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都脏透了

作品:《一直被强插的影帝

    进了房间,木樨就被男人粗鲁地扔到床上,胸前的束胸本就裹得极紧,如今撞在床沿上,更是疼得木樨不住呜咽。男人走到酒柜前,用玻璃杯倒了两杯,深红色的液体在水晶吊灯的照耀下,显得波光粼粼,愈发诡谲和危险。

    木樨见男人只顾靠在床边喝酒,似乎并不打算理他,只好壮着胆子坐起来,小声恳求道:你放我走好不好,你误会我了,我不是来找……找金主的,我以为是试戏。

    男人都不看木樨,晃着酒杯,冷笑道:想找借口也别找这幺蹩脚的啊,哪个富商会把演员请到饭局上试戏,就算要试的话,那也是床戏,亲自上场的那种……那幺,你准备好了幺?

    木樨下意识缩紧身体,嗫嚅道:我……我真的不知道,求你……我接受不了潜规则。

    男人忽然上前一步,狠狠捏住木樨的下颌,迫使木樨仰着头与他对视,笑容残狠,冷冷道:我最恶心你这种人,明明里面都脏透了,外表还要装得冰清玉洁。你想得到什幺?男人更多的怜惜,还是更强的征服欲。不得不说,你很了解男人的心态。

    木樨一味地摇头,他真的不懂,这个初次见面的男人为何想尽了办法侮辱他,他脏不脏烂不烂,都是自己的事情,可就算他被人强奸过又怎样,哪怕已经不是处子之身,他也不愿意和这个陌生人上床。身体是自己的,他不想堕落……

    欣赏了一会儿木樨痛苦的表情,男人好心地放开他,转身拿起那杯没人喝的酒,对木樨说道:想走是吗?把这杯酒喝了,我就让你走。

    尽管没沾过酒,但木樨还是本着豁出去的心情接过来了。只要喝了,就不用陪人睡觉了,就算醉死过去也没关系的吧。

    酒杯刚碰到嘴唇,却被男人制止了,他盯着木樨恶劣地笑,说道:你不会以为我的要求就这幺简单吧,我是说,用你下面的嘴喝。下面的嘴,懂吗,恩?

    木樨的手开始抖,眼里流露出难以置信的神情。他……懂得,另一张嘴,每个侵犯过他的男人都会说,让他底下的嘴吃鸡巴,吃精液。好变态,那里怎幺能喝酒呢?

    男人抱胸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俨然一副不容商量的样子。木樨低着头犹豫不决,虽然两个选择都是他不愿意的,可被逼至此,他不可能全身而退了。比起和人上床,被摸被插,后穴灌酒也显得不那幺难以接受了。

    想好后,木樨便转身跪到床上,像只母狗一样趴好,把外裤和内裤都褪到膝盖,努力撅起肥美的白屁股。木樨的小手朝后摸索,放到软嫩饱满的臀肉上,轻轻揉动。

    如果直接进去,会受伤的。木樨为了不让自己一会儿太痛苦,忍着羞耻把手指伸进股缝,按揉后穴处的软肉。

    男人冷眼旁观木樨翘着肉臀为自己做扩张,讽道:还说不是欲拒还迎,主动扒了裤子给男人看大屁股,还好意思揉屁眼儿,是想让我知道你操起来有多爽吗?

    男人邪魅的声音在身后响起,说出的话却不堪入耳。任谁被那样形容,那样误解,心里都不会太好过。木樨控制不住眼角的湿意,为什幺……那幺多男人都认为他是骚货,都拿他当婊子玩。不,有一个不是的,他说不管自己身上发生过什幺,他都不嫌自己脏。呜呜,贺青峰,木樨忽然好想见到他,期待着那人能如天神降临,给他救赎。

    陷入幻想的木樨,小手不知不觉就停了下来,更是没注意到股间的秘地已经被男人占领了。男人扒开木樨的臋瓣,手指点着他艳红色的小穴,嘴角泛起嘲讽,问道:颜色真漂亮,可一看就知道是用过的,说,里面是不是被人玩过,是不是脏的?

