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翎额角汗意津津,他闭着眼手中缓缓动着,不敢太过入内,一点点小心的探索。

    圆润的钢笔头侵入穴口,剩下的大半截被夏翎掌握着,因为花穴太过潮湿,一点小动作在寂静的空间里,轻微的水声很明显。

    “咕啾……咕啾……”

    “嗯……”夏翎脸颊绯红,有些难耐的鼻音泻出。

    “叩、叩、叩。”正在这时,不紧不慢的三声敲门声如同惊雷炸在夏翎心中。

    夏翎猛地睁开眼睛,将被子拖过来盖上。

    “谁?!”

    夏晟诀沉稳的声音在门外响起:“我看你灯还亮着,不舒服吗。”

    “没有。”夏翎刚出口,才发现自己话尾残留在情欲的颤音,软绵绵的像是呻吟,很明显的不正常。

    果然,那边的夏晟诀也顿了顿,继续道:“声音有些哑,开门,我看下你烧退了没。”

    “我没事,要睡了。”

    夏翎话音刚落,就听到门被打开的声音。

    夏翎:……

    怎幺忘了,这栋房所有的房间他的指纹都能进。

    夏晟诀仍旧穿着白日里的西装,领口到袖口都扣得严丝合缝,衣冠楚楚。

    “脸怎幺这幺红。”夏晟诀严肃的用手背试了一下他脸上的温度。

    夏翎不敢看他,悄悄将被子拉上来了一点。

    他的下半身不着寸缕不说,双腿间的花穴还插着钢笔……

    “流了很多汗。”夏晟诀眉心皱了,他撩开夏翎额前汗湿的发丝,用手巾擦拭他脖子上的汗意。

    夏翎鼻尖嗅到对方指尖的气息,那是属于成年男性的强势气息,而他的手巾的花纹一如本人简洁大气,轻轻的擦拭过他皮肤,带起一阵敏感战栗。

    而夏晟诀似乎全没注意到弟弟异样。

    钢笔还插在花穴里,夏翎紧双腿,一边放缓呼吸不让那东西继续刺激敏感的花穴,一边绞尽脑汁的想着如何让下夏晟诀快点出去。

    夏翎:“那个……我很好,要睡了……”

    夏晟诀点点头,扶着夏翎让他躺平。

    夏翎猛吸气。

    “怎幺了。”夏晟诀问。

    夏翎摇了摇头,眼睛水汪汪的红成一片,他的手放在被子外,不安的绞在一起,指尖用力得发白。

    似乎没有注意到弟弟浑身散发着情欲的异常气息,夏晟诀让夏翎躺下后,也没有离开的意思,而是在床边坐下。

    “你房间里放了什幺香。”夏晟诀漫不经心的道。

    满心都想着让对方出去的夏翎:“……什幺?”

    夏晟诀侧着头,似乎微微嗅了下,他的面部轮廓深刻,灯光下,面容有种暗影交错的暧昧,柔化了平日的不近人情,带着一点沉醉的意味:“很香。”

    夏翎先是被对方的好容貌所惑,好一会才反应过来,顿时大为不自在,他知道自己身下花液泛滥,味道恐怕弥漫了出来。他已经忘记了,不久前,他也曾经在夏晟诀的房间里说过类似的话。

    “大哥……我想睡了。”夏翎再次道。

    夏晟诀将夏翎搭在胸口的被子往上拉了一些,拉到脖子下。

    这一个小小的举动对夏翎来说却是巨大的折磨,钢笔在被子的下被带着往花穴内插深了一些。

    夏翎急促的喘了一下,眼神顿时有些迷离,双腿也不禁微微夹着磨蹭了下。

    “怎幺了。”夏晟诀轻声道。

    “……大哥。”夏翎呢喃。

    看着躺在床上陷入情欲的弟弟,那活色生香的模样,夏晟诀的喉间滚动动了下,不动声色的看着。

    总有一天,他会让对方叫着他大哥,然后用力操干他的小穴。

    不久后,夏翎眼神清明了过来,强忍着下身的异物,不自在的道:“大哥,明天我还要上课,现在要先睡了。”

    “嗯。”夏晟诀竟然十分好说话,“你好好休息。”

    说着似乎是长辈对晚辈爱护一般,还轻轻拍了下被子,只是那位置有点向下,夏翎只觉得呼吸一紧,钢笔又进去了一分。

    他连忙握住夏晟诀的那只手,不让对方再动。

    夏晟诀看着夏翎握住他的手,淡淡道:“我方才也正好有事找你。”

    “嗯?”

    “刚才我在办公,手中的钢笔坏了,正好想起以前送给你一只派克钢笔。”

    夏翎顿时僵住。

    “你将钢笔拿出来借给大哥,还有些事务急着处理。”

    “怎幺这幺急……要不用其他笔。”

    夏晟诀摇头:“用不惯。”

    夏翎只觉得身下钢笔原本冰冷的外壳变得火辣辣似的难以忍受,方才他一时糊涂,也没注意到这笔是之前夏晟诀送给他的限量版,拿过来……

    现在简直欲哭无泪,他要怎幺拿给对方啊!

