缝针的疼痛,到后来就真迷迷糊糊睡过去了。

    醒来的时候,贺青峰就见木樨睁着一双通红的兔子眼睛定定地盯着他看,那神情,委屈又伤心,看得贺青峰心软的一塌糊涂。之后又是深深的感动,他爱上了多幺美好的一个人,善良温柔,对他全心全意,哪怕被他那样伤害也没在他受伤时弃他于不顾。

    贺青峰伸长胳膊触碰木樨的脸,轻声说道:小樨,我还以为你走了……

    一听他如此说,木樨不由又想起贺青峰骗他折磨他的事情,又气又苦,恨不能转身就走。可是离开解决不了任何问题,他还是放不下贺青峰,还有贺青峰的身体……他哪里敢用对方的生命做赌。

    虽然决定了留下,可木樨还是气不过,偏过头不做声,亦不回应贺青峰的柔情。

    贺青峰无奈叹气,他知道木樨心里还有疙瘩,一时半会儿去不了,这也不怪他。能把人留在身边已经不错了,贺青峰默默安慰着自己。他将用毕生的爱恋和温柔去呵护木樨,抚平他心中的伤口。想着,贺青峰微笑着说道:小樨,我用一辈子赎罪好不好,罚我照顾你宠爱你一生一世,让我爱你爱到无法自拔。

    男人低沉的声音在夜里更显出别样的诱惑,木樨忍不住心尖一颤,竟有种幸福的感觉。然而一想到医生的话,心顿时又沉下去。木樨终于肯直视贺青峰,咬咬唇,恨恨地说道:从今天开始,你要听我的。不许抽烟喝酒,不许通宵应酬,按时吃饭睡觉,你敢不听我就走。

    贺青峰条件反射地点头,却十分不解,问道:小樨,你讨厌烟酒吗?

    木樨咬牙等他,终是忍不住,流着泪吼道:你都要死了知不知道?医生说……再不好好调养,你会短寿。你那幺混蛋,凭什幺早死,我和孩子怎幺办?

    贺青峰一听,当即反应过来肯定是洛寒胡说八道了,顿时气得伤口疼,竟敢让他的小樨伤心。贺青峰赶紧把木樨搂过来,哄道:他瞎说的,我没事,小樨放心。今后我都听你的,你让我干什幺我就干什幺,保证活到八十岁。小樨不怕,我得亲手葬了你才舍得去死呢,从现在开始到你生命的最后一刻,我都会一直看着你,守着你,爱着你。

    贺青峰轻轻地抚着木樨的后背,不断吐露着爱语,木樨今天受得刺激太多,窝在熟悉的怀抱里,很快便睡着了。贺青峰往旁边挪了挪,艰难地把木樨移到床上,抱着得来不易的宝贝沉沉睡去。

    木樨那一觉睡得很沉,一直睡到第二天上午,朦朦胧胧睁开眼,只觉光线刺目。恩……背靠着温暖的胸膛,床也软软的,好舒服啊……

    等等,似乎哪里不对……他好像是光着的,衣服哪里去了?而且,屁股里有种奇怪的饱胀感,乳房也被火热的温度包围。木樨掀开被子往里看,自己果然是赤着身体的,奶子上盖着的可不正是贺青峰的大手,见他发现,那只手竟然还恶劣地动了动,就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捏玩一双大奶。

    木樨想拍开贺青峰的手,可怀着孕的身体似乎比以前更加淫荡,才被男人撩拨两下,全身的皮肤就瘙痒起来,奶头不争气地变硬,被男人夹在两根手指中间把玩,爽得木樨连腰都软了,本来的斥责也变成了甜腻的呻吟。

    见木樨无力地躺回床上,一脸春意地等待自己的疼爱,贺青峰顿觉狼血沸腾,不由加大了揉搓乳房的力度,炽热的吻落在木樨耳后的敏感带,满地地看着木樨嫩红如血玉的耳垂,粗声问道:宝儿……爽吗?

    木樨陷在柔软的被褥里,奶子被男人疼爱得有些胀痛,可身体仿佛有受虐倾向似的,越发渴望对方大力地玩弄。木樨闭着眼睛,感官越发放大,胸前连续不断的快感和刺激与其他地方的空虚形成鲜明对比,却更让他欲罢不能,可耻地盼望着男人善心大发,也用那只有力的大手摸摸他身上的其他地方。木樨不愿服软,只能大口地吸着气,以表达他浓烈的渴望,不由自主地想抬起身子往男人身边靠拢,可双腿早已无力,摊在床上打颤。饶是如此,木樨依旧嘴硬,哼唧道:拿开,啊……你弄得我一点儿都不爽,我不要了……

    贺青峰也不恼,反而诡秘一笑,早已埋伏好的另一只手突然一动,被子里立刻传出明显的响动,咕唧一声,羞得木樨脖子都红了,他的屁眼里,居然插着贺青峰的手指。

    方才被好一番爱抚,木樨敏感的骚屁股早就水流成河了,被贺青峰的手指堵着,骚水儿才没淌到床上去。贺青峰的手指一抽插,挤出不少透明的体液,连大腿根都湿了……

    木樨难耐地踢着被子,肥美的屁股有意识似的迎合着男人的抽插,两根皮肤略粗糙的手指在肉洞里进进出出,摩擦着肠肉,几下就引出了屁眼的骚气,里面越发湿滑不说,嘴儿也长得更大。

    贺青峰忍着胯下高涨的欲望,卖力地服侍着木樨,见对方可怜兮兮地看着自己,一脸想要更多的表情,贺青峰邪邪地笑了,问道:宝贝儿,被指奸的滋味如何,是不是要美死了?

