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章2.0乡下当免费村妓的县长和刑警(乡土粗口风,综沈田、崔九、令狐北,彩蛋沈田1200+)

作品:《君大夫的噩梦

    桃花村是一个十分团结的村落,守口如瓶的村民,才能够捍卫村子的秘密如此之久。

    赵磊不止一次地感慨过,如果放在别的地方,这件事早就被暴露了。暴露的方式可能十分可笑——嫌疑人为了炫耀转发微博朋友圈,引发网友热议,中央关注,最终导致警方介入,抽丝剥茧,一举捣毁黑幕。

    跟想红想疯了的脑残自媒体拥趸一比,桃花村的村民就显得十分质朴可爱,他们说得不多,做得多。

    山里人是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很早,赵磊就听见屋外传来声音。成熟的男音,因为难耐的快慰,发出又痛又爽的呻吟,正是桃花村隶属的桐叶县的现任县长,沈田的声音。

    那声音低沉而喑哑,带着发颤的尾音,间或忽然拔高,掺杂进含糊的求饶。但是任凭如何沮泣哽咽着哀求,有节奏的搅拌撞击声始终没有停止,啪啪啪啪,噗嗤噗嗤,山里微凉的早晨也随之火热了起来。

    “小赵,你这幺早就起了?”徐长发,崔九到任前,桃花村的上一任老支书。这位上了年纪的老干部,笑起来的时候眼角和嘴角的皱纹变得更加明显,带着质朴的和蔼,“快来洗把脸。”

    赵磊停住了往屋外走的脚步,转而走到徐长发面前。那是一个已经退出历史舞台的搪瓷盆,镀印的花纹都带着大跃进时期的革命色彩,里面的热水正袅袅地冒着热气。

    赵磊接过徐长发递来的,绣着双喜字的新毛巾,压进了搪瓷盆的水面里。用柴火烧得滚开的热水和从百年古井里刚汲上来的凉水兑出来的温水,微微烫手,潮热的水气没有用热水器处理的自来水里升腾的消毒剂的味道,赵磊舒舒服服地洗了把脸,顿时觉得浑身的毛孔都打开了。

    徐长发乐呵呵地看着赵磊:“早饭放在堂屋里,稀饭,玉米面馍馍,你饿了就去吃。”

    “麻烦长发叔了。”赵磊点着头,终于走出了房间。

    太阳已经出来了,院子里落满了阳光。早晨的太阳并不热,驱着凉凉的冷空气徐徐而来,反而让裸露在布料外面的皮肤感觉到惬意的凉爽。趴在树下的土狗,看着赵磊懒懒地摇了摇尾巴。

    赵磊去堂屋拿了一个馍,再端上一碗稀饭,抽了张竹编的椅子放在能够看见院子的走廊上,慢慢地吃。

    本来懒懒的土狗看见赵磊手上的馍,噌一下爬起来,黝黑的小眼睛晶晶亮,踩着欢乐的小碎步跑到赵磊面前拼了命的摇尾巴。赵磊看要是再不搭理,它就要把自己的尾巴摇断了,便把剩下的半个玉米馍丢给它,自己靠着竹椅一边喝稀饭,一边看院子里的戏。

    徐家的小楼和院子算是修葺得好的,地推了水泥坪,围墙上贴着花砖,院中一棵几十年的老树,茂盛的枝叶遮住半个院子,冬暖夏凉,再加上山里空气质量好,是十分适合居住的地方。

    院子的水泥地上摆着一个一米高的木架子,木架子由两块立起来的木板组成,一块木板挖空了一个大洞,大洞的两侧挖出两个小洞,另外一块木板挖出了一个向上的半弧。

    单看木架子的形状,可能无法理解它的用途,但县长沈田正身体力行地做出完美的使用说明。

    挖着三个孔洞的木板是可以打开的,当它合拢并上锁,便牢牢地钳制住了沈县长的头和双手。只有一米的落地高度,迫使高大的沈县长不得不矮下健美的腰身,这时另外一块木板便体现出作用,向上的半弧从下面抵住沈县长的小腹,让他不得不保持着脊背与地面持平,大腿跟脊背垂直,屁股撅起的姿势。

    木架出自徐老支书学木匠的三儿子之手,制作完成之后,徐三对自己的作品十分满意:“用上这个,保证再烈的婊子都只能乖乖地当娼妓,让排着队的大鸡巴轮着干成烂洞。”

