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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看起来冷淡的室友每晚在游戏里胡作非为

    落幕的安静山洞里,唯有穿堂的微风,混上低哑的喘息。半晌,沈弋棠呼吸平稳地安静下去。

    徐晏背起他,简单活动了一下受伤的脚踝,走向沈弋棠说的那条小路。

    最先发现沈弋棠不见了的是苏子。彼时雨终于小了一些,几个同学打算出发去找徐晏。等苏子跟周桐提起来,正收拾着准备出发的周桐还没在意,直到发现沈弋棠留下的那张路线,才觉出不对劲。

    “你说小棠难道是去找晏哥了?”话说出来,周桐自己都觉得太不可信,“不至于不至于,他俩的关系”

    但苏子说,“应该是。”

    “啊?怎么会啊?刚才那么大的雨”捏着手里的纸张,周桐觉得自己脑子不太够用。他觉得自己甚至能接受有哪个女生冒雨去找徐晏,但是实在很难理解去找徐晏的是跟徐晏互相疏远的沈弋棠。

    苏子探头看了一眼周桐手里的纸张,默了默,问,“你觉得他们两个,真的是互相看不惯吗?”

    “你这问的什么话,你又不是不知道”周桐茫然,“什么意思啊苏子?”

    “其实我一直觉得有点奇怪。”

    “什么奇怪?”

    “上回在篮球场找小棠麻烦那个学长,我有个朋友跟他比较熟,跟我说那个学长之所以招惹小棠,是因为小棠以前无缘无故揍过他。”

    “哦这么回事儿啊,怪不得。”周桐挠头,“可是那又怎么了?”

    苏子看他一眼,又说,“我以前见小棠有一把伞,后来再也没用过。上次我去晏哥家里,发现晏哥家里放了一把一样的。”

    眼看着雨小了,天色也将暗,周桐已经等不及了,“懂了懂了,你是说他俩审美还挺像有同款伞是吧?那他俩确实有当兄弟的潜质”

    苏子“啧”了一声,“我不是”

    周桐突然惊呼了一声,“哎晏哥?!”

    山里头的雨比营地停的早一些,一手撑在帐篷支架上,徐晏站在帐篷外,宽阔的肩背上俯着安静的沈弋棠,微长的碎发垂掩在冷白侧脸上,看不出状态如何。

    “这小棠怎么了?”周桐起身迎过去,帮着接徐晏的背包,又一眼看到徐晏脚踝上的伤,“我艹,晏哥你受伤了?”

    明显红肿着的脚踝,还有碎石划出来的几道狰狞伤口,纵然之前被沈弋棠处理过,现在经受一番强行运动,看上去愈发严重。

    周桐彻底蒙了,“你就这么把小棠背回来的?”

    见着徐晏回来了,一些同学纷纷追过来关切,徐晏却都没回,只问周桐,“司机在哪儿?”

    得知要再往市区送人,司机一开始是不愿意再跑的,觉得天要黑了,路上又有泥水不好走。

    但后来知道是有学生病了,又被徐晏加了钱,就答应下来。

    周桐本来想跟着一起去帮忙,却被徐晏拦了。他还想再说几句,苏子从后头扯了他一把,看向抱着沈弋棠上车的徐晏,“你们是不是还有东西落在山洞里了?放心吧,明天我们去找一找。”

    周桐不疑有他,“哦行,那晏哥你带小棠去吧,到了医院也好好处理一下你脚上的伤啊!”

    “这哪个同学啊?看着你跟他关系挺不错啊。”挂着主任医师胸牌的男人回头看了一眼,“也就发个烧而已,至于大晚上让你姐打电话叫我过来吗?倒是你脚上这个伤,怎么弄的?打篮球的,不该更注意点吗?”

    没回话,徐晏坐在病床边,垂眸看着才被打过退烧针的沈弋棠。而正帮忙处理伤口的小护士看他没注意,趁机又多偷看他几眼。

    “行了小刘,差不多得了,就这点伤口你反反复复涂几遍了。”催着小护士一步三回头地出了病房,肖睿走过来看徐晏,“说说吧,你跟人家什么关系?”

    “学校同宿舍的,室友。”

    “室友?还不算好哥们?那你至于非让我过来看吗?还是”想了想,“他有什么毛病不能给人看?”

    做样子要去拉被子的手被打落了,肖睿挑挑眉,“行,我不多问。”出门之前,最后又安置一句,“一会儿看看,要是还没退烧再来喊我。”

    沈弋棠躺在床上,躺的不太安稳。

    他没能完全睡着,所以也没进入游戏,只是昏昏沉沉地,腰腹一片酸凉,还伴随着间歇的绞痛。而且下面很不舒服。

    之前他的背包里只有裤子跟上衣,所以同样潮湿的内衣没能被换掉。被雨水浸湿的布料冰凉黏身,磨蹭着脆弱的肉缝黏膜。下意识地,沈弋棠摸索过去,想要摆脱不适。

    徐晏接完热水回来,便看见正在乱动作的沈弋棠。

    紧走几步过去,徐晏抓住沈弋棠胡乱挣动的手,以为沈弋棠是睡得不舒服要脱衣服,低声哄他,“沈弋棠,这是在医院,穿着睡吧。”虽然床褥清洗得很干净,但毕竟不是新的。

    动作被制止了,沈弋棠被碎发遮掩的眉皱了皱,抬手反扣在徐晏手腕上,摩挲着蹭了蹭,“凉不要”

    凉?

    动作顿了顿,徐晏仔细看过去,才发现沈弋棠攥着的不是外裤,而是内衣的边缘。

    医院周边有家全天营业的超市,徐晏去而复返。

    梦跟现实,总还是不同的。

    在动作之前,徐晏抬手关了房间的灯。

    潮湿的内衣被褪下去,干燥柔软的毛巾覆盖上来,带走肌肤上的凉润。徐晏将沈弋棠抱在垫了干净毛巾的床单上,防止他光裸的下体直接接触床褥。

    关了灯的病房一片昏暗,不过如果要仔细去看,还是窥得见泄露的春色。但徐晏垂着眼,几乎是凭借触觉动作。

    只是这份克制终究是被打断了。

    因为等着徐晏拆内衣包装的功夫,沈弋棠不安分地挣动了一下,原本合并在一旁的双腿分到了他腰身两侧,磨蹭地收紧,轻轻夹了一下。

    猝不及防地,徐晏在抬眼的瞬间,撞上满目致命的旖旎。

    沈弋棠的眉跟眼睫分明纤长,微长的黑发也光滑柔顺,但身体其他部位的毛发却很不显。包括下面。

    秀气的柱体软软搭在光洁的大腿内侧,而再往下,是道藏在腿心的小肉缝,瓷白里头混着浅淡的粉,正随着沈弋棠分开的双腿,轻轻蠕颤。

    纯洁与欲望的糅合,造物者突发奇想的精致宝物。

    呼吸倏然一窒,徐晏抓住沈弋棠不安挣动的脚踝。

    力道有一些没能收住,沈弋棠轻轻哽了一声,吃痛地蜷起身子去拉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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