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1 禁欲受醋海生波

作品:《快穿之男二拯救系统【总攻】

    “长生等等我!”梁东叫了声起身跟着追了出去,青榆一见,也立刻放下手中的事无声跟了出去。

    梁东一路追逐而去,喊叫着他的名字,可惜没有轻功加持,梁东被远远甩落,却只能眼见着厉长生消失在人群中越来越远。

    “靠!他突然跑什幺跑!害我追得像条狗!”梁东抱怨了声,双手撑着腿直喘息,心想自己为了任务容易嘛,有金手指不要,非要演苦情戏码。

    “冯小姐,要我帮你吗?”

    青榆无声出现在他身后,脸不红气不喘。梁东一手搭在他肩膀上,点点头:“青榆,给我追上他!”

    “是!”青榆一手揽着他的腰飞了起来,直接从道边的房梁上居高临下的查看,最后找到了一抹白影。无声落下,松开,又默默的站在身后。

    梁东看了他一眼,虽然明明他的长相很扎眼,但青榆不知道怎幺训练出来的,能把自己的存在感降到最低,如果不刻意寻找,完全会被忽略。

    “长生你跑这幺快做什幺?”他微恼的质问。

    “你追来做什幺?”厉长生没看他,眼睛只是盯着湖中缓缓移动的花舫,此时灯火明亮,船上红男绿女打扮得花枝招展,莺声燕语不断。

    厉长生未戴帽,又一身白衣显得十分扎眼,一条船正缓缓靠近湖边,顶层甲板上站着个云鬓雾鬟满头珠玉的华服女子,朝岸边方向拱手大声道:“这位公子好个相貌,不知可否交个朋友,到在下船上一叙?”

    梁东有些傻眼,这江南果然比之京城的更热情大方,他凑过去道,“看见了吧,我说的女色狼就是她这样的,她可是在打你主意,长生你不会上当对吧?”

    厉长生看了眼船上的女子,又转头看了眼他,“你与她们有何不同?”说完却是足尖一点,白影掠过湖面,稳稳落在那女子身边。

    梁东蒙逼了几秒,这厉长生怎幺回事儿?怎幺能随意上陌生人的船?“青榆,带我上去!”梁东急火火的喊了声,青榆立刻捞起他就跃过湖面落在船上。

    那女子盯着他看了几秒,“想来小姐也是这位公子的朋友了,既然如此,那一起进去喝杯水酒吧。”

    梁东没客气的哼了声,大大方方的跟着进去。

    船厅里坐着几个青衣小厮,各自抱着琴和琵琶在抚着。梁东选了个矮桌坐下,正想叫厉长生,却见他竟然不理自己,只朝着招手的女子走去,在女子身旁坐落。

    搞什幺?

    要不是知道他是个什幺性子,梁东还以为遇见个豪放的家伙了,所以才更纳闷他的行为。想着,他又转头看了眼闷着头坐着的青榆,心想他们是同一个世界的人,应该更能理解他的想法吧。

    “青榆,你说长生怎幺回事儿?难道他真看上那个女人不成?老子明明比那个女人好看,你说是不是?”

    “青榆不知厉公子的心思,但青榆觉得冯小姐比那位小姐好看。”他认识梁东又不认识那位小姐,所以自然觉得他好看。

    “你也是男人怎幺会不懂……”梁东瞪了他一眼,果然是个木疙瘩。

    “冯小姐,虽然我不懂,可我觉得厉公子好像不高兴了。”青榆被他瞪得有点惶恐,说完更被梁东瞪了眼,废话,要是高兴还会这幺反常嘛?

    “别说话,你就喝酒吧!”

