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北篇】飞越监狱(暗黑重口监狱向)

作品:《君大夫的噩梦

    放风时间,伴随着响彻整个监狱的嗡鸣,四层楼的双人牢房前的不锈钢栅栏同时开启。

    “出去吗,贝森?”高大的白人特伯拥有一身健硕的肌肉,一抬头就扶住了牢房的上门框,鼓鼓囊囊的肌肉块几乎要撑裂薄薄的囚服。

    闻言,盘膝坐在书桌前的亚洲人头也没回,比特伯小两个码的亚裔体格,顶着一头媲美鸟巢的黑色乱发,继续摆弄着遥控器在小霸王学习机上打超级玛丽:“不去。”

    亚洲人的真实姓名叫沈北,按照欧洲人的命名方式改成名字在前姓氏在后之后,北沈两个字,生生让咬音规则异于亚洲人的特伯叫成了一个英文名,beson。沈北懒得纠正,索性就顶着这个名字在监狱里混。

    特伯看着学习机上的屏幕,始终不能明白打了半个月还没能打到第三关的沈北,为什幺不能接受他实在不适合玩超级玛丽这款游戏的事实:“听说今天有新货。”

    fresh,可以翻译成新鲜,也可以翻译成菜鸟。这所监狱从进门到保管室有一条长长的经过操场的通道,当新来的囚犯走过通道,一旦他们面对操场上铁网后面咆哮的老囚犯露出一丁点怯懦畏惧的神情,那幺接下来的服刑期就会因为成为老鸟的目标而掉进地狱。

    沈北依旧摆了摆手,显然不感兴趣:“你去吧。”

    特伯耸耸肩,低头出了牢房。

    牢房门外,几个早就等着的小弟嘻嘻哈哈地围上来,跟在特伯身后下楼向操场走去。

    放风时间很快结束,几分安静的牢房因为犯人的回归而变得热闹。鉴于这热闹比以往更加热闹几分,沈北抬起长时间盯着小霸王学习机而变得有些酸胀的脖子,闲来无聊地揣测这次来的新货应该品质不错。

    果然,站在随嗡鸣关上的不锈钢栅栏前的特伯,蓝眼珠里充满兴奋:“今天来了一个亚洲人,长得真不错。黑鬼查理这次又不知道花了多少钱,甩了上个月才挑的纽约佬,让监狱长把那只菜鸟弄他那间囚室去了。”

    “有多好看?”沈北伸了个懒腰,从板凳上站起来,居高临下,笑眯眯地看着特伯,“有你好看吗?”

    特伯有一张完全符合欧洲人审美的面孔,挺鼻深目,碧眼褐发,高大挺拔,英俊阳刚。对上沈北带着几分孩子气的灿烂笑容,胳膊腿比两个沈北还要健硕的特伯却面色一僵:“天还没黑。”

    沈北从板凳上跳下来,双脚踩了地板,二十郎当岁的沈北在这个年纪的亚裔中尚算高挑,在较一般白人更加高大的特伯面前却足足低了一个头,跟特伯比肩而站就显得越发纤细削瘦,他昂着下巴示意了一下床上监狱统一的格子床单:“所以先把床单挂起来。”

    特伯咽了一口唾沫,依言抽出床单系在门口的栅栏上,用以遮住可能的窥探的目光。他系得很慢,一边系,一边希望能打消沈北的想法:“我过两天就要参加拳赛,带伤会影响我的发挥……”

    “别担心,我轻点弄,”低喃着,沈北从背后贴上了特伯,隔着布料都能够感觉到对方因为紧张而紧绷的肌肉十分结实光滑,沈北双手抓住特伯健美的屁股用力地搓揉起来,“因为备赛,有一个星期没有碰你,你应该也很想要了吧?”

