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四、第一次上微H

作品:《臣服(NPH)

    想象中剧烈的撞击没有发生,陆飞宇刚想抬头车厢里就炸开一声枪响。

    最后关头是那辆银白色跑车避开了沉墨,在车身与沉墨擦肩而过时沉墨看清了驾驶座的人,是那个银色头发的男人。

    男人的刘海很长,快遮住了半张脸,满头耀眼的银色衬得皮肤非常苍白,在沉墨看他时,他也同样在看着沉墨,嘴唇上扬着,唇色如血般鲜红。

    沉墨毫不犹豫的扣动了扳机,虽然很想一枪把那个男人的头打爆,但想也知道车窗大概率是防弹的,就瞄准了轮胎。

    陆飞宇听到枪响下意识的抱住了头,然后就听到身后轮胎摩擦地面划过刺耳的声音,又传来重物撞击的声响,他试着朝后视镜望去,那辆跑车在他们不远处侧翻在地,应该是失去平衡撞到了护栏,撞的面目全非。

    陆飞宇转过头来还心有戚戚,耳边还似有枪声的蜂鸣,鼻尖也还能闻到若有似无橡胶的焦糊味。

    沉墨没有丝毫停留,还是朝前路笔直的开着,她把手枪收起,拿了瓶矿泉水丢给陆飞宇说:“喝口水压压惊。”

    耳机里传来ak的汇报:“七小姐,车里没发现人。”看来ak他们很快就追上了,这也没死,还真是命大。

    那么,车里那个男人应该就是乌鸦的头领鸦隐了,据说没人知道他真实的样子,只知道他有标志性的一头银发,如果是他的话,事情还有点棘手起来了呢。

    乌鸦,带来死亡和灾祸的生物,这样的生物还极其记仇,取这个名字还真是很符合。

    鸦隐从灌木丛里起身,拍了拍身上的草屑,他在沉墨打中轮胎那一秒就跳了车,如果晚那么一点,估计他现在就被撞的稀巴烂了。

    “果然很有意思呐她。”鸦隐不可抑制的笑起来。

    四周走出几个黑衣人,鸦隐止住笑声恢复到一贯的冷漠口吻开口问:“死了几个?”

    其中一个人回答:“老大,只有叁个人逃出来。”

    不愧是罗希德的人,鸦隐冷冷地扫视过众人,所有人都把头低下不敢与鸦隐对视,“把那叁个解决。”

    “是。”

    鸦隐抬手摸过自己的左眼,那里又隐隐的痛了起来,虽然雇主是让他杀了沉墨,可今晚他不是冲着沉墨的性命去的。

    所以他在最后关头偏离,那真的耗费了他极大的自制力,在两车距离无限拉近时他兴奋的几乎要高潮。

    然后他看见了,沉墨自始至终就没打算避开,她比他想象的还要疯狂,鸦隐闭上眼睛回味,那果决的一枪,真是不错的眼神呐。

    车安稳的开进市区,过往的车流人群逐渐密集,热闹的景象让陆飞宇紧绷的心暂时能放松下来。

    “他……”陆飞宇刚开口就被沉墨打断,“不该知道的事别问。”

    沉墨把车开到一个高档小区,路过门禁时和门卫交流了几句,这里安保很严,事先说好方便让ak他们的车进出。

    打开门锁后的景象让陆飞宇惊讶,叁百多平的大平层,装饰的精致华丽,还是在这样的地段,价格肯定是超出他的想象。

    “愣着干嘛,你随便挑一间住吧。”沉墨把鞋脱掉换上拖鞋,径自走到酒柜吧台边倒了一杯威士忌。

    陆飞宇选了一个较小的次卧,只是这个房间都比他家客厅大出叁四倍,他迅速的收拾完东西出来,沉墨已经换完衣服坐在沙发上喝酒了。

    陆飞宇深呼吸了几口气才朝沉墨走去,如今两人单独在一个房檐下的认知让他有些手足无措。

    看见陆飞宇如此紧张的神态沉墨笑了一下,放下酒杯说:“坐过来。”陆飞宇拘谨的坐到沉墨身边,沉墨侧过身抬起双腿放到了陆飞宇膝上。

    陆飞宇被沉墨突然的动作弄的身体僵直,沉墨说:“按按,腿酸。”