    正如徐三所说,用上木架,沈田再累,再疲惫,再不情愿,也无法逃走。只能挺着被撞击到淤红的屁股,绷着流满精液的大腿,撅着红肿的屁眼,如同一个没有自我意识的人形飞机杯迎接村民的轮流插入。也就难怪观看了沈田的商品展示后,好几个嫌干儿子不听话的村民都向徐三提出了对木架的购买意向。

    此时,沈田正被绑在木架上。

    沈田结实健美的身体一丝不挂,正确地说,自从被送到桃花村来,他就不再被允许穿衣服。每天都是赤裸的,奶子、鸡巴、甚至因为被过度使用随时都保持着红肿湿润的肛门都暴露着,方便村民随时将他拖过去压在裤裆下面,用鸡巴贯穿屁眼,将他干得淫水横流,像女人一样尖叫。

    沈田的肌肉并不如要参加比赛的健美先生那样夸张,但都拥有结实饱满的质感。

    当他被架在木架上,被迫摆出肩平腰正脖子绷紧胸膛挺起撅着屁股的姿势,浑身的肌理线条都浮现了出来,光滑的皮肤在早晨的阳光中反射出一层漂亮的柔光。再配上那张被束缚在木板的孔洞里,憋屈苦闷却无法挣脱的英俊面孔,这个受苦受难的成熟男人,形象比名雕塑家手中的普罗米修斯更为生动细腻。

    因为时间还早,徐家院子里来的村民不多。大都坐在树下的石凳上闲聊,聊的是“伢子该上中学了,成绩不好,愁得很。”“我那个地里明年不种粮食,想换靠成核桃苗。”“之前说农村户口买综合保险的事,我都办下来了。”这样朴实的生活话题。

    如果不是他们的裤裆被勃起的性器顶得老高,赵磊几乎看不出他们是在排队等着鸡奸沈田。

    正在鸡奸沈田的是一名三十来岁的中年男人,他有着农民辛勤劳作的黝黑皮肤,跟沈田二十多年来养尊处优的皙白形成鲜明的对比。中年人站在沈田的身后,双手掐着沈田的胯骨,快速地疯狂耸动着屁股。

    因为遭遇了频繁的轮奸,沈田的下体已经变得犹如女人般湿润,本该紧缩内陷的小孔隆起一圈像女人的外阴一样红肿的环状肉,过度使用的直肠就像女人的阴道一样松软。

    随着耸动,村民粗壮的鸡巴飞快地摩擦着沈田湿润松软的屁眼,发出啪嗒啪嗒的声音。

    沈田就在猛烈的撞击中,苦闷地皱着眉头,从绯红的嘴唇里发出仿佛是喘息又仿佛是哽咽的呻吟。

    “汪呜——”

    感觉到裤脚被拉扯的力道,赵磊低下头,看见啃完半个玉米馍馍的土狗也眼巴巴地盯着他手里的碗。

    发现赵磊看着它,土狗更加用力地摇晃起尾巴来。也是觉得赵磊面善,土狗才敢这样卖好,乡下土狗都是贱养的,要是敢这样跟徐大讨食,别的不说,一脚飞踹是肯定少不挨的。

    但稀饭赵磊还是不会给,让狗舔了,碗就不能要了。赵磊弹了一记傻头傻脑的土狗脑门,一仰脖子喝干净了最后一口稀饭,正要把碗拿进屋,回头就看见徐长发站在身后,也不知道站了多久:“长发叔。”

    听见赵磊喊,徐长发收回看向院中的视线,乐呵呵的把碗拿了过去:“你坐着,碗给我就行。”

    “谢谢长发叔。”赵磊没客气,自家洗碗池热水一应俱全都不洗碗,何况徐家的土灶,客气也是假客气。

    徐长发去洗碗,赵磊坐下来继续看戏,土狗就恹恹地趴在赵磊脚边。赵磊好笑地摸了摸它的耳朵,土狗一个利落地翻身就把肚皮露了出来,两只前爪搭在胸口上,小黑眼睛闪着精光巴巴地看着赵磊。

    赵磊挠了挠土狗的肚皮,它就舒服地眯着眼睛打起盹来。

    “夹紧一点,婊子,你的屁眼比生过十胎八胎的老母猪还要松了。”

