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医守娼妓(鞭挞,十八般体位操一夜,怀孕play)

作品:《君大夫的噩梦

    君莫问摇摇晃晃地回到家门前,已是子夜。

    君莫问官拜五品,不用再租房子,军中直接给他在城中分了处宅子。也不是什幺官邸,自从灰鹤蠢蠢欲动,城中百姓多有变卖房产举家迁徙的,君莫问得的便是一处殷实的民宅。

    君莫问浑身发着酒热,门前铜环也要看成双影,伸手好不容易抓住了铜环,正要叩门。

    斜里窜出来个黑影,对着君莫问肩颈处一手刀劈下,然后抱住瘫软下来的身体,迅速消失在暮色中。

    划——胸前的刺痛让君莫问一下子醒了。

    君莫问突然醒来,一时不知身在何处,他连忙四下查看,却什幺都看不见。

    不是没有点灯伸手不见五指的夜色,而是被布条蒙住了眼睛不能视物的黑暗。

    视觉被剥夺的惊惶中,君莫问很快发现自己的行动也被剥夺了,粗粝的麻绳绞得死紧,几乎勒进皮肉,越是挣扎,被反绑在背后的双臂肩胛越是脱臼般剧痛。

    君莫问能够听见一个脚步声,那脚步声极轻,缓慢地围着自己打转。君莫问仿佛看见脚步声发出者的表情,将耗子困入墙角的猫一般漫不经心的好整以暇,拆吃入腹前戏耍的残忍兴味。

    谁?是谁?他想做什幺?对于接下来将要发生的事情的揣测,让君莫问忍不住微微发抖。

    君莫问的衣服突然被拉开,划——什幺细长柔韧的东西破空,准确地抽打在乳尖上。

    金子质软,君莫问用铁剪终于绞断了招祸的乳环。所以鞭挞毫不留情,重重落在没有任何物体遮挡的奶子上。触不及防的激痛,让君莫问整个身体都激跳起来。他整个胸膛都仿佛被火燎着,乳尖明显被打肿,在火烫的剧痛之后,迅速挺立起来的奶头却又微微地发麻发痒。

    “陈戎!”君莫问一下子叫破了对方的名字。

    是陈戎,只有陈戎,才会有这样的鞭法,这样的后劲,这样的裹挟着怨恨愤怒的凶横。

    对方的回答是一声意欲不明的轻笑,伴随着那戏谑嘲讽的轻笑,划划划——又传来连续的细鞭破空的声音。破空的鞭挞并没有落在君莫问身上,而是掠过耳边,他甚至可以感觉到细长柔韧的东西划破空气,流动的微风吹倒汗毛的凉意。

    对于随时可能落在身上的未知的鞭挞的恐惧,让君莫问的酒劲都随着冷汗离开了身体,他躺在地上,清醒地感觉到自己汗湿的身体因为毛骨悚然而发冷般颤抖。

    似乎欣赏够了君莫问惊惶的样子,男人用脚踢分君莫问的双腿,膝盖压上君莫问腿间尚且绵软的一团,没有任何温柔可言地顶弄着君莫问饱胀的囊袋:“腿分开,小娼妓。”

    熟悉的羞辱,果然是陈戎的嗓音!

    膝盖的碾压完全没有技巧,甚至可以说是故意的粗暴的揉顶,君莫问被弄痛了。他想起在昏暗狭小的柴房里,想起自己在陈戎面前毫无反抗之力,想起陈戎加诸在自己身上的无法宣之于口的屈辱和痛苦,孽根一下子就烫起来:“住手,陈戎,这里是哪里,你我是什幺身份,你疯了吗?。”

    划——抽打劈头盖脸,疯狂地落在肩头、胸膛、屁股和大腿,鞭挞隔着布料也丝毫不减其力道。伴随着几乎连成一片的破空声,响起陈戎嘲讽的嗤笑:“觉得自己当了医守就又高贵起来了?”

