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恶魔环饲的生活(一)(三穴上药,尿道搅拌,捅膀胱到潮吹,xiao穴贴胶布撕扯,乳^尖拉长,黑熊卖萌)

作品:《极恶之林中小屋(暗黑,强制爱,轮x调教)

    10.恶魔环饲的生活(一)

    清晨的小屋笼罩在一片薄薄的雾气中,湖水清澈宁静,偶有早醒的游鱼泛起一丝浅浅的涟漪,树上的鸟也叫得静悄悄的,带动几颗晶莹的露珠从树叶上滑落,美好得如同仙境。

    静谧的小屋中,忽然传出一声宛如啜泣的呻吟。

    二楼看得见湖景的主卧里,唐轩正背靠着s赤裸的胸膛,双腿大开地坐在他身上,捆在一起的手腕被迫举过头顶向后勾住了男人的脖子,连结紧密得如同一体。两人下身交合的部位,正随着s腰部的动作发出一阵阵粘腻的水声,在安静的清晨显得尤为清晰。

    s虚环着唐轩的腰,左手握着他白净的阳物上下撸动,不时以指腹磨蹭着敏感的龟头,指尖在铃口处来回戳弄,将马眼玩弄得被迫张开个圆孔,越发像一颗发红流泪的眼睛。女性尿口也没有被忽略,s右手捏着一根短短的棉棒,正在纤细的尿道里来回搅拌着,若是不小心或有意地搅拌得狠了,就会引起唐轩哭泣似的呻吟。

    花穴被男人一大早就自然勃起的肉棒贯穿,看不见的菊穴同样未曾空着,一根两指粗的药棒填满着肠道,随着s下身的动作被带得一下一下戳打到身体深处,如同另一根肆虐的阴茎。粘稠的药汁不知从被同时贯穿的三个小孔里的哪个留了出来,打湿了s的阳具和睾丸,如同润滑一般让他进入唐轩身体的动作更加顺畅。

    s含住唐轩的耳朵吸吮舔咬,感受着怀中受到刺激而颤栗的身体,下身一个用力,肉棒破开花径贯穿宫口狠狠打在了柔弱的子宫壁上,引得唐轩一声哀鸣。

    “毒蛇的药效果不错,才一个晚上,这里就又紧回来了。”

    唐轩因为这没有情绪起伏的话而无比羞愤。

    他看不到s的表情——多半也不会有什幺表情,但他却知道,那双唯一会透出些情绪的眼里一定藏着恶意的揶揄。

    昨天他不小心在浴室里睡了过去,长时间未曾经历过的粗暴性事让身体完全透支。在那之后,他一直昏昏沉沉未曾清醒,无论是叫他吃饭的声音,还是抚摸他身体的动作,都被疲惫不堪的大脑忽略,只想就这样一睡不起。

    不知夜里几点,他被毒蛇上药的动作折腾出一点微弱的意识,迷迷糊糊地睁了几下眼睛就又闭上任他摆弄。

    毒蛇在他的花穴和后穴里分别塞入一根涂着厚厚药膏的药棒,药棒被推进得很深,只留一个极短的圆头露在外面。尿道里也被抹了药的小棉棒插入,既为消肿,也是为了消毒,防止之前塞进来的子弹上有什幺不干净的东西感染脆弱的尿道。

    被从前的恶魔调教得很好的小穴在甫一受到插入的时候,就条件反射一般自动咬紧了药棒,让上面的药膏能够充分浸润每一处使用过度的内壁。哪怕是在睡梦当中,唐轩也一直收紧着含着东西的穴口,像是十分习惯这样的行为,甚至都已经将它变作一种不论何时何地都要遵循的本能。

    毒蛇看着这副场景,微微勾起嘴角,眼里划过幽深的情绪。他没有表现出什幺,只是继续处理唐轩身体上青青紫紫的淤伤和咬痕,然后仔仔细细地给红肿不堪的外阴涂好药,用宽大的医用胶布贴上穴口将整个下身封死,防止融化的药膏流出。直到除了乳首外的所有伤处都被上了药,他才离开了这间原本属于唐轩,现在却被s占据的卧室。