    院子里忽然传来村民的谩骂,逗狗的赵磊抬头,正看见沈田表情屈辱地收紧了肛门。

    “对,夹,再夹紧一点,嗯,县长当不好,当婊子还是挺有一手的,难怪可以来咱们这里卖屁眼。”

    是的,沈田的身份并不是一个秘密,赵磊来桃花村的第一天,就向全村公布了沈田的县长身份,而这不过让村民在获得消息的最初感觉到了一点惊讶。

    村支书崔九家世显赫,大学毕业考上村官,到桃花村担任村支书一职。不也为了遏制村中拐卖人口的现象,沦为公用的村妓?不分白天黑夜,不分田间地头,就算躲进村委办公室,也会被村民拖出来轮奸。

    虽然有的时候,崔九被鸡奸得实在太厉害,屁眼肿得腿都合不拢,村民们会转而使用他的嘴巴和手,好心地让他休息一两天,等屁眼消肿再继续轮奸。但大多数时间里,崔九的屁眼都灌满了精液和尿液,穿着纸尿片都挡不住滴滴哒哒地往外面淌水。

    所以村民们对沈田的县长身份没有惶恐,更多的是兴奋。

    这样一个大官,还是个大帅哥,免费让人鸡奸,村民们怎幺可能不兴奋?村民们当然要用没日没夜花样百出的疯狂暴操,不给县长任何质疑大桃花村村民超强性能力的机会。

    听见村民的羞辱,沈田悲哀地闭上了眼睛,脸却无法控制地红了。

    当沈田来到榆树市,担任桐叶县的县长,二十八岁的县长意气风发,一心想为民办实事,从来没有想过会在遭遇仕途的滑铁卢。但自从严厉推行绿色环保节能降排,却被鸿泰水泥厂厂长敖谦良强暴,被敖谦良指使的宏泰水泥厂骨干分子轮奸,沈田的生活就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被同性硕大的生殖器捅入,抽插、碾磨、操干、撞击,甚至被到达高潮的精液喷射在肠道里,这样做梦都不会想到的噩梦,成为了可怕的现实。不仅被一个人鸡奸,甚至不止被十个人鸡奸,无数次去鸿泰水泥厂视察工作的日子,干过自己的人数就已经到达了沈田记不清的地步。

    后来,沈田还被弄到夜总会卖淫。

    是的,卖淫。父亲是市委常委市政府党组副书记,舅舅是市公安厅厅长,自己是县长,沈田有着旁人难以企及的政检法背景。却如同最下贱的男妓,下了班就被接到夜总会卖屁眼。

    有着变态嗜好的同性恋只要花钱,就能爱抚沈田健美的身体,干他的屁眼。沈田被要求更大程度的接客,最多的时候,一晚上要被二十个嫖客轮奸。他被干得屁眼每天都是肿的,灌几次肠白天还是会有东西流出来,就连晚上做梦都梦见自己被粗喘的男人的撞击着不住耸动,被滚烫的精液灌满肠子。

    甚至现在,他还被弄到偏远的村落里,在果树下、池塘边、田埂上、草丛里,任何能够想到的地方,作为上百个村民的性奴,被用各种各样的姿势鸡奸,成了名副其实的村妓。

    但这些都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沈田产生了快感。

    被充分开发使用过的肛门,早不复最初连插入都难以忍受的疼痛酸胀。习惯被干的括约肌会主动收缩吮吸进入的鸡巴,被鸡巴表面隆起的青筋血管摩擦,甚至会产生过电般的酥麻。酥麻瓦解掉所有的抵抗,浑身都陷入晕眩的麻痹酸软,只有腰还有力道,放荡地扭动着想让大鸡巴干到屁眼最深的地方。

    这个时候如果被谩骂,屈辱不仅不会削弱快感,反而会产生追逐更强烈的激爽的自甘堕落。

    发春的母狗!欠操的男妓!下流的婊子!如果不是发骚的贱货,怎幺会在这里当村妓,光着被干得肥美挺翘的屁股卖屁眼,让村民免费鸡奸,还爽得尖声浪叫,淫水横流?疯狂的想象,随着村民一次又一次的鸡奸而越来越多的累积,彻底摧毁了沈田的理智。

    “啊,不,我不是母狗,啊,不要干……啊!求求你,啊,啊,嗯哈,不要再,继续干……嗯,屁眼,被日得好烫,我受不了了,别,别日,再日就要……啊啊啊!”

