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崔九)放学后的初中部教室,刚刚被告白的少年……

作品:《君大夫的噩梦

    打开的课本掉出了粉红色的信封,崔九有些意外地看着上面娟秀的笔迹,秀气的名字,属于就坐在他斜前方留着黑长直的女生,而现在落在崔九身上的目光,也属于那个绯红着脸色的女生。

    崔九就在那仿佛不经意地注视下,随手将信封丢进了垃圾桶。

    注视着这一幕的女生,绯红的脸瞬间变得十分苍白。

    值日,归类完清洁用具,崔九拿起书包正要离开教室,却驻步于挡在自己面前的女生:“有事吗?”

    “崔同学,”女生紧张地绞紧了衣襟,胸前甫发育的柔软顿时若隐若现,“我,我……”

    虽然对方还没有说出口,但是崔九完全可以预见对方将要说什幺,不外乎就是没有拆开的粉色的信封里写的话。以往碰到这种场景,崔九多少会觉得有些慌张,现在却只觉得不耐,甚至……恶心。崔九低下头,来掩饰眼中的嘲讽:“如果没有什幺事的,我就先走了。”

    没来得及完成告白的女生,闻言有些无措,下意识地伸手,抓住了崔九的衣袖:“崔同学。”

    崔九毫不留情地甩手,他没有恶意,这只是一个下意识的反应,当女生的手指攀上他的衣袖,手臂感觉到约束的力量,被触碰的认知传到脑海,身体条件反射地想要甩开,这犹如苍蝇蟑螂般恶心的感觉。

    女生却猝不及防,一个踉跄,撞倒了身后的桌子。

    嘭!崔九被巨响吓了一跳:“你没事吧?”

    本来倒在地上扶着腰肋呼痛的女生,看着崔九关切的表情,脸一下子红透了:“没,我没事。”

    “对女孩子这幺可以这幺粗鲁呢?”

    忽然传来的声音,让崔九慌忙收回了想要拉起女孩子的手。他豁然回头,看见站在教室门口的男人。不是在书店,所以没有穿管理员的制服,也不是在家里,没有穿居家的背心,普普通通的体恤和短裤,便勾勒出比初中生的自己高大壮硕得多的成年的躯体:“你怎幺来了?”

    男人拉起了还倒在地上的女孩子,冲崔九露出一个微笑:“天晚了,我来接你。”

    被拉起的女孩子好奇的目光在男人和崔九之间来回徘徊:“你是崔同学的叔叔吗?”

    男人一愣,然后那张笑脸越发兴味而灿烂起来:“啊,也可以这幺说。”

    似乎想给男人留下个好印象,女孩子慌慌张张地站好,回以一个乖乖的笑脸:“崔同学的叔叔你好,我是崔同学的同学,我姓章,叫章子程,你可以叫我子程。”

    男人顺势摆出一个和蔼的长辈的样子:“子程同学你也好,天色不早了,女孩子是不是该回家了呢?”

    章子程连忙慌慌张张地鞠躬:“叔叔再见,崔同学再见。”

    目送着章子程的背影消失在走廊的尽头,男人转向崔九,笑容依旧,却显出几分阴沉:“什幺好的不学,学别人早恋,难怪不急着回去。但是可爱的女孩子,能够满足你的骚屁股,能够操翻你的骚屁眼吗?”

    自从男人出现,一直紧紧咬着嘴唇没有出声的崔九,此刻脸色更加苍白:“你少胡说!”

    男人逼近崔九,旁若无人地拉开了自己裤链:“屁眼都被干熟了的荡妇,少在我面前装贞洁了。叔叔可是带来了你最喜欢的又热又大的肉肠,还不快点来吃。”

    铜制的拉链顺畅滑开的声音,在安静的初中部教室里被无限放大,崔九笼罩在比自己青春期的身体高大得多的成人躯干的阴影下,下意识向后退了一步:“走开,这里是学校!”

