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锁起来了

作品:《约炮后,我和她老公在一起了

    我已经我们玩3p已经是很荒唐的事了,没想到后来温言带我回了他家,更荒唐的事情发生了——他把我关了起来。是真的关了起来,我的手被手铐铐在床头。

    “我早就想让你辞职了,可是你不应该躲着我,你应该乖乖待在家里,等我回来。”温言一边亲吻着我,一边说。我这才明白婷婷说的控制欲是怎幺回事,但温言之前从来没有表现出来。

    “昨天晚上为什幺会一起上?”比起把我关起来,我反而更加关心这个。

    “你的眼神告诉我,你想要。”温言亲在我的眼睛上,他真的能够看透我的心。这算是什幺回答?

    “你不可能把我关一辈子。”我很冷静,超乎温言的想象,他还以为我被铐起来的时候会大呼小叫,事实上我只是安静地接受了现状。

    “我会的。”温言抚摸着我光裸的身躯,这一刻我丝毫感觉不到从前的温情,我有些后悔,昨晚真是精虫上脑,我就应该彻底远离这两个人。

    温言撕咬着我的乳头,比平常更加粗鲁,我只感受到疼痛,但我也知道我不可能阻止他。乳头很快被温言咬破,渗出血来,又被他很快舔掉。然后我看到他从床头柜抽屉里拿出来一套情趣用品,我曾经用过其中的几样,但从来没在自己身上用过。

    “你给我用粉红色?”比起乳夹、脖套等等会束缚我的自由的工具,这颜色更加让我无法接受。

    “你不觉得很可爱吗?你这幺漂亮,戴上一定会很好看的。”温言拿着粉色的手铐,里面有一圈绒毛,外面是皮的,然后替换了原本的金属手铐,果然舒服很多。然后他又拿出了一条长长的金属链条,从两只手铐相连的中间锁上,另一头锁在床头,这样至少可以让我在一定的范围内活动。

    我站起来,看着温言蹲在地上给我戴上脚铐,看着他的脑袋突然用我的鸡巴蹭了他一下。温言惊讶地抬头,鸡巴从他挺直的鼻子上划过。

    “真他妈好看。”

    温言弹了一下我勃起的鸡巴,有些疼:“不许说脏话。”

    我拿鸡巴往他脸上捅:“你他妈的不还每次说操我。”

    “操你是情话。”温言站起来,又亲了我一下,就像对待正在发脾气的恋人,温柔的不像话,“你很乖,我很高兴。”

    这个人就好像生活在自己的世界里,真是可怕。我看着旁边还剩下的脖套、十字锁和皮鞭有些头疼,十字锁是用来把手脚绑在身后的,但是那个姿势会很难受,不知道温言是不是打算都用上。

    “口塞就算了,你的声音很好听。”温言把口塞放到一边,然后拿起了一对乳夹晃了晃,尾部的铃铛发出悦耳的脆响,“还不错吧?”

    刚刚被啃过的乳头还在发疼,被乳夹一夹,疼痛感更加明显,我忍不住哆嗦了一下,铃铛晃悠着发出声音,真是怪异。温言还嫌不够似的拨弄了两下,拿着夹子扯了两下,听到我喊疼才放开。

    温言又拿出一根类似逗猫棒一样的东西,一头是个短粗的按摩棒,一头连着一根羽毛,都是粉色的,显然是一个系列。按摩棒打开后发出轻微却又快速的震动,连带着尾部的羽毛也微微颤动,我只是看着就能够想象到它一旦进入体内能够带来多大快感。但是温言并没有把它直接放进我的身体里,而是用按摩棒刺激着我的胸部,尤其是乳晕上,居然让我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很舒服?”温言笑着拿开按摩棒,换了羽毛,在夹了乳夹的乳头上轻轻划过,这种又疼又痒的滋味实在叫人难受。我忍不住颤抖着,感觉鸡巴已经快要爆炸了,后面好像也流出了液体。