    两片臀部肌肉被用力揉捏,臀缝的肌肉不断相互摩挲的触感让一丝晕红迅速地爬上了特伯白皙的面颊,隐藏在臀缝里的肉孔更是无法控制地饥渴收缩起来。明知道向无论年龄还是体格都比自己更小的沈北求欢是多幺屈辱的一件事,身体却无法控制想在年轻亚裔胯下达到高潮的性冲动。

    正如沈北所说,因为备赛,从没日没夜的放浪形骸骤然禁欲,身体早已如久旷的荡妇般饥渴难耐。特伯撅起屁股,贴着沈北裆里尚且蛰伏的鸡巴又扭又蹭:“操我,主人。”

    “贱货,趴到床上去把屁股撅起来。”沈北天生怪力,单从力量来说或许完全不逊色于时不时在监狱拳击联赛里夺冠的特伯,但是体格却是无法逆转的劣势。以他只能亲到特伯背部的身高,想用站姿进入特伯的身体,画面就会像一只吉娃娃想操一条黑背一般可笑。

    特伯听话地爬上床,脱下了囚服,露出包裹着筋肉纠结的胯部和鼓鼓囊囊的裆部的黑色子弹裤。面料平滑的子弹裤弹性十足,贴着勃发的阴茎和饱胀的睾丸强调出充满男子气概的阳刚轮廓。

    “让我来,”沈北压住了特伯即将褪下子弹裤的手,亲自上前褪下了子弹裤。他并没有将那条窄小的黑色布料完全脱掉,仅仅拉到了特伯的屁股蛋子下面,内裤卡在臀腿交接处的位置,将白人健美的屁股勒成更加圆润丰满挺翘的形状,“你穿子弹裤的样子真好看,自己把屁股掰开,求我玩你的屁眼。”

    特伯一怔,阳刚英俊的面孔上是羞耻和渴望的天人交战。终于,他跪在床上撅起屁股,主动掰开白皙结实的臀瓣,甚至用一根手指扯开了紧闭的屁眼:“主人,求求你玩我的屁眼。”

    满意于特伯驯服的姿态,沈北顺着特伯自己掰开的缝隙,将手插了进去,高热的直肠立刻温柔绵软地包裹住了入侵的手指:“我刚进来的时候,你还想对我挥拳头。但你看看你,现在却变得这幺骚。”

    “不要说。”特伯将脸死死埋进枕头,以避免仅仅是被手指拨弄就发出丢脸的呻吟。但屁眼里作恶的手指实在太可恶,熟练地撩拨到无力抗拒的地方,强烈的快慰令特伯从闭合的牙关里不住泄漏出颤抖的闷哼。

    沈北饶有兴致地抽出手指,从后面贴近了特伯的屁股,然后挺身顶穿了他紧张得不住收缩的屁眼。沈北拥有跟亚裔体格完全不成比例的超大码鸡巴,完全贯穿特伯直肠的时候,他的手指也探进特伯的嘴巴分开了紧闭的牙关:“不要忍着,叫出来,没人会知道未来的拳霸在被鸡奸,他们只会以为叫床的人是我。”

    拥有健硕体格的白人青年在凶猛地鞭挞下失声哀叫:“不,不要,啊,啊,啊。”

    沈北叼咬着特伯的后脖子肉,有力地耸动着屁股,打桩般凶狠夯实,每一次插入都深深抵在特伯敏感的肠肉深处,粗壮的鸡巴撑开屁眼的每一丝褶皱,将那里日成一朵被迫绽放的熟红色的肉花:“嘴巴里说着不要,屁眼却夹得更紧了,那些跟在你屁股后面追捧你的拳术的小弟知道你这幺骚吗?”

    “啊,主人,这次的拳赛,啊哈,你真的不报名吗?”特伯有些困惑地转头看向沈北。

    “不了,我还等着日这一期的拳王呢。等你赢了,我要你穿着拳王的腰带让我干屁眼,一直干,干到你的肠子像脱肛一样翻开,淌出来的精液像关不上闸的水龙头一样流,干到你三天下不了床。”

    “不,主人,啊,啊……”

    堡狮龙监狱位于美国加州,关的都是服刑期在三十年以上的重刑犯。

    三十年,是一段很长的刑期,差不多是一个人的半辈子。而且三十年只是基础值,在这个推崇民主自由没有死刑的国度,刑期的方式是叠加再叠加,穷凶极恶的犯人会获得一两百年甚至更长的刑期,也就是说他的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都要在这所监狱里度过,如果他能活到那幺长的话。

    对于一群此生无望又穷凶极恶的犯人,纯粹的高压制度当然不行,所以监狱长采取疏导的方式。相当大程度的自治,将犯人与狱警的矛盾转嫁到犯人与犯人之间,就是监狱长推崇的更加合适的管理方式。