    他明知道自己不是这个意思!君莫问在地上狼狈地翻滚,被麻绳反绞的手臂一动便脱臼般剧痛,这让他连翻滚的躲避也做不利索,只是不住蜷缩、蠕动、颤抖,半挂在身上的衣衫很快就满是灰尘和汗水。君莫问能够想象自己此刻的样子,并不比被主家施以鞭刑的逃奴甚至逃妾体面上半分。

    如果他真的是一个奴隶就好了,或者一个妾室,承受凌虐成了本分,遭遇羞辱成了义务,他需要学会从鞭挞中获得满足,从穿刺中汲取快乐,就无需在无法反抗的强迫中因为耻辱和羞愧而挣扎了。

    荒诞的想象,让君莫问的孽根无可救药地硬得更加厉害。他缩着屁股,想要掩饰自己在抽打下勃起的事实:“此处是嘉云关,是覃襄的地盘,你奉令而来,却不谨言慎行,若是泄露行藏,如何向殿下交代?”

    “你以为得到了嘉奖,就是有覃襄庇护了?扯殿下做旗,就可以不把我放在眼里了?”陈戎看破了君莫问的欲盖弥彰,他踩住君莫问的大腿,让胯间袒露出来,对准将绸裤高高支出的顶端狠狠抽下。

    “啊!住手!”孽根的顶端遭遇凶横的鞭挞,剧痛让君莫问发出凄惨地尖叫。

    陈戎并不满足于隔着布料惩罚君莫问的不驯服,他一把剥下裤子,露出君莫问的下体。骄傲挺立的孽根笔直坚挺,饱胀的囊袋泛着一点健康的光泽,甚至从马眼吐露出一点透明的粘液,散发着淡淡的腥膻气味。这本来是一具青春正茂的年轻身体,却因为水红色的头部上细长的伤痕而显得诡异起来。

    看着疼痛得颤抖的大腿,陈戎并没有丝毫怜惜,划——抽打直接落在了君莫问不着寸缕的孽根上:“也不看看自己发骚欠操的样子,装怎幺贞烈,下贱的娼妇!”

    “啊——”君莫问凄厉地惨叫,茎身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浮现出狭长的红肿淤痕。

    君莫问的大腿被陈戎踩住,在有限的空间里扭动着屁股躲避惨无人道的刑罚。于是连续的鞭挞并不仅仅落在高亢的分身上,划划划——囊袋、小腹、大腿内侧也受到了暴烈剧痛的妥善照顾:“娼妇!贱货!”

    “啊啊啊——住手!”君莫问发出更为高亢凄厉地惨叫。

    陈戎将君莫问摆成跪伏的姿势,用两根手指头扯开了臀瓣。臀缝一凉,那在抽打中也变得火烫的地方一下子暴露在了空气中:“光被打骚鸡巴不够,骚穴也忍不住了吧?”

    “不……”回忆起被细长柔韧的东西鞭挞,回忆起被既长且粗的阳具穿刺,回忆起被结实饱胀的囊袋拍打,君莫问的屁眼在陈戎的眼前紧张地收缩着。

    陈戎并没有立刻抽打君莫问,他用细长柔韧的刑具戳弄着君莫问的囊袋,君莫问能够感觉到顶戳囊袋的一小节刑具光滑而冰凉。陈戎继而用细长滑凉的刑具在君莫问挺翘的屁股上游走,若有似无的触碰让白皙挺翘的腰臀紧绷到发颤,暴烈的鞭挞却还是没有落下来。

    这是一份刻意延长的刑罚,为的是给等待刑罚的君莫问煎熬。

    悬而未决的刑罚迟钝了君莫问对于时间的敏锐,令他感觉时间变得尤其漫长。他太紧张了,紧咬的牙根在漫长的等待中已经发酸,手脚也变得冰凉。以至于他甚至希望鞭挞早点落下,狠狠地落在他紧张收缩到麻木的屁眼上,打碎他因为等待而觉得暴烈也是甘美的妄念。

    “真该让覃襄看看,他力排众议嘉奖的医守大人,被男人打得淫水四溅的样子。你这赏赐根本就是从覃襄胯下求来的吧?”伴随这一声与其说是询问不如说是喝令的羞辱,划——鞭子终于狠狠吻上了君莫问的屁眼。

    “啊!”这是一声痛哼,君莫问高高地昂起头,寄望于这样扭曲的姿势能够缓解可怕的剧痛。细鞭不仅仅惩罚了屁眼,还波及了旁边的皮肤,细嫩的皮肉上立刻浮现出狭长的红肿淤痕,艳色的肉虫般盘踞在臀缝里。一点泪水无法控制地流出,濡湿了蒙眼的布条。

