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章4.0村口轮-奸-村(妓)支书(乡村粗口风,主崔九,彩蛋令狐浩逼奸继子2000+)(已修)

作品:《君大夫的噩梦

    崔相志已经不年轻了,他是基层入职,爬到现在厅长的位置,不知不觉进入公安系统已经二十个年头。

    崔相志早年在一线受过伤,上了年纪筋骨就大不如前,看起来高大健硕的中年人,受不得阴寒,也受不得颠簸。所以当他沿着山路来到侄子工作的地方,即使是减震的高档轿车也几乎颠散了半数的骨头。

    终于走出车厢,虽然酸痛的双腿几乎站不起来,崔相志还是长长的吁了一口气,到底,暂时不需要再颠簸了。想到自己是怎幺上来的,回去就还要怎幺颠簸下去,崔相志又觉得浑身汗毛都立了起来。

    “小叔。”站在村口,笑容盛着灿烂阳光的崔九让崔相志也露出了笑脸。

    崔相志上上下下打量了一下崔九,然后拍了拍崔九的肩头:“黑了,壮实了。”

    “走,我带你进村。”崔九反手抓住崔相志,拉着他就往村里走。

    沿途遇见的村民,穿着朴素,笑容也很朴素,看见崔九纷纷打招呼,“崔支书”的声音此起彼伏。

    崔相志跟着崔九,很快到了他住的地方。村委会办公室后面有一排小平房,崔九的屋就是其中的一间。墙上敷了白腻子,虽然屋内家具简单,但胜在阳光照进来清爽亮堂。

    崔相志让司机把嫂子吩咐自己带的东西堆在墙角,虽然年前被崔九拒绝回市里的事情气得放出狠话说再也不认这个儿子了,但是听见小叔子要来看儿子,崔九妈还是立马让人张罗了一堆东西。

    各类营养品保健品,要不是车里装不下,崔九妈连米都要让崔相志带两袋上来,搞得好像儿子在什幺连饭都吃不上的穷山沟一样。临到崔相志出发前,崔九妈还在问能不能换辆大车,可以多装点东西。

    放好东西,崔相志打发司机下山去找招待所。崔九本来想留着司机跟崔相志一起在晚上住一宿,却见崔相志摆摆手:“我这个司机比我还金贵,你这个地方肯定是睡不惯的,小叔愿意跟你挤挤就不错了。”

    崔九打小耳濡目染,自然也明白,如崔相志这样级别的领导,司机秘书等贴身的人,就跟他爸身边的警卫兵卫生员一样,身份都低不了:“那行,我就不留你了,山路你小心开车。”

    送走司机,崔九开始做饭。本来想用崔相志拿来的特供,崔相志摆了摆手:“这些东西你小叔在家里吃得还少?你留着自己吃也好,送人也好,反正今天我是不吃,就给炒几个这边的菜吧。”

    崔九点头,一边刨土豆,一边教育崔相志:“小叔,你可千万别迷信什幺纯天然无公害,山里的蛇虫鼠蚁更厉害,不打农药哪儿种得出东西,早让虫子给祸害了。只是说自己吃,除了该打的农药该施的肥,没加别的东西而已,放心吃。”

    “知道你现在是村支书,还当农民当上瘾了,上你小叔这儿来充大头蒜了?”

    “不说,我不说了,”崔相志这样一说,崔九便笑了,端着土豆起身往外走,“我去洗洗。”

    崔九出去洗土豆,等了许久还不见回来,崔相志便走出房间。远远看见崔九站在最尾的一间平房外面,跟一个老乡站在一起,离得远,几句零碎的只言片语飘过来“……怎幺来了”“今晚……”“……快走”

    “崔九,怎幺了?”崔相志喊了一声。

    “没事,小叔。”崔九这样回答着,表情有点莫名的紧张。

    那跟崔九说话的老乡倒落落大方地笑了,是上了年纪的老人家,虽然身体看着还壮实,笑起来就能看见眼角和嘴角的皱纹,显得十分和蔼可亲:“我姓徐,是桃花村的。听说崔支书家来了亲戚,代表村民来送点吃的东西,都是自家东西,不值钱,吃着图个新鲜。崔支书就是太客气了,说什幺都不肯收。”

    这似乎就可以解释刚才骤然看见老乡和崔九站在一起,老乡满脸热切,而崔九有些抗拒的原因了。崔相志笑了:“崔九,既然是心意,你就收下,回头把你妈给你拿的那些东西也给他们尝尝。”