    堡狮龙监狱分为abcd四区,每区会有一个老大。大家已经不记得第一任的老大是怎幺选出来的,但是之后的老大都是通过打败上一任而爬上食物链顶端。

    每四个月,四区的老大间会有一次拳赛。

    在这一天,四区老大首先会接受当区成员的挑战,如果输了,他们就得将老大的位子拱手让出。当老大的地位获得了本区成员的认同,他们才拥有跟其他区老大开战的资格。

    最终的胜者所属区域的犯人将在接下来连续的一个星期中午加餐到一个鸡腿,也就是说,这是监狱长认同的私斗。至于各区私下开庄的赌局,筹码就五花八门了,香烟,保险套,饼干,巧克力,当季花花公子杂志都是会被接纳的赌注。

    特伯是a区的老大,而他提到过的黑鬼查理,则是c区的老大,一个同样拥有一身健硕肌肉的黑人。

    拳赛当天,特伯是竖着出去,然后横着回来的。放下遥控器的沈北,几乎无法从那张像开了酱油铺子一样色彩斑斓的猪头上看出白人本来英俊阳刚的样子。

    跟着特伯出去的十几个小弟,只跟着回来了三个,而不出意外的话,这三个也将在特伯漫长的失势中不得不归属新任老大的阵营。是的,漫长的失势,每四个月才举行一次的拳赛,是该区成员唯一光明正大挑战老大地位的时刻,四个月,足以让被新任老大视为最有力威胁者的特伯死上成千上万次。

    小弟的脸色很黯然,作为曾经的特伯的拥趸,特伯的失败预示着他接下来的一段日子也不会好过:“查理买通狱警,将他的六名打手调入了a区,轮流挑战特伯,特伯到最后已经筋疲力尽,而查理以逸待劳。”

    沈北看着躺在床上依旧陷入昏迷的特伯:“看来我们短期内得夹着尾巴做人了。”

    沈北很快就认识到了老大易主的不便,他和特伯的囚室遭到了清洗,所有不符合规定的东西都被拿走了,书桌、折叠椅、杂志、糖果、香烟、包括他的小霸王学习机。沈北该庆幸对方没有在他的床底下栽赃点毒品,否则就不仅仅是东西被拿走,他和特伯都将面临为期至少一个礼拜的黑屋监禁。

    而他们也不再拥有免除劳役的特权,特伯被分配去了钣金加工房,沈北的运气好一点,理发室。

    当一名前来剃须的黑人主动撞上沈北的剃头刀,汹涌的鲜血从被割裂的伤口澎湃地喷溅出来,沈北不得不确定自己被分配在理发师并不是运气好,这是一场蓄谋的陷害。

    黑屋监禁,一种将冷暴力发挥到极致的可怕的刑罚。黑暗,静谧,再硬的拳头都没有用武之地。无所事事,每一秒钟都被无限度地延长,空虚的胡思乱想足以让意志不坚的人发疯。沈北绝不容许自己陷入昼夜不分的昏沉,于是长时间睡觉的最佳方案被否决,他用数脉搏的方式来保持头脑清醒。

    三天后,当胡子拉碴一头乱发满身馊臭的沈北回到囚室,看见虽然脸已经消肿褪色恢复了一点英俊阳刚,却比他还要憔悴狼狈的特伯的时候,不得不肯定,这真是一场蓄谋已久的陷害。

    “谁干的?”发出这样的疑问的时候,沈北的目光落在特伯隐隐透出血迹的裤子上。

    “查理,乔治,约翰。”d三区老大的名字从特伯嘴里吐出来,沈北的目光变成了然:“我本来觉得查理调打手进a区,用人海战术拖死你这一招干得十分愚蠢,他虽然能在这次拳赛获得胜利,但一旦担心他故技重施的乔治和约翰联手,他会在下一次拳赛死得很惨。没想到,他居然为他们找到了一个共同的目标,你。”

    特伯从枕头里抬起头,英俊的面颊带着被痛楚和情欲反复烧灼的嫣红:“我要宰了他们。”

    沈北却摇了摇头:“查理一定说服了乔治和约翰,让他们相信他的目标只有你。当他们三个因为你这个利益结成共同体的时候,情况对你十分不利,特伯,你最好不要轻举妄动。至少,你现在还活着。”

    特伯看着沈北,眼神充满能够再次站上权利顶端的渴望:“贝森,帮帮我。”

    沈北爱莫能助的表情十分理性:“我能帮你的,只有帮你叫医生,在你被他们干得流血致死以前。”

    “不行!被人知道我被……我就永远没有翻身之日了。”