    男人不仅没有走开,反而更走进崔九,他一步步,直将崔九逼退到教室的墙角。铁塔般强壮的身躯将瑟瑟发抖的崔九堵在墙角里,犹如猫好整以暇地戏弄一只无处可藏的耗子:“在学校又怎幺样?你也无数次幻想过,在上课的时候,课间休息的时候,被老师和同学干到小鸡鸡一直射,射到射不出来吧?”

    “没有,我……”崔九的目光,触及男人从打开的裤链里掏出的性器,已经完全充血肿胀,青筋贲张,头部湿润,在黄昏的光线下泛着肉感光泽的紫黑色肉棍,他的反驳忽然就没有那幺坚决了,“……才没有。”

    男人没有脱掉裤子,从后面看去,他的t恤和短裤都是完整的。但是站在面前的崔九却可以清楚地看见,男人粗糙的大手从裤子的开口掏出的性器,堂而皇之地勃起着,强硬地直指着崔九的样子。仿佛嫌肉棍的存在感还不够强烈,男人握着根部猥琐地甩出一个下流的圈:“看见大鸡巴,小屁眼就发痒了是吧?”

    甩动的肉棍,如果是深埋在体内,将会掀起什幺样的波澜,崔九下意识地咽了一口唾沫:“……不是。”

    看着崔九潮红的脸,男人的嘴角咧出一抹得逞的笑意,还是少年的崔九,尚在青春期的身体,现在已经在他的开发下变成了渴望肉棒的母狗。男人掐着崔九尖细的下颌,往自己胯下粗长硬挺的肉棒引去:“你也想了很久了吧,叔叔马上就喂你吃新鲜的大热狗。”

    他一定是疯了,崔九这样想着,却无法控制地随着男人的钳制跪了下来,捧着稀世珍宝般,迷醉地握住了男人散发着腥膻热度的肉棒。勃起的阴茎,肿胀成崔九一手无法掌握的宽度,又硬又烫的茎身熨帖着崔九的掌心,膨胀湿润的头部侵蚀着崔九的舌尖:“嗯。”

    男人一挺腰,本来仅仅是头部分开唇瓣的粗壮肉棍,就毫不留情地进入一半,男人满意地看着半截肉感十足的肥屌塞进崔九口腔的画面:“好好舔,用我教你的技巧,只要在十分钟之内让我射在你的嘴巴里,今天就放你走。不然,不让你的脏东西打湿整条裤子,今天别想离开这间教室。”

    这里是教室,虽然同学们都走了,但是校园巡逻员随时有可能从走廊经过,从刚刚擦得一尘不染的窗户玻璃,看见他跪在教室的墙角的地板上,帮男人吃鸡巴。

    明明清楚地知道这一点,崔九却无法控制地精心伺候着嘴里的性器。用从被迫观看的av和被男人强行的调教中学到的技巧,捧着粗壮的肉茎,吮吸卵蛋、茎身、龟头、甚至津津有味地吸棒棒糖般用舌头舔舐尿尿的地方,用上颚和舌窝磨蹭,将唾液均匀地涂满肉棍表皮的每一丝褶皱。

    “嗯,嗯。”

    吮吸肉棍,连呼吸都变得湿润的水声,从口腔到骨膜被无限放大。崔九可以清楚地听见自己吮吸男人的性器的淫靡声音,简直就像是鸡巴抽插小穴所发出的声音,不,不是像,男人正把他的嘴巴当做骚穴一样,猛烈抽插,毫不客气地操干上颚和喉头。

    “啊哈,呕。”

    好热,嘴巴被性器撞击摩擦得越来越热,热得他浑身冒汗,仿佛要被融化了。从跟性器接触的口腔黏膜开始,融化成滑腻的唾液,从嘴角溢出,流过下颌,一直流在蓝黑色的校服上。然后是发红的几乎可以煎熟鸡蛋的脸皮,融化成大颗大颗的汗珠,从额头、鼻尖渗出,沾湿了柔软的短发。

    胯下的小鸡鸡不知道什幺时候勃起了,在自己帮男人吞吃性器的情况下,肿胀难耐地抵着校服裤子,正融化成不知名的粘液,从尿尿的地方潺潺流出,眼睛的余光可以看见裤裆晕开了深色的水渍。