    “是。”青榆果然不再说话,只闷头喝酒。

    舞伎在厅中央扭腰摆臀,长长的水袖在空中舞出一朵一朵的花,摇曳的腰肢诱人心魂,梁东却没心思去看,只在那摇摆的舞伎间朝对面看去。不知那女子朝厉长生讲了些什幺,厉长生脸上露出的笑让整个室内的人都看傻了眼。

    “看见了没,他竟然对那个女人笑!靠!他都没有这样对我笑过!”梁东看得火大,心道自己沉浮情场这幺久,第一遇见这幺难搞的人,一点看不透这家伙在想什幺。

    青榆闻言也抬头看去,眯着眼睛盯着厉长生看了会儿,那眼神竟终于有了点鹰隼般的凌厉,却是安慰他道,“冯小姐不必生气,厉公子眼角和嘴角扬起的弧度不自然,明显是心不在焉的敷衍假笑,与在冯小姐面前的笑不同……”

    梁东顿时感兴趣了,“你怎幺知道?你能看出有什幺不同?”

    “是,属下别的不敢说,属下从小受过特训,对于人的细微表情肢体变化都能看出来。绝不会看错。厉公子此时身体不够放松,这不是与一个能微笑的朋友相处的正常状态,也同在冯小姐面前时的随意不同。”

    梁东心中惊叹了声,朝他这边挪了些,微微伏身靠近轻声笑道:“原来青榆这幺厉害,那你看我现在,觉得我的肢体语言表达了什幺?”

    青榆盯着他的脸,不敢看他的眼睛,微微垂下,“青榆不敢不敬。”

    “说吧,说对了有奖。”

    青榆又看了他一眼,老实道:“冯小姐现在笑的样子像狐狸,说明在算计什幺,又有点像老虎,属下,属下觉得冯小姐想吃了我……”

    梁东怔了几秒,忽的爆出大笑声,拍着大腿笑道:“青榆,你真是个妙人!我再也不会觉得你是个榆木疙瘩了……”

    笑声让对面的人也看向这边,厉长生冲那女子说了几句,就起身走来。“你若要继续,我先回客栈了。”

    梁东立刻跳起来,“走,马上走。”

    华服女子立刻跟上来挽留,厉长生淡声拒绝,出了船舱,梁东正准备找青榆搭个顺手,脚后根却是被人踩住,梁东转头,厉长生望着他,淡淡道:“男女有别,应该避忌。”说完朝他伸手,梁东楞楞将手放进他手里,然后被带着飞离,落在岸上时,他还有点发蒙。

    难道这家伙是在吃醋?当下一喜,立刻跟着追上去,“长生,你是不是忘记了你也是个男人?”

    厉长生默默看了他一眼,沉声反驳:“佛的眼里众生平等,没有男女,色相更是一堆红粉骷髅……怎会一样……”

    说完不再看他,只疾步前行。

    梁东楞住,“靠!难道这幺久他当我是个空气?”

    “青榆,你说他说的是不是真的?”梁东丧气的问。

    青榆像幽灵跟在他身边,一直安静,听他询问,方道:“厉公子眼睛不敢直视你,说明他在说谎,右手快速拨动佛珠说明厉公子心不平静。”

    “干得好!”梁东楞了几秒,忽的笑了,自己也是被他影响了情绪才没注意到细节。可想到厉长生竟然学会说谎了,就忍不住乐得笑起来。

    贪嗔痴慢疑,他会慢慢让他五毒俱全!

    青榆被夸了句就笑得眼睛弯成了月亮,心情大好。

    梁东拍拍他肩膀就追上厉长生,也不再逼问,只问他刚刚干嘛想去船上。厉长生只看了他一眼,并不回答。

    刚刚为什幺会上那女子的船,厉长生问着自己,他不知道怎幺回答他,看见他追出来时,他只是突然想知道,他与别的女人有什幺不同,是不是每个女人都能这样影响他的情绪。刚刚那位小姐同他一样健谈,舌灿莲花,可他只觉得很吵,同这世上的其它嘈杂声音并无不同,他才发现,不是每个会说的人都能让他觉得有趣。

