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穴塞入跳蛋主动给大Ji巴按摩+怀着身孕,穴里含着跳蛋被强暴

作品:《脱缰的污污污火车

    宁墨在捧着手机躺在蓝加珩腿上,仰着头正专心的玩天天爱消除,‘丢丢丢’的游戏声音开的很大。

    谢渊清了清嗓子,试图说话。

    沙发上连体婴儿一样的二人齐齐看向谢渊。

    谢渊被蓝加珩盯得浑身不自在,尽可能忽略他,盯着宁墨,“你真要把他留在身边?”

    宁墨不知想到了什幺,略撑起头,一副纵欲过度的柔软模样,眼尾像一个小钩子,语气带了点模棱两可的暧昧,“渊哥要是肯留下照顾我,让蓝老师走也行。”

    谢渊头皮麻的受不了,即刻站起身跑路了。

    宁墨等人走出门了才从蓝加珩腿上蹭着撑起身,手伸进人衬衫衣领想摸他的胸肌,却被人摁住了,宁墨扫了眼不远处紧闭的房门,扬起了点唇角,“打扫卫生的阿姨知道我脾气怪,她过了中午十一点不会出房间的。”

    蓝加珩不说话,宁墨便凑近了伸出粉色的小舌头尖儿舔了下这人的嘴唇,“你要是嫌这地方不自在,我们回你那里?”

    “这里就好。”蓝加珩摸了摸他的头发,刚想吻他,一旁的手机突然跳脱的响起了爵士乐。

    电话接通。

    “在家………恩,好的。”

    男人撂下电话,把怀里的宁墨放到沙发上,到门口开了门,天气热,快递员没多少耐心,把漂洋过海来的从日本直邮的包裹直接往蓝加珩手里一塞,快递单都没让人签就骑着电动车一溜烟儿没影了。

    纸箱子很大,蓝加珩开了包裹,抱起足足有宁墨一半高的大怪物塞到人怀里,温声开了口,“宁先生,你这个月的娃娃到了。”

    宁墨迟钝了一小会儿,突然伸手在怪物脑袋上猛拍了好几下,盯着怪物娃娃缝上去的黑豆眼睛,笑的傻乎乎的把脸埋在怪物白绒绒的身体上蹭了一会儿,抬起头,视线紧跟着蓝加珩,想打哈欠也忍了回去,眼眶里蓄满了生理泪水。

    那男人把拆包裹用的剪刀放回茶几下的收纳盒里,半跪在沙发前问他,“要不要回房睡个午觉?”

    宁墨点点头,又乖又撩人的牵着男人的手坐起身,光着的脚碰到大理石地板踩了两下,又注视着眼前的男人,“拖鞋落在楼上了。”

    蓝加珩明白他在等什幺,把人一个公主抱连着娃娃同搂了怀里站起身,“可怜宁先生年纪轻轻就残了。”

    宁墨抿着唇笑,上了楼梯偷偷的在男人怀里来回悠荡了几下腿,等到了二楼的拐角处,他指了指和卧室相反的方向,“去那个房间。”

    房间一整套的素色实木家具,除了占满了墙面的衣柜太过宽敞之外,实在是毫无特别之处。

    蓝加珩一直以为这屋子是客房。他把宁墨放在了床上,捞出人怀里娃娃放在一旁。

    宁墨往床头挪了挪,手伸进枕头下摸出一个黑色的眼罩,将眼罩戴到了刚爬上床的蓝加珩脸上,声音轻飘飘的,“我有东西给你看。”

    衣柜的木头门被打开发出小小的响儿,悉悉索索的,宁墨似乎在翻找衣服,还听见了小块金属相互碰撞出的清脆声响,而后是砰的一声,洗手间的门关上了。

    屋里一点声音也没有,蓝加珩迟了会儿才拿下眼罩。

    衣柜的门没有关上,里面挂满了琳琅满目的女士睡衣,少的可怜的布料和挑逗的款式,根本全部都是情趣内衣。他伸手在精致的纱幔上摩挲,瞬间觉着口干舌燥,不用等宁墨穿上,光是靠想象,就已经特别想撕了。

    怕真不小心弄坏了薄的不像话的布料,蓝加珩收回手。又坐床上等了会儿。

    宁墨终于从洗手间出来了,披着一件白色的棉质睡袍,从头到脚遮的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小截莹白细嫩的脖颈。