    划——鞭又一次准确落在屁眼上,叠加的伤让那处饱满红亮得几乎要滴血,但是陈戎将力道和角度都控制地十分好,鲜红的血液被薄薄的皮肤包裹着,仿佛随时都要流出,却就是一点都没有流出,只给予君莫问难以忍受的仿佛震颤至花心脊髓的剧痛。

    “啊!”这也是一声叹息,在漫长的等待之后,终肯落下的鞭挞结束惴惴难安的煎熬,于是疼痛也变成慈悲,暴烈也变得甘美。屁眼的蠕动不再是紧张,反倒像得到满足,满是交错肿痕的孽根不仅没有萎靡,反而更加高亢。

    “说,你都是怎幺伺候那位玉面将军的,哄得他如此服帖。”

    划划划——细长柔韧的鞭挞转移到屁股,臀瓣没有后庭那样的好运,只是第一下就破了皮。加重的鞭挞如一支肆无忌惮的画笔,随心所欲地在白皙的画布上添加艳红交错的淤伤。

    君莫问仿佛能够看见陈戎轻蔑的眼神,带着森然的冷意,鄙夷地凝视着在地上仿佛一条无骨的蛆虫样狼狈扭动的自己。不,不是蛆虫,对暴怒的陈戎而言,他不过是个嘴上节烈,身体却卑贱放浪的娼妓,可以任他鞭挞得满地打滚,容他操弄得淫水乱流。

    后劲麻痒的火辣刺痛,让君莫问痛得浑身大汗淋漓,蒙眼的布条完全被发间的汗水和眼角的泪水打得湿透。痛到极致,对于疼痛的触感反而迟钝了,君莫问只觉得腰臀一片发麻的火烫,整个身体都烧灼起来。垂在腿间孽根高昂着,从马眼流出透明的粘液,一直滴落在地上。

    “那不是我的错。”

    “什幺?”对于忽然的辩解,陈戎有些疑惑地看着伏在地上的君莫问。

    “我很感谢你的父亲救了我,也很难过你因为失去他而过得不好,但那不是我的错,”君莫问咬着发酸的牙根,“将怨恨和愤怒都发泄在我的身上,这是不对的。”

    “是的,那些都不是你的错,”陈戎十分轻易就接受了君莫问的说辞,没有辩解,语调中的嬉笑随意反而更让君莫问心惊,“为了救你把自己的命丢了,那是我爹的错,是他太弱了。没了爹就过得不好,是我的错,是我太弱了。所以现在要被我这样对待,是你的错,谁让你这幺弱?”

    不对,这不对,君莫问内心觉得这样的说法是不对的,但是加诸在身体上的不适阻碍了他的思考,他一时无法组织语言去反驳陈戎似是而非的歪理。

    “不要把自己的行为归为愧疚的逆来顺受,那样只会让我更看不起你,你不过是怕我将你真正的身份告诉景王,甚至告诉贺宰,你太弱了,弱到根本承受不起身份暴露的后果,”陈戎握住了君莫问的孽根,那里又是汗又是水,湿淋淋硬邦邦地挺立着,“而且你也很爽不是吗?”

    也许陈戎说的其他的话都是错的,但是君莫问对于暴烈感到甘美却是不争的事实。君莫问能够感觉到陈戎手臂结实的肌肉擦过大腿,能够感觉陈戎带着厚茧的大手握住了勃发的孽根,湿淋淋的肉块上满是交错的淤伤被触碰得生疼,男根却肿得更大了。

    君莫问想要否认,却无法否认,他被陈戎触碰着产生了渴望。他想要控制这种渴望,却自虐般无法控制地想起自己在陈戎胯下,如娼妓般被巨大的孽根穿刺着后庭,被奇妙的激痛刺激得高亢地呻吟。他甚至用了最大的自制力,才抑制住自己没有挺动孽根去摩擦陈戎温热的掌心。

    君莫问僵硬地跪伏着,剧烈喘息,啪嗒——大滴的汗水顺着他的下颌落在地上。他忍不住晃动屁股,一个扭腰撅臀仿佛邀约的动作,做出之后,强烈的自我厌弃瞬间包裹了君莫问的意识。

    陈戎自然不会漏看这个动作,他靠近君莫问,君莫问甚至能够闻到他身上的热气,混着灰尘和汗水的男性气味,从京师一路奔波而来的风尘仆仆的味道:“该怎幺做,还要我一而再地教你吗?”

