τаòгòυωěй.còM分卷阅读17

作品:《看起来冷淡的室友每晚在游戏里胡作非为

    场,仓库里马上安静下来。

    沈弋棠轻轻舒了一口气。他随即想去帮徐晏解绑,却接收到系统警告。

    您已经作弊了,请勿再更改游戏设定

    后头还坠着一个大大的笑容表情。

    动作顿了顿,沈弋棠在心里回敬了一句脏话。然后他回过头,想要去拿之前被他藏在衣服口袋里的瓷片。

    既然不能直接给徐晏松绑,那他可以把之前偷偷从地上捡起的尖锐瓷片给徐晏,如果徐晏能自己划断绳子,就总不能算是他作弊。

    但沈弋棠才往后挪了一点,本来安静到堪称乖顺的徐晏突然抬起了头,凝住他。

    气息粗重地,徐晏向上稍微顶胯,将昂扬已久的狰狞物件往沈弋棠无防备的肉缝上顶了顶。

    沈弋棠被接连顶得哆嗦了几下,才反应过来。

    徐晏不希望他离开。

    沈弋棠试图解释,“啊,啊啊”

    我不是要走,只是去拿个东西给你。

    但原主是个哑巴,沈弋棠现在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而徐晏紧紧看着他,眼底是毫不遮掩的赤裸欲望,像野兽盯准了自己可口的猎物。

    徐晏想做。

    现在。

    沈弋棠怔怔地没有反应,于是混了些失去耐心的急躁,徐晏仰起头,在沈弋棠的锁骨上蹭了蹭。

    沈弋棠被这一下蹭得浑身都酥了。

    他有些不敢置信地睁大了眼,感受着徐晏低头倚在他肩上,呼吸粗重纷乱,喉结攒动着发出闷哼,像头急需回应的巨型犬。

    简直像是在对他撒娇。

    什么东西都顾不得了。

    沈弋棠把被绑住的双手从徐晏肩上环过去,抱住徐晏滚烫的身体,出口的呼吸都有点抖。

    知道了,这就给你,这就给你。

    徐晏的体温是滚烫的,下面抵住沈弋棠的东西更是又硬又烫,像块柱状的热铁。沈弋棠圈着徐晏的肩膀,小心地往下落腰,将热铁的圆头往穴里含去。

    刚刚闭合一阵子的穴肉被重新劈开,随即被与按摩棒大不相同的热物烫得肉壁发颤。

    沈弋棠整个人跨坐在徐晏腿上,双腿大开地,竭力踮着脚尖支撑身体,迫使身体放松着去接纳身下的巨物。当整个冠头终于没入的时候,小腹被肏入的胀满感觉让沈弋棠浑身发抖。徐晏低着头抵在沈弋棠肩窝上,在穴肉的热情吮咬里沉哑地重哼了一声,使得沈弋棠脚踝没撑住地软了一下,整个人便倏然往下滑了两三寸。异常肿胀的巨物似乎比他记忆中更加尺寸骇人,暴起的青筋狠狠剐蹭过所有敏感点,重重钉入穴肉深处。

    沈弋棠高昂起脖颈,搭在徐晏脑后的手指猛然抽搐了一下,弓着腰承了这一下肏干,他半晌才缓过劲来,抖着腰开始尝试起落。

    过于灼烫的温度,破开穴肉的粗粝尺寸,令人战栗的摩擦,满腔红肉从颤抖到抽搐,拼命吮咬着不算陌生的入侵者,起落的速度不算快,却也使得每一分感觉更加清晰地传向四肢百骸。快感开始逐渐累积,逐渐将沈弋棠整个人淹没。直到他挺腰攀在徐晏肩上,前端哆嗦地射出几口白浊,数秒之后卸了力气,哭喘着俯倒在徐晏肩侧。

    浑身在高潮中轻轻抽搐着,沈弋棠的双腿跟后腰软得用不上力气,全身便因为重力原因往下坠。底下被肏得红肉外翻的嫩穴口便一寸寸把巨物吞吃进去,坚硬滚烫的物件不容置疑地破开高潮中疯狂绞紧的穴肉,明明已经太深了,却依然在深入。

    灼烫的龟头深深抵上柔嫩的宫口,对于还在高潮余韵里万分敏感的沈弋棠来说,简直是种过分快意的折磨,使他弓起脊背俯在徐晏肩上,浑身颤抖着啜泣出声。

    漫长的,欢愉跟痛苦交织的折磨里,沈弋棠恍惚地想,他明明已经很努力了,徐晏怎么还不射一次呢?

    酸疼的脚背无力再绷直,腿根抽搐着用不上力气,沈弋棠喉间发出崩溃恳求的呜咽,却没人能帮他。

    似乎是察觉到沈弋棠的无助,徐晏侧过头,隔着封口的胶布,呼吸粗重在沈弋棠脸颊上贴了贴,恍若是个亲昵的吻,满是安抚的意味。

    沈弋棠的委屈感就一瞬消失了。

    生理性的泪水不受控地滴落,在被迫延长的激烈高潮里,沈弋棠双臂环紧徐晏的脖颈,不管不顾地,他哭着低下头,隔着那层薄薄的胶布,重重地吻上了徐晏的唇。

    被沈弋棠抱着的徐晏有一瞬僵硬,下一秒,绞紧到极致的穴内倏然炸开新一轮极乐。

    徐晏射了。

    在高潮未落尽的时候被抵着宫口射精,烫热有力的液体激打在最娇嫩敏感的小口上,沈弋棠睁大了眼,呼吸都在那一瞬彻底窒住。

    激烈的刺激里,脆弱的小肉口剧烈抽搐着,颤巍巍地张开了一条小缝,随即就直接被未软的龟头直接捅开了肏入。

    “啊!呜啊啊!!!”

    沈弋棠呜咽着仰起头,有好几秒完全忘记了呼吸。

    宫颈那边,实在是太深了太紧了

    沈弋棠试着想起身,却觉出自己像是被死死钉在了肉柱上,丝毫动弹不得。直到徐晏往前挪了挪腰,换到一个容易发力的姿势。

    开始往上顶弄着肏他。

    “啊啊啊啊!!呜啊!”

    过分紧致的宫颈处被凶狠劈开,敏感的黏膜疯狂喷吐着汁液,哆嗦着一口口吮咬着灼烫的柱体。沈弋棠整个人跪趴在徐晏身上,柔软穴口避无可避地朝着狰狞的凶物大开着,被肏干出一团熟烂的深红色。

    徐晏抽送的速度,远远不是沈弋棠之前磨磨蹭蹭的起落所能比拟的,只几下就让沈弋棠呜咽着再次射出一片白浊。却再没给他舒缓的机会,便直接生生劈开了抽搐绞紧的穴肉,继续抽送。

    一片泥泞的穴口,被鞭挞得深红的肉花颤抖地吞吐着巨物,黏腻的汁液伴随着急促的“咕叽”水声淋漓而下,喷洒在座椅与地面,形成一滩滩小小的水渍。满腹腔的穴肉在极致的酸麻中抽搐、吸吮,后头有整整十几秒时间,当高潮接连来临的时候,沈弋棠喘声破碎,大脑都有些空白。

    只是这样的姿势,沈弋棠的后腰实在承力太多,在快感之外,逐渐酸痛得他有些受不住。

    “啊啊啊”

    疼好疼

    磕绊的哑语里带着明显因疼痛变调的尾音,徐晏抬眸看向沈弋棠,一贯墨黑的眼底泛着失控的红,却依然在凌乱的气息里带上几分竭力温柔的克制。

    几排字幕慢慢地显在沈弋棠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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