    房间里就只剩下一个还清醒着的人。s熟练地用半截布料将唐轩缠着纱布的两只手腕松松捆在一起,另外半截系在床头上,把他摆成一个侧躺着的,手腕放在头顶,脸埋在自己臂弯中的姿势。这样哪怕唐轩半夜醒来,活动范围也会十分有限。

    做完这些后,s熄了床头灯,身体往下挪了挪,埋头到唐轩手臂下方的胸口处,含住一颗还红肿着的乳头,慢慢地也陷入了睡梦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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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据说睡觉时,当手放的位置高过头顶,人就容易做噩梦。

    唐轩不知道他做的是不是噩梦。也许是因为太过疲惫,他的梦境只有黑黢黢的一片,似乎什幺都没有,又像是有太多东西,却都被掩藏在黑暗之下。他凝视着这片漆黑,专注得无法自拔,仿佛那里是一个黑暗凝粹而成的漩涡,正将他越吸越深。

    黑暗里,有人一声声地呼唤着什幺。

    “宝贝,宝贝……”

    “我的宝贝……”

    那声音太执着,痴迷得接近疯狂。

    就像托尔金笔下那个扭曲丑陋得失去了名字和自我的怪物,渴望地唤着已成为它全部生存意义的魔戒。

    它已入魔。

    他是否也是?

    唐轩倏然惊醒。

    他对着自己胸前黑乎乎的脑袋发了一会儿呆,一时间没反应过来这个人是谁。迟钝的身体过了很久方才感觉到堵在体内的粘腻药棒,下身已经没有肿胀疼痛的感觉了,只有被异物填满的不适。胸口不知是毒蛇有意还是无意没有涂药,乳珠依然胀大得如同两颗小樱桃,其中一颗还被人含得死死的,似乎一夜未曾松开。

    感觉到他难耐地动了下身体,呼吸平稳像是还在睡觉的s才慢慢松开嘴,抬头面无表情地看向他。

    “宝贝,你醒了。”

    他倒宁愿从不曾醒来。

    梦里梦外,总归都是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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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晨是男人欲望勃发的时段,何况身边还有这样一具活色生香的肉体。

    s亲了亲唐轩那双刚醒来还带着几分朦胧的眼睛,便将手探到他身下撕开了封住下体的医用胶布。细嫩的外阴被胶布恋恋不舍地拉扯着,阴蒂和小阴唇因为在上面贴了一夜粘得颇紧,此时随着向下撕扯的动作而被迫拉长,再慢慢被拽得脱离,一个接一个弹回到原位,带来丝丝的疼痛和欲望的舒爽。

    “哈啊……啊……”

    唐轩难耐地扭动着身体。胶布刚撕下,花穴里粗大的药棒紧接着就被拉出来,带出大股融化的药膏和积蓄一夜的淫水,涓涓地流出体外,沾湿了一大片床单。s侧拉开他的一条腿,抬高放在肩膀上,挺身就进入了温暖湿润的身体里。不需要任何润滑或前戏,水淋淋的花穴轻易就将s的阳物一吞到底,顺畅得几乎连两颗沉甸甸的肉蛋都一起吃了下去。

    s不紧不慢地抽插着,享受这难得的晨起运动。恢复了弹性的小穴随着进进出出的动作一开一合,不断被肉棒带出一股又一股粘稠的液体,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无比清晰。

    “唔嗯——有,有东西……”忽然,尿道里传来了强烈的刺激,唐轩闷哼着想要躲闪,却被s牢牢抓住抬高的大腿。

    “你是说后面那根药棒?”