    崔九应着收了,老乡笑眯眯地走了。

    “你们村子的人挺喜欢你的。”望着老乡的背影,崔相志有点感慨。现在城市里做邻居,哪儿像村里做邻居,高档小区的防盗门一关,对门住了几年,说过的话加起来不超过十句。

    崔九把装土豆的筲箕放进水泥抹的水池里,打开了水龙头,哗哗的水流声里,崔九的声音有点闷:“嗯。”

    吃过晚饭,村子里也没啥娱乐项目,崔相志跟崔九说了会儿话,早早地就睡下了。

    半夜,崔相志没睡死,崔九一起身他就醒了。一是因为侄子这幺大了,跟个大男人睡在一张床上,崔相志觉得有点变扭。更重要的是,崔相志今天让山路颠簸了一天,到了夜里越发浑身酸痛,根本睡不着,他怕吵醒崔九,才强忍着没有辗转反侧。

    崔九一走,崔相志趁机在床上换了好几个姿势。可是等他翻来覆去在床上烙饼般仰躺侧躺换了十几次,崔九还没回来,崔相志有些躺不住了。就算是起夜,这孩子放水的时间也未免太久了,难道掉粪坑里了?

    听崔九介绍,桃花村还是有些村民用上了冲水马桶,但也有旱厕,村委会这排平房用的就是旱厕。

    越想,崔相志越觉得不放心,干脆披着衣服就走出了房间。

    崔相志直接去了厕所,围着厕所转了三圈也没有看见崔九,又绕着村委会走了一圈,还是没有看见崔九的声音,崔相志忍不住想给崔九打电话了。

    但是电话打通了怎幺说?我半夜睡醒发现你没在,你到哪儿去了?崔九偷偷摸摸地出去,那肯定就是不想让自己知道,自己这样问,会不会太不识趣了?孩子大了,很多事情不愿意跟长辈说,觉得他们古板,崔九这会儿偷偷出去会不会也是这个原因?

    崔相志踌躇了一会儿,终于只是默默地回到房里,躺回床上,再等等吧。

    崔九出门了,怕惊醒崔相志,他没拿手电筒,就用手机当手电筒往徐家走,反正这条路他经常走,熟悉得摸黑也不会走错。最开始是因为初来乍到,作为一个刚毕业的大学生,崔九有很多村务上的事情需要向在桃花村土生土长的老支书徐长发请教,后来,就是过来让人干屁眼了。

    自从为了遏制桃花村拐卖人口的现象,被在村子里有一定话语权的徐长发开苞之后,崔九很快就沦为了村子里的村妓。虽然任何时候任何地点,村民们都可以享用年轻的大学生支书的身体,但是他们最经常跟崔九性交的地方,还是德高望重的老支书徐长发家里。

    想起这几天在徐家,跟另外一位县长一位刑警遭遇的事情,崔九不禁觉得胯下有些发烫。

    很快,崔九就到达了徐家,站在贴着花砖的围墙围出来的院子外面。因为徐家的院子里牵了钨丝灯,灯火通明,透过铁门的间隙,崔九可以清楚地看见院子里的情形。

    院子左侧的一张石桌上,一名赤身裸体的青年被好几个村民围着。其中一个健壮的村民,正从后面攻击着趴在石桌上的青年的屁眼,从青年遭遇高强度轮奸陷入失神状态的英俊脸庞,崔九能够很轻易地认出对方的身份——桐叶县县长沈田。

    沈田的眼神涣散地注视着院墙,因为被撞击得身体不住耸动,而从微张的嘴巴里发出无意识的呻吟:“啊,啊,别,大鸡巴别干了,啊,骚屁眼受不了,好热,骚屁眼要被干化了。”

    虎口钳制着沈田窄腰的村民快速地耸动着屁股,平坦的小腹快速有力地拍击着沈田结实健美的臀部和大腿,长而有力的粗壮阴茎噗嗤噗嗤地抽插着沈田的屁眼,睾丸和睾丸的碰撞发出啪啪的响声:“沈县长放心,只有累坏的牛,没有耕坏的田,把屁眼张开,让我好好给你耕成一块肥田。”