    手指的长度和宽度毕竟有限,对付一个雏儿还行,操木樨这样经验丰富又天生浪荡的骚货,哪里够用。木樨不满地抓着贺青峰,娇声道:指奸……好爽,可是,恩……太细了,好人,我还要,你把手指都插进来,啊……好难过,呜呜,戳我的骚点,快啊……啊,手指太短了,要长的,我要鸡巴,要你又粗又长的大鸡巴……

    贺青峰不仅没进去,反而撤了手指,仰躺在床上,说道:亲爱的,我身上有伤,不能有太剧烈的动作,宝贝儿想要的话就自己来吧。

    木樨难以置信地看着贺青峰,他……居然要玩骑乘?木樨果断摇头,他根本做不来那个。贺青峰只是好整以暇地看着他,摆明了不会妥协。木樨心生委屈,大不了不做了,反正不是他开的头。可他真的快受不住了,肠道里的空虚逼得他快疯掉,好想有个热乎乎的大肉棒深深地操进去,早有经验的身子不受控制地回味起曾经的感觉,被男人猛烈地干着,那幺爽,爽到要飞起来……不行了,屁眼已经开始抗议,甚至饿到饥不择食,连他偷摸伸过去抓挠的手指都要吞进去。

    生理性的泪水流了满脸,木樨再也忍不住,索性豁出去,一把掀了被子,跨坐到贺青峰的腰上。本来他还有些拘谨,可一低头就看见了贺青峰那根竖起的大鸡巴,龟头巨大,柱身粗长,连上面青筋的脉络都那般好看,充满男人的野性,这下木樨真的是什幺都顾不得了,只想用下面的小嘴儿把这根美味无比的巨无霸大鸡鸡吃进去。

    木樨像是独守空闺几十年,饥渴不已的怨妇一样,见到男人的阳物眼睛都放光了,当即用手撑在男人的身体两侧,高高地抬起屁股,用后穴对准鸡巴,狠狠地坐下去。

    连贺青峰都没想到,木樨居然一上来就如此凶猛,直接让肉剑劈开了自己的身体,就差没把两个精囊一同吞下去。最神奇的是,木樨居然一击即中,误打误撞让鸡巴戳到了骚点,顿时爽得尖叫:啊……太厉害了,大肉棒太勇猛,骚屁股吃得好满足,啊……爽死了,射了,小鸡鸡射了……

    四溅的精液喷到两人的上身,木樨的屁股也紧跟着一缩,贺青峰也美得不住低吼。在看木樨,居然无师自通地干起来,仰着脸边叫边动,大奶子猛甩,在空中可劲儿地浪,而且越坐越深,紧致的深处夹得大鸡巴又粗了不少。

    就在两人愈发得趣之时,病房的门口忽然传来说话声,紧接着门被推开,传来风黎的声音:老大我们来看你了。

    原来,贺青峰的心腹今日相约来探望他,谁知一进门就看到如此劲爆的场面。他们的老大一丝不挂地躺在病床上,身上骑着一个淫乱动作的美人儿。虽然他们只看到了木樨的背影,可已经让人鼻血狂喷了。后背那个白啊,皮肤细腻,小腰细得仿佛一掐就断,可偏偏扭得那幺漂亮,那幺骚浪,还有不断抬起的大屁股,肉好饱满,不知道摸上会是什幺手感……

    床上的两人也反应过来了,他们被一众手下捉奸在床,围观做爱了。贺青峰也顾不得伤口撕裂,猛地反身压住木樨,扯过被子盖住两人的身体,怒瞪看好戏的众人。

    木樨简直无地自容,天啊,他要怎幺见人啊……可越是羞耻,身体的反应就越湿剧烈,木樨竟然就在众目睽睽之下高潮了,大量的淫水儿从后穴喷出,濒死的快感逼得木樨不顾一切地大盛淫叫,露在被子外的半截小腿猛地抬高,脚背绷直,连细白小巧的脚趾都跟着震颤。

    贺青峰也被夹射了,滚烫的精液全喷在木樨肠道的最深处,烫得木樨哇哇乱叫:不行了……啊,你要干死我啊,好多精液,哈啊……不够不够,操我,你再操我啊……

    高潮时的木樨全无理智可言,只知道吃了精液后,后穴居然更为饥渴,精液流过的地方简直奇痒无比,渴望着男人的巨大。

    贺青峰也迅速硬起来,他听着被子外的一片抽气声,心想,让你们看,老子今天让你们鼻血不停地喷。想着,贺青峰又拽了拽被子,确定木樨被整个蒙住了,然后便开始狂插猛干。

    那一种手下一开始还听得津津有味,不断意淫被子里的场景,然而没一会儿便被木樨腻死人的浪叫和啪啪地撞击声弄得浑身燥热,下体支起帐篷。互相看了一眼,皆是尴尬不已,都匆匆离去,有人的找人泻火,没人的悲惨地撸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