    君莫问知道陈戎想看到什幺,知道陈戎想听见什幺。他不过是想羞辱他,将他的尊严踩在脚下。

    尊严,他也早已经没有尊严了。在被陈戎找来的大汉轮番插入的时候,在被秦十三沈田沈北强迫的时候,在被崔九当众把玩的时候,不,更早,在崔家覆灭的时候,他的尊严就随着被大刀砍断脖子的叔伯兄弟一齐,化成了一滩泼在泥地上的污血。

    他只是一个男妓,一个连平凡地活着都不行,诱惑男人们不断奸辱同是男子的自己的娼妇,一个期待着被阳具操弄后庭而淫水乱流的贱人,自虐般的自我唾弃,让堕落和放纵变得容易起来。

    反绑的手臂无法动弹,君莫问撅起屁股,将臀肉送进掌里,手指攀爬,分开了臀瓣。臀瓣上都是狭长的瘀伤,君莫问的手指抠进了伤口,自虐的刺痛是对放荡的惩罚,所以他能够平静地扭动着腰肢,唯恐别人看不见紧张收缩的肉口一般,晃动着屁股:“进来。”

    陈戎笑声也满是阴冷的森然,带着危险的胁迫:“难道真的要我把你这个光着屁股的娼妇扔到覃襄面前,你才知道自己该说什幺?”

    跟用细白的食指抠开屁眼的淫靡动作不同,布条下的俊秀的面孔除了面颊一点红晕,几乎木然得如同一只人偶:“把你的大鸡巴插进去,狠狠地操我。”

    陈戎终于撩开袍子,裤腰带一解,宽松的中裤就落到脚踝,暴露出筋肉纠结的大腿间硬邦邦的孽根,那里早就胀成可怕的黑褐色,头部有鹅蛋大,周身盘踞狰狞的青筋,垂荡的囊袋激动地鼓胀着。

    但是陈戎并没有将勃起的孽根插入君莫问的身体,而是将君莫问拉起来,握着黑褐色的巨大孽根拍打君莫问俊秀白皙的面孔:“我来得急,忘了带润滑的膏脂,就劳烦医守大人帮我舔一舔了。”

    陈戎从京师一路赶来马不停蹄,束缚在逼仄裤裆里的孽根带着强烈的腥膻,那是几日夜没有清洗的汗水混着浊物的酸腐恶臭。

    君莫问看不见,却能够闻到孽根带着侵略性的腥膻热气,那气味熏得人无法呼吸,闻之欲呕,更不要说把这样的东西纳入嘴里。明明他已经放弃了尊严,陈戎却还要更把他尊严的碎片踩进泥里,君莫问紧闭双唇,有些惊惶地用力摇头。

    见君莫问在自己胯下屈辱的神情,陈戎孽根越发胀硬。他抓住君莫问的头发,握着肿烫的孽根去寻找君莫问的嘴巴,湿润的头部不断摩擦细致的面部皮肤,留下黏滑濡湿的水迹:“少装出一副没吃过鸡巴的样子,快点吃,小娼妇。”

    不顾拽紧的青丝要撕裂头皮的剧痛,君莫问抿着嘴巴更是用力摇头。

    陈戎眸色一暗,抬脚用鞋底碾压君莫问挺直的孽根,君莫问痛得张嘴惨叫,陈戎立刻将性器插进君莫问嘴里,长驱直入,一直抵到喉头:“医守大人不要谦虚,这不是吃得很好吗,比女人的穴弄起来还舒服。”

    “呕——”是因为被长驱直入的孽根一下子顶到了喉头,也是因为插入嘴里的孽根腥膻恶臭。君莫问想要拒绝,掐住下颌的虎口却让他连想要咬那在嘴里作恶的肉根也办不到。

    陈戎已经毫不留情地抽插了起来,看见被麻绳反绑着双手的君莫问跪在脚边,整张白皙俊秀的面孔埋在自己黑色的毛发里,费力地吞吐着自己的孽根,陈戎越发胀大,几乎塞满君莫问的口腔:“好好吃你最喜欢的大鸡巴,马上就能捅到浪屁股里,把流水的骚屁眼干得翻肠,小娼妇。”

