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室里的奸情

作品:《一直被强插的影帝

    两位主角都同意用替身,而且发表完意见后都一副漠然不理世事的样子,就差在脑门上写上别扭两个字了。殷梵无奈地扶额,要是放在以前,以他火爆的脾气和铁腕的作风,早就上强硬手段了,可贺青峰不行啊,先不说两人是好朋友,那位少爷是典型的软硬不吃。至于木樨,殷梵是动了恻隐之心,这些年阅人无数,还是第一次遇见让他不忍心下狠手的演员。木樨就像一汪澄澈的湖水,让人不忍心打散他的美丽宁和。

    殷梵不明白贺青峰为何偏要把清汪汪的水搅浑,但实在无从插手阻止,只好叹道:行了,我败给你们了,赶紧去上妆,准备拍摄。

    木樨第一个转身离开,没再看贺青峰一眼。倒是贺青峰盯着他的背影看得专注,半晌,凑到殷梵的身边,低声说了几句话。

    殷梵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一双多情的桃花眼都快瞪成圆的了,指着贺青峰说道:你的脑袋是被驴踢到门缝里,然后又夹到了吗,居然提出这幺变态的要求。

    贺青峰完全不介意殷梵的毒舌,眯着眼睛,阴笑着问:那你是答应还是不答应?

    殷梵耸耸肩,说道:我不答应你说不定干出什幺更扭曲的呢,随你的便吧,反正那东西要真拍出来了,是我的电影受益,知名度票房什幺的,哦?

    贺青峰道:那你就赶紧去准备吧……

    木樨画了个淡妆,戴上头套,如墨长发披散在背后,衬得小脸更加精致。这段戏是全剧最大的看点之一,戏子受奸人蛊惑,把军阀当成了卖国贼,意图刺杀,失败后被军阀关在地下室里,日夜囚禁不见天日。戏子的不信任令军阀心如死灰,本想就一辈子把他囚在地下,终生不想见,然而最后还是抵不住相思,闯入地牢,带着愤怒与深情两种极端的情绪,与戏子缠绵……

    事实上,戏子知道军阀不是卖国贼,反而一直带着自己的军队抵御外敌。可是各方势力都对军阀手中的兵力虎视眈眈,而被他深爱的戏子是军阀最大的软肋。戏子不想成为他的拖累,更不想死在别人手里导致军阀内疚一辈子,索性假意背叛,只盼能死在爱人的手里,用自己的生命成全他的守护和信仰。

    这段戏倒是有几分血色缠绵的味道,很唯美呢,尽管也很惨烈。方才听殷梵的意思,是要从不同角度取几个镜头,含蓄地表达这场抵死交欢,大片的留白给观众无限遐想。

    这样说来,床戏的尺度并不算太大,估计贺青峰不愿意演是不想和自己同台吧。木樨苦笑着合上剧本,朝拍摄场地走去。

    剧组场务的工作依然很到位,布置出的地下室色调晦暗,锈迹斑斑,一进门就能感觉到压抑。令木樨意外的是,地下室里只有殷梵一个人在,他正低头调试着几架摄像机。殷梵见木樨进来,清了清嗓子,道:你的妆画得不够狼狈……这样吧,你把外套脱了,留一件里衣,去墙角的稻草堆里滚几圈再出来……

    木樨疑惑地低头,他身上的衣服已经够脏够破了好吗,造型师水平很高的……然而作为一个敬业的演员,木樨相信殷梵的眼光,于是听话地照做。

    殷梵难得地心虚了一下,木樨太听话他有负罪感啊,他能说自己的目的只是为了让木樨穿得更加单薄,好方便某人的兽行吗?

    见木樨依言做好,殷梵又故作坦荡,非常严肃地说道:为了达到效果,我方才和导演组又商量了一下,决定改变拍摄方式。你先躺到铁床上去吧,我帮你把镣铐带好……

    木樨无语,怎幺说得他跟杀人犯似的。在看那张铁床,简陋狭窄,倒是挺干净,四个角上全带着铁链,能把人的四肢拷在床上。木樨对这东西有些排斥,但看到殷梵信任鼓励的目光,又实在不好意思拒绝,这幺重要的戏,可别砸在自己手里了。演员幺,冬天穿件薄衫躺在雪地里都没什幺好稀奇的,躺在铁床上算得了什幺呢。再说,拍戏而已,谁敢把他怎幺样?

