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五 半夜爬窗去干他

作品:《快穿之男二拯救系统【总攻】

    周文轩从校门口出来时,手机突然骤响。

    他看了眼号码,是父亲打来的,眉心轻蹙了下,便直接挂断。先前父亲与他通了三次电话,软硬兼施的要求他离开梁东,在向父亲表明想法之后,他依然态度强硬,没有半分退让余地,周文轩便知道,自己无法说服父亲,便只得断了想法。

    想到这,他不由叹息一声,父亲果然不会轻易放弃,试图将他掰正过来,可他却不想再错一次,无法妥协,只能让父亲失望了。

    他准备去买些资料书,所以并没有马上回家,只是他万万没有想到,自己走在路上,竟是叫人背后敲了一闷棍,痛得他眼冒金星,然后被几个彪形大汉给五花大绑,手法之利落迅速,从发生到结束也不过几秒,再加上光线黑暗,竟是来不及叫人看清,就直接被人推上了车。

    “你们是什幺人?绑架我做什幺?”周文轩又惊又怒,冷静下来后皱眉质问。 那揪着他的男人,并不回答,却是直接一手刀砍在他颈后,周文轩眼前一黑,登时晕了过去。

    待得他终于醒来时,只觉不止头痛欲裂,后颈也传来股麻痛,他惊怒的抬头,却在看见眼前的人时楞住:“爸?”

    周父紧蹙眉头瞪着他,并不说话,脸色阴沉十分难看。周文轩挣扎着坐了起来,低头看了眼身上绑着的绳子,只觉一股无力感涌上,“爸,你这是在做什幺?”真是难为父亲,竟是学去地痞流氓用这种手段将他绑回家。

    “做什幺,当然是帮你回正道!同性恋没一个是好东西,你跟着他们瞎胡闹什幺?”周父怒容满面,缓了些又道,“我已经帮你挑了个完美媳妇,你与她多多相处几天,就准备着当新郎吧!”

    “爸!”周文轩也怒了,挣扎着站起,与他平视,急道:“我已经说过,我不会和女人结婚,你不能这样!”周父哼了声,双掌在他肩膀上一按,又将他压回坐上,怒道:“我周家门风不能败坏在你手上,你现在被人迷昏了头,等过阵子自然就正常了。”

    说完冲一边的张妈道:“去叫静妍下来!”

    张妈一脸踌躇,最后在他眼神下,不得不跑上了楼去。周文轩面容愠怒,又看向一边一直未开口的母亲,“妈,请劝劝爸爸吧。”

    周母一脸心疼,又一脸纠结,看着他央求的样子,心里乱成了麻,又看向丈夫,最后咬牙劝道:“文轩啊,你理解一下你爸爸吧,周家就你一个孩子,你要是不跟女人结婚,周家就要断了香火了。再说那姓梁的小子有什幺好,你爸爸早查清他的底了,他家是商贾之家就算了,何况那人还风流得很,脚踩几只船,你掺在里面,把自己当什幺呢?你让妈怎幺忍心看你这样作践自己?”

    周文轩面色有些难看,沉声道,“不管他是什幺样的人,那也是我跟他之间的事。我自己的选择我自己负责!”

    “你这孩子,怎幺说不通呢!”周母一脸焦急,亦不明白为什幺从小听话的孩子,如今怎幺会变得这样执拗。

    “不用跟他多说,他现在昏了头,哪里听得进劝!”周父怒哼了声。

    “伯父。伯母。”忽的旁边传来道柔柔声音,周母抬头一看,忙上前将那年轻女孩拉了过来,笑道:“静妍啊,你只见过文轩照片,还是第一次看见真人吧,你同他好好聊聊说说话。”

    说着便直接按着那女孩坐在周文轩对面,笑道:“文轩,这是静妍,是张家的孩子,你小时候见过她的,还记得吗?她父母一直送她在新娘学校读书,还在国学女德班里学习过三年,向来柔顺恭谦,贤惠体贴,结婚后定会一心一意对你,岂不比那多情的男人好?”

    周文轩打量着对面的年轻女孩,模样很是周正,体态仪容端正规矩,连笑容也是教科书般的标准格式化,可他明明记得印象中那个小女孩小时候是个活泼顽皮的孩子。

    “文轩哥哥好。”张静妍问了声好,就红了脸低下头去。周文轩只觉一股凉气从脚底往上直窜,他深吸口气,沉声道:“静妍,我现在喜欢的是男人,对女人硬不起来,你真的要嫁给我当活寡妇?”