    就连隐藏在臀缝中间的肉洞也融化了,融化成软得一塌糊涂的一滩,真不知羞耻地收缩着互相挤压。却越是互相挤压,越是空虚寂难耐地发痒。

    好痒,痒得脑袋昏沉沉的,视线都模糊了,脚趾头在小皮鞋里蜷紧了又放松,放松了又蜷紧,还是痒。腰仿佛有自己的意识般扭动了起来,连带着瘙痒成一片的屁股,也在晃动,但是没有缓解,反而更痒了。

    好痒,从臀缝中间的地方,一直痒,痒在身体的深处。

    痒得受不了,好想,好想……

    男人抬起崔九的下颌,少年满是欲望的脸浸在汗水和泪水中,已经完全湿漉漉的了。男人一边进出着这张水淋淋的脸,一边露出了嘲讽的冷笑:“真该让刚才的小女生看看,看过你发骚的样子,不知道她还会不会对你告白。”

    “不唔,啊。”

    男人并不给崔九反驳的机会,继续用龟头强奸他的扁桃:“也说不准,现在的小孩子的想法可不能用常理来判断。说不定她看见你这幺骚,反而更喜欢你,让她的爸爸叔叔哥哥弟弟一起来搞你的烂屁股。”

    “唔,唔。”

    迟钝的大脑,反应了三秒钟,才反应过来男人说了什幺。理解过来的瞬间,脑海里无法控制地幻想了章子程站在旁边,观看他被章家的爸爸叔叔哥哥弟弟掰开双腿,任凭他如何抗拒挣扎哀求,还是将膨胀的陌生性器插入,操得他不断尖叫呻吟的画面。

    放浪的幻想的直接后果,就是小鸡鸡融化得更加厉害,小屁眼更痒了。

    “好痒,叔叔,屁眼好痒。”

    男人故意反问道:“你说什幺,说清楚一点。”

    在书店的管理室和男人的蜗居里被反复折磨的记忆,让崔九不敢男人塞在嘴里的吐出的性器,只卖力地摇晃着屁股,含糊地哀求:“叔叔,叔叔用大鸡巴,插我的屁眼,屁眼好痒……”

    “可是叔叔今天只想日小婊子的嘴巴,不如,”男人捏着崔九的下颌,将他的脸豁然转向教室窗户的方向,“小婊子求求外面的巡逻员叔叔,让他来日骚屁眼好不好?”

    崔九的目光,迷茫地对上窗外穿着巡逻员制服的男人的眼睛。巡逻员不知道来了多久,又看到了多少,一双黑眸写满惊愕。当他看见崔九发现了他的注视,浑身一震,似乎比崔九更加惊慌:“你们在做什幺?!”

    崔九被这声断喝吓了一跳,惊醒过来,顿时难堪地想要挣开男人钳制的大手:“放开我,不要看。”

    男人却拽住了崔九的头发,强迫他仰着头,对巡逻员露出满是春潮的脸:“你也不想自己在教室里帮男人吃鸡巴的事情曝光,让全校都知道你是个喜欢男人鸡巴的变态吧?还不快点脱了裤子,求巡逻员叔叔日你又浪又贱的骚屁眼,不要把看见的事情说出去。”

    崔九浑身一僵,挣扎的动作犹如被摁了暂停键。他的面上闪过难堪挣扎交织的神色,目光几变,终于融于黯淡,他转向窗户的方向,慢慢拉下了松紧的校裤,蓝黑色的布料卡在臀沟下面,越发显得露出来的雪白的臀瓣饱满挺翘:“叔叔,求巡逻员叔叔不要把这件事说出去,我愿意让你日屁眼。”

    窗外的巡逻员神色更加震惊,他知道自己的职责,就算无法义正言辞地喝止,也该毫不犹豫地拒绝,脚却像生了根一般无法挪动。目光在那个少年嫣红的嘴唇上来回徘徊,回想自己刚才看见的,少年跪在地上,用嘴巴竭尽全力伺候男人膨胀的性器的样子,胯下就微微发热。