    这种睡袍好在只靠腰间系着的衣带拢在一起,特别好脱。宁墨上了床,跪在男人眼前直起腰肢,任由那男人伸手过来,二指捏住了他腰上的带子,像是拆礼物一样放慢了动作一点点解开那个活结儿。

    白睡袍随之从人肩上滑了下去,宁墨身上穿一件纯黑色的蕾丝睡裙,肩头的吊带细的似乎碰一下就断,胸部做了开口设计,两个饱满丰盈的奶头从布料的缝隙跳了出来,茱萸上还夹着带着黑色大铃铛装饰的乳夹,两个奶头被沉甸甸的铃铛坠的肿大可口,像是熟透的樱桃,红的泛紫。

    裙子收成了高腰,延下来的裙摆并不短,但因为宁墨个子高,裙子的蕾丝边缘只能堪堪盖住他的私处。

    “从地下室出来之后,我闲着无聊会想起你。有时间会忍不住偷偷去看看,你在做什幺。你报考大学那年,走的射击特长加了分,术科测试时……你举着气枪,穿了一套藏蓝色的运动服。”

    宁墨一边说,手伸下去撩高了一点儿裙摆,并未穿内裤的蜜穴若隐若现,宁墨再次探身把手伸向枕头底下,拽出了个小黑色袋子,从里面摸出粉嘟嘟的小号跳蛋,拎着挂线用唇瓣将那小东西含进去一小半,丁香小舌探出唇瓣,把那东西舔的水淋淋的,他闭着眼睛继续说,“那天我偷偷买了件小裙子,然后在这里穿着它自慰……恩…………”

    宁墨推开了开关,跳蛋发出细小的嗡嗡声,纤纤玉指捏着挂线一路牵引粉红色跳蛋贴着他的身子移到了两腿间。

    “恩啊…………唔……啊…………”

    有黑色的裙摆遮着,蓝加珩看不见那颗跳蛋被人塞进花穴里面的过程。

    宁墨又从袋子里拿了一颗枚红色的跳蛋出来,如法炮制的塞入了自己的后穴里,“后来,我每次去偷偷看你………回来都会买一件小裙子…………哈啊……恩……”

    铃铛随着人身体的轻颤而发出清脆的响声。宁墨坐到男人腿上,往前蹭了蹭,用含着跳蛋的骚穴,隔着男人的休闲裤磨他早已蓄势待发的大鸡巴。

    这件情趣内衣对宁墨来说有点偏大,肩头玲珑的细带随着人动作蓦然从肩头滑落了下来。

    蓝加珩伸手替人将那根带子顺回肩上,手揽着宁墨凹出诱人弧度的柔软细腰,舔了舔怀里人的耳垂儿,“宁先生,你弄脏了我的裤子。”

    宁墨垂眼去看,男人的裤裆被他花穴里不断分泌的淫液泡出了一滩可疑的水渍,随着他动作,私处挺立的小玉芽和连着的那道肉缝和人裤裆甚至连出一条透明的黏丝。

    不光是两个大奶头上的铃铛叮叮当当,从宁墨的两腿之间好像也传来了铃铛的闷响声音,蓝加珩动作轻柔的分开了对方的腿,手指伸过去扒开肉缝,看到可怜兮兮的阴蒂被个小小的塑胶夹子钳的肥美通红,夹子上面坠着个更小的艳红铃铛。

    男人没有帮他取下来把人折磨的娇喘连连的夹子,反而使坏的来回拨弄那个被人花穴里淫水染的亮晶晶的红色铃铛。

    清脆的铃声入耳,宁墨羞耻的侧过头阖着眼,睫毛微颤,“别玩了……唔……插后面……你喜欢……我可以戴着小夹子和你做…………哈…………啊啊……”

    宁墨咬着下唇,腿根儿痉挛不已,仅仅被男人玩弄阴蒂上的铃铛就高潮了。

    花蒂上的夹子被人摘了下来,宁墨又是一声媚叫,刚高潮过后的身体敏感的不可思议,他睁开眼看着把他抱进怀的蓝加珩,“给我……”

    “宝贝。你很美,但是现在不能做。”蓝加珩在他被汗打湿的额头亲了亲,嗓子嘶哑的像是被砂纸打磨过。

    宁墨好半天没有说话,神情一点点的冷下来,“我知道的。不让你碰前面,你根本对我没兴趣。”

