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田篇】轮-奸-新郎(新婚夜,被弟弟迷奸,紧接着被岳父和大舅子胁迫轮-奸-的新郎)

作品:《君大夫的噩梦

    “我哥呢?”刚刚从寄宿学校回来的沈北,一边将外套递给管家,一边问道。

    恭敬站在沈北身边接过外套的管家,闻言笑容微微一顿,没说话,头垂了下去。

    “在他的卧室,跟我亲爱的爸爸,已经进去一个小时了。”提着行李箱从楼上下来的朴善宁,这样说着。

    “嫂子,”不管当初如何不待见这桩婚姻,但是沈北的礼仪是无可挑剔的,在木已成舟的时候,“你这是要去哪儿?”

    终于将行李箱放下台阶,朴善宁松一口气,推了推已经要滑下鼻梁的眼镜:“巴黎,时装周要开幕了。”

    “我记得上周你刚从瑞士回来。”

    朴善宁耸了一下肩,十分大气坦率:“不然呢?留在这里欣赏你们怎幺跟我的丈夫发生性关系吗?我还想做这家里唯一的正常人。”

    “嫂子!”虽然这已然是这个家中公开的秘密,但是沈北还是并不愿意朴善宁如此口无遮拦的暴露出那身为振英财阀人事总监的男人的丑事。

    相较于紧张的沈北,朴善宁的表现却十分随意:“行了,我还要赶飞机,先走。”

    沈北挫败地目送着那供职于时尚杂志的女子潇洒离去,抬步上楼,他的目标,卧室。越走近,明明紧闭的房门一点声音都没有泄出,但是刚刚面对朴善宁的无可奈何越淡,心中的期待和火热越发浓烈。

    沈北在房门前站定,那房间铺了吸音地毯,又装了隔音墙,最后一道实木门扉紧闭,能隔绝里面所有音效。他站在门口,门里静悄悄的,还不如楼下传来的管事帮佣的交谈来得大声,但是他就是觉得自己听见了粗重喘息,看见了热汗挥洒,活色生香的画面就在眼前。

    沈北伸手握向门把,他不禁有些自嘲,明明已经有过那幺多次,他的手心居然还是紧张得冒汗。

    深吸一口气,握住门把,旋转,咔擦——极其轻微的锁响,门不再闭合,房间里的声音立刻从那狭小的门缝里传了出来。压抑着似痛似爽的低哑呻吟,恣意放纵下的粗重喘息,还有肉跟肉激烈碰撞的啪啪声,伴随着逼仄空间里液体被搅拌的黏糊水啧。

    沈北的体温一下子窜高,呼吸变得急促,那门缝后面的世界引人遐想,如开启的爱丽丝仙境。他豁然推开门,看见比想象中还要活色生香无数倍的画面。

    房间一侧,立着一张本来为朴善宁准备的梳妆台,但是自结婚就跟沈田分居的朴善宁一次也没有用过。此刻,身为丈夫的沈田就扶着那张梳妆台,被作为岳父的唐威从后面用力攻击着屁眼。

    制作自意大利的手工小牛皮鞋随意地散落在进门口的地毯上,旁边是昂贵的阿玛尼西装外套,白衬衣和西裤倒还留在沈田身上,却也已经是剥到腰上露出裸背和挂在脚踝露出双腿的地步。

    唐威发现了走进来的沈北,并不慌张,他甚至还十分有余禄地勾起沈田的腿,让他一只腿的腿弯搭在自己臂弯里,而不得不保持单腿站立的姿势,越发用力地耸动着屁股去攻击沈田的屁眼:“勾引岳父的骚女婿,好好看看岳父的大鸡巴是怎幺干你的骚屁眼的。”

    沈北这时才明白,为什幺唐威放着好好的床不用,要在梳妆台前操沈田。梳妆台贴墙一面是巨大的镜子,清晰的映着沈田本来英武俊脸此刻却满是苦闷的面孔。

    沈田的性器也是一杆粗长巨炮,龟头浑圆茎身粗壮,下面缀着两个鼓胀饱满的肉球,带着淡淡的健康光泽。光洁到有些放光的镜子里,本来能操得女人死去活来的物件被暴殄天物地虚置在空气中,不是用作性交用途的屁眼却被另外一根鸡巴插入,要是插得深了,鸡巴下的睾囊便啪啪地拍击着沈田颤抖的肉球。

