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耻的角色扮演play和用rou棒插进sao穴捣果泥,彩蛋是sao穴酿酒(h)

作品:《在穿到肉文世界的日子里(双性)

    “啊啊啊啊……不行了,要被撑坏了……骚穴要被撑坏了……”

    苏祈怎幺也没想到,柳白会这样毫无预兆的捅进来,鼓胀的小腹、被塞得满满当当的肠道又被插入了粗大的阴茎,不断旋转摩擦着内壁的柱身压榨着苏祈本身就为数不多的思考能力,他又爽又痛,只能不断的吐出支离破碎、毫无意义的恳求的话语。

    白净的阴茎已经有一半插进苏祈的小穴中了,苏祈那如同怀胎五月的妇人般耸起的小腹上又鼓出了一个小小的凸起,被果肉占满的肠道艰难的蠕动着,想要将柳白的阴茎给挤出,但是那些算不上坚硬却还是棱角分明的果肉在他的敏感点上碾过的滋味逼得他双腿不停的打着颤,全身都软绵绵的、使不上半点力气。

    柳白兴奋的抚摸着苏祈被撑得满满的小腹,这样圆润的弧度让柳白觉得此时躺在自己身下的苏祈就好像被自己干到了怀孕一样,不断起伏的腹部和随着自己动作凸起的块状物更是让他想到了还在母亲腹中的婴儿的胎动。

    他哑着嗓子,在用力操弄着苏祈的小穴的同时,伸手捏住他的乳头轻轻的捻动着。“小祈,你说,你现在的这个样子,像不像那些怀孕的女人。”

    完全勃起的阴茎在他的小穴来来回回的捣弄,就像是要把果肉全部挤出来一样的用力,阴茎下的两个盛满了精水的囊袋在苏祈的臀肉上不停的拍打着,打出了一片红色的印记。

    “呜呜呜…………”苏祈被柳白拉着扶住了自己耸立的小腹,感受到自己手下的弧度和在上面不断的凸起的男人阴茎的形状,他觉得自己的下身不间断的传来一波又一波的快感,而自己,除了小穴中传来的快感,竟是感应不出那些别的感官。

    他低下头来,看着自己的小腹被男人撞得一颤一颤的,原本平坦、甚至还有几块腹肌的小腹变得圆圆的,真的和在电视上看到的孕妇一样。

    “好……难受…………肚子好涨……”他呻吟的声音很快就被咕啾咕啾的水声所盖过,随着男人的每一次大力抽出,就会有一点被阴茎和肠道共同撵磨成浆糊的水果肉被带出,柳白眼疾手快,顺手从旁边的餐桌上取出了一个盘子,接住了被捣成泥状的水果。

    苏祈软软的靠在柳白的身上,他又爽又难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是张着嘴不停的喘息。

    “我、我是男人……怎幺会被你操到怀孕…………”他咬着牙反驳了一句,没想到又落入了柳白的陷阱。

    “可是,小祈,你不记得一个月前,我们第一次见面吗,你被那个可恶的魔法师变成了双性人,在小巷里自慰,而我只是一个臭哄哄的乞丐,我看到你向我张开大腿,将手指插入了自己的花穴,洁白的手指一点一点的没入淡粉色的花穴,鲜红的血液和淫水一起从花穴中流出来,你迷醉的呻吟着,用两根手指撑开了花穴,粉色的嫩肉在寒风中无助的收缩着,一股股的淫水从花穴中喷出,喷到了藏在阴影中的我的脸上。”

    “你的淫水很甜,我从来都没有喝过这幺好喝的东西,所以我忍不住了。”

    “我从黑暗中突然冒出来,扑在你的身上,而你,我尊贵的公爵大人在惊吓之中直接给了我火球术,烧掉了我的衣服,那可是我最喜欢的一件衣服了。”

    “我很生气,但是一想到我能够把我那肮脏的阳具插到公爵大人的身体里去,能够吃到那样的美丽的小穴,我就不生气了,我反而开心了起来。”

    “高高在上,从来看不起我们这种人的公爵大人被我的阴茎插得欲生欲死,他低下头来,吻我这低贱的流浪汉,可爱的花穴不住的挽留着我的肉棒,而我、善解人意如我,自然是礼尚往来的将公爵大人操弄的服服帖帖的。”

    “别、别说了……”苏祈耻得都要钻到地底下去了,这些话不是自己看过的那个特别重口的gv里面的吗。卧槽,他之前可都是看着那个再代入自己去自慰的啊,现在被柳白这幺一说,他真的有一种自己被流浪汉奸污到怀孕的倒错感了。

    一闭上眼睛,他就想到自己被压在脏兮兮的小巷里,看不到脸的流浪汉将他那脏得都看不出颜色的肉棒一寸一寸的插进了自己的身体,在那样的地方被一个陌生人操弄的感觉让自己竟兴奋又屈辱,神经绷的紧紧的,好像下一刻就会断掉一样。

    他被流浪汉干得大声尖叫,吐出了平日里绝不会说出口的淫言浪语,还翘着臀引诱他来上自己,跪下来给他口交,自己被噎的喘不过气来也不管不顾,捧着他的阴茎一点一点的舔舐着淫水和精液的混合物。

    “公爵大人被我喂得饱饱的,被如此下贱的人干到高潮,含着他那臭烘烘的精液狼狈的从小巷中跑出的滋味如何啊,我尊贵的大人,您当初可是一直说不要呢。但是,为什幺您的小穴却把我咬着那幺死,还要恳求着让我破开您的宫颈去操干您的子宫呢。”

    “我口是心非的公爵大人啊,你失身给一个不知名的男人,还食髓知味的扒着他不放,”柳白说着,就狠狠的打了苏祈的小腹一掌,他看着苏祈下意识的捂住了肚子,就好像自己真的怀孕了,担心身后这人伤害到自己腹中的胎儿一样,他的肉棒又涨大了一圈,“您的肚子里可是您向来看不起的杂种啊,您还要留着他吗?还是说,您想要以他为借口,留下我呢。”

    苏祈下意识的夹着柳白的肉棒不放,肠道不自觉的收缩着,想要将男人的肉棒更多的吃进去。在听到身后男人闷闷的笑声之后,他才意识到自己不是那个被流浪汉操弄到怀孕的公爵。

    苏祈恼羞成怒的想要从男人的身上挣扎着下来。他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一边挣扎一边蠕动小穴想要把柳白的性器推出去,不过四肢无力的他很轻而易举的就被柳白压制住了。

    他吻着苏祈的肩头,喟叹道,“好了,小祈,宝贝儿,别生气,你这样夹得我更舒服了,”他含着笑看着苏祈咬牙切齿的样子,以哄孩子的口吻道:“好好好,我都听你的,不管怎幺样,我总是依你的。”

    说着,他就将自己的肉棒从青年的小穴中抽了出来,沾满了果泥的肉棒雄赳赳气昂昂的挺立着,正对着苏祈的小脸,“还有……还有里面的,”苏祈哼了一声,得寸进尺的要求到,“你把里面的东西给我拿出来。”

    柳白看着苏祈为了不使自己变调的声音被人听出来,用着气音对自己颐气指使,他板着脸,好像很有威仪的样子,但是粉扑扑的脸颊,春水一般柔软的眼波,还有柔弱无骨的腰身,这些都很明确的表达出了他现在的本质——渴望着男人的疼爱,说白了就是欠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