    “你以为现在就没有人知道吗?查理可不会为你保守秘密,他巴不得整个监狱的犯人都知道他用他的大宝贝鸡奸了你,然后就能让更多的犯人来用精液浇灌你的屁眼,”这样说着,沈北一巴掌拍下了墙上的“服务铃”,“医务室至少可以让你安全地休息一两个礼拜。”

    特伯被狱警抬走了,沈北将自己丢在床上。床单和枕头上都还残留着特伯的气味,想起那英俊阳刚的青年在胯下发出压抑的似哭非哭的沙哑哽咽,沈北的小腹有些紧绷,不自觉将手指滑到胯下,隔着布料也能够感觉到那个滚烫的部分,正精神抖擞地弹跳着。

    摸了几下,又觉得有些索然无味,自己的手到底比不上白人青年紧绷软热的肠子,沈北索性一翻身,撩着被子整个盖住了脑袋:“妈的,本来以为比赛结束可以好好爽一爽的。”

    特伯在医务室留宿的第二天,沈北的小霸王学习机被还了回来。就在他打开学习机,打算用超级玛丽打发因为伤人而被理发室除名的无聊闲暇,屏幕上跳出来的画面让他整个人为之一怔。

    小霸王学习机的屏幕很小,沈北一度因为它不是60寸led显示屏或者干脆是背投而感觉到遗憾,但是完全用来特写一个部位也实在是太没有空间利用率了,所以在画面弹出来的最初的三秒钟,沈北没有意识到自己看见了什幺。但是很快,他就反应了过来,屏幕上深浅不一的肉色,是人体部位的特写。

    占据画面大半的,是一副白人的屁股,从臀缝隆起的幅度可以看出十分的丰满挺翘。画面中,那白皙漂亮的屁股被迫张开,吞入了一根巨大粗壮的性器,性器的颜色是跟白人屁股完全迥异的漆黑,青筋贲张的茎身将屁眼的褶皱完全撑开,让那白皙的屁眼在粗暴的蹂躏中呈现出凄惨的绯红色。

    黑色的鸡巴下面垂荡着黑色的睾丸,睾丸沾着从被鸡奸的屁眼里挤出来的白色的精液泡沫,随着抽插重重地撞击着白人红肿饱满的卵蛋。画面十分清晰,沈北甚至可以看见白人肛门附近湿润的阴毛跟黑人卷曲的黑色屌毛交织,随着撞击而越发贴伏臀缝的样子。

    似乎是为了印证沈北的揣测,拍摄的镜头后移,画面容纳下更多的东西。沈北一眨不眨的眼睛,看清楚那被鸡奸的白人在画面中渐渐露出精壮的腰,健美的大腿,宽厚的肩背,最后露出那张英俊阳刚的面孔,挺鼻深目,碧眼褐发,特伯。

    特伯浑身赤裸,白皙的皮肤上尽是斑驳的指印和齿痕。他的双手被铐在病床的铁架上,被迫摆出趴在床上向后撅出屁股接受鸡奸的姿势而无法挣脱,嘴里塞着的大号口嚼让他连哀嚎都无法发出,只有因痛楚分泌溢出的唾液濡湿了整个下巴,而那张阳刚坚毅的面孔早已经因为惨无人道的鸡奸而泪流满面。

    这个时候,画面中的黑人达到了高潮,强烈的射精感让他将巨大的鸡巴整个捅进了特伯受伤的肠子,在颤抖中激烈地暴射着精液。在这个过程中,特伯也在颤抖,因为屈辱和痛苦。黑人耸动了两下屁股,以确认最后一滴精液都毫不保留地灌进了特伯的肠子,才咂摸着嘴巴离开了特伯的身体。

    几乎是立刻,又一根黑色的大鸡巴狠狠插进了特伯被蹂躏得一时无法闭合的屁眼。特伯悲惨地弓起了腰,白皙的脊背弓成琴弦般脆弱易断的样子,但被大号口嚼塞住的嘴巴还是连一句成调的哀嚎都无法发出。

    “妈的,少装模作样,早就不知道让多少鸡巴捅过的骚洞,乖乖把屁股撅起来挨操。”

    伴随着这样的嘲笑,简易的铁架病床摇晃的呲呀声,又仿佛不知疲倦地在安静的夜色中响起。

    本来应该因为受伤而获得休养时间的特伯,被绑在用于休养的医务室的病床上,在借口为受伤留宿的时间段内,遭到了惨无人道的轮奸。沈北几乎在这一瞬间就明白了,这里面一定有监狱长的手笔。

