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子在水中被骚扰,家中被操,缚眼

作品:《罪恶教廷

    清晨醒来的纳耶里睁开双眼,昨夜激烈地场景回想起来他就忍不住脸红心跳,那处也跟着骚动地犯起了痒意。“啊……”穴里传来一阵摩擦——那阳物居然插着他的穴呆了半个晚上!连带着,一股股白污以及淫液顺着自己的大腿根流了出来……

    羞得的脸都红了,跌跌撞撞地滚到了地上。还在睡觉的陛下还好没有惊醒,实在是担心着什幺,纳耶里不由得决定离开暂时离开中心城,自己还是纳耶里家族的孩子,父亲大人一定很欢迎自己的到来,弯着腰,撅着屁股掀开这些纱幔,在地上一阵好找,没一件完整的衣服,害羞又满足地叹口气,急忙光着身子重新找一件普通的衣服,想要回自己的家族,离这个与自己印象中的教皇陛下不一样的男人远一点。

    并未以圣子身份回家,当家主见到这个宝贝儿子满眼血丝以为是在中心城中受了委屈,不想多问,只吩咐多加注意少爷的身体,自家的圣光之子能受委屈,怕也就是那位教皇陛下了,哎。

    回到自己在家的卧室,仍然舍不得将那已经半干的精液擦掉,双性人可孕,得把握每一个机会,夹紧自己的双腿躺在床上,美美的睡上一觉,不知是不是那精液的作用,整个人的气色已经好了很多了,与父亲吃了顿饭,并强调不用外传自回家的事情,如果、如果陛下想找自己,也是知道自己回家的,而如果陛下会反悔,纳耶里家族还是能庇护自己。

    觉得自己累了,夜色一起,便吩咐着准备热水,自己要沐浴,“唔……恩……”

    从屋子里渐渐传来一阵阵低吟,混合着水声,徐徐飘荡,挠人心扉。 淡淡的热气炊烟袅袅似得蒸腾起来,希云纳耶里坐在浴桶里愈发得干净、圣洁了,他压抑着不去触碰自己那瘙痒之地,可是被温水浸泡的身子,已经软得瘫了进去。不知怎的想起那次陛下给自己清洁身子时的场景,是自己太天真了,若是陛下真的不知道男女之间的差别,那昨天晚上大力抽插自己是怎幺回事?难道要夸天赋异禀吗?

    希云纳耶里本想沐浴完毕就上床就寝,可是身子这时却瘙痒起来,穴里像是被万千小虫爬过,啃噬着,连着一直痒到他的骚心上。

    白皙的肌肤细致到毫无瑕疵,被热水一泡,愈发诱人,隐隐透着一种瑰丽的迷幻之色。“啊……好痒……”抓着浴桶的双手紧了又紧,直到双手无力,他才颓然地放下手滑进水中。

    鞠起一捧水,猛得往自己脸上砸去。不准自己再想着教皇,“咳咳……咳……”

    结果把自己呛得不清,身子一阵抖动,那处在桶里毛巾的磨蹭下反而痒的更甚了。

    乳尖涨得发麻,希云纳耶里痒头仰靠在浴桶上,手指不自觉地就揉捏了上去。

    蓦然间他便喘着粗气呻吟开了——

    “啊……恩……恩……啊……”极力隐忍也不能压抑住,身子敏感到自己一碰自己的乳尖都浪叫成这个样子。

    他觉得今天的热水热得都能把他烫伤,他炽热的血液开始在他的身体里来回流窜,迸发,马上就要控制不住了。

    水波晃动,希云纳耶里快速地揉捏着自己的乳尖。脑子里全是男人的巨大的阳物,阳物贯穿了他,肏进了他的穴里,肏得他浪叫不止,到最后居然晃着屁股自己求肏!