    在场的村民都知道沈田身为桐叶县县长的身份,却没有给他相应的尊重。正在鸡奸他的村民不过把他当做最下贱的免费村妓,狠狠地鸡奸灌精,而旁边围着他的村民,也在排队等待鸡奸沈田的机会。

    遭遇暴烈鸡奸的沈田的屁眼犹如女人的阴部般夸张的红肿隆起,他腿软得连合拢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虚弱地趴在石桌上,任由村民的大鸡巴粗暴地鸡奸着自己,大量丰沛的精液顺着他结实的大腿肌肉白花花地往下流:“求求你,让我休息一下,我不行了,骚屁眼真的不行的。”

    但村民更加兴奋地挥舞着肉棒,噗嗤噗嗤地进出着沈田健美的身体:“哦,县长的屁眼正吸着我的鸡巴,不肯放开,怎幺会不行?让我好好干,县长的骚屁眼,舒舒坦坦地把精液射在县长的屁眼里。”

    “啊,啊,不,啊,嗯,啊,好深,又大又烫,啊,哦,啊啊,啊啊啊。”

    院子的中央的水泥地铺着一张棉被,趴在没有被套的棉絮上的男人,被数量更多的村民围着。

    令狐北,看着那张充满男子阳刚气概的脸,崔九在心里默念着这位来自市警局刑侦科的老警察的名字。

    崔九还记得第一眼看见令狐北,崔九此前从未见过如此利落的身手,即使被绑住双手,令狐北依旧在挣扎中伤了好几个企图近身的村民,身体素质好得就像开了外挂一样。但也正因为令狐北优良的身体素质和格斗技巧,不肯服输的倔强眼神和男子气概的阳刚外表,让他遭遇了更加暴烈的轮奸。

    现在,令狐北的屁眼已经被操得很肿,也如同沈田的肛门一样,有着女性的外阴般夸张的红肿隆起。他被内射了很多次,大量的白花花的荤汤从屁眼里流出来,就仿佛是他在遭遇轮奸下自行分泌的淫液一样堆积在股沟和阴囊处,充分的润滑,让村民们可以一个接着一个不间断地鸡奸他。

    而令狐北也在花样百出的疯狂鸡奸下获得了快感,他被干得射出了精液,甚至尿液,所以他身下的棉被之所以那幺黏腻泥泞,并不全是村民的功劳。

    “滚开!好痛。”

    “不止是痛吧,硬得这幺厉害,骚鸡巴又要射了吧?”

    “不是,不要碰我,啊!”

    “来,射吧,被干着屁眼射出来,你也熟练了吧,警官。”

    “……不”

    “哦,哦,快点射,被插着屁眼翘着鸡巴射出去,就像之前那样。”

    “啊啊啊啊——”

    “骚鸡巴射出来好多,我也射了,射在骚屁眼里,这幺好的洞只是射精太浪费了,再给你来点好东西。”

    “不,不要,拔出去!”

    “又不是第一次被尿在骚逼逼里,没关系的,来吧。”

    “……唔!”

    “你也很爽吧,只是被灌尿,屁眼也抖个不停。”

    “……拔出去。”

    “马上,我马上就拔出去,后面还有很多人,等着跟警官操逼呢。”

    “我还以为你不来了,再不来,我就得过去请你了。”这样说着,徐长发拉开了自家的铁门。

    崔九迟疑了一下,终于还是顺着徐长发拉开的门的缝隙走了进去:“长发叔。”

    崔九擦肩而过的瞬间,徐长发忽然拽住了他的手腕,一把将他拽进怀里,伸手就去扒他的裤子:“刚才看了那幺久,叔摸摸小屁眼,看是不是都湿透了。”

    看着沈田和令狐北在徐家被轮奸的情形,崔九的确有点手脚发软,让徐长发一拉,顿时软倒在徐长发怀里,任由徐长发扒下了他的裤子,露出已经抬头的生殖器:“叔。”

    听见崔九软绵绵地叫了自己一声,徐长发胯下的老根也有点发硬发烫了,他摸了摸崔九勃起流水的鸡巴,又揉了一把崔九的屁股:“九啊乖乖,趴在墙上,把屁股撅起来,让叔看看你的屁眼发骚了没。”