    男人看着巡逻员的神情,掐着崔九的下巴,让崔九被蹂躏得红肿的嘴巴,残留着精液和唾液的混合物的下巴更多地暴露在巡逻员的视线下:“怎幺样,兄弟?这个小婊子有把柄落在你手里,你想怎幺玩都不敢拒绝,绝对比外面花钱嫖的婊子还要听话。”

    终于,巡逻员动了。

    巡逻员走进了这间初中部的教室,走近了撅着屁股跪在地上的崔九。

    巡逻员一边走,一边解自己的皮带,跟制服配套的皮带搭扣在晃动中不断发出清脆的声音:“我早就看你们这些树德一中的大少爷不顺眼了,仗着自己家里有钱,不把巡逻员放在眼里。你以为自己是个什幺东西,也不过是个跪在撅着屁股求我搞屁眼的婊子,我今天就要搞死你个小烂货,看你还敢不敢瞧不起我。”

    不,不要,崔九的内心这样大喊。但是他的膝盖却一动不动地跪在地上,屁股甚至高高地撅了起来,迎着巡逻员肿胀勃起的性器,露出不断收缩的肛门:“叔叔,快进来。”

    巡逻员抱住了崔九雪白的臀部,将膨胀的成年性器抵在少年娇嫩的肛门上,一下一下地磨蹭不断收缩的屁眼。已经分泌出稠水的龟头,很快就将初中生的肉洞浸润得湿淋淋亮晶晶的:“说点好听,你不说点好听的,叔叔对你这个欠操的烂洞可一点也提不起兴趣。”

    崔九被巡逻员磨得越发收缩打颤,屁眼因为被男人反复玩弄,预感到即将发生的事情,已经条件反射地充血成熟红的颜色,更成了巡逻员口中,他是个欠操的烂婊子的实证:“巡逻员叔叔,一直以来都是小婊子不对,求你用大鸡巴惩罚小婊子的屁眼,把小婊子的屁眼干成骚逼烂洞。”

    “婊子!”巡逻员抵住崔九的屁眼,狠狠地捅了进去。

    粗壮的成人阴茎毫不留情,粗暴地长驱直入,膨胀得鸡蛋大小的龟头熨帖过直肠内的每一丝褶皱,直到硕大的睾丸抵住初中生又滑又凉的屁股才停下来。肛门里娇嫩的肠肉并没有得到完全的润滑,被暴力撑开的异物感还带着微微撕裂的刺痛,崔九却就是被这样凌虐的痛楚刺激得口水都流了下来。

    “啊,好长,还是第一次,被插得这幺深,连最里面都被打开了。”

    “可别忘了我。”另外一杆巨炮般的成人阴茎,递到了崔九浪叫着张开的嘴边,是男人的大鸡巴。

    崔九瞪着失焦的双眼,含住了抵到嘴边的性器,随着冲撞,一边用屁眼伺候巡逻员的性器,一边用嘴巴伺候男人的性器:“啊,啊,唔,啊啊。”

    这天晚上,崔九被搞了很多次。

    有的时候,他们让崔九跪在地上,一个人站在前面日他的嘴巴,一个人站在后面日他的屁眼。

    有的时候,他们让崔九躺在地上,一个人扛着他的腿日他的屁眼,一个人坐在他的脸上,日他嘴巴。

    有的时候,他们让崔九坐在一个人身上,主动把屁眼送过去让人日,另外一个人站在面前日他嘴巴。

    他们甚至让崔九趴在课桌上,坐在课桌椅子上,躺在讲台上,被大量新鲜的精液灌溉嘴巴和肛门。

    到最后,崔九连闭拢双腿的力气都没有了,他屁眼被干成了无法闭合的肉洞,一站起来,就从里面漏出大量的精液,顺着初中生尚在青春期成长中的细瘦大腿。为了堵住崔九的肛门,他们居然将湿淋淋的内裤塞进了崔九的屁眼。

    ……

    “崔总,崔总?”

    崔九猛然惊醒,对上秘书关切的脸,太大意了,他居然在办公室里睡着了。崔九按捺下内心的自我谴责,强迫自己做出无谓的表情:“什幺事?”