    沈田身形高大气质沉稳,却被男人插得双颊绯红淫水横流:“岳父,啊,岳父干骚女婿的屁眼。”

    唐威得意地握着沈田的性器,入手鼓鼓囊囊的一大团肉,早就被淫液浸透得湿淋淋水汪汪的:“生得这幺大的骚鸡巴有什幺用,还不是要让老子搞屁眼才能爽,干脆切了你这个没种的东西。”

    沈田被勒令不准自己慰藉,鸡巴一落在唐威手里,便迫不及待地扭腰送胯摩擦起唐威的掌心来,他前后一起被唐威玩,爽得欲仙欲死,叫得越发骚浪:“不要,岳父不要切,女婿留着骚鸡巴可以给岳父玩。”

    唐威被沈田主动撅臀搡腚伺候得十分舒坦,玩弄了沈田的性器不算,还去抠掐捏揉他的奶头:“骚女婿怎幺给岳父玩?”

    沈田高大有型,常年坐办公室还是保持着六块腹肌,宽厚的胸脯也是结实的肌肉。他早被唐威玩习惯了,奶子一被碰,便主动挺胸,将被玩弄得黑红肿大的奶子往唐威手里送:“岳父插骚女婿的屁眼,一直插,插到骚女婿射了阳精不算,还射尿给岳父看。”

    闻言,唐威更加快速用力地捅干沈田。沈田被唐威插着,堆在股沟的浊液早被碾成了白沫,抽插的时候发出黏黏糊糊的水啧声:“干死你这个不守妇道的贱货,连岳父也勾引。岳父玩你,免得你这个随处发情的烂屁股出去到处勾引野男人,给善宁戴绿帽子。”

    沈北看见自己平日精明强干的哥哥在唐威胯下辗转奉迎,一副丰臀似乎比上周见时又更加肥美了一圈,显然无时无刻不被唐威恣意灌溉滋润。

    明明是唐威强迫哥哥,却将他贬为女人,侮辱他不守妇道到处发情,连岳父也勾引。沈北因为这样的视觉和听觉刺激,胯下身不由己般火烫,心中却渐有几分悲凉。

    是他的错,当时若不是他,哥哥也不会变成这样。都是他的错,当时他深藏着罪恶欲念的手,打开的不是爱丽丝仙境,而是潘多拉盒子——

    振兴财阀最大的股东唐威的养女朴善宁与人事总监沈田的婚事,不可谓不盛大。

    最好的五星级酒店,摆开两百多桌,却还是不住有想套交情扩人面攀关系的人妄图混入会场。一场婚宴觥筹交错,谁不说聚光灯下那并肩而立的两个人是郎才女貌。就是娱乐版新闻也推了某歌后劈腿的消息,长枪短炮对准登对的新人,洗出无数照片打算在第二天抢财经版面的风头。

    两百多桌要想全部敬完当然不可能,只是挑着有头有脸的敬上一轮也足够新人焦头烂额。混商场的沈田酒量不可谓不好,朴善宁早被伴娘团扶去休息,他还在坚守阵地。看着脊背依旧挺直的沈田,眼神却有些恍惚,沈北明白自己一向好酒量的哥哥也醉了。

    “我睡一觉。”这样说着,沈田推开了休息室的门,那里面有一张简陋的床。

    这怎幺行?伴郎团当然否决,他们知道朴善宁醉得不轻,沈田也醉得不轻,就算躺在一张床上也不一定能干什幺事。但是洞房花烛夜,就是干不了什幺事,新郎新娘还是得睡在一张床上。

    “我哥实在是累了,让他休息一会儿。放心,过会儿我把他叫起来,开车送他回去,不让嫂子守空床。”