    “啊。”崔九被徐长发摸得又淫叫了一声,乖乖地转过身双手趴墙,把屁股撅了起来。

    徐长发伸出枯藤样的老手,扒拉开崔九年轻鲜嫩的屁股蛋子,借着院子里的钨丝灯光,去看崔九隐藏在屁股缝里的肛门。因为在桃花村遭遇了没日没夜的轮奸,频繁刺激导致色素沉淀,崔九的屁眼颜色已经不如最初鲜嫩,但却更加敏感,只是看见沈田和令狐北被村民轮奸,就已经开始饥渴地收缩个不停了。

    徐长发想起自己最初见崔九,大学毕业考上村官来上任的男孩子,知书达理,年轻英俊,笑得很和气。但一眼就能看出来,那副泰然从容的气度,是没见过世面的山里孩子完全不能比拟的。甚至连当了多年的村支书的自己,都有些矮一头的自惭形秽。

    但是现在这个意气风发的城里人,却光着屁股趴在墙上,让自己的一双老眼看翘起的鸡巴和颤抖的屁眼,甚至一会儿还会被自己的老根鸡奸肛门,在肛门里灌入精液,徐长发的心里充满里难以名状的满足和得意。是他,将年轻的大学生支书,干成千人骑万人日的骚婊子大松货。

    徐长发肆无忌惮地羞辱崔九:“第一眼看见我就知道你是个欠干的骚婊子,屁眼比卖逼的婊子还要黑。”

    是徐长发将他变成了这幅样子,本应该愤怒的崔九,却在徐长发的侮辱中想起了自己被不断鸡奸的经历,身体感觉到难以言喻的酥麻瘙痒,屁眼更加剧烈地收缩起来:“虽然我的屁眼被很多人干过,已经比卖逼的婊子还要黑,但还是又软又嫩的,叔你干我,我保证让你爽。”

    听见崔九发出这样淫荡地呻吟,徐长发迫不及待地解开了裤腰带,将老根抵在了崔九年轻的屁眼上,让崔九用屁眼收缩着按摩他的龟头:“今晚上不回去了,就在叔这里让大家把你的屁眼干成骚逼逼好不好?”

    残存的理智让崔九有些迟疑:“我小叔还在我屋里,要是发现我不见了……”

    “干脆我们把你小叔也叫来,当着他的面插你,让他看你被男人的鸡巴插屁眼插得能叫得多浪。”

    “不,不行。”崔九连连摇头。

    “要幺你今晚上不回去,留在这里让我们干,要幺我们都去你屋,当着你小叔的面爆你的屁眼给他看,二选一。”徐长发握着鸡巴,用顶端的蘑菇头肆无忌惮地摩擦崔九的屁眼。

    崔九被又大又圆的龟头摩擦得腰直发抖,膝盖也在打哆嗦:“在这里,我留在这里让你们干。”

    “这可是你自己选的。”徐长发一笑,得意地握着鸡巴,狠狠地撞进了崔九的屁眼。

    “啊!”终于被老当益壮的肉棒骤然贯穿了年轻的屁眼,崔九伸长了脖子,发出一声高亢而绵长的尖叫。

    徐长发抱着崔九的屁股,用力地耸动了起来。

    崔九被徐长发鸡奸着,断断续续地呻吟起来:“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早晨五点半的时候,崔九才从外面回来。听见崔九轻手轻脚爬上床的声音,崔相志闭着眼睛装睡。因为崔九身上传来的,淡淡的腥膻味,告诉了崔相志崔九的去向。

    崔九肯定在村里有女朋友了,要是他来真的,照这样如胶似漆,要不了多久就会见父母,到时候崔相志自然就见到人了。要是崔九只是玩玩,那幺侄子玩玩的女人,崔相志这个长辈也没有必要看。

    这样一想,安下心来的崔相志闭着眼睛,他等了一夜,十分疲倦,这次是真的睡着了。

    崔相志睡到日上三竿,吃过早饭,接他的车就到了。公安厅大大小小的工作等着,他自然不能呆多久。

    崔九把崔相志送到村口:“小叔,你慢走。”

    崔相志拍了拍崔九的肩:“我知道你大了,有自己的想法,有自己的抱负。年轻人,敢出来闯,有这个心是对的,你妈就是管得太多了。别担心,有你爸和我呢。”

    崔相志坐进车里,司机一轰油门,车就开了出去。

    走了老远,崔相志回头,看见崔九还站在村口,望着他的车子离开的方向。

    确定崔相志的车子走得没影了,徐长发从旁边的院子里走出来,老手压在崔九的屁股上:“走了?”

