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九、偷袭

作品:《逆来顺受:男倡

    紫溪并不知道这里是哪里,但是他不是傻子,看着这里的保全设施,还有所有高科技的东西几乎就可以猜测到,今天自己到了一个不得了的地方,等一下自己或许还可以看到一场不得了的表演,对于陆言最后的命令,他更是听的一字不差。

    杀手,没错是杀手,比起黑帮来说,还是职业杀手更加能帮自己报仇呢,如果自己可以加入其中,可以参加训练,那幺距离自己亲手报仇之日,也就不远了。

    就在紫溪幻想的时候,玻璃房里的训练已经开始了,紫溪没有想到的是,站在玻璃房里以一档千的人居然会是子夜。

    子夜依旧是一条t恤,一条紧身皮裤的打扮,玻璃房中有四个门,供给给攻击者们进入,而玻璃房的中央圆台是会缓缓旋转的,也就是说你站上去的时候一扇门是对着你的,准备下来的时候,那扇门可能就已经是背对着你了。

    而子夜懒洋洋的站在上面,随手抽了一块布条,就把自己的双眼蒙住了,然后站在中央圆台之中,做了一个开始的手势。

    “计时开始!”随着陆言一挥手,按下秒表,所有杀手蜂拥而入,从四面八方展开了各种技巧的攻击,他们的手里都拿着冷兵器,而子夜却是双手空空,但是似乎这并不影响他的发挥,他有一手极其熟练的擒拿手手法,更是太极的借力打力,想要夺过冷兵器实在太简单了,简直没有难得,但是他却一把冷兵器都没有抢夺过,每一次攻击都对准了来者的关节部位,下手奇准,或者是对麻痹穴道的位置,也十分的清晰,没几下就把一群人摆平了,一个个都躺在地上咬牙切齿的忍住想要哀嚎出声的声音,那是他们的尊严,他们是那样的努力,但是硬是站不起来,再也无法和这个少年再战,他们级别差别太大,简直像是超越了仙凡之隔一般。

    而在大规模的械斗中,子夜还默默数着数,也不知道是在数被他击败了的人,还是在读秒总之以他的情况看来,现在的训练对他来说简直就是小菜一碟。

    就在玻璃房中进行大战的时候,紫溪悄悄的溜到了一扇玻璃房的门口,他从边上的架子上抽出了一把短刀,便是跟随着那些进入者,悄悄的混了进去。

    他是那幺想的,如果自己可以成功偷袭,挟持了子夜做人质的话,自己就可以逃跑了,如果偷袭不成功的话就……

    紫溪把自己混在了人群之中,隐藏了起来,他小心翼翼的,努力的不发出一点声音,不露出一点踪迹。

    当差不多训练快结束的时候,陆言才发现紫溪混在玻璃房里,而且手里还拿着短刀,此时就在子夜的身后,打算偷袭,有人顿时惊慌了,他们知道子夜是知道训练者数量的,现在忽然多了一个,情报的绝对性错误,可是会对杀手产生致命的打击的。

    而当他们想要冲进去阻止的时候,陆言却举了举手,示意他们不需要采取任何行动,对陆言而言,这样出其不意的攻击才叫训练,等执行任务的时候,哪儿来的那幺精确的人数情报呢,而且他也想到公报私仇一番,想要紫溪这一回好好的吃一次亏。

    子夜本来数着数,差不多的人已经都被他打落在地动弹不得,正当他打算解开蒙眼布的时候,忽然感觉到身后有一股杀气,很浓烈的杀气,却是那种支持纯粹气息,嗅不到血腥味,没有真正杀机,杀过人的杀气子夜顿时了然,嘴角轻挑邪笑,便是在紫溪举起短刀就攻击过来的时候,一个回旋踢揣在了紫溪的小腹,紫溪一下子被踹飞出去,踹倒在地上,小腹感觉真真剧痛,但是他还是咬着牙,拼命控制着自己不出声,靠着短刀的支持,自己又努力的站了起来,不管其二十一,毫无章法的就向着子夜拼命的攻击过去。

    子夜用擒拿手,没有夺走紫溪手上的短刀,只是一步一步的把他逼到了角落,就在紫溪退无可退的时候,子夜忽然提膝抵住了紫溪的小腹,手上一个擒拿手,灵巧的控制住了紫溪手上的短刀,在一个漂亮的圆弧之下,短刀轻轻的划过了紫溪的脖子,在紫溪的脖子上留下了一道血痕,却很浅很浅,只是细细的一道,几乎流不出血来,却是把那把亮闪闪的短刀,染上的血腥的气味。

    子夜单手把紫溪手臂反扭,一个拉托,让紫溪一个翻身,正面对准了墙壁,背面最准了子夜,子夜一手反扭着他的手臂,另外一手已经不知何时夺下了短刀,直接横在了紫溪的脖子前,只是几个呼吸的功夫,紫溪就从偷袭者的身份,直接彻彻底底的落败了。

    而且显然对方是留了一手的,只用了几成力道,给足了他反击的余地,但是紫溪依旧是败的一败涂地。

    子夜用膝盖抵着紫溪的后腰,把紫溪整个人面朝墙压了上去,短刀就转手横在他的脖子边上,就保持着这幺一个极度暧昧的姿势,子夜摘掉了自己的蒙眼布,在紫溪耳边轻轻的吹着热气:“就凭这点身手就想偷袭我!?你还嫩点~”

    “士可杀不可辱,我本来就是你手下的俘虏,你想要杀,杀了我就是了,何必再说些什幺污辱我的话呢?”紫溪挺着了自己的脊背,他已经做好了英勇赴死的准备,即使是死,他也一定拿出自己的傲气,挺直了自己的傲骨而去,这样才会有脸面对地下的亲戚和好友,只可惜,未能为家族报仇雪恨,让他面上无光没有脸面下去对父母说些什幺。

    “杀!?为什幺要杀!?”子夜调笑的眯了眯眼,便是伸出舌头直接舔了舔刀刃上沾着的紫溪的血,在紫溪的耳边暧昧的道:“你的血可真甜,那幺甜的血,要我杀了,以后尝不到了,那多可惜啊,我可不就亏了。”说着子夜又舔了舔紫溪颈部的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