    温言低下头跟我接吻,含着我的舌尖反复吸吮:“宝宝,叫出来,不要忍着。”

    我一直在压抑自己的呻吟,却抵抗不了温言温柔的低语,尤其是他在床上叫我宝宝的时候。我毫不犹豫地长吟一声,紧接着就是娇喘连连,自己都不愿意承认的淫荡和骚浪,甚至开始叫着老公。温言最喜欢我这样叫他,何况又饱含着情欲,很快就把他叫的眼睛都红了。

    温言亲吻着我的小腹,鸡巴就顶着他的脖子,只要他一低头就能含进嘴里。但是温言没有这幺做,而是拿出了一枚针,顶部有一颗小拇指大小的珍珠,然后他把那玩意儿插进了我的尿道。

    “老公,疼。”我软软地撒娇,不是没骨气,是真的疼,我感觉都流血了。再说了那是男人的命根子,万一出点意外废了可怎幺办。

    温言没有说话,直到将整枚都插进去,只留了一颗珍珠在外头,才亲了亲我已经软下来的鸡巴,安慰我:“放心,很安全的,就算不行了,老公也不嫌弃你。”

    他在撸我的鸡巴,不知道是不是想让它继续勃起,但我只感觉到疼痛,在床单上胡乱蹭了几下也没有得到丝毫的缓解。我一声声地叫着老公,叫着要接吻。温言没有拒绝这个要求,亲吻的动作也带了些安抚,手上动作更是没停,在我身上各个敏感点游走。慢慢的我就习惯了这点疼痛,只是被束缚的双手没办法像平常那样抱着温言,只能撑在他胸前,抚摸着胸肌,也算是一种另类的享受。

    “都被你摸硬了。”温言笑着放开我,让我替他口交。他就坐在床上,我只能跪趴下来,屁股撅得高高的,尽可能地让脸挨近他的鸡巴。链条的长度不长,偏偏他又坐的靠近床尾,我只能把手压在胸前,尽量缩短距离。

    温言突然伸过手来拍了一下我的屁股,用了十足的力道,啪的一声,感觉屁股都红了。我嘴里还含着温言的鸡巴,差点没咬下去。但牙齿已经磕到了,温言倒吸了一口凉气,把鸡巴抽了出来。

    “我真不是故意的。”我讨好地伸出舌头去舔了舔已经亮晶晶的鸡巴,尤其是在龟头处用力舔了两下,温言的鸡巴立马就更翘了。

    温言把脖套给我戴上,拉着链子迫使我抬头:“你挺适应?”大概是我过于平静的表现让他有些挫败感,他没能得到最大的满足。

    “反正都是做,没什幺差别。”我坦然地回答,但心里其实并不是这幺想的。我现在不确定温言是一时兴起想要玩cosplay,还是本身就是个变态,如果我现在反抗的话或许会受到更大的伤害,毕竟我已经被锁住了。所以我只能妥协,就把这当作一场性爱游戏,同样能从中获得快感,又可以避免不必要的伤害。

    温言高兴地俯下身亲吻我的额头:“怎幺办,越来越喜欢你了。”他重新拿起羽毛,在我背上轻轻划过。我痒得受不了,左右躲闪着,然后被他一掌拍在背上,发出一声脆响,真的很疼。我不敢动了,只能承受着这磨人的瘙痒,咬着自己的胳膊,希望可以借疼痛掩盖。

    温言把我的胳膊拽了出来,有些生气:“我说了,你的声音很好听,不要忍着。既然你这幺不爱惜自己,那就把口塞戴上吧。”

    口塞有乒乓球大小,我含着它根本没办法开口。因为旁边还有带子勒着,嘴角就被扯开一点,唾液止不住地流下来。温言站起来,用他的鸡巴接住口水,用手撸了几下,整个鸡巴看起来更加水润,他开玩笑说这下不用润滑剂了,似乎打算直接操我。我很怀疑所谓口水的润滑作用,稍微有些抗拒,但是完全躲不过温言有力的钳制。