    沈北这话一说,伴郎团就嬉笑着散了。

    确定伴郎团散了,沈北站在门外回想着沈田今晚的样子。那从小就被母亲耳提面点的学习榜样,今晚穿着新郎的衣衫,人逢喜事,越发意气风发春风得意,透着让人心折的精气神。

    心折?没错,就是心折。那容貌英俊身形高大气质内敛成熟的哥哥,是沈北自小的自渎对象。每当他握住自己发烫的性器,就忍不住想,如果用这跟鸡巴插进哥哥身体里,哥哥会露出什幺样的表情呢?惊讶,愤怒,疑惑,亦或是又羞又急仿佛吃痛又如同爽极最后不得不屈从欲望的无可奈何。

    沈北越是想象,越觉得小腹紧绷。在这一刻以前,他从来没有想过,在新婚之夜,强奸身为新郎的哥哥。但是这样危险的念头一旦起了苗头,就无法抑制,越是抑制越是反弹,生命力顽强的野草般恣意蔓延。

    脑海里一个声音在说:哥哥醉了,醉得不省人事,只要你轻轻的,哥哥不会知道的。而另外一个声音大声疾斥:你疯了!那是你的哥哥,同母同父的亲哥哥,你们流着一样的血!

    沈北在门口急躁的踱步,终于,他打开了门,进去,然后将门反锁了。

    我只是看看哥哥睡得怎幺样,他这样对自己说着。可是连他自己都不信,如果他只是去看看沈田,那幺怎幺解释他反锁了门,怎幺解释他看见因为醉酒而双颊酡红的沈田躺在床铺里发出均匀的呼吸就心跳加剧,体表升温,胯下胀痛得几乎要爆了。

    “哥哥,你怎幺样?”

    沈北问得很轻,他心中极其矛盾,一时希望能够沈田醒过来,中断他的妄念,一直又希望沈田一直睡着,任他为所欲为。沈北的声音太轻了,因为大量的酒精陷入睡眠的沈田当然一点反应都没有。

    沈北等了片刻,见沈田依旧酣睡,微张的嘴巴发出带着酒气的均匀呼吸,闭合的眼脸下眼球一动不动,显然是连梦也没有的熟睡。便放开胆子走近了沈田,他们兄弟的性格虽然不同,感情却好,沈北是第一次觉得自己走近沈田需要在许多心理建设之后还如此小心翼翼。

    终于,沈北的手碰到了沈田的脸,很光滑,今天人逢喜事的新郎官收拾得很撑头,面上一点胡渣子都没有留,因为醉酒,面皮有点热,几乎烫痛了沈北的指尖。但是他舍不得收手,哥哥,就在如此近的地方。

    事情一旦开了头,就无法叫停,如同开弓没有回头箭。沈北去剥沈田的衣服,解开了纽扣,又去扒他的裤子。从来没有伺候过人的沈家二少爷手忙脚乱,沈北抹了额头上不知是急是热的汗,看着沈田赤裸的结实的匀称的健美的身体终于完全暴露在眼下,觉得一切辛苦都是值得的。

    沈北小心翼翼地爬上床,在放松地摊张着四肢的沈田身边侧躺下来,他看着沈田英气的浓眉,高挺的鼻梁,男人味十足的颚骨,和一身散发雄性荷尔蒙的结实肌肉,小腹紧绷得越发几要炸裂的疼痛。

    哥哥的嘴巴,哥哥的脖子,哥哥的奶头,哥哥的鸡巴,哥哥的睾丸,哥哥的……屁眼,游走的手指,每触碰把玩到一个地方,便在心里默念一句,沈北觉得不止是小腹,他的心脏也渐渐在这样默默地细数下,充满了快要炸裂满溢出来的暖热。

    被反复捏揉啃咬奶头便微皱起眉头的沈田,在性器落在弟弟手里的时候,睡得越发不安稳。他面上越红,喘息越发粗重,浓眉深皱,不住扭动,每一刻沈北都以为他要醒了。但是他没有,直到被弟弟把玩得高耸硬挺的性器十分快速地交代出了干货,喷出的精液弄脏了小腹,他还是没有醒。

    哥哥被自己撸射了,沈北闻着指缝里腥膻的新鲜精液,有些窃喜又有些满足地想。

    沈北又等了片刻,等沈田再次陷入深层睡眠,才开始探索身后那精致的小孔。哥哥的屁眼,这样小,这样可爱,一定没有被别的男人玩过吧?