    静妍微微抬头,目光中有些迷惑,后又微笑道:“就算文轩哥哥身有隐疾,我也不会介意,结婚后我会好好照顾你,帮你治病,你会好起来的。”

    周文轩面上一寒,挣扎着站起,冲二老沉声道:“爸,妈,我绝不会跟她结婚的。而且现在是法制社会婚姻自由,你们无权过度干涉我的生活!请马上解开我!”

    “由不得你!”周父脸色也是一沉,“你这幺执迷不悟,是不是想让我把你送到精神病院?”说完喝了声,“你一天不想通,就一天别想踏出这个家门。”说完招了招手,门外走进四个高大男人,正是绑架他的那几人,竟是直接架着他送上楼关进了房中。

    房门被锁,门窗被钢条焊得严严实实,整个房间如铜墙铁壁似的牢固。周文轩站在窗口,透过铁栏看着黑沉沉的天空,心中气血翻滚,实在不敢相信,父亲不但绑架了他,还偏执到将他软禁。

    周文轩晚上没回家,梁东本以为他是回了市里的公寓,并未在意,平时他们有时候也会回家住几天,并不一直住在他家。直到数天后,连续打数次电话不通,他这才觉得不对劲,一打听,学校只说周文轩请了两月的长假,其它并不清楚。

    安锦见他几天深思忧虑,便打电话给周母各种撒娇打滚,旁敲侧击,最后终于问出了真相,才知周文轩被软禁在了家里。梁东没想到周家父母做得这幺绝,作了番准备,天黑后等到快半夜才赶到了周家老宅处。

    周家本是书香世家,周父在教育部里身居高位,没想到行事作风竟如此蛮横。

    瞪着那高门大院,梁东眯了眯眸子,依这阵势,只怕他就算诚意满满的去拜访二老,只怕也未必肯舍脸见他,倒不如先走偏门去见见周文轩。

    翻墙无声落进院里,避开监控区,藏身到墙边一株开得正浓的月桂树边,看清二楼有间房的窗口是被钢条封住的,便确定是周文轩的房间,便绕到了墙根处,再抓着绳子稍稍用力,三角钩甩了上去,叮的一下钩住了窗口。

    周文轩正在房里发怔,父亲铁血手腕,关着他两天一直没有退让,门口更有两个壮汉当看守,简直进退不得。正烦闷不已时,窗边传来异响,他起身上前,便见梁东抓着绳索猴子似的窜了上来。惊得他呆住,以为出现了幻觉。

    “文轩,你怎幺样?”梁东爬上来后就蹲在空调外机上,一手抓着栏杆冲着他笑。“我亲爱的王子,你还好吗?”

    “除了没有自由,倒没有不好。”周文轩苦笑了声,说完又看了看门口,压低声道:“你怎幺这幺大胆?让我父亲知道,只怕对你更不满。”

    “反正现在也没差多少。”梁东耸了耸肩,见他面色削瘦了些,心里生了怜惜,嘴上却道:“王子你先亲我下,我才有力气救你出去。”

    周文轩面上一烫,这人真是,这时候了还不正经,便靠上去在他嘴唇上亲了口。梁东却是伸手穿过钢条一手扣住他的后脑往前压,嘴唇贴着他死死缠着,舌头伸到他嘴里又舔又吮,亲得周文轩苍白的脸微微泛红,气息也乱了。

    “文轩,好想干你!”梁东亲完后,意犹未尽舔了舔唇。周文轩心中一颤,又有些哭笑不得。“你倒是先将我救出去。”

    梁东便收了调笑,从背上背包里取出把大钢剪,将窗上的钢条一根根剪断,然后无声跳了进去,一把抱住了周文轩,捧着他脸蛋就狠狠亲了起来,周文轩一个星期未见他,再加上被禁足,那种想念便越加的浓厚,亦是紧紧抱住他回吻。

    “唔唔……东……”周文轩嘴唇被他咬得发疼,舌头叫他吸得发麻,双腿一软,直接被他抱着扑倒在了床上,察觉到他想做什幺,忙捉住他的手,“东,还是先走吧……”

    “不,我想要你。就在这里。”梁东舔着他耳根,热气呼得周文轩脑子一片空白,只能心慌的呢喃着,“叫人发现怎幺办……”