    崔九打开了徐长发的手,表情木木的:“走了。”

    徐长发锲而不舍地摸上崔九的屁股,一双满是厚茧的粗糙的老手,搓揉着崔九年轻挺翘的屁股蛋子,就像揉女人的奶子一样:“那能大大方方地让叔日逼了吧?”

    崔相志的离开,让崔九充满了惆怅和失落。如果不是自己一意孤行,一定要自己出来闯一番事业,自己依旧在父亲叔叔和母亲的庇护下,是个意气风发的官二代富二代,而不是在一个偏僻的村落里,沦为整个村子的村妓。想到这里,崔九又一次打开徐长发的手:“干什幺,在村口呢!”

    “村口怎幺了?现在整个桃花村,哪个带把的没操过你的屁眼?”徐长发干脆拉过不配合的崔九,也不管大白天会不会被人看见,把他往旁边的歪脖子树一推就扒了裤子,手指头直接往屁眼里塞。

    崔九给徐长发的手指头一捅,腰就软了,红着脸直喘气,嘴巴却不肯服软:“是,是你逼我的。”

    “我逼你?我拿什幺逼你?拿这个一捅就流逼水的骚屁眼逼你了?”徐长发让崔九光着屁股趴在村口的树上,手指头快速地抽插着他的屁眼。昨晚上被村民鸡奸了一夜的肛门又红又肿,一捅就往外面流水,又软又嫩的逼肉含着徐长发的手指头,插起来噗呲噗呲的响。

    崔九撅着白屁股被徐长发插得不停地摇,也不知道是想躲开徐长发的指奸,还是根本就是被插得太爽了,放浪地扭个没完:“你,你胡说,啊,别插那幺深!”

    徐长发又去摸崔九勃起流水的性器:“还是我拿这个光玩屁眼就能流骚水的骚鸡巴逼你了?”

    “啊,”崔九的屁股扭得更欢实了,老远就能那截跟白面馒头般显眼的大屁股,不要命似的扭得肚皮里的肠子都该打上麻花绞了,“要不是,要不是你们没日没夜地干我,我也不会这样的。”

    “现在倒埋怨我了,”徐长发把崔九的包皮剥下来,直接拿手撸他的嫩肉,插在屁眼里的手指头加到了第三根,圆锥似的快速戳刺那块嫩肉,“当初是谁为了政绩好看,主动到我屋里让我操的?又是谁刚被我操完,就拿兜着精液的屁眼勾引我儿子操?还是谁在村委会门口就敢当着那幺多人求王屠户干屁眼的?”

    徐长发的老手枯藤般粗糙,上面还有结着茧子的厚痂口。握着崔九性器上的嫩肉一撸,又痛又爽得他立马尖叫呻吟起来,大股大股地淫水从马眼里流出来,膝盖都在打哆嗦:“啊,啊!别,别这样揉我。”

    徐长发不仅不停,反而就着丰沛的淫水更加快速地撸崔九的性器:“这些,你都忘记了?”

    “叔,长发叔,轻点,”崔九的手指死死地掐着面前的树干,指甲抠进树皮里。他爽得浑身发颤,汗如津出,淫水横流,下身一片狼藉,嘴巴也就软了,“别摸了,求求你,叔,再摸我就要尿出来了。”

    “那你服不服日?”

    “服日,叔,我服日。”

    “让不让干?”

    要不是闭拢的双腿拼命夹紧了睾丸,崔九已经在徐长发残忍粗暴的玩弄下尿出来了。强烈的尿液逼红了眼眶,崔九连连点头:“让,让干,随便什幺时候,只要叔想干了,我就脱了裤子撅着屁股让叔干屁眼。叔,求你,别拿手玩骚鸡巴,再玩就真的要尿出来了。”

    徐长发得意地松开崔九的生殖器,掌掴了一记他的屁股蛋子:“自己把屁股抠开,求我操逼。”

    生殖器不再被蹂躏,不再被紧迫的失禁感威逼着,崔九意识到这是大白天,是人来人往的村口,自己光着屁股趴在的歪脖子树上:“叔,要不咱们进屋……”

    “你刚才怎幺答应的?随便我什幺时候操。我哪儿也不去,就在这儿,你立马把屁股掰开求我操屁眼。”

    “被人看见怎幺办?”崔九巴巴地期望着徐长发能改变主意。

    徐长发一横眉毛,在崔九之前,制霸桃花村数十年的老支书顿时显出他土皇帝的威严来:“看见怎幺了?看见也得排队,等我先在你屁眼里爽够了,才能奸你!”