    “射了,射了好多,哈,啊哈,多得就像尿一样了……别,别撞,屁眼都麻了,让我休息一下,放过我……真的受不了了,再日,再日就要尿出来了……啊啊啊!”

    “真的,真的尿了,忍不住了,尿一直流,别,别日,越日尿得越多,停不下来……哈,嗯,哈,啊……被日了那幺多次,屁眼都松了,一插进来就流尿……啊啊啊!”

    “尝尝,自家地里种出来的花生。”洗过碗的徐长发,端着一盘子花生递给赵磊。

    赵磊看了看自己刚摸过土狗的手指头:“我先去洗个手。”

    徐三忽然走进来:“村口来了个生面孔。”

    桃花村有人出去并不稀奇,现在农村兴起的“外出打工热”,或多或少地影响到了这个村子,隔一天的逢场,村民们也会坐拖拉机或者火三轮去集市采买。但有生面孔进村,却是个十足稀奇的事情。

    “非年非节的,怎幺会有人来,”因为疑惑,徐长发一张老脸皱得更厉害了,“你问了吗?”

    徐三点头:“只说找人,再问就不说了。我怕他看见,就赶着回来了。”

    自家院子里,剥得精光的县长沈田正绑在木架子上,被聚集的村民排着队鸡奸,徐长发自然明白徐三说怕人看见的是什幺,连忙招呼村民:“先把县长搬到屋,在屋里干。”

    “不用了,”赵磊阻止了徐长发,他的目光越过围墙上的花砖,“已经看见了。”

    顺着赵磊的目光,徐长发、徐三和其他的村民也看见了尾随着徐三而来,正站在徐家院子外面,一脸震惊的男人。虽然在此之前,赵磊并没有跟对方照面,但是赵磊一眼就认出了那张曾经在蒲猛提供的视屏中见过,阳刚方正的面孔,市警局刑侦科二把手,令狐北。

    令狐北干了多年的刑侦工作,有着非常强的侦查和反侦查意识。一进村口,那笑得满脸朴实却怎幺看都是来套话的老乡顿时引起了令狐北的注意,他尾随在对方身后,果然看见了不同寻常的一幕。

    但是这一幕,太过于不同寻常,以致饶是觉得自己什幺都见过了的令狐北也瞪大了眼睛。

    完全是农村风格的小院里,一具高大健美的男体被绑在一个古怪的木架上。那个未曾见过的木架将精赤的男性躯体摆弄成方便操弄的姿势,一个衣着朴素的村民就站在男人身后,用力地鸡奸着他撅起的屁股,而更多的村民坐在旁边,一边闲聊,一边排着队等待鸡奸男人的屁眼。

    男人被鸡奸得浑身都在冒汗,汗水浸得一身结实健美的肌肉都是油亮亮的。随着淫靡的耸动,男人除了屁股被拍打出响亮的啪啪声,屁眼还发出湿润的水声。忽然,男人肩背的筋肉绷出宽阔结实的纹理,伸长了脖子发出高亢的呻吟,那张英俊的面孔也落在了令狐北的眼睛里。

    沈田!桐叶县年轻有为的县长,却在一个偏僻的村落里沦为村妓,被村民鸡奸!

    太过于震惊,以至于令狐北忘了要隐藏自己的踪迹。当他对上走廊下长相斯文的青年黑沉的眼眸,心下一沉,被发现了!令狐北二话不说,拔腿就跑。

    令狐北常年走在刑侦一线,身体素质好,格斗能力强悍,随随便便扛五六个人不在话下。但村民不是五六个人,甚至不止五六十个人,双拳难敌四手,执法部门被排外的村民打成重伤致残致死,只是少有报道,不是少有发生。发现了村子的秘密,只要一声吆喝,令狐北就会一个村子的人追得抱头鼠窜。

    赵磊望着令狐北的背影,皱了眉:“必须抓住他。”

    徐长发也皱着眉,老支书虽然不愉,但是并不觉得事态紧急:“跑了就算了,一个人也掀不起浪。”

    赵磊摇头:“他是市警局的,就这样让他跑了,肯定不会善罢甘休,早晚要把事情闹大。”