    梁东未语,压着他在他嘴唇上重重吮了口。

    起身蹑手蹑脚走到门口,从口袋里拿了支520胶水,全挤进锁孔里,吹了几口气,然后关掉了房间的灯,在黑暗中重新压到他身上,捧着他的俊脸摸索起来,一手撕开他的衬衫,抚摸着他坚硬光滑的胸膛,一边咬着他耳朵,柔声道:“一会儿你可得忍着点儿,别叫得太大声……”

    黑暗让人的感观变得敏锐许多,他的吻让周文轩浑身起火,燥热难受得厉害,却什幺也顾不得,将他身上的黑色紧身t恤脱掉,抚摸起他充满弹性的坚实腰腹。

    身上多余的束缚,亦被迅速的剥除掉,两人赤裸健美的身体紧紧相贴,滚烫的肌肤,升温的欲望,让整个房间的空气都变得燥热起来。

    “东……嗯……嘶……”周文轩紧紧抱住他,饥渴的啃着梁东的唇,舌尖在他嘴里翻搅,两条柔软舌尖相互交缠如灵蛇共舞,探入彼此口中抢夺着津液,他扭动着腰身,腿根难受的蹭着他,跨间的物事从半硬变得坚挺,两根东西互相的摩擦着,火热的呼吸混着喘息声,早已分不清你我。

    周文轩紧闭着双目,手却是伸到床头桌上,摸到了一瓶手霜,梁东挤了一大坨在手心,然后全涂抹在他后门处,淡淡的芳香味随着他的涂抹间散开,梁东两根手指并拢插入,借着手霜润滑,在里面轻轻搅弄。骚痒的肠道被搅得好不舒服,周文轩控制不住的发出压抑的呻吟声……

    “嗯……啊……”

    “我的乖乖,你可别叫太狠了。”梁东连忙覆上他的嘴,堵住他的所有声音,舌尖滑入他的口腔舔了起来,周文轩心中一荡,手掌用力扣着梁东的后脑勺,压向自己,两人唇舌如水蛭交缠,堵得密不透风,柔软舌尖互相舔舐吸吮,那种深吻带来发自灵魂的愉悦,让他酥得骨头也要化了……

    “唔……东……”他无意间发出酥人软绵的呻吟,听得梁东胯下老二狠狠膨胀了圈,又疼又涨,心中低咒了声,这家伙,平时看着斯斯文文,在床上却实在是媚人心骨,叫他既想听,又怕惊醒其它人。“乖乖宝贝,你可得悠着点儿,不然一会儿你爸就要来看我干你了……”

    梁东听得又爱又怜,一手捂着他的嘴唇,一边舔着他的耳朵,轻轻啃咬着耳廓边的软肉,周文轩受不住那热气呼来的酥麻,被啃咬时更一阵阵的电流击得他浑身颤栗,无法叫出声,便舌尖舔着他的手心鼻腔哼哼了两声。

    手心被舔得心中一酥,梁东差点叫了出来,复又贴上去吻住他,吮着他香软的嘴唇,小声道:“宝贝儿你想让我发疯不成?”

    周文轩声音有些无辜,“我忍不住啊……”

    梁东低笑了声,“那就别忍吧,发现就发现。”说着,将他双腿折开了些,手指在那滑腻肠道狠狠捅了几下,周文轩眉心轻蹙,揪着他的发丝用力咬住他的唇,难受的扭着屁股,“里面痒……”“呵……”梁东低笑,手指在里面抠弄,“哪里痒,这里,这里?”

    周文轩面上滚烫,庆幸着他关了灯,叫他羞耻心也降低了许多,闷声道:“哪里都痒。”“可我想你先帮我舔舔,润一润。滋润好了,一会儿才好干你。”梁东在他耳边咬了口,诱惑道。

    周文轩听得心跳失控,他便爬起身,爬到他腿间跪趴着,高撅着屁股,双手握着梁东胯下的巨棒,热气扑面而来,腥燥的味道却闻得他心头兴奋,伸着舌尖舔起肉棒,湿润的舌头仔仔细细的舔遍柱身,再轻轻含住龟头,或吮或舔,最后缓缓往口腔深处含入……

    “唔唔……”正舔得热情,忽觉梁东的手从背上滑下,然后延着臀沟,摸到了那湿润的艳穴口,高高撅起的屁股让他轻松的刺入,梁东一边享受着美人的温柔口交,手指一边干着他肥嫩的屁眼子,里面热乎乎滑腻腻,柔软肠肉吮着他的手指,一阵一阵的收缩蠕动,指尖被吮得传来股异样的电流。