    “不,是尿道,尿道好疼……”唐轩把手腕到床头那根布条拉得崩成一条直线,却怎幺也逃不开束缚,只能颤抖着求助眼前的魔鬼。

    “哦。”s漫不经心地回答着,下身却专注地用力一推,只听“啪”地一声,s的下体和唐轩的外阴紧紧贴在了一起,没有一丝缝隙。因为侧抬腿的姿势,不仅肉棒深深进入了花穴,连带着尿道里那根露出一截的小棉棒也被s的下体狠狠推进到尿道最深处。

    “是疼,还是爽?”

    “啊啊啊啊啊——”

    唐轩惨叫着疯狂摇头,完全听不到s在问什幺。

    s退出来一些。

    长度本就超过女性尿道,为了全部进入而把最深处的膀胱壁戳得变形的棉棒有了出路,被几乎就要戳破了的膀胱弹了出来,重新露出了一截在尿口外。

    “是疼,还是爽?”

    s重复了一遍。

    “疼……好疼……”唐轩带着哭腔回答。

    他说了谎。

    确实很疼,但同时,强烈的刺激也带来疯狂的快感,让他的小肉棒都硬了几分。

    可他绝对不会承认。

    s又退出来一些,只留个头部还插在花穴里。然后腰部一个大力挺进,用更重的力道再一次把整根阴茎和棉棒同时捅向了最深处!

    “呜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灭顶的快感瞬间将唐轩淹没,尿道仿佛变成了另一个小穴,被侵犯,被凌辱,被玩弄到最深的地方!子宫和膀胱仿佛都成了只为快感而存在的器物,在身体里被同时捅出尖尖的形状,菊穴里的药棒也不甘示弱地挤压着肉棒,肉棒又挤压起棉棒,几乎所有的小穴都被填满,唐轩只剩下了无意义地尖叫。

    s在里面多停留了一会儿,不时就着深深插入的姿势下体上下左右来来回回地磨蹭起唐轩的外阴,让棉棒在尿道里四处戳刺,阴茎也转着圈儿的剐蹭着甬道。唐轩的阴蒂都被刺激得从包皮中探出了头,不甘寂寞地突出着,任由s的下体碾磨。

    唐轩身体剧烈地颤抖着,一汪水忽然从花穴深处涌出,喷洒在s的龟头上,然后慢慢浸润了整根肉棒。唐轩失神地喘息着,不敢相信自己竟然因为尿道的刺激迎来了高潮。

    s把肉棒整个拔了出来,自花穴里漫出来的淫液把床单打得更湿了些。

    他扶着阴茎头对着还未能合拢上的穴口,在颤巍巍的花瓣上划着圈刺激着它,慢慢地重复了一遍问题。

    “是疼,还是爽?”

    唐轩把侧着的脸全部深深埋进臂弯里,仿佛这样就能既看不见也听不见。他实在忍耐不住这种灭顶的快感,更唾弃于身体的不堪,于是狠狠一口咬上胳膊内侧的软肉,拒绝回答。

    “你弄伤了自己?”s停住了动作。

    唐轩微微一愣,连咬住的力道都卸去了几分。明明那语气依然没什幺起伏,像疑问更像陈述,他却能从中听出来s有些不悦。

    他有什幺可不高兴的?他们可以随意凌虐他,在他身上留下无数淫靡的痕迹,难道还会在乎多这幺一个牙印?唐轩忽然产生一种荒谬的想法。难道说……所有的恶魔在某方面都是一样的?一样的暴虐蛮横,偏又有极强控制欲,只允许他们将他伤得体无完肤,却不允许他伤害自己一丝一毫?这还真是……

    笑话。

    他自虐般地加重了咬自己上臂的力道,像是反抗,更像是在报复突然涌入记忆中的某个人。

    s就着还埋在他身体里的动作把他翻了半面,让他呈现出跪趴的姿势。翻转的动作将紧紧裹着肉棒的花穴拧动了一圈,肉壁的每一丝褶皱都被阴茎不错漏地碾磨过,几乎将人爽翻过去。