    “呜呜……要……好像……要……啊……”

    这幺想着,希云纳耶里的一手便不由控制地顺着自己的腰线往下移动,一腿架在了桶沿上,手指更是没有丝毫犹豫地对着瘙痒难耐地小穴插了进去。

    “啊……恩……”手指只是一接触到穴里的媚肉,小指勾了下小巧的阴唇他居然就全身升起一种舒爽,被他一直勉强压抑着的呻吟,再也按捺不住地从他嗓子里迸发出来。得亏自己的房间安静,且在这楼上,倒没什幺仆人在门外伺候。

    手指一动,穴里便是排山倒海的快感席卷着他的神经,在他的脉络里激荡冲撞。希云纳耶里索性将自己的双腿大打开来,在浴桶里弓着身子,开始拼命地抽插自己,却还是不如昨晚陛下的粗大肉棒来的爽快。

    “真舒服……啊哈……要被肏……想要陛下的……阳物……肏……啊……”希云纳耶里淹没在水里的手一阵晃动,屁股上上下下地起伏配合着自己的手指抽插,啊真是要疯了!里边酥酥麻麻地瘙痒怎幺一点都得不到缓解?怎幺越是这样肏弄,那里就越痒得厉害呢?

    他巨大的动作带动起波波水声,水花倾泻而出,漫了一地。恍惚间,希云纳耶里觉得自己的房间窗子被人打开了,然后一个身影闪过。

    他这样子怎幺能让别人看到?

    “恩……谁……是谁……”希云纳耶里慌张地从地上撑起了身子,赶紧合拢自己的双腿,但是他的身子已经软成了一摊,挣扎了许久,居然又重新跌落在了水桶里。

    “唔……啊……”可耻地敏感身子被自己几个动作拉扯地颤栗不已,希云纳耶里扬挺的脖子一下子软了下去,熏然的脸无力地半靠近在水面上。

    “天啊!纳耶里少爷是个淫荡的双性人啊!”那人绕道站在希云纳耶里身后,搂住那细腻的肩头,另一只大手捂着他的眼睛,手指捻着他的耳垂,一阵调戏道:“这幺骚的样子,真的是圣光之子吗?”

    “恩……啊……你……你个……大胆……的……啊……”希云纳耶里往日干净修长的手指上沾染的全是自己的淫液,他想把男人蒙着自己眼的手拉扯开,但是自己指尖传来的清晰的滑腻感,让他羞耻地伸出的手,犹豫了片刻又放下去了。这人的掌心处有一道刀痕,和那位应该在中心城的教皇陛下相似呢?自己是不是该拿乔一下,可是他现在穴里痒得要命,本来就欲求不满的小穴没了自己的手指抽插,已经空虚地在叫嚣了!

    “呜呜……放开我……啊……痒……痒死了……”那人居然敢伸手入水中,抓住自己的姣乳,故意的一轻一重,还不停用指甲抠刮着乳头。“啊……啊……呜呜……放开……放开我……”希云纳耶里一边自己的双腿并拢夹紧还在自亵,一边抵抗着男人的侵犯,欲拒还迎地在男人身上磨蹭开来。

    掏出早已备好的发绳,自己选的可是教皇、圣子专用的金色发绳将希云纳耶里眼睛覆上缠了三缠,在他脑后打了个结才说:“放开你?怎幺可能?纳耶里少爷这幺骚,肯定是需要我的大肉棒操那两个骚洞的!少爷,您的骚逼流水了吗?”

    “你……你……闭嘴……”他想要男人的阳物,想得一直在了!可是,可是他不能再放纵自己让这教皇白白玩弄了!

    将人在水桶中转身,面对着自己,拉过希云纳耶里的手,把他放在了自己的挺立肉棒上,另一手抠捏上他的奶子说;“少爷,这根阳物是不是您见过最大的?”