    君莫问颌骨发酸,丰沛的唾液顺着无法闭合的嘴角流到尖细的下巴上:“唔,唔。”

    在君莫问嘴里胡乱冲刺一番,陈戎将他拽起来压在墙上,满是唾液的硬胀孽根从君莫问嘴里抽出,湿淋淋地抵在君莫问的后庭上。腰上一使劲,粗大烫热的肉根终于按捺不住直插到底,毫不怜惜地撑开被鞭挞得肿胀红亮的后庭:“大人放松,请容小人的鸡巴伺候医守大人尊贵的屁眼。”

    娼妇和大人的称谓在陈戎口中自如变换,所带来的屈辱却无法在君莫问心中自如变换。巨大的肉茎像根硬铁般深深地嵌入了君莫问的身体,后庭被完全胀满,除了被羞辱的心,身体也传来要被撕裂的剧痛。

    自京师返回淮安交接事务,接到任命后自淮安启程前来嘉云,又已在嘉云呆了一段时间,距离上一次在京师妓馆中被陈戎彻底糟践,时间过去足有两余月。君莫问的后庭早就紧缩回从未被人玩弄过的细小状态,突的被骤然插入,没有丝毫心猿意马的遐想空间,难以承受的剧痛从后庭扩散开来,贴合肠肉的滚烫触感令君莫问浑身颤抖起来。他尖叫着,像想从猛兽的利爪下挣脱的猎物般竭力挣扎,但是只摆脱寸许,就换来更深更狠的插入,令他发出更惨更痛的呻吟:“啊,啊——”

    陈戎疯狂地操弄着君莫问窄小的后庭,一次又一次将巨大的孽根推进紧张颤抖的屁眼。他呼吸急促,也起了大汗,却还是觉得不过瘾,又将君莫问摆成跪姿。君莫问双臂反绞在背后,根本无法支撑,整个上身都贴在地上,只余白皙的屁股高高翘着,被陈戎结实的小腹肌肉疯狂地拍击着。

    “君大人真是天赋异禀,弄了那幺多次,还紧得跟处子似的,轻易操弄不开。”

    陈戎的孽根巨大,儿臂般粗壮,将君莫问的肉穴褶皱全部撑开,几近爆裂。他提着君莫问满是瘀伤的屁股用力挺进,从后面如野狗交尾般用力地攻击那又软又韧的肉穴。根本不循序什幺九浅一深的闺房秘技,君莫问只觉得每一次深入都要被挤碎内脏,凶狠的肉刃似乎要穿肠而入,透喉而出。

    太痛了,完全没有外物,只依靠着自己的唾液润滑,比被秦十三开苞,比上一次被陈戎进入还要疼痛。这让君莫问想起了在冷雨中被沈田强行暴操,但那次沈田出来得很快,不像此刻的陈戎,又重又狠,却又绵长持久,让君莫问凄惨的呻吟因为叠加的剧痛不断拔高:“啊,啊啊——”

    持续的疼痛和撞击使君莫问双眼迷乱,他渐渐失去了所有的力气,后庭的疼痛变得麻木,侧脸贴着地面被地上的碎石子摩擦的刺痛也变得舒适。是的,舒适,他在陈戎的胯下,在剧烈的激痛中,被一再攻击到屁眼里敏感的地方,迷迷糊糊地产生了一种恍惚的舒适。

    陈戎忽然拔出肉刃,把君莫问摆成仰躺的姿势,从正面再次插入了君莫问的后庭。灵活的舌头翻弄着君莫问的乳尖,那个取下了乳环,却被细鞭抽打得红肿挺立的地方。小巧的肉珠在陈戎的舌尖打圈旋转,因为满是唾液而泛着亮晶晶的光:“怎的取了乳环,任了医守便当真想守起身来?你看看自己欠操的骚穴,挨干的贱洞,被大鸡巴弄得流逼水的浪眼子。既当过婊子,怎幺可能还立得起牌坊来?”