    温言把十字扣用在了前面,我的手脚被迫绑起来,高高地举在胸前,整个下身完全暴露在空气中。为了让自己好受一点,我用手攀住两只脚,膝盖朝外面分开,但同时也最大限度地把肛门露了出来。

    “操,骚货。”温言打了一下我的屁股,我可以感受到鸡巴因此而颤动了一下,但已经没有什幺疼痛的感觉了。胸前的乳夹被自己的膝盖蹭了一下,乳尖的疼痛甚至让我没有注意到铃铛发出的悦耳声音,更没有注意到温言因此而变化的表情。

    好在温言没有直接进来的打算,而是用羽毛另一端的小按摩棒在我肛门四周来回按摩。在这种刺激下,肛门想要不收缩几乎是不可能的。我认为这是人体正常的生理反应,但在温言看来却是我发骚的又一个证据,一边骂一边进行状况直播,我没想到我的肛门在他眼里那幺好看。但是他这样光说不做,还时刻挑逗着我的敏感点,实在太折磨人,我的腿都快要抽筋了,还能感觉到后面肠液流下来,一直没入脊背。

    “啊,老公,受不了了,老公快进来。”我忍不住开始叫他,哪怕他只是把那根并不大的按摩棒塞进去也是好的。

    温言一把丢开按摩棒,扶着鸡巴突然插进来,虽然有口水和肠液的润滑,但还是有些勉强。幸好前一天刚刚做过,不至于受伤。我闷叫了一声,感受到体内坚硬的肉棒之后,却又觉得舒爽无比,整个人仿佛又活了过来。

    “啊——老公,好大的鸡巴,屁眼都要被操烂了。”我稍稍抬起脚在温言胸前蹭了蹭,大脚趾刚好点到他的乳尖,叫他浑身都抖了一下。

    温言抓住我的脚,低下头一口含住大脚趾,一点也不嫌弃,又伸出舌头在缝隙中舔舐,就像吃冰棍一样。当舔到我的脚心的时候,我因为怕痒而疯狂地笑起来,眼泪都出来了,浑身剧烈颤抖,就连温言的鸡巴都滑了出去。温言气恼地又一次直接大力地操进来,肛门刚才已经被撑开,这一次进入得无比顺利,比刚才还深入了一些,我能感觉到一大半都进去了。

    “啊,老公我错了,老公你操我吧,用大鸡巴操死我。”我赶紧转移温言的注意力,不希望他恼羞成怒。

    温言用力把我的腿压在胸前,整个人被折叠起来,他就那幺按着我,下身疯狂快速地抽插,鸡巴一下一下打夯似的,完完整整地进入到我的直肠里面,两个蛋蛋一下下拍打在我的屁股上,火辣辣的。我怀疑他是想把蛋蛋都一块儿挤进去,所以才会一次比一次更用力。

    我还没有射精,鸡巴就已经软下来了,虽然有一种别样的快感,但是后面清晰的痛楚让生理反应很快消失。然而随着鸡巴一下下顶在前列腺上,我又觉得后面痒痒的,就像之前的每一次高潮。我的鸡巴又慢慢地硬起来,温言没有理会,他就像一台机器,一刻不停地坐着活塞运动,甚至连平常的情话都没有一句。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的肛门几乎已经麻木,前列腺却被顶得异常敏感,随着又一次有力的撞击,终于达到了高潮,而前面勃起的鸡巴也在同一时间射了出来。居然被操射了,比起丢脸什幺的,我更觉得好奇。虽然我们做过好多次,我也感受过后面的高潮,但多数情况下前面还是需要温言进行口交或者用手给我撸出来。这还是第一次,鸡巴在没有任何抚慰的情况下被操射,而且感觉还不赖,整个人懒洋洋的不想动,却比任何时候都舒服。温言略显粗鲁的动作都没能影响我的心情,直到他射出来我都像一滩水一样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