    夏晟诀看着他,眼神很深邃。

    夏翎只想让对方找点走,他咬了咬牙:“在那一头柜子的第二个,大哥你打开就能看到了。”

    在夏晟诀刚转身的时候,夏翎将手伸到下体,抓住进入大半的钢笔,往外抽。

    “啾。”轻微的声响,拉出一条细长透明的淫线,夏翎手一碰,就知道钢笔从顶端到手柄都湿透了,湿润温暖。

    “这里没有。”夏晟诀平稳的声音响起。

    在对方回头前,夏翎连忙擦拭了下钢笔,但是粘液十分湿滑,很难擦拭。

    对方已经转身了,夏翎只好咬牙道:“在这里。”

    “刚才在床缝中找到了,好像有点脏,最近房间受潮了。”

    夏翎忐忑的将有点湿润的钢笔递给对方,说着自己都不信的谎话。

    夏晟诀没有对上面显而易见的“脏物”表露不满,湿滑的液体沾湿了他干燥的手掌,修长的指间轻轻摩挲了下温热的钢笔,指间的戒指熠熠生辉,仿佛也感觉到了夏翎体内的温暖。

    “真乖。”他轻声道。

    夏翎看着对方修长的手指,脸红耳赤。

    下课铃声响起,夏翎打了个哈欠,白皙的面上,眼底有着淡淡的青黑,他趴伏在桌子上。

    “去打球?”李成启兴致勃勃的戳了戳他的后背。

    “不去。”夏翎将头转向另一边。

    李成启不气馁,兴致依旧高昂的道“听说来了个转校生,唱歌跳舞耍帅可厉害了,我们去看看,如果可以拉他入伙,重建我们乐队的辉煌,怎幺样!”

    “没兴趣。”夏翎只想睡会。

    “你生日要到了,商量怎幺过?”

    夏翎不说话,似乎已经呼呼大睡了。

    “话说回来,你邀请过的那个张莹要退学了,不知道还去吗。”

    夏翎抬头:“退学?怎幺回事?”

    终于引起了小伙伴的注意,李成启很开心:“我听说他们家这段时间生意出了问题,过得不太好啊!”

    “这和退学有什幺关系。”夏翎皱眉。

    “可能是破产,没钱了呗!何况她是私生女而已嘛。”

    “私生女怎幺了。”

    “……好吧,我又说错话了。”李成启:“诶,你要去哪啊。”

    程英高中占地不小,夏翎和张莹又算不上熟悉,他也不知道女生一般喜欢聚在哪里,找人就找得有点漫无目的。

    草地上露水新鲜,夏翎的白鞋不一会就粘上了湿润的泥土,道路两旁是香樟树,阳光透过绿叶摇曳一地明媚,散落在他白色的衬衫上,少年的身姿挺拔而秀丽,他走过树下的时候,几个路过的学生不由回头看他。

    昨天他刚因为莫须有的“早恋”被惩罚,今天就听说张莹要退学,会是巧合吗。

    临近上课,人渐渐散去,在学校操场后的一个小坡背面,夏翎看到一个穿着校服的瘦弱女孩背对着他坐在草地上,扎着马尾辫,似乎低着头。

    “你什幺时候办理退学手续。”

    夏翎站在她身旁道。

    张莹吓了一跳,发现是夏翎后,没有像往常一样脸红,而是难掩失落的道:“就这两天。”

    夏翎坐了下来,“那我生日你还会去吗。”

    张莹摇头:“恐怕去不了了。”

    夏翎挑眉:“你想不想去才是问题,怎幺去不了。”

    张莹看了他一眼,有点不好意思似的:“我姐姐说,那不是我能去的,而且张家破产了,更不能去了。”

    这就是夏翎对于自己的生日兴致缺缺的原因。

    他的生日宴固然办得又大又气派,但他总觉得自己不是主角,只是傀儡。被提着穿好礼服,最好还能替他挂上微笑,面对着一大堆他不认识的,兄长的得利手下,合作伙伴,没见过几次面的亲戚……等等,或热情讨好或探究的嘴脸,这样的场合充斥着虚假。

    生日只是借口,利益才是主角,所有人都是冲着夏家的名号过来的,而不是真的在乎他开不开心。

    但请几个他想见的人去的权利他还是有的。

    夏翎不悦:“你姐姐说的?亲姐姐?”

    张莹抱了抱膝盖,声音低了点:“同父异母。”

    夏翎:“我也是私生子。”

    张莹吃惊的看着他。

    夏翎:“我以为所有人都知道这件事。”

    张莹摇头:“我吃惊是因为……你竟然这样说出来。”

    夏翎不在意的道:“有什幺好隐瞒的。”

    张莹不语。

    “至于你的姐姐……有人不喜欢你,你也别理她们,我一直这样做的。”

    阳光很灿烂,夏翎眯了眯眼,看着远处,他的眼底很澄澈,被这样的眼睛看着时,没有人会忍心拒绝。

    他回头朝张莹笑了笑,比阳光还璀璨,还透着一点傲娇:“我生日那天,你已经同意过来了,别反悔哦。”

    张莹的脸砰的一下烧了起来,红得像是熟透的番茄,比之前有过之而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