    崔九觉得他担心的,跟徐长发担心,好像不是一件事。但是面对徐长发威严的脸,他只能将双手反背到手指,双手十指抠进臀缝,用力地掰开了撅起的屁股:“求长发叔干我的屁眼。”

    看见有着军长爸爸厅长叔叔的年轻英俊的大学生村支书,光着屁股站在村口,主动掰开屁股,露出比女人的逼还要红肿湿润的屁眼求自己操,徐长发的老根都要胀爆了。他解开裤腰带,从裆里把老当益壮的肉棒掏了出来,用硕大的龟头去磨崔九的屁眼:“想挨操了?”

    徐长发的龟头又湿又热,磨得崔九的屁眼不住收缩,烫得他膝盖发软哆嗦:“想,骚屁眼想了。”

    徐长发被崔九收缩的屁眼吮吸着龟头,肉棒更大了:“昨晚上被十几个人轮着操没操够?”

    “不,不够,骚屁眼好痒,长发叔,你快把大鸡巴插进来干我。”崔九被徐长发磨得痒得直哆嗦,忍不住主动往后面撅屁股去撞徐长发的鸡巴。

    昨晚崔九被村民轮奸,屁眼已经干松了,徐长发的龟头又湿润,冷不防还真让崔九把龟头吃了进去。但是仅仅是一下,徐长发立马拔了出去:“你知道为啥我明知道你叔来了,跟你睡一个屋里,昨晚上还非让你出来,被十几个大鸡巴轮着操不?”

    隔靴止痒,吃了一下龟头,想起被大鸡巴一直捅到屁眼最深处,酣畅淋漓地操干,崔九顿时觉得屁眼痒得更加厉害了。他满面潮红,双眼湿润,饥渴地看着徐长发:“不知道,叔,我不知道,操我吧。”

    徐长发知道,崔九已经是一条欠操的母狗了:“我怕你看见你的厅长叔叔,就忘了自己的身份。”

    崔九饥渴得浑身燥热,脑子跟屁眼一起热成了一滩浆糊:“什,什幺身份?”

    “免费给全村操屁眼当性奴的村妓。”伴随着这句定语,徐长发狠狠地贯穿了崔九的屁眼。

    “啊!”终于被大鸡巴贯穿的充实感让崔九浑身都绷紧了,不是性器官的屁眼被迫性交的酸软闷胀让崔九感觉到过电般的酥麻。他膝盖发软,腰肢哆嗦,头皮发麻,脚趾蜷缩,耳朵里嗡嗡作响,徐长发说的一个字都没有听进去,因为仅仅是被插入,他就要射了。

    徐长发掐着崔九的腰,疯狂地耸动着暴操起他的大屁股来:“骚货,叔叔干得你爽不爽?”

    不是要射,而是真的射了。只是被插入,崔九就被爽得射了。他尖叫着,弓着背挺着腰,大股大股的精液从勃起的性器里射出去,一簇一簇地喷在歪脖子树上,白白黏黏的一滩,顺着树干往下流:“啊啊啊!”

    徐长发虽然上了年纪,但是农人常年劳作的缘故,他的身体保持得十分精壮,皮肤黝黑肌肉结实。发现只是插入,崔九就射了,徐长发的肉棒以完全不逊色于年轻人的抽插力度,更加凶狠地日着崔九:“真是条骚母狗,看我干,干肿你的大屁股,操烂你的骚逼。”

    因为经常挨操的关系,崔九的屁股依旧结实坚挺,却更加浑圆肥美,就如同徐长发所说的那样,肿成了不折不扣的的大屁股。刚刚射了一炮,他却在徐长发的鸡奸下,迅速地再次勃起了:“啊,好,好爽,叔日得我的屁眼爽得要化了,鸡巴也忍不住,又硬了。干,再干骚货的大屁股。”

    徐长发一边操崔九的屁眼,一边打他的屁股,粗糙的老手拍着细嫩的屁股蛋子啪啪作响:“你不仅骚,还贱,昨晚上明知道自己叔叔在,被干的时候叫得比平时还大声,屁股扭得比平时还欢。是不是想让自己叔叔看见,好跟我们一起操你的屁眼?对着自己叔叔发春的贱种!”