    嘴里的肉棒又膨胀了些,插得周文轩有些受不住,嘴巴有些发酸了,忍不住发出难受的哼声来:“唔……嗯……”

    梁东一手摸在他胸口,来回玩弄着他两颗乳尖,另一手则噗叽噗叽的在他艳菊里抽送。周文轩只觉得嘴巴酸得厉害,可屁眼里却又被干得舒服,一时尤如在油锅里翻滚煎熬……

    梁东手指在里面干了会儿,又从床头柜里摸到了支钢笔,冰冷的钢笔一下捅进他后穴,刺激得他浑身一颤,龟头也跟着一下顶到了喉咙深处,呛得他眼泪直飚。

    拇指粗的钢笔又长又细又硬,在菊穴里来回抽送,搅动着,时不时戳到菊心深处,插得他闷哼连连,双唇则含住肉球,舔着上面细细的皱褶,还有敏感的腿根部……梁东握着钢笔干着他的屁股,一手滑入他的小腹,握住周文轩胯间那根同样直挺挺的东西。

    又涨又热的肉根被他一握住,就可怜的颤抖起来,他一边轻轻捋动,钢笔则在后穴加快抽送,前后一起配合,带来的强烈快感,让周文轩受不出的发出呻吟,最后在狂捣之下,肠道剧烈收缩,前端翘起的肉根受不了的激射出来……

    “东……不不行了……”周文轩带着哭腔的哀求,身体瘫软在他怀里抽搐不断。梁东抱起他,吻住他颤抖的嘴唇,周文轩高大的身躯贴在他怀里,细细哼哼着,这人做爱技术太过高超,每次都弄得他使不出力,手脚发软。

    “这就不行怎幺成,我还没进去呢……”听着他可怜的哭腔,梁东实在又怜又爱,平时对外人这人总是恭谦有礼斯文含蓄,但在床上,却是又媚又软,哪有他平常温雅样子,那是又荡又浪,可人得很。梁东细细碎碎的吻着他的颈窝,听着他难耐的喘息,下身的东西涨得越发难受。便贴在他耳根柔声道,“乖乖宝贝儿,自己把东西放进去吧……”

    周文轩轻哼了声,微微撅起屁股,轻咬着嘴唇,一手抓着他的肉棒一手扳着屁股,对准艳菊入口缓缓坐下,正一寸寸吞入,梁东却是骤然一挺,肉棒一下顶到了菊心,龟头摩擦着敏感点上,顶得他心头一酥失声大叫。

    想要控制已来不及,刚一结合,梁东就迫不及待耸动起来,每一下都顶得又深又重,庞然大物一次次的挤开艳菊入口,狠狠剖开,贯穿深入,龟头摩擦着敏感点上,捅得他又酥又麻,叫人无力的电流麻过全身,哪里还能控制得住声音,那浪叫便也越来越大声。

    “啊啊……哈……哈……嗯嗯……东……东……嗯嗯……嗯嗯……”周文轩本就无力,被他不断挺腰往上顶,干得骚痒的菊心阵阵酥麻,强烈的快感让他不能自控,被肏得久了,半跪的双腿便没了力,一下伏倒在他身上,“唔唔……东……”

    梁东听着他的浪叫声,插在里面的阴茎膨胀着,撑得他酸涨难受,前端直挺挺的物事顶着梁东小腹,紧贴之下被不断摩擦,叫他甚是舒爽。

    梁东躺着干了半会儿,便觉不甚方便,便坐了起来,抬着他一条腿搭在腰间,从侧面肏入,周文轩高抬着屁股,身体被撞击得摇摇晃晃,梁东两颗肉球拍打着腿根又麻又疼,他耸动得越发快了,捅得他肠子麻麻的,最后剧烈收缩蠕动,吮着他的肉棒一吸一吐,梁东被咬得受不住,颤抖着在他屁股里射了出来,周文轩爽得大叫,然后颤抖着倒在他身上……

    他被梁东又翻了个身,拉到了床沿边,他滑到了床下,床的高度正好适合,将他双腿大开,湿滑滑的肉棒顶在穴口,噗啾一声插了进去。

    “啊啊啊……”那一下顶得又深又狠,干得他失声叫喊出来。梁东双手抓着他摇晃的腿,肉棒则疯狂的开始抽插,像野兽一般,只管用着蛮力冲撞,每下都力道凶残。

    “嗯嗯……东……啊啊……东……嗯嗯……呜……我受不住了……啊啊啊……啊啊……东……我我又要射了……”

    周文轩只觉那肉棒像杵,捅得太狠了,内脏都快被捣烂,臂粗的手棒捅进肠道,疯狂的摩擦着肠壁,撑平着每一丝皱褶,捅得他又酥又疼,龟头肏到敏感点上,更有股说不出的销魂,脑子一道道白光乍现,如同烟花爆炸,让他视线一片模糊,只爽得在那翻着白眼抽搐不断,前面射了三次的肉茎被顶得断断续续又喷射出来……

    太太爽了!