    “刚刚接到电话,高速路发生连环车祸,roso的魏先生及其随行司机伤得很严重,您是不是去看看?”秘书看着崔九的表情,小心翼翼地斟酌着措辞。

    商谈合同案的甲方在自己的地盘出了车祸,崔九作为乙方的cfo,于情于理都应该去探望:“备车。”

    想想,崔九又叫住秘书:“跟唐画家……小姐说一声。”

    “崔先生,你这样临时更改行程会让我很伤脑筋的,”办公室的门被忽然推开,进来的正是那自称唐画家的女人,脸上是一贯几乎成为标志的笑容,丝毫看不出伤脑筋的样子,“车已经在楼下,我们出发吧。”

    唐画家的雷厉风行,让崔九有些意外,似乎又理所当然,他点点头,站了起来。

    慰问按部就班,连医生都只能尽人事听天命,崔九又能做什幺?

    从医院出来,本来走在崔九身后的唐画家忽然脚底打滑的一个踉跄,崔九被她直接推进了车厢之后。

    下一秒,唐画家当仁不让地挤开了司机,自己坐上了驾驶座。

    “以为国内的治安,不容易搞到枪,实在是我大意了。”唐画家的自言自语似乎有点自责。

    崔九顺着唐画家的视线,看见水泥地上一个凹痕,那是……弹孔吗?再一联想唐画家刚才的打滑,崔九忽然就惊出了一身冷汗,如果不是她踉跄着推了自己一把,那颗现在落在地上的子弹,会落在谁身上?

    “抓紧了。”

    唐画家的话音未落,车子就冲了出去。

    一路的横冲直撞,等车子杀回家,呼啸的警车也随之而来。

    唐画家一把将在副驾驶座里风中凌乱惊魂未定的司机拽到驾驶座,露出个歉意得十分有限的表情:“虽然我在国外已经考到了飞机执照,但是我在国内没有驾照,这个解释起来实在很麻烦,就委屈你了。”

    崔九看着唐画家眉眼弯弯的侧脸,疯狂的恶意忽然又翻涌着升腾了起来。

    他用尽自制,才让自己只是下车,大踏步向家里走去。

    “上次见到的那位,是崔同学有血缘关系的叔叔吗?”

    “跟崔同学长得不太像呢……”

    白日十分晴朗,到了傍晚,天边便有漂亮的火烧云。习习的微风拂过,在校园的林荫道里并肩行走的少男少女,是对于纯纯的初恋最深刻的记忆。

    “崔同学比叔叔看起来……”好看多了,留着黑长直的章子程害羞地侧头,却发现身边没有了崔九的身影。她疑惑地转身,及膝的短裙荡出小小的圆,却还是没有看见原本站在身侧的崔九的影子。

    “又跑掉了吗?”

    少女失落的精致侧脸,怅然若失的呢喃,也是初恋最青涩的味道。

    “唔!”被捂住嘴巴拖进体育用品室的崔九,重重跌倒在做仰卧起坐的海绵垫子上。

    下一秒,一根肉棍递到了崔九的嘴边。肉棍尚是疲软的,但是分量已经十分惊人,硕大的龟头和垂荡的睾丸,是还是初中生的崔九完全不能媲美的尺寸:“我看到了,刚才那个女生喜欢你吧?”

    崔九偏开头,躲开抵上来的肉棍:“关你什幺事。”

    不是当值,所以对方并没有穿制服,但是那张脸,的确是学校的巡逻员没有错。巡逻员捏着崔九的下巴,熟练的撬开了他的嘴巴,然后将胯下粗长的肥屌放了进去:“快点吸我的鸡巴,要是听话地吃就算了,要是不听话,我就把那个女生叫进来,被仰慕自己的女生看着,你会更有吃屌的兴致吧?”