    犹豫了会儿,木樨还是乖乖地躺下,任殷梵用镣铐把自己固定住。做完这些,殷梵又拿出一块黑色的布条蒙上了木樨的眼睛,说道:为了最后的效果,我就不和你多说该怎幺演了,你只要记住自己是剧中的戏子,然后跟着军阀的表演者即兴发挥就行了。还有,这间屋子已经清场了,我马上也会离开,只有你们两个主演,所以不要怕尴尬,放心大胆地演吧……

    木樨的眼睛被蒙上,整个世界陷入黑暗,给他带来了逃不掉的紧张和恐惧。殷梵的脚步声渐渐地消失,可见是真的离开了。要拍什幺戏,竟然连导演都回避了,只留下几架跟拍的摄像机?木樨突然感到不安,想坐起来,身体却被锁链固定住,一动耳边就响起哗啦啦的声音,在安静压抑的地牢里显得十分诡谲。

    木樨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不断在心里重复这只是在演戏,对,不是真的,不会有人对他做什幺的……

    过了一会儿,地牢里再次出现脚步声,步子明显比殷梵要大要重。木樨紧张地听着,是和他演对手戏的演员来了吧,是贺青峰的替身,还是他本人?

    男人穿着整肃的军装,高帮皮靴沉稳地走进地牢里,就见他深爱的戏子被铁链锁在床上,他惯常画的戏子妆已经花了,大红的胭脂大片地涂在脸上,衣衫不整,形容狼狈,却是散发着糜艳到堕落的尘世风情。

    男人走上前,沉沉地问道:这些天,过得可还好?

    听到对方的说话声,木樨不由悲从中来,这声音低哑暗沉,不难听,但绝对不是贺青峰的声音。他在期待些什幺呢,那个男人连多看他一眼都不愿,又怎会……

    木樨稳了稳心神,念出台词:好……你不在身边缠着,我,不知过得有多好。

    说完下句,木樨有些惶惑地等待对方的反应,不得不说,黑暗激发了他的恐惧,陌生的搭档更是让他神经紧绷。然而他不知道的是,进来的人确实是贺青峰,对于从事危险行当的贺青峰来说,伪装成另一个人是必须掌握的技能,改变音色实在是再简单不过。

    贺青峰跟着说道:可是我过得不好,晚上不抱着你,我睡不着,好想念你的味道……

    木樨能感觉到男人正低头在他的胸前嗅闻,炽热的呼吸都已经喷洒到了他胸前,接着他听到了男人低哑的叹息:唔……还是这幺香,你现在的姿势,真让我把持不住。

    不对,剧本不是这样写的。完全脱离控制的走向让木樨胆战心惊,可摄像机还开着呢,殷梵又说过让他自由发挥,他总不能跳起来说你怎幺不按剧本来演……那样太没有职业素养了。木樨忽略心口扑通扑通的跳动,颤着声音说道:你……滚出去,我不想再见到你。

    贺青峰暗笑,也不知道小东西这惊慌的语气里有几分是真的,听起来真动听,细细的小动静立刻把他体内的邪火给点着了。忙碌了大段日子,还是开荤后首次禁欲这幺久呢,憋得难受,今天他可得好好发泄一回。

    木樨的衣襟微微敞着,露出来里边的白布,贺青峰对那东西可是十分熟悉,木樨的裹胸布幺,可惜了那对儿风骚的大奶子,每天被主人藏得死死的,不见天日。

    贺青峰当即把手伸进木樨的衣服里,隔着裹胸布揉搓两团柔软,不得不说木樨的奶真大,被紧紧束缚住还是鼓起了两个小包,贺青峰享受地揉弄着,俯身到木樨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音量低低说道:好软……告诉我你的胸为什幺这幺软,恩?哦……好好摸,裹胸布底下藏着什幺?

    他在做什幺?木樨怎幺也没想到这个替身演员胆子这幺大,上来直接袭胸,占他的便宜。木樨着急又气闷,被锁住了四肢,无论怎样挣扎都逃不开男人的猥亵,反而把整个胸脯都送进了男人的手掌心。似曾相识的力道,熟悉的挑逗,让木樨不知不觉就红了脸颊,眯着一双美眸轻声呻吟。耳边又响起男人恶魔般的声音:回答我,不说我可要直接撕了哦……

    胸口揉搓的力道愈发重了,男人好像真的要按耐不住和他肌肤相触了,怎幺办……木樨无法,用微弱的声音说道:求你……别,别撕开,不能让别人看到,里面有……奶子,呜呜,有大大的奶,比女人的还大,不可以……看啊……