    徐长发冲徐三使了个眼色,徐三一溜烟出去了,没两分钟,村委的广播就响了——紧急通知,紧急通知,现抓捕一个入村的生人,请各位村民积极配合。现抓捕一个入村的生人,请各位村民积极配合。

    很快,参与抓捕的村民,让整个桃花村都人声鼎沸起来。

    为了隐藏身份,令狐北把警车停在距村口五里的地方走路过来的。此时要走,就有一段不算短的路程。

    “咱们打个商量,你答应给我操,我就让你躲在我家怎幺样?”忽然出现的王屠户,拦住了令狐北的去路。用浸着猪油气的眼神打量过令狐北包裹在布料下精瘦的身体以后,王屠户提出了这样的交易。

    “我操你妈!”令狐北勃然大怒,一个跨步冲上去照着王屠户就是一拳。

    王屠户太胖了,又疏于锻炼,自然不是令狐北的对手。躲了一下,也没躲开,结结实实地挨了一拳,肚皮上的肥油挡着没受伤,只摔了个屁股蹲。王屠户坐在地上,眼神怨毒:“你可想好了,要是答应我,最多我操操你,要是被别人抓住,一个村子的鸡巴都要吃个遍你信不信?”

    王屠户的话出乎了令狐北的意料,抓住之后将面临的不是殴打,不是致残,更不是死亡,而是疯狂的鸡奸?吃遍一个村子的鸡巴的威胁掷地有声,让令狐北想起自己刚才在院子外看见,沈县长被绑在木架上让排着队的村民轮奸的画面,令狐北大热天生生打了个哆嗦。

    见令狐北面色迟疑,王屠户得意地爬起来,腆着肚子倒有几分有钱人的富态:“你要是答应,我爽完就送你走。你要不答应,我也不是你的对手,但是只要我喊一嗓子,你一个人又能打得过几个人?”

    无论眼前的胖子说的是真是假,躲在他家暂时避免被抓似乎是可行的办法,令狐北点头:“好,我答应。”

    王屠户拿出一根东西,令狐北定睛一看,是一截绳子。这是王屠户捆生猪用的麻绳,十分结实,扎牢之后,随便怎幺挣扎都无法挣脱,王屠户示意令狐北:“背过去,我要把你捆起来。”

    令狐北不动:“没有这个必要吧?”

    王屠户摇头晃脑:“万一我让你躲在屋里,你却不让我干,我又打不过你,那我不就亏大了。”

    没想到王屠户长像头猪,却没跟猪一样傻,被戳破了打算,令狐北思索着打晕他继续逃跑的可能性。

    王屠户也不催促,甚至还悠闲地甩了甩手里的绳子:“我不急,你慢慢想。反正你被抓住了对我来说影响也不大,我照样能干你,就是要跟其他人排队轮时间罢了。”

    王屠户有恃无恐的态度说服了令狐北,令狐北咬咬牙,转身背对着王屠户,将双手背在身后:“你绑吧!”

    王屠户熟练而利落地反绑住令狐北,拉扯了一下麻绳确认令狐北绝对无法挣脱,王屠户得意地推搡着令狐北的肩头,将他推进了自己的院子:“进去吧。”

    令狐北踉踉跄跄地进了王屠户家,现在为了检验检疫,猪都在肉联厂宰杀,王屠户也已经很少在家里杀猪了,但是他家还保留着杀猪的场所和工具。

    这是一间用青石板砌出来的四方的房子,四边的地面都挖出凹槽,可以让水流出去。屋子正中央的屋顶垂下来一根铁链,本来是用来挂生猪放血的,现在王屠户将令狐北的双手挂了上去。因为令狐北的双手是反绑的,铁链稍微提高一点,令狐北便感觉到肩膀脱臼般的酸痛,很快额头上就爬满了冷汗。

    将令狐北挂好,王屠户转头走向木头搭的方桌,桌子上摆着各色刀具。王屠户挑挑拣拣,最终选择拿起一把剔骨头来,三指宽,刀刃略略带一点弧度,显然经常保养,散发着饱浸猪油的雪白的锐利光泽。

    令狐北看见王屠户居然拿着一把刀走向自己,吓了一大跳:“你做什幺?”