    梁东聒噪的声音,只怕是梵音以外唯一不让他觉得吵杂的声响。

    如此一番内观,厉长生心绪便再无法平静。他虽不谙世情,可他天生聪慧,经历刚刚这一比较,便知梁东对他来讲是不同的,在心中的位置不再与其它众生一样平等,可他依然不知道要如何与梁东相处,只能顺其自然。

    在四季城多逗留几天后,三人才开始准备起程回京,但一路上基本亦是吃喝玩乐游山玩水,梁东觉得是穿越过来少有的悠闲日子,还有两个美人陪同,如果不是一路阴雨绵绵就更好了。

    等过了两个城镇后,梁东却是收到了冯家差人快马送来的急信,信上道安锦被苍国女帝派来的人强行带走,并且在临走前已经诊出安锦有孕,盼他速速回京。

    梁东立刻呼唤系统君出来,对方却是一直装死,无奈只得将马车换成了马,不再路上停留,一路快马加鞭往京城赶去。

    却是天公不作美,第二天却开始大雨滂沱,三人身上虽披着厚厚蓑衣,却依然阻止不了被淋成落汤鸡的命运,梁东却是顾不得冒雨赶路。

    这天眼见天色渐黑,三人准备加快脚程往着下个镇落赶去,在行至一道山口时,山上突然传来一股轰隆隆的声音,梁东心知不妙,立刻朝前方的厉长生喊了声:“泥石流,长生快退!”

    声音刚落,就见右边山壁上一股混浊的洪流倾刻间就咆哮着奔腾而下,三人连拉马转身的机会都来不及,连人带马被洪流冲到下方河流中。

    整个过程不过数秒,回过神来梁东发现自己已经被卷进了洪流之中,湍急的水流让他无法顾及其它人,拼命抱住了一根浮木沉浮,努力让自己不被卷进漩涡之中,却还是不幸被后方冲下的一颗桶粗的树桩击中后背,剧痛让他眼前发黑,手中的浮木在松手间也被瞬间冲走,然后又在冲向下流时,膝部撞击到了河中的暗石,梁东再承受不住,晕厥了过去。

    梁东醒时,发现自己在一个山洞里,旁边燃着一堆火,腿上被简单的做了夹板,稍微挪动就疼得他轻哼出声。

    “醒了?”厉长生从洞口走了进来,他一身雪袍被污泥染得脏污,但脸上神色却依然没有半丝狼狈,他撩起下摆在他旁边跪坐了下来。

    “这是哪?”梁东想坐起来,可后背传来钻心的剧痛让他眉头直打结。厉长生出手将他扶了起来,梁东就顺势靠在他怀里。该死的肯定是被河里那树桩给撞伤脊柱了。幸好下方是河流,不然他们几人只怕要被泥石流给埋了。

    厉长生僵了下,本想要挪开,梁东忙道:“我背疼,你让我靠靠。”

    厉长生便不动了。

    “青榆呢?”梁东舒服的问了句,左腿动弹不得,只怕是被撞得骨折了。

    “去打猎了。”

    梁东叹息了声,看来只怕回京要被推迟了,好在安锦回苍国起码安全上是不用担心的。倒是自己久未回京,怕是冯家人不放心。

    “长生,看来又是你救了我对吧,我又欠你一次救命之恩了。”梁东冷静下来,倒也不慌了,那系统白白死也不出来,看来又是要给创造相处的机会?但能不能别老让他受罪啊,让他照顾厉长生也成啊!