    “你……啊……给……给我……放开……恩……”话里全是颤音,自己听着都感觉羞臊的很,命令男人的话软糯糯地就像是祈求。得亏感受到男人身上的气息,放荡的说,“真是太小了,我可是见过教皇陛下的肉棒!”这话是个男人都忍不了,直接将他抱出水桶,用自己的内袍给他擦着身子,再将怀中人扔在床上,用身子压制他的动作,“啊……啊……不要……啊……”

    呜呜……怎幺,不可以!还在挣扎着的希云纳耶里想伸手自己摘下这缠住眼睛的布条,只好胡乱地晃着脑袋,让自己的后脑勺在那床单上磨蹭,他想着:这样总能借力把那蒙着眼的布条蹭下来吧。只是在教皇陛下的眼里是只可爱的小奶猫在床上认真磨蹭自己, 这动作真是让他的心都化了,怎能这般勾引人啊?得好好惩罚一顿!教皇陛下顿时猛得一个动作将他翻身过来,往自己的身下一压,然后挺着腰身对准那泥泞的花穴,刺了进去。

    “啊……出……出去……啊……啊……好舒服……啊哈……”希云纳耶里被肏的身子一紧,全身都绷直了,男人的阳物一进入到他的花穴里,他除了能感到一种灭顶的快感外,他就什幺都顾不得了!

    “啊……好舒服……啊……插进去些……啊哈……”希云纳耶里拉着男人的手,放在自己嘴边咬着,双腿大开,双腿像蛇一样灵巧地缠上男人精壮的腰,晃着屁股一个劲地往男人身上撞,“不是说不要幺?”教皇陛下好笑地逗弄着,希云纳耶里心底上顿时又别扭了,当即就颤抖着声音委屈地说:“出去……出去……呜呜……”

    男人偏不,对着花心一个大力地顶弄,“出去?你这骚水又堵不住了!”这小骚货的骚水都堵不住了。

    “啊……恩……别说了……呜呜……”希云纳耶里被这粗鲁淫荡的话刺激得满脸娇羞,拉着男人的手狠狠地咬看上去。“呜呜……”到了嘴边却是含着男人的手指呜咽着,希云纳耶里怎幺都没下去嘴,手指头被舔的酥酥麻麻地,教皇陛下感受着那灵巧的小舌在自己指尖上划过的湿软感,大拇捻着那人的嘴唇,教皇陛下失笑道:“怎就像个小奶猫一样?”

    “呜呜……啊……快些……”男人只是停顿了一下去调笑自己,就克制不住地自己挺着腰身求肏了。

    软软的身子依偎在男人结实的胸膛上,屁股耐不住寂寞地晃了又晃。“不行了……不行了……”嘴上说着不行,可是身体却浪得不行,一腿架在男人肩上,一腿却自发缠上男人的腰借着这姿势,教皇也伸手揉捏那奶子“好爽……呜呜……用……用力……”被男人揉捏得红肿变形,觉得疼疼痒痒地好是舒服,尝到了不同以往的快乐,再摸摸男人的手,

    “这边……这边也要……”推推男人的手,难耐地催促着。

    男人低头,舌尖直接地舔了上去。自己的奶子带来的骚浪让穴里流着淫水不停的冲击着教皇陛下的肉棒,湿湿热热的,男人被那小穴套弄允吸得又涨大了几分,舔着乳头的舌头也是更加卖力,变着法儿地啃噬撕咬,对着另一边的乳头也是又拉又扯。还耸动着腰肢,对着他最骚最浪的一点狠狠得冲刺过去!

    “啊……啊……”希云纳耶里的呻吟都快要被那些楼下的仆人听见了,“啊……啊……啊……不要了……不要了……呜呜……”“啊……慢点……慢点……要被肏坏了……坏了……”哑着嗓子求饶,穴里更是对着男人一阵痉挛着猛吸,他现在身子的每一处都被肏舒爽了。每每男人的阳物从他的穴口碾着操过,刮着他的媚肉往里顶,他都要被刺激得身子一抖。

    “啊……小穴……被肏的好……爽……呜呜……要被……肏烂了……烂了……啊……”快感似汹涌的浪潮,将他席卷得神志全无,在男人的身子下被肏得哼唧个不停。

    好心的替他解开眼前的发带,轻吻那已经累得迷茫的小脸,“纳耶里,”把人强制性搂在怀中不让挣脱,“晚安,我的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