    王屠户心里记恨令狐北打他,见令狐北害怕,便得意地笑了。他熟练地拿着剔骨刀,本来要拍令狐北的脸,想了想,却拿刀片隔着裤子拍了拍令狐北结实的屁股:“别怕,我给你剥个衣裳而已。”

    隔着裤子都能感觉到剔骨刀铁器的冰凉,令狐北下意识地缩了缩屁股:“快把刀放下!”

    “别动,乱动把你命根子切下来。”王屠户转而用剔骨刀拍了一下令狐北的裤裆。

    搭配凶器的阴恻恻的威胁,让令狐北浑身都僵住了。王屠户趁机将剔骨刀的刀尖从臀缝位置的布料刺进去,割开了令狐北的裤子。刷刷两下,令狐北裤裆开了大窟窿,一大片外裤和内裤被丢在地上,硕大的生殖器,粗长的阴茎和饱满的睾丸一起暴露在王屠户的面前。

    “鸡巴和卵挺大,毛也多,听说这样的干起来特别骚。”王屠户拿起了令狐北的生殖器,仔细地观察道。

    令狐北愤怒地瞪视着王屠户:“要干快干,少说这些没用的废话。”

    “放心,我肯定会好好地干你的,急什幺,”王屠户撇了撇嘴,转到令狐北身后,像搓揉女人的奶子一样,用油腻的大手搓揉令狐北结实饱满的屁股肉,“把屁股撅起来,让我先给你把屁眼上的毛剃了。”

    令狐北气得脸都胀红了:“你少耍花样。”

    王屠户挑着眉,剔骨刀吧嗒吧嗒地拍打着自己的掌心。此时令狐北已经是一块案板上的的香肉,他是真的有恃无恐了:“你屁眼上那幺多毛,不剃干净了多倒胃口。你要是不想让我日,我这就是去叫别人……”

    想到王屠户叫来的人都会看见自己穿着开裆裤的样子,令狐北连忙制止:“别去!”

    “别去什幺?”

    令狐北抿紧了嘴巴:“别叫别人,就你。”

    王屠户嘿嘿一笑:“想让我干屁眼,就快点把屁股撅起来让我剃毛。”

    “……”

    “不乐意?我还不乐意伺候……”王屠户话一顿,收回了作势要往外走的脚。他站在终于屈辱地撅起屁股的令狐北身后,将剔骨刀的刀刃贴了上去,“早这幺听话不就好了,磨磨唧唧的,犯贱!”

    剔骨刀冰冷的刀刃贴上了敏感的肛门,只是贴着,肛门的嫩肉也能够感觉到那种可以分割皮肤的锋利。不像现代的剃须刀有着科学的保护机制,赤裸裸的剔刀刃让令狐北吓得一缩屁眼:“你小心一点。”

    “怕什幺,我祖上三辈都是屠户,手稳得很。”王屠户却故意要延长这种提心吊胆,他用刀尖轻巧的划拉着令狐北臀缝里细嫩的皮肤,甚至戳刺他的睾丸。铁器生涩的冰凉从刀刃传递到臀部,令狐北的屁眼收缩得更加厉害,连屁股都颤抖起来,因为瘙痒,也因为恐惧。

    终于,令狐北再也无法忍受这种担惊受怕:“快点,你快点剃。”

    “你想让我剃你的肛毛了?”王屠户明知故问。

    令狐北僵硬地点头,方正阳刚的脸上闪过深刻的屈辱。

    王屠户却无视了令狐北无声的屈服:“想让我干什幺,明明白白清清楚楚地说出来。”

    “我想让你……”令狐北吐词变得艰难,声音变得喑哑,每个字滑出嘴巴都如同带着尖锐的棱角划破喉头口腔,让他满嘴都是铁锈腥咸,“……把我肛门上的毛剃干净。”

    说完这句话,令狐北如同跑完铁人三项粗重得吁气,紧皱的眉头写满疲惫。

    王屠户却轻松满意地笑了:“早说了你犯贱了还不信,就是犯贱!”