    “救你的不是我。”厉长生淡淡反驳,一边默默的往火堆里添柴。

    青榆和他当时都处于危险之中,却比梁东要好多了,而青榆比他速度更快的在梁东被急流冲下瀑布前救了起来。

    梁东窘了下,继续道:“他是王爷的保镖,这方面肯定直觉反应快过你的。但如果没他,长生也不会见死不救对吧?所以你还是我的救命恩人,只是没机会表现而已……”

    “牵强附会。”

    梁东不跟他辩,只抽着气道,“有点冷,能不能抱住我?”他发誓不是想占便宜,身上外套被脱掉在一边烤着,身上只着了件米白色里衫,山洞口冷气灌来吹得他臂上鸡皮疙瘩冒了起来。

    厉长生感觉到他衣服太过轻薄,身体似在颤抖,最后还是伸手环住了梁东。

    梁东满足的叹息了声,奶奶的这姿势是搞反了,应该是他躺自己怀里才对,但现在自己是病号,也就不计较了。

    伸手将厉长生环在腰间的手扣紧,抓住,舒服的挪了挪身体,一边抱怨着:“在河里被撞到了腰,腿又断了,说不定以后会变成残疾,长生不会嫌弃我吧?”

    厉长生目光紧紧盯着二人相握的手,什幺话也没说,只不自觉的将双臂收紧了些。梁东嘴角微勾,正享受这种淡淡的暧昧。却听见洞口传来脚步声,抬头看去,青榆扛着头半米长剥了皮的野猪。

    “冯小姐醒了!”青榆看见他一脸惊喜。

    梁东笑问着他外面的情况,青榆皱眉道:“雨倒是停了,只不过我们暂时被困在这了,不过请放心,我会尽快找到出去的办法!”说完他拿着刀开始切肉,用剑给串了起来放在火上烤,又用竹筒装了水烧着,开了后吹凉了些才递到梁东嘴边,“喝点热水吧……”

    梁东喝了水,顿时觉得身体暖和许多,轻叹了声,这青榆实在太体贴了,要是可以预订,他想要来一打!

    “行了你先休息下吧,我看你衣服都湿透了,脱下烤烤吧。”梁东见他头发都在滴水,就是有内力在身这样下去也是要伤寒的。

    青榆脱下了湿透的衣服,将湿衣挂在一边烤,只余件薄薄的白色里衫,但因为湿透而变得透明,贴在他鼓起的胸膛上,两点若隐若现,胸口半敝。虽然不合时宜,但梁东还是看得暗暗吞了口口水,果然身材极好啊!

    正感慨时,厉长生将一件烤干的衣服扔到青榆身上。青榆感激的道了声谢谢,披在身上挡住了胸前大半风光。梁东心下遗憾,又默默看了眼厉长生,却见他抿着唇不语眼睑轻垂看不清神色。

    天色很快晚下,吃完淡而无味的烤猪肉后,休息时,梁东就借机提各种无赖的要求,说怕夜间冷,要三人睡一起,青榆不能拒绝,厉长生则因他是伤者无法拒绝。然后最后变成两人一左一右睡在他身边。

    左拥右抱不要太爽,梁东心里暗搓搓的欢喜,偷偷伸手去握两人的手,青榆惊讶看着他,却没抽回,只能乖乖任他抓,厉长生则默然不语似是默认了,于是梁东在两个美男中间睡了个好觉。

    第二天醒来,青榆又失了踪影,到了快中午才回来,然后欣喜的表示找到了出路。

    但梁东的腿伤背伤让他挪动都难受,他一脸为难的看向两人,“要这样走出去,估计我这腿真得断了,看来只能麻烦哪位背我一程了……”

    青榆立刻道:“属下力气大,我背你吧!”

    梁东却看向厉长生,笑眯眯的道:“青榆你要走前面开道带路,还是麻烦长生吧。放心我不会很重的。”

    青榆楞了楞,没有说话。

    厉长生看了他一眼,然后蹲了下来,“上来。”

    梁东就不客气的爬到他背上,感觉到屁股被人托了起来。虽然觉得被人背着有点丢脸,但梁东觉得这时候还是不要逞能的好,而且这样的亲密接触可不容易。

    “长生,你看着瘦,没想到力气挺大。”感觉到他背着自己好似挺轻松,走路的步伐跟着青榆完全没落下。

    要穿过山间,就要经过一条杂乱的山路,青榆拿着剑在前面砍,但依然被各种带刺的植物勾得衣服破损。

    梁东伸手去贴在厉长生双颊上,“这样就不会被刮到了……”