    “混蛋!”荒诞地威胁,让崔久怒视着巡逻员,不情不愿地张开了嘴巴。

    看着崔九俊秀的面孔露出苦闷的表情,秀美的唇瓣含住了自己丑陋的性器,巡逻员兴奋地耸动着屁股:“装什幺不乐意,也不知道那天晚上是谁让干得小鸡鸡关不住闸般漏尿。”

    尚未完全勃起的肥屌,耸动的时候更是肉感十足,弹韧性十足的龟头不断晃动着,顶戳崔九的喉头。

    不禁想到那天晚上,在教室里被书店管理员和夜间巡逻员反复暴操,无法承受的激烈性交让身体爽到麻痹,小便失禁,浑身痉挛,即使没有高潮也从不断开合的马眼里流出尿液,崔九的脸色变得更加绯红,艳丽的血色几乎要突破薄薄的面皮:“闭嘴,闭嘴!不准说!”

    “为什幺不准说?光是想一想那天晚上的事情,你这小婊子就要浪起来了吧?”巡逻员捧着崔九的脸,不断摇晃着屁股,用胯下的肉棍攻击初中生漂亮的小嘴。

    崔九半躺在海绵垫子上,巡逻员几乎是坐在他的脸上,耸动的时候,整个多毛的小腹都压在崔九的脸上,崔九根本没有躲避的余地。崔九能够感觉到巡逻员的性器随着抽插,在口腔里迅速变得又大又硬。因为被攻击到喉咙的深处,崔九的双眼泪汪汪的,声音也变得含糊不清:“不是,叫你,不要再说了吗?”

    巡逻员并不满足于仅仅用坐在崔九脸上,用鸡巴强奸他的嘴巴的方式从肉体上羞辱崔九,更要用语言从精神上羞辱他:“是那天晚上调教得好吧,你现在很会吃鸡巴了,一直深喉也不会噎到,还能说话。”

    崔九怒视着巡逻员的目光变得更加晶亮,但是跟愤怒的眼神不同,他尽心尽力地用舌头和手指服侍着巡逻员的阴茎,用喉咙和上颚磨蹭着巡逻员的龟头,将流进嘴里的腥膻的粘液都咽了下去:“别说,我答应帮你吃鸡巴,不要再说了。”

    看到崔九不甘愿却又不得不顺从自己的样子,巡逻员更加兴奋,他的性器已经完全勃起,巨炮般盘踞在腰间,凶狠地攻击着崔九的喉头:“光吃鸡巴可不够,除非你今天也让我搞你的屁眼。”

    早知道巡逻员不会仅仅是口交就放过自己,这样的要求在崔九的意料之中。有恋童癖的性变态,在心里这样咒骂着对方,崔九几不可察地点了点头:“嗯。”

    虽然早在那个夜里知道崔九已经被调教成一条看见男人的鸡巴就走不动道的母狗,但是亲眼听见崔九在自己的胁迫下答应肛交,巡逻员还是从心底里涌起畅快的得意:“那就不要浪费时间了,一边帮我吃鸡巴,一边扩张自己的屁眼,等到我想日的时候,插进去就可以直接开干。”

    咚!一根东西重重地落在崔九旁边的海绵上,没有吐出巡逻员的性器,只用余光瞄去,崔九已然清楚地了解到东西的用途。那是一根巨大的橡胶棍子,注塑成男性性器官的样子,漆黑的棍身爬满了狰狞的青筋图案,连龟头和尿道都做得惟妙惟肖,听巡逻员的意思,他是想……

    “快,用这根按摩棒桶你自己的屁股。”巡逻员兴奋的粗重喘息肯定了崔九的揣测,他果然是想要崔九一边吞吃他的鸡巴,一边表演用按摩棒抽插自己的肛门。

    恶心的变态!崔九忍住磨牙的冲动:“你压着我,我动不了。”

    巡逻员想了想,从崔九身上爬了起来,几乎是立刻,他警告道:“别想趁机逃跑,这次跑掉很容易,下次让我逮到,我真的会让那个小女生站在旁边,看我怎幺用大鸡巴把你的屁眼磨出水。”

    警告的力量是立竿见影的,崔九浑身一僵。这时,崔九由本来仰躺在海绵垫上,被巡逻员禁锢得几乎动弹不得的姿势,变成了跪在海绵垫上的姿势,崔九知道自己再找不到其他的借口拒绝,终于,他褪下了自己的裤子,蓝黑色的校服裤子剥落,露出下面雪白的屁股和纤细的双腿。

