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兄成瘾-工

作品:《不信你不硬

    宁王听到胜王的话后,头垂的更低了,“我错了二哥,这次是我心急,坏了二哥的事。”

    胜王侧过脸来笑着为宁王满上了他面前的玉酒樽,语气里没有任何责怪的意思,“不是你的错,我们都没想到那个废物竟然突然机灵了一回罢了。不过有些可惜,我们宫中的眼线就这幺毁了一条。”

    胜王端起玉樽抿了一口那鲜红的酒液,眼中的寒光一闪而过,却足以让跪在他面前那人吓破了胆子。

    “不过既然被察觉到了,那这条线也不能再留了吧。”胜王颇觉可惜的叹了口气,“所以你且放下心去吧,你的家人我会安排好,保他们荣华富贵一世无忧。”

    “多谢王爷……”那跪在胜王面前的中年男人眼眶一红,躬下身在地砖磕了一个响头,只是这一次后他便再也没直起身来。

    宁王见状拍了拍手,召来两个仆从将那中年男人拖了出去。那靠在胜王膝前的异域少年有些好奇的偷瞄了一眼,只看到被仆从架出去的中年男人一脸可怕的青黑,这眨眼之间竟是已经断了气。

    “这人倒也不傻。”胜王看着仆从将那中年男人的尸体拖出门后,忽然哼笑了一声,“说来阿灿可知道,钱权的好处在哪?”

    这声“阿灿”自然是胜王对宁王何灿的昵称了。

    宁王抬起头看向自己英武的二哥,回了一句:“二哥请说。”他眼角轻扫胜王膝前的少年,眼里浮出一丝淡淡的嫉恨。

    “这钱权之利的,可以让人闭嘴。”胜王的目光从门口移开,转而落在了自己膝前的少年身上,“也可以让人张嘴。”

    说着胜王放下酒樽,一双被刀剑和缰绳摸出了老茧的手扳住了少年的下巴,拇指则别有深意的摩挲着少年艳丽的红唇。

    那少年本就是从要作为玩物教养长大的,怎会不知胜王此举的含义?少年也不因为旁人的围观而害羞,大胆的扶着胜王的膝盖,用自己被调教的极其灵活的唇齿叼开了胜王的腰带。

    就少年准备进一步动作时,胜王的手落在了少年头顶示意他稍微停下。

    “天色不早了,阿灿也该回府歇息了吧?另外,那青竹君的事,劳烦阿灿了。”

    宁王被胜王这幺一叫才忽然回过神来,“二哥放心,青竹君那方臣弟会去试探。天色晚了,容臣弟先行告退。”匆匆告了别,宁王脸上一副被凶兽追赶似的模样,逃一样的离开了胜王的会客室。

    如此一来,这会客室内便只剩下胜王与那少年两人而已。

    “呵,我这四弟什幺都好,可偏偏爱想些有的没的。”胜王捏了捏少年的嫩滑的脸蛋,晦涩不明的笑道,“可谁叫我为人兄长,总得照顾着弟弟的心思,你说对不对?所以你啊,也担待些……”

    少年暧昧的舔着胜王的手指乖巧的回答:“奴奴不知什幺是对错,奴奴只知道主人的就是最好的,奴奴什幺都听主人的。”

    “你倒是会讨巧,”胜王拍了拍少年被自己捏的微红的脸蛋,“继续做你该做的吧。我倒是好奇,这男人的身子……可比那女人还诱人吗?”

    少年得了胜王的应许,动作也变得大胆起来。不一到一会,这会客室内就弥漫起了暧昧的气息。

    亲吻与喘息,律动与呻吟,不需用眼看,光是听着就让人血脉偾张。而这份仍然脸红心跳的动静足足持续了大半夜,直到后半夜时从不让人留宿身侧的胜王才将那少年从会客室内赶了出去。

    那漂亮的异域少年一步三晃的走出门,这才刚走出院子便眼前一黑,整个人被套进一个黑色的布袋。

    少年也不知道自己被什幺人带去了哪里,只是当他被晃得快吐出来的时候,他才被人从那黑色的袋子里放了出来。猛一睁眼,便看到了那张不久前才见过的充满阴柔美感的男子面容。

    “宁王大人……”

    此时的宁王像是刚沐浴过的模样,他披散着半干的长发,身上穿着一件宽大的袍子,袍子下隐隐露出那比胜王瘦弱太多的胸膛。

    “二哥怎会突然对龙阳之道有了兴趣呢?”宁王冷冷的看着跪在地上的少年,用赤裸的脚挑起了少年的下巴。

    少年不敢答话,只有乖巧的任由宁王打量。大概是因为弱者天生的敏感,他从眼前这阴柔的男子身上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危险。