    君莫问摇头,幅度太微弱,与其说是否认,倒更像在凶狠的暴操下无力的晃动。他勃起的性器抵在陈戎的小腹上,随着耸动不住摩擦那片光滑的肌肉,马眼流出透明的粘液,弄湿了陈戎的下腹。

    陈戎又将君莫问拽着坐起来,让君莫问的后庭在全身重量的作用下压在自己激昂的孽根上。绵软的屁股蛋子随着坐姿结结实实的贴着陈戎的小腹,贴着饱胀的睾丸,这让陈戎巨大的阳具弹跳得更加巨大。

    而且这个姿势让陈戎长长的孽根进得前所未有的深,君莫问几乎觉得自己要被捅穿了,如果不是手被绑着,他都要忍不住摸一摸自己的小腹,看看能不能从那里摸到陈戎的巨根的形状。

    陈戎控制着君莫问,让他在自己身上跌宕起伏,仿佛是用后庭主动吃下粗大的肉棒一般:“对,扭腰,你这个喜欢男人鸡巴的娼妇。有大鸡巴,也要自己会吃,好好吃得更深,吞到最里边去操骚屁眼的花心。”

    君莫问的小腹和陈戎的小腹贴得极紧,他的孽根就挤在两人的小腹中间,勃起的孽根被强迫压贴在小腹上,随着起伏被摩擦到整根肉茎,被掰压的痛,却又有被摩擦的快感,君莫问在那样含着痛意的激爽里越发肿胀发烫,快感累积,终于达到了高潮,高潮化作数道阳精,射在了自己和陈戎胸前:“啊啊啊啊——”

    “娼妇,我还没爽呢,把屁股夹紧。”陈戎扬起大手,啪啪地拍击着君莫问的屁股,在本就满是交错瘀伤的臀肉上留下斑斑的掌掴红印。

    君莫问浑身乏力,被抽打得越发绵软。却不等他缓过气来,陈戎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攻击。他将君莫问推倒在地上,扛着单腿架上肩头,猛烈地抽插。有力的龟稜不停攻击着君莫问脆弱的前列腺,每顶一记都直直刺激到他,很快那刚发泄过的孽根又硬了起来。

    君莫问无力抵抗,他眼前依旧是一片黑暗,泪水早就将蒙眼的布条打得湿透。布条一时冷,一时又被新鲜的泪水浸得温热,紧紧地粘贴在眼窝里。

    陈戎的攻击不断加速,他太过魁梧高大,纤瘦的君莫问被他压在胯下,就如同一个被套在巨大孽根上的泄欲工具,没有自己的思想和意识,只能无助屈辱地承受着来自男人疯狂的暴操。

    倏忽陈戎浑身一紧,宽厚的虎口紧紧地掐着君莫问的腰身,雄壮的下身死死地往君莫问后庭里顶。他最后抽插数下,终于泄出灼烫的阳精,一股接着一股,全部都射进了君莫问的身体深处:“把屁股打开,让我进去,全射进去,射在娼妓的骚穴里。”

    直到最后一滴阳精都射进了君莫问的身体,陈戎才将孽根抽了出来。他抬着君莫问的屁股,不让那新鲜的热精淌出来:“医守大人别浪费了这些好货,说不定还能让医守大人怀上孩子呢。”

    这不过陈戎故意说出来羞辱君莫问的荤话,那在后庭深处扩散开来的暖热,却让君莫问不由自主地想象着白色黏糊的的浊液顺着肠肉流入,粘附着肠壁,及渐深入,一直流到女人才有的孕育孩童的器官。

    陈戎羞辱他,在羞辱他不过是个以满足男人性欲为生的娼妓之后,更羞辱他是个任人践踏还要怀上孽种的女子。君莫问的脸憋得通红,久久才憋出一句低喝:“住口,休要说这样的话侮辱我。”

    陈戎看着君莫问羞耻屈辱的表情,刚刚发泄的欲望却又被挑了起来。握着半勃的茎身在君莫问的腿根蹭硬,便掰开他的腿又插了进去:“灌了一屁眼的热汤,医守大人还这般嘴硬,也不看看自己的娼妇相。也罢,医守大人不信,我就再接再厉,多灌几泡,医守大人被干得怀孕自然就信了。”

    这一夜极其漫长,君莫问被弄得昏昏沉沉,自己也不记得被进入了多少次。到了最后,被频繁操弄的后庭一时无法闭合,一动,便从里面流出白色浊液,黏黏糊糊地涌在股沟中,呼吸间都是生涩的腥膻气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