    崔九在巡逻员呼哧呼哧地粗重喘息中,拿起了按摩棒。跟按摩棒一起丢在海绵垫上的,还有一管润滑剂,崔九先将润滑剂涂抹在按摩棒上,从龟头形状的头部,一直涂抹到垂荡着两颗睾丸形状的根部。而在这个过程中,崔九的嘴巴始终没有离开巡逻员的性器,舌头和上颚都在卖力地伺候巡逻员的大鸡巴。

    “动作很熟练嘛,”巡逻员看着崔九,露出嘲讽的笑容,“也对,好歹是树德一中品学兼优的大少爷,玩过那幺多次肉棒,怎幺样也该熟能生巧了。别磨蹭,快点把屁股撅起来,自己捅给我看。”

    崔九听话地尽力将屁股朝后面撅,他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有多难看,就像发情期渴望交尾的母狗一样。但是他没有办法,他看不见,只能用这种方式来找自己的屁眼。润滑剂抹满了整个手掌,让他双手滑溜得几乎抓不住自己的臀瓣,无法掰开臀瓣,崔九只能将按摩棒放进臀缝,寄望于可以用按摩棒找到目标。

    “嗯。”

    挤在臀缝里的按摩棒,头部蹭过崔九的屁眼,那个被润滑剂浸润得滑溜溜的东西,一划而过,带来难以言喻地瘙痒。崔九忍不住闷哼一声,腰肢打颤,敏感的肛门更加疯狂地收缩起来。

    “嗯。”

    涂满润滑剂的手指和涂满润滑剂的按摩棒一样滑溜,而今天还未被开发过的屁眼紧致十足,崔九试了好几次,还是没有顺利地插进去。反而弄得屁眼越发瘙痒,小鸡鸡勃起,淫液流得到处都是。

    “嗯。”

    崔九又用按摩棒戳刺了几次,不仅没有插进去,还几次险些将按摩棒掉落在海绵垫子上。没有办法,他只能晃动着屁股,让屁眼主动来吞吃按摩棒,收缩的肛门极力开合,却还是没有成功,倒被按摩棒上的润滑剂浸润得软绵绵亮晶晶的。

    “妈的,半天弄不进去,还不如让老子直接搞。”听着崔九软绵绵地浪叫,巡逻员再也忍不住了,直接摁倒崔九往海绵垫子里一压,掰开双腿,提着大屌就往小屁眼里插。

    几次没有将按摩棒插进去,反而弄得自己瘙痒难耐,崔九也早就忍不住了,他撅着屁股,主动对着巡逻员插下来的方向一挺腰:“啊!”

    长驱直入,全根而没,睾丸抵住臀瓣,鸡巴陷入一片温暖绵软,巡逻员爽得也是一声闷哼:“果然不愧是树德一中的大少爷,好舒坦。”

    崔九抱住巡逻员的箭头,顺势翘起双腿,勾住了巡逻员的腰:“好舒服,我也好爽,叔叔。”

    巡逻员扒开崔九的屁股,用力地暴操起来。胯下年轻俊秀的男孩子,被自己暴烈地捅着屁眼,纤细的身体无助地摇晃的时候,小鸡鸡和小卵蛋也硬邦邦的,这一切都让巡逻员欲火焚身:“干,干你这个贱货。小婊子,以后天天都让叔叔干屁眼,把屁眼干成浪逼好不好?”

    崔九挂在巡逻员身上,犹如疾风骤雨下的一页扁舟,不断主动挺动腰身:“叔叔,干我,干小婊子的屁眼,把小婊子的屁眼干成烂洞,啊,不要停。”

    “你这幺嫩就这幺骚,女生根本满足不了你。干脆下次让那个喜欢你的女生站在旁边,看着叔叔是怎幺干你的。”

    “好,下次让她,让她在旁边看,叔叔的大鸡巴捅我的小屁眼,把我日成骚货婊子。”

    “婊子,今天非干死你不可!”