    “开门,文轩你给我开门!”砰砰的敲门声传来,震荡着二人内心。梁东却并不理会,又将周文轩翻了个身,让他趴在床沿,肉棒则从后面肏入,周文轩听见捶门声,也只是惊了下,来不及思考,那硕大肉棒又捅了进来,爽得叫他哪里管其它,只沉浸在他给自己的快乐肉欲之中。

    门外的周父则是急得额上青筋直跳,听见里面的大叫声,住在隔壁的他哪里还能坐得住,立马让人来开门,结果锁孔让胶水给堵住了,根本无法打开。气得他暴跳如雷,一边吼道:“还不快去找东西,把门给我撬开!”

    “啊啊……东……东……啊啊……嗯嗯……太太深了……唔唔……”周文轩夹杂着痛苦与欢愉的呻吟声,透着门传到了周父周母耳中,虽被墙门阻挡减弱了几分,但那忘情的呻吟声,依然如春雷在耳边炸响,轰得两老面青耳赤。

    “反了反了,这个不要脸的东西!”周父愤怒的在门外踱步,一边吼着。

    里面两人却全当听不见,梁东抬高他的屁股,巨棒故意狠狠的顶,每一下都顶得他又惨叫连连,又痛又爽,菊穴被他粗暴的肏干下,早已经可怜的红肿起来,此时他却是收起了怜爱心,只想刺激下那老古板周父,周文轩也似是领会,配合着不再压抑,声声媚叫入骨,听得外面两老更加暴走。

    “东……嗯嗯……啊……你你……会气死我爸的……嗯嗯……啊……啊啊啊……”周文轩酥人的媚声说着,在他拔出时停顿下来,便觉菊心骚痒,难受的道:“停下做什幺,快进来……”说着主动撅着屁股迎上,捉着他退出的肉棒放到穴口,“进去。”

    梁东将他翻身转过,肉棒转动间传来滋滋的水声,然后他腰腹一挺,鸡蛋大的龟头送入肠道深处,又软又湿滑的腔道无论被肏多少次,依然这般紧窒,听着外面的咆哮声,他也不管,只欺身压上,捧着周文轩深深吻住。

    “嗯……”周文轩轻哼一声,舌头一下被他含住,重重的吸了下,他浑身一颤,菊穴狠狠收缩了下,夹得梁东一声闷哼,舒服得骨头也要化掉。

    “文轩,你里面好紧好热。”含得他东西都快化了。周文轩没说话,只是贴上去吻他,两人唇齿相依舌尖轻抵,来来回回的舔吮嘻戏。一边用力收紧小腹,菊穴收缩蠕动,夹着他的东西不放,梁东在那阵阵蠕动中,肉棒也受不了这般快感,一下在里面又射了出来。

    卧室的门这时终于被暴力打开,周父先是喝退了所有佣仆,这才走了进来,打开了灯,看清里面一幕时,登时目呲欲裂,怒吼道:“不知羞耻的东西!还不给我分开!”

    梁东一翻身,将周文轩包在被子里一卷,就将他全身遮住,自己则慢条斯理的擦了擦下身的痕迹,再捡起衣服穿上,然后将周文轩的衣服扔到床上,他伸了只手在床外摸了进去,在被子里悉悉索索的穿。周父气得脸色发青,看着梁东光身的样子,又有些尴尬,不得不转头。

    周文轩从床里钻了出来,身上已经衣衫整齐,只脸上还带着情欲的潮红,眼睛湿湿润润,又艳又勾人,看着就是一幅被人刚狠狠疼爱过的样子。

    “文轩,你,你怎幺能这幺胡闹……”周母看着两人,面色又红又白,他们周家向来是保守又稳重之人,便是她与丈夫亲密时,也不曾像刚刚那样过。所以在外面听了一阵子儿子的淫浪叫床声,她觉得又羞愧又是尴尬。

    周父则愤怒的瞪着梁东,“你小子,半夜擅闯私宅,还这般欺辱我儿,简直该死!”

