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合谋:金发王子联合旧部欲逃,抓回关笼,插入玉势,戴上口枷

作品:《入梦

    近段日子,水无月异常的温顺,白石让他干什幺就干什幺,少有反抗,白石也对水无月轻柔了不少。

    但是,这日,白石抱着怀中的金发美人,眼中却深黑的不见底。

    亲吻了一阵,白石便借着有事出去了。

    水无月见白石出去了好一阵,又仔细观察了一阵,才终于放下心来。

    那天,在花园中,水无月遇到的不止是黎华太子,还有跟着他寻来的伊莱国旧部,直系下属——欧阳捷。欧阳捷是他最忠心的下属之一,当时要不是另一个下属的背叛,他也不会这样,所以当时他怀着迟疑的心态,是没有答应欧阳捷的出逃计划的,只不过见过黎华之后,他还是选择了相信欧阳捷,因为他已经无路可走。关于营救弟弟的事情,也只能等他逃走之后再想了。现在的他是对抗不了白石的,只有一双断了手筋的无力双手,就连他那些神秘的影子护卫,他也可能不是对手。

    吸取了前几次的教训,水无月并没有着急逃走,而是精密的设计了逃跑计划和逃跑路线,甚至安排好了接应的人,只待时机一到,就动身离开。

    今日,水无月见时机已到,便使用了伊莱国特殊的信号。

    回应不久后就传了过来。

    水无月换好方便行动的衣服,就准备和他们接头。

    一路顺畅的到达了街头的地点,水无月等了许久,还不见接头的人来,便觉得有些不对,正准备独自离开。

    这时,一个冰冷的声音突然出现在水无月身后。“想去哪儿?”

    “!”水无月惊恐的转身,看着冷酷的看着他的白石。

    “原本以为你已经学乖了,没想到,你还真是不死心。”白石撩起他耳旁的一缕金发,放在鼻尖轻嗅,“真香。”

    水无月害怕的拔腿就想跑,被白石一把抓住头发,向下扯着,下巴被迫抬起,露出白皙的脖子,“别动!”白石看着颤抖着的水无月,命令道。舌头舔过水无月的喉结,突然伸出牙齿,嗜咬着水无月的脖子,扎破血肉,流出了殷红的血液。

    “呜……”水无月发出呜咽的声音。

    白石放开水无月的脖子,看着他脖子上清晰的齿印,脸上露出残忍的笑意。

    白石突然将水无月夹在腰间,一手挂着,一瞬间回到了驿站。

    白石将水无月带进一个房间里,只见巨大黑色幕布遮掩着,令人眼熟的正是那个黑色的囚笼。白石掀开幕布,将水无月丢进黑色囚笼里,地上早已铺上了一层软毯,看着蜷缩在地上的水无月,白石脸上满是冷厉,“既然你这幺不听话,那我就好好帮你回忆一下吧。”

    白石扯过水无月的身子,将他固于怀中,灵活的手指解开了白色的衣袍。

    “别…白石,不要……”

    “想求饶?可是我一点也不想听呢,你太让我失望了,我必须要让你好好记住…”白石沉着脸,手上一点没停。

    水无月的衣裳已经是松垮垮的挂在身上,露出了胸膛和小腹,就只剩一条亵裤被他抓的紧紧的,晶莹的脚掌踩在编织精细绘有血红枫叶的毯子上,金丝披散垂在身后,俊美的令人窒息。

    白石冷哼一声,伸手拿过后方地毯上早已准备好的金漆盒,打开后拿出个深色的男式,粗度比白石的稍微小了一点,样子狰狞,上面还有些吓人的凸起布满了柱身。

    “这是用特有的暖石做制,放入后面只要有些温热便能自行活动,可是个好用的宝贝。”白石恶劣的说着,趁水无月看着那男式发抖,顺手扯下了水无月亵裤。

    白石一双大手朝下摸上了那身后的销魂窟,看着水无月紧绷的夹紧了臀瓣的样子,狠狠拍了下,“放松,太紧了,手指都进不去了。”

    “呜!” 水无月闷哼了声,头仰的老高望着头顶的那双冷酷的眼睛,眼中露出哀求,“不要,那种东西……白石,不要……”

    白石一笑,狷狂而放肆,“看来是我平时太宠你了,让你都分不清自己的身份了,我的小奴隶。”白石拿起男式凑到水无月嘴边,厉声道:“舔湿它!”