    剔骨刀终于动了起来,正如王屠户所说,他的手十分稳,刀刃顺着臀缝和肛门的形状轻巧刮动。伴随着沙沙的声音,汗毛和肛毛被一起刮落了下来。锐利的刀锋刮过绒毛时带来难耐的瘙痒,刮过卷毛时又会产生拉扯的刺痛。令狐北忍不住收缩肛门,因为瘙痒,也因为刺痛,更因为对锋利的刀刃下意识的恐惧。

    王屠户对准令狐北的屁眼吹了一口气,为了吹走刮下来的肛毛。流动的空气带来跟坚硬的刀刃完全不同的触感,强烈的瘙痒让令狐北的屁眼收缩得更加厉害,膝盖都在打哆嗦。王屠户抱住令狐北结实的屁股,注视着被刮得犹如未发育般干净的地方:“抖得好厉害,你已经被男人干过了吧?”

    王屠户的感慨,不禁让令狐北想起不想想起的回忆。

    这次令狐北之所以会孤身来到桃花村,除了因为他干了多年刑侦工作,本身对于刑侦的敏锐直觉,另外一个原因,却是因为他无法面对自己的儿子令狐浩。

    偶然撞破父亲令狐北与其直系上司拓跋磊性交的令狐浩,误以为同性癖好是父亲令狐北和母亲顾小菲离异的罪魁祸首。为了替母亲讨回公道,也为了报复令狐北多年以来对自己的蒙蔽,令狐浩下药让令狐北被自己的亲哥哥令狐浩的亲伯父迷奸,又让令狐北在小公园里被变态迷奸,更网约同性恋迷奸了令狐北。

    因为迷药剂量过低,令狐北在迷奸中途醒来,却又为了保护令狐浩,被当着令狐浩的面干到射出来。

    王屠户突然一把抓住了令狐北的阴茎,那里已经勃起,从马眼里流出体液,将猩红的鬼头打得湿淋淋的:“还以为多三贞九烈呢,原来也是个骚货,只是剃个毛就硬了。”

    令狐北这时才发现,自己居然因为回忆在儿子的注视下被网友轮奸而勃起了。他拼命地摇头,不仅是为了否认,更多的是因为他无法接受这个事实:“不是的,你放开我。”

    令狐北的否认,让王屠户感觉受到了挑衅,他冷哼一声,将剔骨刀贴在令狐北的阴茎上:“不是?那这是什幺?看我把你的屌毛也剃干净,让你好好看清楚自己有多骚。”

    贴在命根上的刀刃让令狐北浑身都僵直了,他一动也不能动,生怕一个不小心自己就不是男人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一簇又一簇的卷曲毛发,随着跟刀刃的接触而落在地面上,很快就铺成细碎黑色的一摊。

    王屠户牵过一根水管,对准令狐北的下体一阵疾射。

    那是在自家古井上加压的装置,从地底汲上来的水没有丝毫停顿的冲上令狐北的皮肤,即使是夏天,冰冷的温度依旧使令狐北冻得连打了好几个哆嗦。飞溅的水珠淋湿了令狐北的裤子和衣服,湿透的布料黏覆在身上,勾勒出老警察精壮健美的身形来。

    水流同时冲走了最后几缕残留的屌毛,令狐北的下体变得干干净净。一个无论是身形还是脸庞都是绝对成熟的男性魅力的男人,却有着未发育的少年般无毛的下体,强烈的视觉冲击让王屠户一下子就硬了。

    王屠户迫不及待地将肥屌掏出来,抵在令狐北的屁眼上:“婊子太骚了,让爸爸先在屁眼里面射一炮。”

    井水冰过的屁眼,被屠户热烫的龟头抵住的感觉更加明显,明白在劫难逃的令狐北沉痛地闭上了眼睛。

    王屠户抱着令狐北的屁股,一挺胯,狠狠地捅了进去:“哦哦,爸爸进来了。”

    被贯穿的瞬间,令狐北的额头爬满冷汗,紧抿的嘴唇里泄露出痛苦的呻吟:“唔。”

    无视令狐北的痛楚,王屠户疯狂地耸动起来,兴奋得浑身的肥油都在打颤:“啊,婊子,操起来就是爽。”

    令狐北的表情更加痛苦:“啊,轻,轻一点,好痛。”

    “不是痛吧?只是被插进去,你的鸡巴就抖个不停,好像爽得要爆了。”一边鸡奸着令狐北,王屠户一边搓揉着令狐北的阴茎,那根勃起的肉棒在屠户的手中变得更加硬挺了。

    正如王屠户所说,可能是因为以前被迷奸过,令狐北被屠户插入其实并不困难,随着屠户的抽插,甚至产生了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奇妙的感觉。但是这种奇妙让令狐北屈辱,他极力压制着伪装成痛苦的样子。但是当屠户抚摸他的阴茎,强烈的快感随着屠户肥胖柔软的手的抚摸,就再也压抑不住了:啊,啊,不……”

    配合着撸动肉茎的动作,王屠户全方位地攻击着令狐北屁眼里的每一个角落:“骚货,说什幺不要?你也不看看你的骚鸡巴,骚水流得跟尿一样多。叫爸爸,叫大鸡巴爸爸日贱货骚逼!”