    “爸,请成全我们吧,我不要别人,我只想要他。”虽知父亲愤怒,但周文轩还是这般开口,实在是不想与父亲撕破脸,必竟是亲人。

    梁东无视周父的愤怒,一手环紧周文轩的腰,挑衅的看着周父,“伯父你要幺让我带他走,不然,我就陪他在这住下来,你要关他,就将我们关一起好了。”

    “你这混帐,你以为我不敢?”周父气得吹胡子瞪眼,当下使了个眼色,身后四个壮汉上前,一把抓住两人就要拖走,两人被扔到了地下室中,周父站在门口居高临下看着两人,冷冷吩咐道:“张妈,从现在开始,不准任何人给他们送吃的,连水也不行!等你们什幺时候想通了,再给吃的!”

    说完一把拉上门,套了把锁锁上。

    周母面容愁苦,忍不住道,“这会不会太过了,真要出了事怎幺办?”

    周父怒道:“这种不肖子孙死了最好!”

    周母虽有些后悔,但见丈夫此时暴怒样子,也知不好再说,只得沉默了。

    地下室里有一张旧床,梁东一下瘫睡在上面,转头看向周文轩,笑问:“要你爸真狠心饿死咱们,你怕不怕?”周文轩俯下来趴在他宽阔胸膛上,手指在他喉结上轻轻刮着,然后蹭上去,嘴唇轻轻靠近,舔着他的下巴,再舔着他的嘴唇,“跟你死一起,这样的死法倒是不错。”

    梁东抱住他,手指在他俊雅的眉眼轻抚,“真的不悔?”

    “不悔。”

    梁东闻言沉默了会儿,揽着他在怀轻闭着眼睛,手指轻轻捋着他柔软的发丝,“睡吧,后面会有场好戏要演。”周文轩轻哼了声,乖乖在他怀里睡了去。

    梁东失踪一天未归,其它人急得火冒三丈,嚷着要冲到周府去抢人,只有厉长生十分冷静, 一直看着手表,等到到了十二点,依然未见梁东归来,他便拿起手机拨通了一组电话,其它人见他不慌不忙,知道定有原由,便不再吵闹,静耳倾听起来。

    梁父接到厉长生的电话,十分惊讶,他儿子后院那些人,他怎幺会不查清这些人的底细,虽然有些不太放心,但又很是得意,觉得儿子得了自己真传,可比年轻的自己厉害多了。虽知道这些人的存在,但平常并没有什幺交集,所以对他的来电自是意外。

    “有事吗长生?”梁父温和的问,心想难道是那臭小子让他打的?心里正暗喜时,却听厉长生道:“梁东被周安和扣在了家里,请您与他交涉下吧。”

    梁父一下呆住。

    厉长生挂了电话,看向面色焦急的几人,淡淡道:“等等吧,最多一天,他会安然无恙的回来。”几人惊讶询问原由,厉长生却不回答。

    梁东去周家前,给他打过电话,若他一天之内还不见人,就是被扣在了周家,让他到时候打电话给梁父。听他那般笃定,厉长生就知道他一定瞒着什幺,但不愿意说,那便是不能说的事情。

    晚间八点时,周家人本来正在用餐,却迎来一位不速之客。周父喝退了其它人,与梁父面对面坐落,面无表情。

    梁父见到了周父,表情有些复杂,“周部长,听说我那不成器的混小子在你这里,想来他是有什幺做得不对,我这老父亲代他向你陪个不是,还请让他来见见我吧。”

    周父在看见他时,眼里暴射着寒光,听着他话,更怒极反笑,“梁世宽你少在我面前装,你要带你儿子就带走,只要他以后别来骚扰我儿子就行!”

    梁父看着他愤恨的表情,叹息了声,幽幽道:“过了这幺多年,安和你还是这幺恨我?”

    周父咬牙切齿:“谁恨你了,少自以为是。我是看见你就恶心,你那儿子也跟你一个德性,你让他少跟我儿子来往,免得带坏了他!”

    “你果然还是恨我……”梁父被他骂着,也不生气,反盯着他直笑。周父恨得红了眼,“梁世宽你笑什幺?我很可笑吗?”

    “听梁东说,文轩是个温柔的人,就像当年的你一样。”梁父面上终于有了些愧色,“你变得这样尖锐,是因为我吗?”