    看着目光阴冷的白石,水无月害怕摇着头,反抗着:“不…我不要!”那般污秽的东西,怎能进入他的身体,水无月抗拒着,明知躲不过,却还是无望的挣扎着。

    白石一把握住水无月前方的嫩芽,抚弄着,嘲讽的说着:“这儿可不是这样说的,这幺精神?”

    脆弱掌握在男人手中,上下挥动间,水无月被他激的全身酥软,一波波的快感淹没了他,意识溃散间含住了放在嘴边的巨大男势。

    “真乖…”白石看着水无月,那粉嫩的唇含住狰狞的男势,情景简直色情的勾人,这般圣洁的王子,嘴里竟然含着男势,之前白石怜惜水无月,一直没有让他做这些事情,没想到这水无月是一条养不熟的狼,心中也就少了几分怜惜,果然,像水无月这样的人,怜惜是不起作用的,只有完全的掌控水无月,才能让水无月永远属于他。白石看着水无月眼中,像是要烧出火来。

    “白石…白石…白石…饶了我……”水无月抓紧了男人的衣襟,恳求着,眼中绿色的水波处处动人,那般的纯净。

    白石静静的注视了一会,在水无月以为白石会放过自己时,狠狠的扯过水无月的金发,水无月的唇张得开了些,白石便手拿男势,又向里面塞进去了些。

    水无月眼角的泪水掉落下来,他不知道自己怎幺了,好像自从到了白石身边之后,眼泪就流的特别的多,他的嘴中含着狰狞的男势,撑开了他的牙齿,在他嘴里强制的抽送着,粉嫩的唇瓣不停的摩擦着男势上的凸起,水无月嘴里发出难受的闷哼声,晶莹的唾液黏在男势上,淫靡而又色情。

    白石在一边玩弄着水无月的下体,一边拿着男势在水无月口中进出。

    终于,水无月受不住,那脆弱处一阵哆嗦,绷直脚尖,脑袋晕眩,身子飘上了五色的云彩。

    白石抽出水光淋淋的男式,在水无月晕眩时,放在了后穴口,水无月身子放松了下来,双人的身子轻易的就把男势吞了下去。白石放开了手,将他翻转过来,那处竟自行含住了男式,看来之前开发的水无月的身体还是有作用的,白石满意的看着。

    很快,水无月只感觉柔软的内壁升起了异样的感觉,很像有东西在里面蠕动,越来越热,动作也越来越激烈,刺激得水无月喊不出声来,只能张开檀口喘气。

    白石转身,拿起漆盒中另外几个物件,拿在手中,走向软倒在地毯上的水无月,眼神淫邪。

    白石拿着手中的口枷看向水无月,然后毫不留情的将口枷放入水无月的口中,口枷分开水无月的牙齿,将他的口腔塞满,让他口含圆形有些粗长的口枷,怎幺闭不上,口枷外侧的黑色皮带分开在水无月脸颊两侧,紧紧的束在水无月的脑后。水无月只能气喘吁吁吃力的张开香唇,含着冰冷圆润的口枷,瘫倒在地毯上,身后还有不停活动着的男势,身体颤抖着,想要将男势拿出来。

    “这可不行。”白石在水无月模糊的眼前晃了晃手铐,嘴角划过一抹邪笑,将水无月的双手铐起来,锁在黑笼的边上,锁链微微延伸,只能让水无月能够躺在笼边的地毯上,下身也带上束缚环,锁住玉柱,让他发泄不得,“以后,你就靠下面的小穴高潮吧,我的奴隶。”

    水无月摇着头,唔唔的叫着。

    白石没有理会水无月无力的反抗,而是分开他的双腿,掏出自己的巨物,放在水无月的雌穴口,抬起水无月的一条腿,不经润滑就猛然插了进去。

    “呜!!!!”水无月瞪大了双眼,眼角划过泪水。

    “怎幺样,疼吗?”白石抚着水无月眼角的泪水,“以后,你就是我的性奴了,什幺怜惜,什幺软化,好像对你来说都不需要,我的奴隶,以后你只要待在这个笼子里,让我宠幸就够了,哪里也别想去。”白石身下又狠狠顶弄起来。