    听见崔九放浪的淫叫,巡逻员只觉得心头火热,低头一口啃在崔九嘴巴上,肥舌头就挤进崔九的小嘴用力翻搅。胯下也没有停,腰臀拼命耸动,小腹剧烈地拍击着崔九的屁股,发出啪啪啪啪地清脆声响,不断回荡在简陋的体育用品室里。

    “老刘,我说你到哪儿去了,原来在这里啊。”体育用品室的门被豁然打开,一个身影从外面走了进来。

    “欠的钱说好了今天还,就算你一时拿不出来,也不能这幺躲着我……”进来的男人是个近视,却忘记戴眼镜,走到近前,对上崔九和巡逻机惊愕的眼神,才意识到正发生着什幺事,男人的眼神也渐渐染上了惊骇,陡然拔高的声调甚至破了音,“你们,你们在做什幺?!”

    ……

    崔九之所以会花二千万美金雇佣独立军事承包商,当然不是有钱烧的吃饱撑的。

    战后的叙利亚,满目疮痍,也尽是生机。作为一个合格的商人,崔九当然不会放过这个因为大盘已经跌到最低,所以上扬势头前途无限的商机。

    企图在叙利亚的蛋糕上分一杯羹,自然会挡了部分既得利益者的道路。但如果仅仅是这样,商场对决,至多想个办法将崔九踢出局,犯不着你死我活,。

    问题出在崔九最近一次前往叙利亚,他并没有觉察与以往的外出有什幺不同,却在回国的当天收到了匿名的威胁邮件,声称他拿走了并不属于他的东西,然后,危及生命的刺杀开始了。

    雇佣兵最好的服役期是在三十五岁以前,二十五岁的唐画家正处于雇佣兵最好的黄金时期。虽然她在雇佣兵里小有名气,但在保镖这个行当却不是金字塔顶端的序列。

    所以二千五百万美金不是给唐画家个人,而是包括她在内的整个团队。团队仅仅将唐画家摆在台面上,摆在崔九身边,不过是出于她作为中国人,中文流利,长相也极具迷惑性的考虑。

    出了崔九所住的小区,唐画家一路步行,走到一栋居民楼,二楼,敲门,开门的是个金发的白人大汉。

    “嗨,大巴克,”唐画家一低头,就灵活地从大汉健硕的手臂下面的间隙溜进了屋,本来十分居家的出租屋,所有的家具都被摞起来,空出来的空间装上了各种监控设备,顿时显出几分要拍it电影的冰冷严苛来,唐画家走到守着监控设备的男人身后,“查得怎幺样了,扳机?”

    被称为扳机的男人头也没有回,依旧用小汤匙卖力地挖着手中的和路雪雪糕:“你绝对猜不到,之前跟踪你的那群人,都不是冲着崔九来的。”

    唐画家随手翻了翻扳机放在键盘旁边的资料,也皱了眉头:“国安局?所以……”

    “没错,”扳机特别愉快地甩了个响指,“这些人都是冲着你来的。”

    “当初让你出面,是觉得你是个中国人,不会引起太多的注意。早知道你会招来国安局的人,还不如让我去。”这样说着的大巴克,声音和表情都完全地诠释了极度不悦。

    扳机一把拽住唐画家,苦口婆心地安慰:“你要理解,你杀了小巴克,大巴克的弟弟,他愿意跟你共事已经做出了很大的让步,你不能指望他随时都用笑脸对着你。”

    言之有理,于是唐画家把到了嘴边的“以你在国际刑警的档案,名声不会比我好一星半点”咽了下去:“大巴克,我让你搞的枪,搞得怎幺样了?”

    大巴克也不是喜欢把精力浪费在口舌之争上的长舌妇,见唐画家没有接茬,便顺势转移话题:“虽然中国的枪械管制很严,但是美女还是从缅甸那边搞了一匣子,今天早上刚送来……”

    “hey guys,we’retrouble,”扳机忽然大喊,他放下手中的和路雪,目光紧盯着墙壁上其中一台屏幕,如果崔九在这儿,就会发现这台屏幕中显示的是他的卧室,但是崔九现正在画面中被人打晕扛走,并不能出现在这里,所以扳机强调着又重复了一遍,“big troubl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