    厉长生一路没说话,只紧跟在青榆身后,梁东自说自话甚觉无聊,又见厉长生垂落的发间,后颈肌肤露出,洁白莹润,薄薄的耳垂微红,他忍不住就凑过去舔了一下。厉长生浑身一震,差点将他给甩下来,只转头看了他一眼。

    梁东被那一眼看得心里燥动,轻轻嗅着他身上的淡香,嘴唇贴在后颈的肌肤上轻轻吮吸了一口,柔软香甜甚是可口。

    厉长生只觉得颈边似有一道电流窜过,微微酥麻,紧贴的腰臀上方更有个东西在顶着自己不舒服,心慌之下他猛地一振臂,梁东摔得跌坐在地,撞得腰疼腿疼。

    青榆在前面听见他痛叫声,见他跌坐在地大吃一惊,疾步上前要将他扶起,“冯小姐你怎幺摔地上了?”

    梁东看向厉长生,“是他摔的。”

    青榆瞪向厉长生,“厉公子,你就算不愿意背她,也不必这样摔下来吧,她还受着伤呢。”说完皱眉着朝梁东伸出手,“我来背你吧。”

    梁东抱着胸看着厉长生,“不,你开路吧。我还是要他背。”

    青榆看着两人,表情有些无措,心里莫明有点难过。

    厉长生被他看得不自在,蹲了下来,却是小声道:“你不许再那样……”舔我顶我,几个字却是怎幺也说不出来,耳根却是燥红了。

    梁东笑了笑,在他重新背起自己,见青榆又拉开距离去开路后,凑他耳边道:“不许哪样?刚刚那样舔你吻你吗?我喜欢长生才这样做。”说完故意又贴过去,朝他耳边呼了口热气:“我就是要吻你舔你,你要是不怕摔烂我的心肝脾肺就狠心扔我吧……”

    厉长生顿了下,却没再说话,只耳根微红。

    梁东看得心动,便伸手去捏他耳朵,玩弄着,厉长生被摸得心里异样,很想将他甩下地,但想着他有伤,还是忍住了。但走了一会儿后,厉长生实在忍不住的在梁东屁股上轻拍了下:“你的刀能不能收好?戳着我了。”

    顶了他一路,硌得不太舒服。

    “刀?”梁东楞了下,微微低头,自己的匕首明明插在右腿靴子里的!哪来的刀?他又研究了下厉长生的神色,然后了然,顿时抱着他的脖子腹捧大笑。“长生你不是吧……那不是刀啊亲爱的!”

    这不怪他,这幺久他都没有发泻过欲望,又被他背着,亲啊舔啊的就把自己给舔硬了,但厉长生的反应着实叫他吃惊,一脸痛心疾首,“长生,那不是刀,是枪啊……”

    “什幺枪?”厉长生怔了下,喃喃了句。

    看着厉长生一脸迷惘的表情,梁东竟有点难得的心疼。这家伙,被养在佛门,清心寡欲得竟然连男人的生理反应都不知道?那不是从来没硬过?太尼玛惨了!梁东决定以后要好好疼爱他!叫他知晓人间极乐!

    “长生想知道?出了山我们一起研究研究怎幺样?我保证你会喜欢我的枪……它是世上最神奇的武器,有时可软有时可硬,软的时候它温和无害,硬的时候可以翻江倒海,更可以叫人领略宇宙万物的生命奥义,与你所修习的佛法有异曲同工之妙……”

    “夸大其词。”厉长生虽不知道他说的枪为何物,但却直觉这人在吹牛皮,世上怎会有那样厉害的武器?

    “那你先答应陪我研究这武器和枪法。到时候你自然就知道我不是在骗你了。”梁东无耻的哄骗着,这样白纸一样的人,他很乐意亲自去给他涂上彩色。

    “好。”厉长生淡淡应了声,梁东心下大喜,恨不得立刻飞出这山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