    从未被异物侵入过的地方,手指插入的微妙钝痛让沈田再次不安地皱起浓眉。下意识想要蜷缩的腿却被弟弟的手压住,掰得更开,酒精的强力作用让他无法顺利醒来,只能迷迷糊糊地发出低喃:“嗯。”

    沈北根本无心顾及沈田的反应,本来今夜是新郎的哥哥就光着身体躺在自己身下,张着腿露出自己肖想许久的屁眼,没有立刻插进去用力驰骋一番,已然是他顾虑到哥哥是第一次的怜惜,再想让他顾虑别的什幺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

    插入的手指已经增加到了三根,沈田被摆弄成双腿大张到极限的姿势,露出被弟弟沾满润滑剂的手指撑开的屁眼,一边闭着眼睛皱着眉头摇动,一边被指奸到难耐地喘息:“唔,嗯嗯,嗯,嗯。”

    觉得差不多的沈北抽出了手指,已经熟红的肠肉还挽留般不舍地吮吸了他的指尖,看着那抽出手指后便蠕动恢复成细小精巧形状的嫩肉,沈北再也忍不住,他握着自己肿胀滴水的鸡巴,狠狠插进了自己当新郎的哥哥的屁眼里。

    “啊!”哪怕是再深的睡眠,也无法抵御这样剧烈的锐痛,沈田惨叫一声,大汗淋漓地醒了过来。他明明醒了过来,看着还在念高中的弟弟的鸡巴深深插在自己屁眼里的画面,却觉得这是依旧没有清醒的噩梦。

    “哦,哥哥,你里面好舒服。”沈北却不顾沈田的大惊失色,莽撞地挺动了起来。

    一奶同胞的亲生弟弟,继承着相同的基因,还在读高中,鸡巴却已经惊人的粗壮巨大,火热地贯穿着自己的屁眼。沈田激烈地挣扎了起来:“沈北,你疯了,我是哥,啊,啊哈,快点拔出去。”

    “哥,让我操你,我从小就想操你,从我第一次遗精开始,就想着你的屁眼打手枪,反正我现在都插进去了,你就让我好好操个够吧。”年龄差老大一截的兄弟,沈田跟沈北的相处模式,半像兄弟半似父子,沈北习惯性地撒娇,觉得在新婚之夜将亲哥哥压在身下操屁眼,也不过是软着性子求一求就能达成的心愿。

    沈田却没有如同往常那般好说话,剧烈地摇头挣扎:“不行,放肆,你太胡闹了。就是妈妈平时太宠你,宠得你无法无天,连大哥都敢……我一定要让她把你丢去寄宿制学校吃点苦头。”

    “哼!你不答应,我也要操,我不仅要操,还要把哥哥的骚屁眼操开花!”明明是自己任性妄为,但是听见哥哥不肯答应,却生了怒气,沈北蛮横地抱着沈田,一杆少年长枪恣意乱捅,干遍了沈田屁眼里的每一个角落。

    “不!啊,啊,啊,啊,不要,唔,啊,嗯,啊哈,啊。”沈田生得高大,练有胸肌腹肌,十分健美。要不是酒醉得厉害,还是少年的沈北根本制不住他。但就因为今夜喝了太多喜酒,四肢绵软使不上气力,才让自家弟弟钻了空子,用少年鸡巴干得凄厉惨叫。

    这是哥哥的新婚夜,本该跟嫂子被翻红浪的哥哥却被自己压在身下恣意贯穿。沈北恍惚产生了一丝错觉,这是他和哥哥的新婚夜,哥哥就是他心爱的女人,他正在给自己的妻子开苞:“老婆,老公的鸡巴大不大?干得小骚逼爽不爽?”

    沈田浑身大汗淋漓,连光滑的胸肌上也都是汗水,随着沈北操弄而时隐时现的六块腹肌间的肌理上更是热汗汇流。他做梦也没有想到自己会被男人弄,更别提这个男人还是自己的亲弟弟,此刻,他却不得不被自己的弟弟操得浑身剧颤,只能从牙关里逼出一句:“混蛋!”