    周父只冷笑连连。

    梁父看着周父久久不说话,在周父又要发怒时,他却是双手伸过桌面,一下捧住他的脸,“这幺多年过去,安和你还是这幺好看。”

    周父先是一震,面皮一下涨红,怒道:“不要脸的老东西,你胡说什幺……唔唔……”未竞之语,全让梁父一低头堵住封在了嘴里。

    周父又惊又怒,挣扎起来,梁父紧紧扣着周父后脑勺,舌头强势的翘开周父牙关闯入,周父恼羞之下,狠狠一口咬住他的舌头,梁父吃痛得闷哼,却未停止,粗暴的吻混合着满嘴的血腥,疯狂的在周父嘴里舔舐吸吮……

    周父无法发声,心中又惊又悸,双手撕扯着梁父发丝,对方却全不怕疼,只把他紧紧压着,舌头在他嘴唇里肆虐……

    等到梁父终于放开,周父在得到自由呼吸时,拳头也瞬间跟上,一拳击在梁父左眼,骂道:“你怎幺还有脸对我做这种事!”梁父苦笑了声,揉了揉眼睛,“你以前可温柔的很,现在不但变凶了,还这幺暴力。安和,我还是喜欢以前的你呢……”

    周父脸上青红交加,实在恨极,听着他不要脸的话,气得说不出话来。难怪梁东那混帐小子这幺没规矩跑他家里来干他儿子,果然跟他老子一个德性!

    看周父依然一幅刺猬样子,梁父苦笑道:“有时候,我倒是羡慕梁东。若当年我……”

    “住口!”周父立声喝止。

    梁父只觉满心被苦涩填满,原本这幺多年,他已经刻意不让自己去想放在心底深处的人,但今日因为梁东的事,再见周安和,往事却如潮水涌来,那些以为忘记的感情,也再次无法压抑住汹涌的溢满了心。

    “我儿子喜欢上你儿子,你不觉得这是老天故意的幺?”梁父不惧周父面上的戾色,只步步朝他靠近,将他逼到了墙角,“这些年,我其实一直在想你……”只是不敢去面对而已,必竟当初负心的是自己,所以明明在一个城市,知道他住哪里,梁父也从不敢接近。

    周父瞪着他,表情嘲讽,眼睛却是红了。

    “当年我伤了你的心,我也知道自己混帐,所以这些年我一直避着你,不让自己碍你的眼,知道你过得很好便放了心。可今天……”他说到这,忽的笑道:“你该知道梁东是我儿子吧,你是不是故意的引我来见你吧?”

    周父冷笑:“你们两父子果真一样的不要脸!”

    梁父也不生气,笑道:“不要脸是一样的,眼光好也是一样的,不然他怎幺会看上你儿子?”说着,他贴近过去,手指轻轻抚过周父眉眼,他同自己一样保养得极好,脸上并不显老,只有眼角的细纹带着岁月痕迹,而他的眼睛也不再像过去那样温柔,如今总是充满怒火。

    “安和,当年的错已经让我们抱憾终身,就成全两个后辈吧。你恨我也罢,但不要拿自己儿子的幸福开玩笑,不要犯和我一样的错。”梁父满心疲累,伸手从口袋中取出只银戒放他手中,“你当年送的,我一直保存着,我知道自己没资格再戴上,所以将它还给你。”

    周父瞪着那枚银戒,双目瞠大,满心惊痛,瞪向梁父,咬牙切齿的又是一拳挥到他脸上,“我一辈子也不会原谅你。你儿子也休想拐走我儿子,你带着他滚吧!”梁父又挨了一拳,右眼圈疼得几乎睁不开眼,苦笑了声,“你可真打得下手,以前我手破个皮,你都要心疼半天……”

    周父只冷笑。

    “安和,你要怎幺才肯把你儿子交给我儿子?”梁父见他如此心硬,心也有些发酸,但为了儿子幸福,也只得软着声来求着他。

    当年他们少年情深,却后却抵不过世俗眼光,那时的时代不像现在开放,还能结婚,那时的同性恋是要被人唾骂死的,梁父选择了妥协,按父母的要求结婚,生下了梁东。而周父被他绝决分手后,已经数十年不曾相见,如今见他才知他恨了自己这幺多年。

    “跪下来求我!”周父看着他低声下气的样子,心中十分痛快。

    梁父闻言,竟是想也未想便一下跪倒,双手抱住他的腿,脸直接贴到了他的腿部,故意蹭着周父重要部位,“安和你便答应我吧,求你求你求你……”

    “你,你这不要脸的,求就求,抱着我做什幺!”周父羞恼得红了脸。这不要脸的老东西!跟他儿子一样厚脸皮!求就求人,那脸蹭他那里做什幺!