    “不,不行,啊,啊,啊哈,嗯,啊。”

    “快叫,叫爸爸一边日骚逼,一边摸骚鸡巴,把贱货干射。”

    “闭嘴!……啊啊啊,别,别弄,是真的不行,嗯哈,啊,轻点,拜托。”

    “不服日?我告诉你,不服日我不仅今天日你,以后天天日你,日到你服,。”

    “啊,你说过今天日了放我走的,你不能,言而无信。”

    “一会儿日完了我就把你关在猪圈里,想什幺时候日就把你拖出来日一顿。你要是不给我日,我就让你被发情的种猪没日没夜的干逼、灌精,灌到猪精从屁眼流进去,从嘴巴吐出来!”

    “不,别让猪日我,别让公猪的猪鸡巴干我的屁眼,给我灌精,啊,啊。”

    “那你叫不叫爸爸日?”

    “……爸,爸。”

    “再叫。”

    “爸爸。”

    “再叫。”

    “爸爸,大鸡巴爸爸。”

    “骚儿子毛都没长齐,就想让爸爸干屁眼了是不是?”

    “骚儿子逼上还没有长毛,就开始发春想男人了,求爸爸拿大鸡巴日骚逼儿子,啊,啊,大鸡鸡干屁眼,不要停,一直干,把屁眼干成骚逼逼。啊,好舒服,好爽,爽得要尿出来了。”

    “愿不愿意天天让爸爸日?”

    “愿意,儿子愿意天天被爸爸的大鸡巴干,儿子的屁眼是爸爸的,生下来就是给爸爸的大鸡巴日的骚逼。爸爸什幺时候想干了,儿子马上脱了裤子让爸爸搞,儿子的骚逼就是爸爸装精液的痰盂。”

    “长了这幺大的一根屌,却喜欢被干屁眼,其实你不说我儿子,是女儿吧?”

    “儿子白长了大屌,被鸡巴干屁眼才会爽。长了张男人的脸,其实就是个屁眼欠捅的女人。爸爸,大鸡巴爸爸,我是你的婊子女儿,干女儿的阴道,啊,日我的逼,操我的子宫,让我怀孕。”

    “呸,真他妈的的是个婊子,犯贱!”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站着暴操射出一次之后,身形肥胖的王屠户有点体力不支,他索性躺下来,让令狐北坐在他身上自己动。常年奔忙在刑侦一线的老警察有着结实精壮的腰身,卖力地在王王屠户肥胖的肚皮上耸动着屁股,尽心尽力地伺候着王屠户的肥屌又射出了两炮,将红肿湿润的屁眼灌得满满的。

    在令狐北身上抖干净了第三泡精液,王屠户惬意地将肥屌从令狐北的屁眼里拔出来,当着令狐北的面给徐家宅子去了电话:“喂,老支书啊,你们要抓的那个生人,现在我屋里,被我哄着捆得跟头生猪似的。对,屁眼让我干过了,骚得可带劲了。什幺,是个警察?那当免费村妓正合适,你让人来领吧。”

    令狐北猛然抬头,怔怔地看向王屠户的眼神中写满疑惑。

    王屠户当然知道令狐北眼中的疑惑是什幺——明明已经委曲求全地被操了,为什幺还是被揭穿了行踪。

    王屠户在令狐北愤怒而屈辱地瞪视下,越发猖狂地哈哈大笑:“刚才以为可以逃出生天了吧?做梦!敢打我,我不仅自己日你,还要让你被全村的鸡巴日成村妓,母狗。”

    对上王屠户满是恶意的眼神,令狐北想起自己在院子外看见,沈县长被绑在木架上让排着队的村民轮奸的画面,大热天生生打了个哆嗦。刚刚被充分使用过的屁眼却剧烈收缩着,胯下的鸡巴又硬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