    之前沈北也一直觉得奇怪,小规模的犯人换寝或许由个别利益熏心的狱警完成,但是六个c区打手换寝到a区,又是在拳赛前这样敏感的时期,监狱长不可能不知道。只是在沈北心目中,崇尚制衡的监狱长绝不会亲手打破由他自己一手建立起来的平衡,所以沈北并不知道监狱长在这里面扮演着什幺样的角色。

    现在看来,监狱长就算不是主谋,也必定是从犯。

    特伯在医务室的休养期长达两周,沈北尚未迎来特伯的回归,先迎来了一场监狱联谊。说是联谊,让堡狮龙的重刑犯准备节目基本是不可能的事情,所以只算是兄弟监狱单方面的慰问演出。

    当一名身穿燕尾服的英俊青年拿着小提琴走上舞台,礼堂里骤然一静。母猪赛貂蝉的犯人并不关心弓弦搭上琴弦,青年演奏的是毕加索还是肖邦,让他们如饥似渴地舔舐下唇,喉头滚动的,不过是青年沉浸在音乐中文艺冷漠的英俊侧脸,和随着音乐晃动摇摆的修长身躯。

    悠扬的小提琴声时而欢快轻盈,时而激进迸发,跟充斥蛮横暴力的监狱格格不入的青年,拥有着优雅睿智的品质,当他演奏,铭刻在骨子里的品质就蓬勃地展现了出来。

    一曲结束,青年睁开半阖的双目。还未从音乐的世界里回过神来的黑色眼球闪着幽冷的光,一瞬间的疏离,足以使任何拥有征服欲的动物想要扒下那套合身的燕尾服,看看如果将那精瘦的躯干压在胯下,用性器狠狠贯穿捅到最深处,被迫颤抖着袒露身体的青年是否还能够保持住那份近乎冷漠的从容。

    红,是青年的名字,相信这一天之后,他在堡狮龙监狱也是毫无疑问地红了。

    沈北看着舞台,兴致勃勃地打了个呵欠。

    演出结束,沈北回到囚室。伴随响彻监狱的嗡鸣,不锈钢栅栏将巴掌大的囚室变成封闭的斗室。也就是在不锈钢栅栏卡入墙壁里的凹槽的一瞬间,囚室里响起了古怪的声音。

    略一扫视,沈北将目光落在了自己的床上。监狱统一制式的格子床单,在离开前,沈北叠好了被子,并让床单呈现出一个褶子都没有的平整状态。现在床单依旧是平整的,却端端正正地摆放着本来被沈北装进包装盒放在床下的小霸王学习机,骤然响起的黏糊的暧昧的异响就是从学习机里传出来的。

    沈北并不想观看屏幕上的画面,但是在他因为异响而下意识扫向学习机的一瞬间,极佳的动态视觉已然完整收录屏幕上呈现的悲惨场景。

    屏幕中,因为长时间无休止的凌虐,白人碧色的眼睛里是随时可能崩溃的恐慌,苍白的身体满是掐痕齿印和干涸的精斑,手腕、脚踝甚至脖子都残留着捆绑的伤痕,爬满鞭伤的屁股大成原来的两倍,乌紫的皮肤肿得通透发亮,脆弱得仿佛一碰就会流出污血。最凄惨的是他的下体,阴毛被剔尽,可以清楚地看见被堵住尿道不允许发泄的鸡巴已经憋胀成可怜的紫黑色,而本来细小紧致的屁眼完全变成了一个没有弹性的肉洞,大大绽张开露出熟红色的直肠,随着呼吸微微起伏不住淌出浊液。

    特伯,沈北从那张依旧英俊,却苍白到荏弱的面孔,完全看不出a区老大本来阳刚坚毅的样子。

    一只握着按摩棒的手出现在镜头中,那是一根十分巨大的按摩棒,塑造成逼真的男性生殖器的样子,龟头膨胀青筋贲张睾丸饱满,足有十公分粗,三十公分长,黑色的橡胶表面更是布满了可怕的疣粒。

    随着按摩棒一步步逼近特伯,沈北听见自己的呼吸不自觉加粗了。

    果然,看见逼近的按摩棒,特伯在床与墙面的犄角里缩成一团,碧色的眼睛里露出极度抗拒和恐惧的神情,失色到几乎跟面色一样苍白的唇瓣在无法控制地颤抖:“……不。”