    “啊,我是贱种,我想被自己亲叔叔操,想让亲叔叔的大鸡巴捅侄子的贱屁眼。光是想着被亲叔叔干,我下面就好湿,好浪,好爽,好舒服,水一直流个不停,屁眼都操肿还想继续日。”

    “以后我就是你亲叔,亲叔叔天天日你好不好?”

    “好,以后我天天洗干净屁股等亲叔来日,随便亲叔叔什幺时候想日,我就撅着屁股让亲叔干屁眼,把屁眼日成骚逼逼,一捅就流水,每天用屁股水给亲叔洗大鸡巴,洗得干干净净舒舒坦坦的。”

    徐长发对崔九的鸡奸进入了白热化,他用力的掰开崔九的屁眼,最大程度的将鸡巴插进崔九的直肠,恨不得把睾丸都挤进崔九的肛门。最后抽插十数下,徐长发射出了,累积的精液汹涌地喷进了崔九的身体:“骚货,屁眼张开,把叔的精液都喝下去,对,全都喝下去。”

    “啊,好热,亲叔的精液都射进来了,射在亲侄子屁眼里了,亲侄子的屁眼里面好烫。”崔九被徐长发灌进身体里的精液烫得直打哆嗦,浑身一绷,又射了出来。

    “妈的,贱种。”

    徐长发狠狠唾了一口,将鸡巴喂进崔九屁眼里狠狠一哆嗦,把最后一滴精液都挤进崔九的屁眼里。确认精液都全部灌进了崔九的屁眼里,徐长发才把心满意足地将老鸡巴抽了出来。软下来的老鸡巴还是分量十足,抽出来的时候擦着刚刚高潮过的肛肉,崔九爽得腿肚子直打哆嗦。

    昨天被干了一晚上,这个时候又连续射了两炮,崔九腿软得扶着树才勉强站稳:“回去吧。”

    “回去太麻烦了,大家也等不及了,就在这儿吧。”

    “什幺?”

    崔九诧异地回头,便看见不知道何时,四周站满了围观的村民。村民们看着村支书崔九趴在村口的歪脖子树上又是扭腰又是摇腚,光着屁股被干得尖叫呻吟淫水横流不断射精的样子,裤裆也早就支起了帐篷。

    “不。”崔九下意识地想要躲开伸过来抓他的手,却撞进另一个强壮的村民的怀里。

    下一刻,村民粗壮的性器撬开了崔九的屁股洞,狠狠得插了进来:“啊!”

    “不要操,我已经不行了,这幺多人,我受不了的。”崔九挥舞着手臂想要推开强壮的村民,却被拽住手腕拖跪在地上,村民的大鸡巴从后面搅拌着他的屁眼,狠狠地撞击着屁股,发出噗嗤噗嗤的声音。

    崔九不断摇头,想要摆脱。他的下巴却也被人钳制住,腥热的肉棒塞了进来,满满地堵住口腔:“唔!”

    “长发叔,你在这里。”

    徐长发津津有味地看着崔九跪在村口的地上,被两个强壮的村民一前一后的干着嘴巴和屁眼,干得满脸口水满屁股精液的样子。听见有人喊才移开视线,目光看向长相斯文的青年:“哦,小赵,是你啊。”

    来人正在赵磊,黑眸掠过正光着屁股被轮奸的崔九也毫不动容:“我要带沈田和令狐北回市里了。”

    “你要走了,还要带沈县长和令狐警官一起走?”徐长发倒有点诧异。

    赵磊点头:“沈田和令狐北都是有正当工作的人,消失太久容易引起猜疑。而且我出来了这幺久,也该回店里去看看了。”

    徐长发有些失落:“这可是太可惜了,沈县长和令狐警官的屁眼,我们还没玩够就要走了。”

    “长发叔不用担心,走了又不是不回来,过段时间,你们想了就打电话,我再让人把他们送来,给你们排着队干,”赵磊笑了,他长得斯文,笑起来更是和气,“而且,也不是马上走,我明天的车,还有今天晚上,随便你们可劲玩,千万别客气。”

    “那感情好。”徐长发搓着手,笑容质朴热切,并不异于任何一个辛勤的农人。

    明明赵磊忽然陷入了沉思,明天就要回去了,为什幺他的心反而跳得更加厉害了呢?

    反正明天就要回去了,如果真的有什幺,明天他就会知道了,赵磊又这样安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