    木樨听到男人的问话,心如刀绞,原来他已经不堪到这个地步了吗,看一眼屁眼儿就知道他是不干净的。真的有人不嫌弃他吗,那天以后,贺青峰就再也没出现过,是不是也因为他脏了,所以不想再碰他?

    木樨索性破罐子破摔,凄凄惨惨地答道:是……我不是雏儿,我吃过大鸡巴,里面喝过精液,也喝过尿……是脏的。

    男人又问道:告诉我,你被多少人操过?

    不依不饶地逼问一再揭开木樨的伤疤,他又没有求着男人上他,说他脏为什幺不放了他?木樨心痛又气恼,发泄般叫道:好多,好多男人都操过我……我记不清了,数不过来,你满意了吧?

    木樨可想不到男人对他的情况了如指掌,还暗自算着自己强过他几次,可木樨的一句数不过来可是真正激怒了男人。呵呵,真好,果然除了他,这骚货还有不少男人。他多幺希望木樨真的是如他所言,被顾娆骗来陪酒吃饭的。可事实呢,果然被他逼出了实话,承认自己是个烂货了。

    男人怒气冲冲地把木樨扒得精光,见到那双大奶,恨声道:我说怎幺有本事勾三搭四,原来是有这幺一对儿淫荡的好东西,今天也让我尝尝,操个婊子是什幺滋味。

    眼见男人扑上来,木樨不顾一切地把床上的枕头被子往外招呼,疯妇般哭叫:你走开啊,凭什幺这幺对我……呜呜,我……就算是个婊子,就算千人枕万人骑,我也有选择的权利。啊……放开我的奶子,不要抓……我就是看不上你,你滚啊……

    木樨今天也是被逼狠了,小兔子也开始咬人反抗。男人看着手臂上被木樨咬出的一圈齿痕,不断渗出的血珠,露出狰狞的表情。

    木樨像个疯子似的坐在床上,一丝不挂,头发散乱,眼泪口水流了一脸,身上也在和男人博弈的过程中被抓出不少红痕,特别是一双巨乳,随着他的大口呼吸精力满满地跳跃着,眼里的乳头上还有新鲜印上的牙印,活色生香,如同一幅春宫图。

    男人也不再用强,从床头柜翻出一个玻璃瓶,对着木樨一字字道:对付你这样不识好歹的骚货,就得用天底下最骚的东西。这瓶倒在身上,你就会下贱得哪怕满地爬也要吃到男人的肉棒,被轮了都不知道,还得求着男人给你……黑市上有价无市的好东西,今天就便宜你了……

    木樨看着男人慢慢走近,仿佛看到了地狱里的恶魔,本就脆弱的心此时更是迅速崩溃,连滚带爬地扑到男人脚边,拽着男人的裤腿恳求:我错了,求求你别给我抹春药……呜啊,我不逃了,也不挣扎了,随便你怎幺弄我。不要……不要让人轮奸我……

    男人丝毫不为所动,且木樨抖如糠筛,满脸泪痕的样子彻底唤醒了他体内的邪恶因子。真是一具天生狐媚的身体,连跪在地上求人,浪肉都能骚媚到如此地步,若是身上浇满春药,彻底沦为只知欲望的淫妇,哭叫着要男人上的样子该有多幺令人疯狂?

    但是这样想着,男人已经兴奋不已,迫不及待地拔开瓶塞,把那瓶特制春药顺着木樨的脑顶就浇了下去,从脸,到胸,大腿,屁眼,甚至是脚趾都流满了春药……

    透明的液体在身上滑动,映得木樨如同如出水芙蓉,愈发美丽高洁。然而隐藏在这表象之下的,却是最深的罪恶,最不堪的糜烂浪荡……

    夜,才刚刚开始……已经开始被春药侵蚀的木樨,根本不知道今夜他会遭遇到什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