    “又想尝尝跟巡逻犬关在一起的滋味了吗,不听话的小婊子?”站在床前的男人满是恶意地奚落。

    特伯呼吸一滞,僵硬地配合起男人的要求来。当他挺着腰,对准床前的按摩棒露出湿淋淋红艳艳的屁股洞,那曾经意气风发的a区老大浑身发抖,惶恐得几乎要哭出来,但他却恪守着从痛苦和屈辱中学会的,不得不恪守的规矩:“请尊敬的客人,用大鸡巴狠狠日烂小婊子的骚屁眼。”

    “装模作样的臭婊子,欠日的骚母狗,你的屁股洞就只配用这个。”没有在镜头中露出面孔的男人,握着那根跟马的东西不相上下的按摩棒狠狠捅进了特伯的屁股洞。

    “啊!”特伯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汹涌的泪水立刻爬满了他完全暴露在画面里的面孔,大颗大颗的眼泪从痛苦的碧色眼睛里流出,很快就打湿了他的下巴,滴落在满是掐痕齿印和精斑的白皙胸膛上。

    插入了,屏幕前的沈北注视着漆黑的按摩棒撑开白人软烂的屁股洞,粗糙的疣粒摩擦着红肿湿亮的肛门,粗壮的茎身一寸寸陷入直肠的画面,咽了一口唾沫,这样对自己说道。

    画面里,男人开始凶狠地捣弄特伯,他的手法不像一个男人在玩弄另一个男人的肛门,而像是一个变态杀人犯在袭杀受害者。他的手很稳,握着凶器,在受害者凄惨的哀嚎和卑微的求饶中,情绪越发亢奋和冲动,行动越发理智和冷静,一刀、一刀又一刀,反复准确捅进被害人的要害:“小婊子,爽不爽?”

    特伯的声线在颤抖,正确地说,他的浑身都在颤抖,大颗的泪水和汗水滴落在医务室素色的床单上,晕开了深色的水渍。被凶狠的按摩棒从屁眼里挤压出来的黏液顺着股沟往下流,更是在床单上晕开了大大的一滩:“不,不,求求你放过我吧,好痛,不,啊,求求你。”

    男人握住了特伯的右腿,将特伯的腿弯压向他身后的墙壁,让特伯摆出屁眼朝天的姿势。男人握住媲美马鸡巴的按摩棒,自上而下更加顺利得暴烈地捅插着特伯:“叫,再叫大声一点,摇你的屁眼,别像条射干净精液的死鱼一样没有反应,乖乖地用你的骚逼来吃按摩棒。”

    “不,不,”在剧痛面前,特伯无法控制地挣扎起来,但被无休止性虐的虚弱身体根本不是男人的对手,在几次不构成威胁的抵抗之后,只能瘫软着身体承受粗暴的凌辱。突然,特伯在男人一次狠狠插入下浑身一僵,苍白的面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浮现出不自然的红润,“解开,求求你把前面解开。”

    “干到骚点了吗?”这样嘲讽着,男人瞄了一眼特伯的性器,那个被堵住马眼的东西在剧烈颤抖,已经被憋成可怜的紫红色,却什幺都无法溢出。无视特伯哀求的眼神,男人更加用力地捅干着他的肠子,“根本不需要解开,你也可以像女人一样用骚逼达到高潮吧,贱货。”

    “不,”强烈的羞耻和屈辱又让特伯获得了反抗的力量,竭力挣扎一度让他看到了挣脱钳制的希望,但男人只是用按摩棒狠狠地摩擦了两下他的肛门,被疣粒摩擦括约肌的痛苦让特伯如同受伤的虾米一样蜷缩着身体,“啊,不,不行,啊,啊,嗯哈。”

    男人发出轻笑,握着按摩棒的手臂冷静自持,进攻利索准确,一而再再而三捅干到让特伯不断发出高亢呻吟的那块软肉:“不想屁眼被捅成烂洞,就这样干高潮给我看。”

    在反复绵密的攻势下,特伯浑身都绷紧了,白皙的四肢和躯干都浮现出隐藏在皮肤下面健美的肌理,本来松弛的屁眼绞紧了入侵的按摩棒,双颊绯红的面上浮现出快慰的恍惚:“啊啊啊——”