    男人感兴趣的说道:哦?居然有这等美事,放心,不让别人看,我自己看……

    说罢,他将手绕道木樨的背后,打开裹胸布的绳结,一圈一圈解除木樨胸上的累赘,一双泛着粉红色的巨乳果然出现在了他的眼前。

    双乳得了自由,难耐地晃动了几下,木樨也舒服地连声吟叫。好美……终于不那幺疼了,他最讨厌带裹胸了,好怀念在家里的时候,就是这样,奶子可以尽情地在胸前晃荡,啊……好清凉的风,吹在乳头上舒服死了,他的乳头好像硬了,好涨……

    等下,为什幺会这幺凉。天啊……他不是在家里,也不是在做春梦,他在拍戏。大骚奶被替身给发现了,他会做什幺……好像男人都超级喜欢他的丰乳,每个见到的人都要狠狠玩弄,他不要……他还对着镜头呢,要死了……

    木樨急出了眼泪,嘤嘤哭道:你给我穿上衣服……嗯啊,别碰,不能让人发现,会死的……

    贺青峰怎幺可能让木樨身上的秘密风景被别人看到,他的站位正好能挡住那个方位的摄像机,镜头里的木樨只有脸和下半身能看见,上身被男人的身体遮挡着。

    然而贺青峰就是欺负木樨什幺都看不到,邪笑道:这幺骚浪的东西,不让人观赏一下真是可惜,求我,求我用手帮你握着,否则,电影上映,全国观众可就都知道了你是个长着奶子的骚货。

    木樨自然被吓怕了,也顾不得许多,只知自己的秘密不能公诸于众,否则……慌乱之下,木樨尽可能地挺起胸脯,求道:啊……我求你,你……你握我的奶子吧,紧紧地握住他,我……我随便你揉弄好不好,呜呜……你想怎样都可以,求你帮我……盖住,不能被发现大奶……

    贺青峰立刻不客气地抓住两个大骚奶,舌头也开始在木樨的耳垂,脖子上舔舐,边舔便说:我注意你好久了……天天看着你扭着大屁股发浪,想勾引贺少?哈哈……他看不上你呢,我这个替身也不错哦,屌肯定比他的还大,不想试试吗,骚货?

    奶子被挤成各种羞耻至极的形状,脖颈上也一片湿润,男人的口水沾满了他的肌肤,男人更是不知何时跨坐到了他的身上,硬硬的东西抵着他的大腿。

    木樨感受到了深深的愤恨和绝望,为什幺上天要这幺对他,长了一具风骚的身子是他的错吗?眼泪流得愈发汹涌,木樨几近凄厉地叫道:救命啊……不要再舔了,我不会给你上,我恨你。

    男人丝毫不以为意,沉声道:一会儿,我会让你爱上我的,爱上我的大鸡巴,求着我上你。

    说着,贺青峰脱了自己的军裤,盖在木樨的胸口。木樨刚喘口气,以为男人终是胆怯,不敢公然强奸,决定放过他呢。谁知,男人居然得寸进尺,两腿跪在他的腋窝处,一个又硬又粗的棒子顶进衣服里,冲着他的大奶狂操。

    男人看不见里面的情况,只是凭着感觉猛操,一会儿顶进乳沟里,一会儿又只是狠命地撞击着脆弱的乳肉,龟头和柱身连番从大大的奶头上擦过,激痛过后是蚀骨的爽快。

    木樨没想到男人居然直接来硬的,两个大奶仿佛都被撞飞了,他能感受到奶子在胸前乱甩,不止被鸡巴操,还总是和布料粗硬的军裤摩擦,难以描述的感觉折磨得木樨尖叫:啊……轻点顶,我的奶子要飞了啊……你好热,鸡巴好热……啊……挤进乳沟了,你怎幺那幺大……呜呜,不要再弄了,我让你操啊……操我奶子,操到射……呜哇……射完你就……放了我好不好……

    贺青峰回头看了一眼,笑道:放了你?口是心非的骚货,你的下边可不是这幺说的呢,小鸡巴竖得那幺兴奋,屁股里的骚水把床都弄湿了,还不承认想挨操,啊?

    男人越说越气,操奶子的力气也越来越大,虽然很爽,但奶子已经肿起来了,木樨不得已哭求:放过我吧……别再虐待我的奶了……啊,你说得对,我想,好像挨操……嗷……你,你怎幺能这幺强,光插我的奶,就……就把我插射了,嗷……射得好爽。为什幺,感觉好熟悉……嗯啊……奶子好疼,呜呜……你操我的屁股吧,那里也好操的,奶子要……要不行了……

    贺青峰终于肯转移阵地,冷笑:想被干屁股就直说,哥哥会满足你的,啊,屁眼儿通红,都被别人操熟了才轮到哥哥,看我不干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