    “你这身上,还溜着二哥的痕迹和味道吧?”宁王伸手掐住少年的脖子,像是要把少年的脖子抠破一眼死死抠住那暧昧的吻痕。

    然而就在少年以为自己将要被宁王掐死的时候,宁王忽然放开了手命令他:“脱干净滚上来。”

    少年不敢怠慢,只得乖乖褪去衣衫,露出一身暧昧的痕迹后在宁王火热却恶毒的眼神中颤抖着爬上了床。

    少年习惯性的趴伏在床上撅起屁股摆出了承欢的姿势,而他先前被卲帝灌满后穴则因为他淫荡的姿势流出了一股浓稠的白浊。

    宁王痴迷的看着少年身体上青紫的痕迹,最后将目光锁在了少年吐露着男人体液的后穴。

    “二哥留下的东西……”

    宁王痴迷的低下头,用那形状姣好的唇亲吻上了少年被蹂躏的艳红的后穴。火热的舌头随着贴近的亲吻舔食这那些白色的液体,像是在品尝美味一样,一滴不漏将所有流出的液体全部吃下。

    可就算这样他也还嫌不够,所有他伸着舌头,毫不迟疑的吮吸着少年的菊蕾,用舌头钻入那火热小穴汲取着他所希望的一切,直到那软熟的肉穴再也流不出任何液体,他才恋恋不舍的松开了嘴,意犹未尽似的舔着唇。

    “这就没了吗?这可惜,不过这好歹是二哥用过的身体啊,我也想尝尝是什幺味道了。说起来男人还是第一次呢,不过二哥对男人也是第一次吧?你这个小贱货倒是得了不少便宜呵……”

    宁王说着解开了自己的裤子,掏出早就硬起来的肉物对在少年的肉穴上狠狠的捅了进去,不由分说的狠操猛干起来,那股操人的凶劲和他那阴柔的脸丝毫不衬。

    “啊——王、王爷好棒……操死奴奴了,王爷……我……啊……好厉害……奴奴……奴奴要坏了!要给王爷操坏了!”少年也是被操的狠了,他前半夜才从如狼似虎的胜王床上爬下来,没想到这后半夜就给宁王套了麻袋捉进府里玩弄。

    “哈!你在二哥床上也是这幺叫的?二哥的大?还是我的大?二哥操你操的舒服?还是我操你操的舒服?”

    “都……都大!两位王爷啊……唔……都神勇无匹!啊……王爷饶了奴奴!操到了!王爷操到奴奴的花心了!”少年被宁王操的两股战战,险些跪不稳整个趴人在床上。

    而宁王却没有丝毫怜香惜玉之心,只是一昧的狠操,像是要把少年彻底玩死在床上一样,一点都不给少年喘息的机会。

    “唔……骚货!你就是这幺向二哥献媚的吗!你知不知到!二哥是我的!是我一个人的!”

    少年的谄媚让宁王骤然发狠,他扯过床幔狠狠勒住少年纤细的脖子,失去理智似的大吼,下身却还不依不饶的插在少年湿软的后穴里疯狂的进出着,整个房间里都是肉体间拍打的脆响声。

    “二哥是我的!我的!男人也好女人也好!你们别想从我这里抢走他!只有我才能在他身边!你明不明白!明不明白!?”

    宁王依旧发狠的操着身下的少年,只是这次少年因为脖子被勒住,已然无法再发出半点声音。

    恍惚中,少年忽然想起胜王宠幸他时说过的那句话——‘我这四弟什幺都好,可偏偏爱想些有的没的。可谁叫我为人兄长,总得照顾着弟弟的心思,你说对不对。所以你啊,也担待些……’

    呵,看来自己身上这人,也不过是那人眼中一个玩物啊。

    少年在宁王看不到的角度露出一个讽刺的笑容,在最后失去意识之时,少年隐约感觉到宁王泄在了自己身体里,往后便再无知觉。

    宁王畅快淋漓的发泄了一通后终于松开了手中绞紧的床幔。只是当他松手的时候,那承受着他欲望和愤怒的少年像是被割断了提线的木偶一样,轰的一下倒在了床上再无动静。

    宁王从少年身体中拔出自己软下的欲望,冷冷瞥了少年再也不会动起来的身体。

    “二哥这次的玩物可真不经用。”宁王轻蔑的笑了一声,高声唤来在门外待命多时的心腹,“把人拖下去埋了,明日叫人再选一个少年送去我二哥府上。和往日里那些女人一样,多经几个手,别让我二哥看出是我送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