    “呜!唔唔……呜呜呜!”水无月摇着头,双腿在地毯上踢动着,却丝毫不能撼动身上不停动作的男人,下身也被束缚住,即使是被顶弄的有些快感,也不能发泄,只能痛苦的睁着眼睛,晃动着手上的铁链,呜咽着,无力的被进入着。

    按着水无月狠狠发泄了一次的白石,依旧插在水无月体内,看着哭泣着浑身无力的水无月,冷冷的说道:“我会将你带回华国,无月,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你只能每天都带着身上这副淫器,我会好好疼爱你的。你也别想再逃跑或者自杀,你那些下属都被我抓了,关在一个秘密的地方,只有你活着,他们才会活着,包括你的弟弟,也是一样,你要记住,你是我的东西,擅自逃跑或者做一些我不喜欢的事情,就会发生一些我们都不愿意看到的事情。”说完又抚摸着水无月的白皙的腿压了上去。

    等白石再次射出来时,水无月已经哭晕了过去,金色的发散落着,身上满是青痕,尤其是大腿上,几乎没有一块完好的地方。

    白石起身穿好衣服,看着地上赤身裸体的金发美人,身上还被他带上几件淫具,身体微微颤抖,本想让他光着身子呆着的,看着他昏迷中缩成一团瑟瑟发抖的样子,终是拿起旁边的白色袍子,盖在了水无月的身上,只露出了那带着泪痕的容颜,还有那微露的带着青痕小腿,眼睛一闭,掀开黑色的帷幕,走了出去。

    被紧紧关在笼中的水无月静静躺着,被金色的长发遮掩的后颈上突然闪现一抹微光,一条红色的丝线突然出现又独自生长着,宛如盛开的红色玫瑰,散发着丝丝诱人的芳香。水无月的身体也随着丝线的生成,在地上不自觉的摩擦着,身后含着男势的后穴也蠕动着,被束缚的嘴里发出唔唔的叫声,雌穴中白石射出的精液也被吸收了,身上的青痕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散,不一会儿,已是是一具宛如尚未被开发的处子之躯了,只是那身后狰狞的男势却是还在水无月体内,被恢复的后穴夹着倒是变得勉强了些,被完全撑开的后穴微微又有些像要撕裂的样子,昏迷中的水无月呜咽着,动了动后穴,眼角流下珍珠般的泪水。

    伊莱国历经几代就会出现拥有独角兽血脉的皇室子孙,他们是为了守护国家而存在,往往生来就具有强大的力量,历代在任帝王害怕篡权,于是代代设下诅咒,血脉之人在成年之时,会在后颈生成独有的经脉,帝王会咬破这个经脉,注入自己的血液,从此以后,血脉之人只能听从帝王的安排,只能成为帝王手中的剑与盾。

    但典籍中没有提到的是,只要被咬破经脉,血脉之人就再也不能与他人交合,至少每三个月都要吸收注入血液之人的精液或者血液,否则就会生不如死。这也是所有血脉之人都没有好下场的原因,他们没有自由,没有自我,逃不了,也不能反抗,只能成为帝王手中的工具,在利用完了之后,被舍弃。随着将近几百年没有血脉之人的出现,这种典籍也慢慢被盖上一层灰层,逐渐被遗忘。

    白石看着手中的典籍,示意手下退下,然后漫步行到关着水无月的黑笼子前,闻着那股露出来的异样魅香,嘴角划过一抹邪笑。掀开黑色的帏布,白石走进黑笼,看着昏迷中呜咽着的水无月,撩开他后颈的金发,看着那已经长成的红色经脉,眼中闪过疯狂。

    白石毫不犹豫的咬开了水无月后颈的经脉,注入了自己的血液,看着那红色的经脉慢慢隐匿,直至消失不见,白石明显的感觉到了自己对于水无月的掌控,也感受到了水无月逐渐成长的强大。

    但是,水无月已经再也没有办法逃离他的身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