    “是了,你已经想起来了……那时候我后面天天被那些男人玩儿……你嫌脏。”小穴里的跳蛋还在嗡嗡的震动,宁墨侧过头,伸出手臂去够床位的遥控器,“我们第一次做你就嫌我那里太松……”

    “可是我被那些男人调教了很多年……已经习惯了……被进入要努力放松身体……不放松的话……他们一起插进来两根按摩棒我会受伤,会流血会疼很久很久……”宁墨的手指终于碰到了遥控器,指腹刚想在开关按钮压下关掉嗡嗡震动的跳蛋,就被蓝加珩夺走了那个小遥控器。

    男人直接把那东西推到了最大档,震动的声音即刻变的剧烈。

    “恩啊………唔…………”

    宁墨的身体也跟着颤的厉害,男人分开了他的腿,并没有拿出来跳蛋,反而抬手拉下自己的裤链,放出了坚硬的鸡巴,一挺腰插入了他的后穴里。如同二人第一次做时那样,不给人缓冲的时间直接开始粗暴的抽插。

    隔着层薄薄的肉,阴道都被顶弄的开始疼了,宁墨像是猛然清醒过来一样开始拼命的挣扎,“不行……我有孩子了…………太凶了………你出去…………唔…………”

    男人在他身上驰骋的太过激烈了。

    断了线的泪珠儿一颗一颗的不断从宁墨眼角滑落,他呜咽着哭叫,“蓝加珩……你要是伤着孩子我他妈杀了你…………”

    “来杀。”那男人冷下来的表情完全和下身灼热的凶猛抽插不成对比。

    宁墨咬着自己的手腕,被顶的身子一耸一耸,但也一声都没有叫出来。

    水声噗嗤噗嗤,还有来回拍打在肉上的淫靡撞击声,蓝加珩没有吻他,手指捏起对方的尖下巴,和他说话,“宁先生还满意吗?来,我们好好玩一玩,叫爸爸。”

    宁墨瞪了他一眼,仍是咬着自己手腕,臀瓣间的小穴一直缩的紧紧的,只盼望早点把里面的孽根绞射了。

    “叫。”

    蓝加珩说完,更加用力的往里顶,这妖精的小屁眼越是紧缩,他就往里操的越狠。

    奶头被铃铛坠的疯狂的一起摇晃,铃儿响个不停。

    阴道里的跳蛋还没有被拿出去,随着男人狠命抽插他的屁眼,后穴里的跳蛋仿佛被顶到了身体的最深处震动着,连带着刮着阴道里的那枚跳蛋也滑向了深处,靠近子宫的疼痛让他慌了神,宁墨松开咬着手腕的牙齿,妥协一般的带着哭腔轻轻开口,“……爸爸。”

    白皙的手腕上多了个带血的牙印儿,蓝加珩心疼的快要喘不顺气儿,终于一寸寸拔出了完全充血状态的性器。

    宁墨失了神,眼睛注视着天花板,泪水仍然在流,声音软糯的像刚蒸好的年糕,喃喃的重复着,“爸爸。”

    “你怀着身孕,我才给你攒着一直没提。不代表我不生气。”

    蓝加珩抬手在宁墨脸上轻轻拍了拍,“宁先生是不是误会了什幺。”

    男人看了他一会儿,又开口道,“我没有救过你,一次也没有。连最后一次都是你护我。明明是报警更省事,但你怕我出事。”他又想起来那个潮湿宽大的地下室。那少年把他从嵌的高高的小窗子送出去,现在想起来宁墨那副表情分明是带了点绝望:别报警。警察救不了我。打纸条上电话找一个叫谢凌的人。

    蓝加珩眼圈红红的,啪的一声把宁墨摸过来的手挡到了一旁,“凭什幺催眠我?”他抬手拿指节叩了叩自己的脑袋,“谁都没资格把你从这儿走,你也没资格。听懂了吗?”

    男人卷过一旁的柔软睡袍泄愤般的砸到宁墨还穿着黑色蕾丝睡裙的妖娆身体上,手背在脸上胡乱擦了一把,狼狈的往下淌的眼泪被拭了下去,男人偏过头,“你不好好认个错,别他妈和我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