    “噢,恩。”

    少年低下头认真的按着沉墨的小腿,不轻不重,只是按来按去都从不越过膝盖,仿佛沉墨的大腿是什么雷区一样。

    看出了这一点的沉墨笑着说:“大腿呢?也很酸。”沉墨虽然穿着裤子,但隔着轻薄的睡衣传来的体温,和手里紧实的触感还是让陆飞宇越按脸越红。

    “你下期唱什么歌?”沉墨边回着老扒说事办成了的信息边说。

    陆飞宇说了一首沉墨没听过歌,沉墨就用手机搜索放了听听,“什么东西。”还没放到高潮沉墨就关了播放器。

    “是节目组安排的。”陆飞宇说。

    盛世缺钱吗,舍不得掏版权费买首正常的歌似的,沉墨在心里想。

    “这首不行,我想想…你唱这个吧。”沉墨点开播放器,一个磁性的男声倾泻而出。

    “i'm

    going

    under

    and

    this

    time,

    我要堕落了而这一次,

    fear

    there's

    no

    one

    to

    save

    me,

    我害怕没人来拯救我,

    this

    all

    or

    nothing

    really

    got,a

    way

    of

    driving

    me

    crazy,

    孤注一掷真的是一种让我疯狂的方式,

    need

    somebody

    to

    heal……

    我需要有人来治愈我……”

    沉墨看着陆飞宇清亮的眼睛,少年点了点头说听过。“谈过恋爱吗?”沉墨用手抬起少年精致的下巴,在陆飞宇光滑的肌肤上摩挲。

    陆飞宇微微避过沉墨的视线,轻声说:“没有。”

    沉墨又掰正了少年的脸,看着他羞涩的面容说:“那这首歌对你还是有难度了。”

    “我会尽力唱好的,沉墨姐。”陆飞宇终于敢看上沉墨的眼睛,眼神无比坚定。

    沉墨微微一笑放开了少年的下巴,“叫的太生疏了,叫姐姐。”

    “姐…姐姐。”只是叫声姐姐,陆飞宇的表情却显得好似沉墨欺负了他一样。

    沉墨抬起一条腿轻踩到陆飞宇胯间,隔着运动裤都能感受到温热,“处男果然太容易被撩拨了。”

    在陆飞宇给沉墨按腿时她就能感觉到少年起了反应,现在沉墨用脚掌轻轻踩压那处,陆飞宇的性器就完全勃起,沉墨用脚描绘着勃发的形状,看来是不俗的尺寸。

    “对不起。”陆飞宇脸色涨红,原以为自己装的很好,但沉墨竟识破他有了反应。

    陆飞宇想要朝后躲开沉墨,沉墨见状脚上用力踩下,陆飞宇吃痛后就不敢再动,只能定定的坐在那任由沉墨的脚亵玩。

    这么多年来除了自己的手,就没有别人碰过他那处,虽然只是脚,还隔着裤子,沉墨的动作却让陆飞宇敏感的难以忍受。

    看着陆飞宇呼吸越来越急促,快到了高潮的关头,沉墨却没想停下动作,处男太敏感了,多射几次提高阈值才能让沉墨玩的尽兴。

    沉墨加快了脚上的动作,在少年一阵细微的抖动下,陆飞宇高潮了,他喘息着,眸里尽是水色,怔怔地朝沉墨望去。

    虽然知道被沉墨带回来会发生一些什么,但真正发生关系后,高潮后,荷尔蒙褪去后,还是让他情绪低落的想哭。

    “去洗澡,然后过来。”沉墨开口说。

    “好。”陆飞宇声音带着沙哑,还强忍着哭意,沉墨不知怎么的能从里听出一丝委屈来。

    “柜子里有新的内衣。”沉墨特意放柔了语气。

    “恩。”陆飞宇起身朝沉墨微微鞠躬示意,然后还用手挡住腿间已浸湿的布料朝浴室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