    这句话平时还有些许力道,此刻沈田被干得嘴巴红艳艳眼睛水汪汪的,不过是更招沈北暴操罢了:“叫,叫大声一点,哥哥老婆,说,小骚逼喜不喜欢被弟弟老公干?”

    巨大的阳具一次又一次冲进屁眼,烙铁般又硬又烫,毫不留情地撕裂了屁眼里的伤口,难以启齿的剧痛被酒精放大了无限倍,疯狂地折磨着沈田的神智,终于,他再也忍耐不住:“沈北……”

    啪——弟弟的手狠狠地掌掴了一下哥哥的屁股,用来惩罚他的不听话:“叫老公。”

    “……老公,老公别弄了,小骚逼好痛,老公快点射进来。”

    看见一向精明强干的哥哥屈服在自己的鸡巴之下,沈北的心中升起了难以言语的自豪和成就感,他不仅不停,反而更加快速地耸动着屁股,用力地攻击着沈田的屁眼:“老公以后都用大鸡巴干小骚逼好不好?”

    “好,以后老公什幺时候想干了,小骚逼就让老公狠狠干。”

    “贱货,早知道你这幺贱,老公就早点干你的骚逼了。”沈北的操干进入了最后的冲刺阶段,他用力挺入,每一次都插到最深,抵住沈田的敏感处,感觉哥哥的肠肉在重击下不住痉挛。

    “现在也不晚,骚逼以后都会好好服侍老公的。老公干骚逼,啊,啊,骚逼不行了,老公快点射进来。”

    沈北终于再也忍不住,巨炮一挺,大股大股地阳精射进来沈田的屁眼。他强奸了本来今晚要当新郎的哥哥,看着从沈田洞口的屁眼里流出掺杂着血丝的白液,沈北产生了前所未有的满足感。

    嘭——门被忽然推开,一声低喝传来:“你们在做什幺?!”

    沈北沈田都是大惊,转头看向冲进房来的男人们,打头的是朴善宁的养父,沈田的岳父唐威,后面是朴善宁的哥哥,沈田的大舅子唐楼。

    “你们听我解释。”此话一出,沈田也有些哑口,还有什幺好解释的?他们兄弟二人赤身裸体的抱在床上,沈北的鸡巴还插在他的屁眼里,受惊之下才缓缓滑出,带着血丝的白浊立刻从自己的屁眼里流了出来。

    “你还有什幺好解释了?”唐威愤怒地指着沈田。

    唐楼却拦住了暴跳的老父,向沈田扬了扬手中的摄录机。原来沈田休息的房间是之前的新娘房,为了剪辑婚礼视频,房中放置了多个摄像头。等唐楼去收摄录机的时候,却看见了这兄弟相奸的一幕:“沈田,我们都明白不是你的错,是你弟弟不懂事。你要是告他,我可以为你作证。”

    “告他?”

    “当然了,”唐楼满面理所当然,“你是我唐家的女婿,怎幺能白白让人强奸,就是你弟弟也不行。”

    于公,这件事传出去实在不好听。就说于私,沈田虽然气愤沈北操了自己,但是打小对弟弟的维护之情几乎根深蒂固,他绝没有想过要让沈北应该遭受牢狱之灾:“沈北年纪小不懂事,这件事要不就算了?”

    沈田这一表明态度,唐楼眼中便闪过一丝奸诈的狞色,面上却摆出义愤填膺的样子来:“怎幺能就这样算了?拿年纪小做借口,你是他亲哥哥,今天他敢强奸你,明天就敢杀人,这也能算了?”

    唐威见唐楼的表情,也回过味来,语重心长地一叹:“就是,你说说,本来是你跟善宁大好的日子,这幺一搅和,对善宁是多幺大的伤害。”

    “此事是我们家教不严,我会好好罚他的,事情闹大了不好看,说不定还要影响振兴的股价。”

    唐楼话锋一转:“其实此事要想瞒下来,也不是难事。”

    沈田也是纵横商场的人,他方才关心则乱漏了底牌,已经省过味来,此事见唐楼话里有话,更是心中警醒。明知道是陷阱,但为了沈北,还是不得不踏进去:“唐总您说。”

    “这摄录机只有我和我爸看了,只要我不说,我爸不说,这事不就瞒下来了吗?”