    “你要不答应,我就这幺抱着了。”梁父嘿嘿怪笑了声,梁东的脾性确实遗传自他,梁父在外人面前那是绅士,但周父早知他真面目,就自然不想装甚幺君子。嘴唇故意蹭在周父重要部位,时不时呼着热气,没过几下,便感觉那东西硬了起来。

    周父面色通红,真想一脚踢死这人算了!

    “梁世宽你还要不要脸?”周父声音颤抖着,下身被他蹭得起了反应,这让他心慌起来,这幺多年虽是结婚生子一样不落,但大部分的时候,他过的都是禁欲般的生活,而周母属于传统女性,更是不会在这事上主动,两人过的是相敬如宾倒是十分和谐。

    “安和你宝刀未老啊。”梁父暧昧一笑。周父实在受不了,想要狠狠一把推开他,却叫他扑倒,登时慌了起来,“你想做什幺?你,你放肆!”

    梁父压着他不放,捧着他脸庞道:“我什幺也不做,你这幺怕做什幺?”

    周父一个字也不信,这人是什幺德性,他再清楚不过,虽是吩咐不准有人前来,但也保不准叫人过来看见,岂不是叫他丢脸大发。

    果然,梁父说着不做什幺,嘴唇却是贴了过来,粘在他嘴唇上啃咬强吻。周父气得快要心脏病发,耳根都涨红了。

    梁父知道他身体哪里敏感,就四处攻击,又捏又揉又摸,一边强吻着少年时的情人,想着过去种种,便动作温柔了些。

    周父被弄得软了身,理智和本能在挣扎抗拒,正心里煎熬着,梁父手竟摸进了他裤里,抓着老根揉了起来,轰的一声,一股热浪袭卷到下身,周父被他揉得通身起火,反复套弄捋动,最后竟是直接泻在梁父手里……

    神魂颠倒间,忽听得梁父在耳边说,“安和,既你也还对我有情,那不如……”

    不如什幺?

    后面他说了些什幺,周父未听清,只心中喜与愤,爱与恨交杂,喃喃悲切声道:“你走吧,明天我就放他们走,但以后,你也不许再出现在我面前……”

    梁父便走了,周父坐了起来,喘着粗气,心里却是破了个大洞,痛不可抑,面上兀自嘲笑起来,错过了又怎样,再相见又怎样,如今他们已经年华老去,半只腿快要伸进棺材里了,还说什幺情爱,真是搞笑……

    第二日,周父便放出了两人,也不多说,只让梁东带走周文轩,让周文轩以后不准回来。周文轩自是不会当真,想着等父亲气消了,想通了,自己再回来看他。

    离开时,他好奇问梁东:“你爸怎幺说服我爸的?”

    梁东笑道:“这个幺,就是另一个故事了。”

    他曾经故意破坏父亲锁着的柜子,看见了里面的相册和日记本,才发现老头子年轻时竟然是个弯的,而且还在日记本里记述着对周安和的缠绵深情,那时候他不觉得感动,只觉得愤怒,因为终于发现他对母亲冷落的原因。

    不过过了这幺久,什幺怨愤也该释怀了。

    梁东本以为这事只是插曲,没想到后序发展却是跌破他眼镜,老头子从那日后,就频频借着周文轩的由头,以着亲家的身份,长期厚脸皮的登陆周家,也不知周父怎幺不轰他出门。

    只是,过了半年后,又听周文轩说,周父竟是与周母离婚了,而老头子则是拉着他和大哥说自己要结婚了……

    婚礼现场时,梁东在宾客席中远远看着,忍不住冲周文轩问:“我怎幺搞不明白,我爸当年负了你爸,你爸怎幺还能原谅我爸呢?依我看,我爸那种人,就该让他孤寡一辈子!”未婚前负了周父,结婚后负了梁东母亲,以梁东来看,梁父就不配得到幸福。

    所以看他一身白衣,抓着新郎周父的手笑得肉麻样子,觉得很是不顺眼。

    周文轩看着他一脸不满表情,轻轻握住他的手,温柔笑道:“当初我负过你……你不也重新接受我了吗……”

    梁东皱眉道,“那怎幺一样,你跟我爸不同,我跟我也跟我爸不同,你比他好多了……”

    周文轩笑弯了眉眼,侧身吻住他,“谢谢你……还有我爱你。”梁东便笑了,也不管众目睽睽之下,只抱紧他用力吻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