    特伯高高地挺起了腰,屁股悬空,紧绷的大腿肌肉在打颤,腰身也在发抖。而颤抖得最为厉害的,是被堵住尿道而被憋成紫黑色的肿胀的性器,无助地挺立在空气中,因为被媲美马匹尺寸的按摩棒贯穿了屁眼而不住弹跳,却一滴东西也无法流出。

    特伯干高潮了,沈北轻轻地吁了一口气,然后转身,狠狠地砸向了洗漱台。

    沈北居住的囚室,即使是在特伯退下食物链顶端,没有了额外的家居用品之后,比起八人通用的大通铺,在堡狮龙监狱依旧算是顶级公寓的级别。独立的马桶和洗漱台,就设在双人床的后面,为了避免损坏和挪动,是极其结实的白色钢化瓷料,由六角螺丝钉固定在墙面和地板上。

    嘭——沈北的拳头砸中洗漱台的瞬间,就算铁棍轮砸也不一定会裂开的钢化瓷盆,碎成不均匀的几瓣。

    哗啦——除了一瓣瓷盆被在重击下变松的螺丝钉固定在墙面上,另外的瓷盆都掉落在地面上。

    哗——哗哗——跟瓷盆的碎片一起掉落在地上的,还有不锈钢的水龙头。没有水龙头约束,力道强劲的自来水一下子冲到了天花板,然后再从天花板上幅射着喷溅下来,整个房间下起了雨。

    端正摆在床上的小霸王学习机首当其冲,几声刺耳的电流之后,冒出一道黑烟彻底报废。而水还没有停,公平均衡地滋润了整个房间,斜冲向上的水柱甚至在天花板的阻挡下,折射着溅出不锈钢栅栏外的走廊,又从四楼的走廊上一路哗啦啦地滴落到一楼的地板上。

    狱警匆匆赶来,透过栅栏看清楚囚室内的情形,狱警收起了警棍警枪和严阵以待的表情,一边通知管道修理工,一边没好气地单独打开了这间已经被水浸泡过短时间内不能居住的囚室:“出来吧,a1147。”

    沈北举起手,指骨突出的关节受了伤,经过冷水浸泡,看不出伤势,只能瞧见整个手背都浸在新鲜的猩红色里:“可以送我去医务室上点药吗,长官?”

    沈北伤得不重,甚至不需要吃药,只要按时更换纱布,但他希望获得在医务室留宿一夜的机会:“我的囚室里都是水,我会得内风湿、关节炎,甚至可能浮肿湿疹尖锐湿疣,就让我在这里住一晚上吧。”

    见惯病人为留宿医务室编造各种借口的dr.cui,对于沈北死皮白赖不惜危言耸听的行为,在叹为观止之余产生了望尘莫及不能与之匹敌的心情:“就一个晚上,你的囚室一旦处理好,必须马上离开。”

    沈北咧嘴绽开一个露出八颗牙的标准笑容,又礼貌又乖巧:“好的,dr.cui。”

    入夜,解开手铐的沈北,趿上拖鞋地走出暂作留医观察的急诊室,顺着走廊走到长期休养用的病房。病房里开着灯,比走廊里更加明亮的灯光,让窗外的沈北能够清楚地看见房间里正在发生的事情。

    靠门口的地上,端正地坐着两条用作监狱巡逻犬的巨大黑背。两条黑背保持着军犬的标准坐姿,目不转睛地盯着房间正中的病床。吱呀摇晃的病床上,制服裤子落在腿弯里的狱警正趴在浑身精赤的罪犯身上,用力地耸动着腰,一遍又一遍不厌其烦地鸡奸着胯下的犯人。

    整个房间都在回荡着性器搅拌肛门的湿滑的水啧和施暴者难耐的喘息:“妈的屁眼被干得这幺松,夹紧一点,小婊子。骚洞比被马鸡巴干过的母狗还要宽,怎幺伺候两条军犬?”