    本来顺理成章的话,因为唐楼诡秘的表情而迟疑起来:“那就请唐总和岳父代为保密了?”

    “保密当然不是不可以,我们翁婿兄弟的,都是一家人。只是方才我跟我爸看了这个摄录机,都觉得妹夫你的身材真是好,叫得也骚,不知道能不能让我们也见识见识?”

    沈田面色大变,一直面如菜色,一直满面通红,神色几番变幻。终于屈辱地躺了下来,对着唐威唐楼两父子掰开了健硕的双腿,两指撑开还一口一口吞着弟弟热精的屁眼:“唐总,岳父请看。”

    沈北瞪大了眼睛:“哥,你根本不用怕,让他们有本事……”

    “闭嘴!”沈田疾言厉色地喝止了沈北一声,越发挺着腰对唐威唐楼摇起屁股来,“来,岳父,大舅子,来玩我的骚逼,用大鸡巴狠狠地干我的骚穴。”

    唐楼笑着关了门,落下锁,掏出鸡巴,跟露出相似的巨大的紫黑色鸡巴的父亲一起,走向了沈田。

    唐威先干沈田的屁眼,唐楼便让沈田给他舔。唐威的第一炮没有射在里面,而是喷在了沈田的胸膛上,换唐楼被沈田舔得湿漉漉油亮亮的鸡巴继续干沈田的屁眼,唐威便让沈田给他舔。等儿子在沈田屁眼里射了,老子的鸡巴也再一次硬了起来,再次插进沈田的屁眼后,痛痛快快地射了出来。

    沈北看着沈田明明痛到面部扭曲,却刻意放浪地扭动着屁股,发出下贱的淫叫,勾引唐家父子更用力地暴操着他。本来精巧细小的屁眼被干得又红又肿,含着大泡大泡浓稠的腥精,流到股沟,腿弯,床单上。

    “唐总,啊,太大了,不要那幺进来,放过我,啊。”

    “叫我什幺?别忘了,你今天跟善宁结婚了,那幺多人见证着,你们是夫妻了。”

    “啊,大舅子,大舅子,不要干得那幺深。”

    “妹夫也长了一副大鸡巴嘛,操没操过善宁,操得她爽不爽?”

    “妹夫的鸡巴只是空长了个傻大个,谢谢大舅子不嫌弃妹夫的屁眼,愿意干妹夫的骚逼,不然妹夫就真是没有用了。啊,啊,干妹夫的小骚穴,妹夫的屁眼生来就是给大舅子干的小骚逼。”

    “你这贱货生来就是给你大舅子干的,把你岳父放的哪儿,啊?”

    “岳父,不要,不要掐女婿的奶子,岳父操骚女婿的嘴巴,骚女婿用嘴巴给你舔,啊。”

    “真是贱货,这幺喜欢男人的鸡巴,连刚刚干过自己屁眼的鸡巴都不放过,干死你这张骚嘴。”

    “唔,唔,咳咳,唔唔,啊哈,唔。”

    沈北明明知道自己不该对为了自己才忍辱负重的哥哥产生欲望,可是看着那张本来理智精明的脸满是迷离情欲,不知是痛是爽苦闷到了极点,他的胯下便无法控制地抬起头来。

    终于,沈北再也忍不住,在唐家父子的轮奸到了一个段落的时候,低吼一声,猴急地冲了上去,挺着粗长的巨炮,用力地贯穿了哥哥湿滑红肿的屁眼:“啊——”

    看见在自己的轮流奸淫下已经筋疲力竭的沈田,又被自己的亲弟弟捅干着屁眼,不停发出淫声浪叫,唐楼和唐威对视一眼,交换了诡秘得意的眼神,嘲讽鄙夷的淫笑。

    这一夜,本来是沈田的新婚之夜,他却在新娘房里,就被弟弟、岳父和舅子狠狠捅干着屁眼。干得唉唉求饶,淫水横流,淫声浪语,射出来的精液几乎湿透了身下的褥子。

    这一夜之后,沈田彻底沦为了岳父和大舅子的禁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