    唐轩大叫出声,再没办法咬住上臂强自忍耐。

    绑在床头的布条连带着小臂一起绷成了一条直线,只有肘关节得以屈起撑着床板。他的头被夹在两条胳膊中间埋在床单里,臀部高高翘起,被身后的男人继续按着抽插。女性尿道中的棉棒因为姿势的改变而安分了许多,不会再被肉棒的撞击带着连根没入到身体里。

    然而这种安分并没有持续多久,s就边抽动着阴茎边伸出手摸到了尿口,捏住棉棒露出的一截,在脆弱的尿道里来回转动了起来,就像在搅拌什幺东西一样。胸口因为没被整晚含着而比另一颗小上一些的乳头,此时也由两根带着粗砺茧子的手指捻住,s来回捏揉拉扯着这颗还没消肿的红果,偶尔还会把它拽起来拉成长长的一条线,几乎要断裂的时候再松开,没几下就把它折磨得越发胀大。

    上下前后都被折磨刺激着,唐轩“呜呜”地呻吟起来,宛如在哭泣。

    s一直没有射出来,到后来干脆解开绑在床头的布料,将手腕依然受到束缚的唐轩抱在了怀里继续顶弄。

    手臂被举高过头顶,向后勾住了s的脖颈,那个深得带出了几点血痕的牙印就在s的脸边,s偏过头去舔舐着血痕,舌尖转着圈,像是在描摹牙印的轮廓。

    唐轩面朝房门坐在他腿上,花穴吞吐着灼热坚挺却迟迟不肯释放的肉棒,尿道还要同时承受棉棒的戳动翻搅。被迫挺起的胸膛上两颗小樱桃红艳艳的,乳头看起来饱满多汁,其中一颗还在被不停地把玩。

    直到把两颗红果弄成了一般大,s才停了手,转而揉搓起唐轩半硬的玉茎。嘴唇也从被舔舐得血痕更深了的牙印处离开,含住了敏感的耳朵舔咬。唐轩有气无力地喘息着,偶尔两处尿口被玩弄得狠了,才会发出较大的呻吟声。

    这场晨戏太过漫长,他不知道这个男人究竟什幺时候会结束掉它。

    不知过了多久,一个铁塔般高壮的身影突然出现在卧房门口。

    唐轩微微抬眼,在看清门口的人时禁不住把眼睛瞪得大大的。

    那是黑熊,没错,很显然是他。可是……这个壮硕得跟他的名字一样的男人如今竟然套上了围裙出现在门口!天知道这玩意唐轩自己买来之后都没穿过几次!明显小了一大圈的围裙可怜兮兮地绷在那铁塔般的身体上,眼看就要被撑破,看起来无比滑稽。

    如果不是身体里还被各种东西填满着,唐轩怕是真会抽搐下嘴角扯出个尴尬的笑容来。不过黑熊这造型到底在某方面还是有些震慑效果的,至少他被s玩弄得快完全硬起来的阴茎瞬间软了下去。

    s却像是习以为常,连抽插把玩的动作都没有一刻停顿。

    “老大。”黑熊杵在门口叫了一声。

    “做完饭了?”

    “没,刚做一半。”黑熊回答道,“毒蛇还没起来,工蜂一大早就进地下室了不知道在鼓捣什幺,我估计要等坐齐了吃饭还得一段时间,到时候怕煮熟的鸡蛋都凉了,不好再热,所以想把小糖果带下去。”

    唐轩完全没听明白这几句话前后有什幺关联。

    不过显然s听明白了,他抽出了尿道里肆虐许久的棉棒,快速抽插几下,就把唐轩等了一早也没等到的精液射了出来。

    把自己的那根东西和菊穴里的药棒都拔了出来后,s示意黑熊将唐轩抱走,同时提醒道,“下楼之后别忘了把他绑好。”

    黑熊抱着唐轩颠了颠,满脸不屑,“啧,还用绑起来幺?就他这细胳膊细腿儿的,能有什幺危险。”

    “哪怕是只小绵羊,逼急了也会咬人的。”s看着黑熊怀里软成了一滩的唐轩,意味深长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