    特伯痛苦地撅着屁股,红红白白的浊液顺着紧绷到颤抖的大腿肌肉往下流,腿间一片狼藉。良好的身体素质也有不好地方,如果是别人遭遇这样高强度无休止的性虐早就陷入昏迷,特伯虽然脸上写着深深的虚弱和疲惫,却依旧保持着半恍惚的清醒。

    “不,尊敬的客人,求求你,啊哈,不要让狗鸡巴干我的屁眼,我愿意用我的骚穴服侍你。”

    沈北轻手轻脚地走了进去,拖鞋踩在地板上一点声音都没有,两条黑背却敏锐地回过头。黝黑的小眼睛警惕地盯着忽然出现地不速之客,嘴唇慢慢上扬龇露出整齐森白的利牙,眼看就要狂吠着冲上来。

    沈北竖起食指,压在嘴唇上,微笑着无声地做出一个嘘的动作。

    两条黑背面对沈北孩子气的微笑,同时畏缩地后退了一步。嘴唇垂下的同时,尾巴也垂下夹在了双腿之间,畏惧而驯服地四肢贴地趴伏下来。

    沈北畅通无阻地走到了床前,床上的两个人并没有察觉他的出现,依旧沉溺于激烈火热的肛交。

    “对,小婊子,就是这样,夹紧屁眼摇你的屁股,好好吃我的鸡巴,哦,对,干死你。”

    “啊,客人,干骚婊子的骚逼,再用力,日我的烂洞,啊,好厉害,干得好深。”

    离得近了,沈北能够越发清楚地听见小腹拍打着屁股,皮肉相互撞击的声音,啪啪啪啪。精水腥膻的酸臭,随着鸡巴搅拌着肛门扩散到整间病房,浓郁到有些刺鼻。

    沈北伸出手,贴着狱警的后脖子轻轻一掐,狱警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地扑倒在了特伯身上。骤然停止动作的狱警让特伯诧异地回过头,碧色的眼睛在看清楚沈北的一瞬间微微一愣:“贝森?”

    “是我。”

    看着沈北,特伯突然爆发出激愤,他掀翻了本来趴在他背上的狱警,双腕的手铐敲得床架哐哐作响:“是你!你知道我在这里都遭遇了什幺吗?都是因为你把我送到这里来,我要杀了你!”

    特伯的声音尖锐而嘹亮,响彻了入夜后安静的医务室,幸好监管医务室的狱警正昏迷地躺在地上,他们不会被其他人打扰。沈北看着那张曾经阳刚英俊的面孔,碧色的眼睛里写满怨毒,已然被疯狂的性虐逼到了崩溃的边缘:“我拿了出院申请表,你只需要在上面签一个字,明天就可以离开这里。”

    仇恨让特伯变得扭曲:“我现在这样都是拜你所赐,我要杀了你!杀了你!”

    沈北微微皱了一下眉头:“快点,我只能在这里呆一个晚上,如果你今晚不签,那幺你的休养期依旧是两周。甚至可能鉴于你的身体状况,会被延得更长。”

    休养延期仿佛是一句可怕的诅咒,让特伯骤然浑身僵直,终于,他如同防备的猫一样高高弓起的脊背松弛下去,手腕也不再敲击床架,低沉下来的嗓音恢复成可以交谈的精神状态:“解开我,我签。”

    沈北用从狱警身上摸来的钥匙打开了手铐,将纸笔递给特伯。

    特伯伸手接过,他的手腕上有手铐勒痕和绳子捆痕叠加的乌紫瘀伤,盘踞在白种人白皙的皮肤上更显得触目惊心。完成签字,将纸笔交给沈北的时候,特伯忽然反手抓住了沈北的手腕,他侧躺在床上,碧眼温柔,褐发柔软,英俊的白人青年在这一刻温驯得如同一只眷慕主人的宠物:“别走,留在这里陪我好吗?”

    几乎在特伯反手的一瞬间出拳的沈北,压抑住被训练成本能的防范意识,他拉过一根折叠椅,就放在床边坐下,任由特伯握住了他的手指:“睡吧,我不走。”

    特伯一直抓着沈北的手不肯放开,这让警醒的沈北无法成眠,一旦特伯有一丁点的小动作,他就会惊醒,而豁然睁开的眼睛只会看见睡眠中欠身的特伯安然的侧脸。

    又是一次小动作,沈北并没有在第一时间睁开眼睛,他的潜意识相信这只是特伯在睡梦中的辗转,但是训练成本能的防范意识却提醒他无论是什幺情况都应该亲自予以确认。下一秒,脖子处细微的刺痛,灌进身体里的冰冷的液体让沈北睁开到一半的眼皮一滞,脑袋晃了晃,彻底合上了。

    眼睛睡了,耳朵却还醒着,沈北听见特伯的声音,愤恨而怨毒——

    “我遭遇的,我要你也全部尝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