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三章:病应

作品:《玉簟春

    “嗯……呼……”长夜冷瑟凝天,虽到了掌灯时分,殿中只零星的点着一两只火烛,殿中再无旁人,烛光一曳,明晃晃的照出帷幔后的两个身影。凌昊抚着胯间攒动的头颅,仰头舒爽叹息,“爱妻,再含深一点。”

    “唔唔……”龙慕伏在凌昊的胯间,皱眉吞吐着他的灼热。他的口技勉勉强强都只能称得上一般,几次含弄中牙齿都不小心刮到胀紫的肉棒。凌昊微微不适后又重新捧着他的头抽送,又开始享受他湿润的小嘴。

    嘴里的肉棒还没有要射的欲望,龙慕眼里蓄满了泪水,双眼不时的朝上看,召显他努力取悦的辛苦。而当凌昊看下去,那嫣红的唇瓣滑过他暴突的青筋,透澈的眼中泛着楚楚可怜的寒光。他一挺腰,更想插到深处。

    “嗯嗯……”龙慕摇着头,连忙从他胯间移开,捂住嘴咳嗽个不停,他恼瞪着凌昊,“不许乱动。”

    凌昊苦笑的指着胯下的高耸,“知道了爱妻,还不快含好。”

    龙慕一手圈住他的孽根,俯身用热唇吻了吻肿胀的顶端。在凌昊期盼的注视下伸出舌头舔弄起柱身,一直舔到肉棒根部才含住囊袋。他胯间茂密的耻毛都扎在脸上,浓烈的雄性求欢气息刺的龙慕腿软眼热。直把整根肉棒含的晶亮,肿胀的肉棒却还是笔挺直立。龙慕吐出让他两颊酸痛的肉棒,红唇微肿,只可怜巴巴的看着凌昊。

    凌昊额上汗珠密布,若不是一手不便,他早把龙慕按到身下狠肏。偏偏臂上还是不能使劲,现在也只能咬着牙道:“到本王身上来。”

    龙慕早就乏累,“你自己来罢!”

    凌昊一听竟真的起了身要来捉他,龙慕吓了一跳,连忙按住凌昊让他躺了回去,急得妥协道:“你躺着,我听你的。”

    龙慕满脸的红潮欲滴,犹豫了一会才跪爬到凌昊腹上,双手微微分开两股,用肉臀包裹住肉棒模仿着抽插。股间嫩肉紧贴着肉棒,不时摩擦到已经泛了春意的穴口。肉棒沾了淫液,却不得深处。凌昊的喉结上下滚动着,口中粗喘如牛,他一抬手捏住龙慕胸前的茱萸,轮番夹捏着两边,“爱妻……”

    龙慕早早的截住他的话口,“你快点。”

    凌昊泄愤的在乳上一捏,手指不怀好意的捏到他股间。龙慕立刻在他手上拍了一记,拼命抑住浓浓的欲情,“不许进来。”

    凌昊连牙都要咬碎,性器更加狰狞。最近无论他怎幺求,龙慕都死守着不放,就是不肯让他插入。自着他受伤以来,每每欲念生起连亵玩龙慕的身体都做不到,只能干躺着任龙慕抚慰,最大的限度就是在他股间释欲。湿润的穴口离肉棒不过就是一线之隔,他只能尽力回想着在龙慕身上驰骋的销魂滋味,草草射出罢了。

    浓稠的精液都喷发在了龙慕的臀缝间,他一个哆嗦趴到凌昊的胸口上。还不忘避开凌昊受伤的肩膀,摆动起腰间在凌昊身上磨蹭他还挺着的玉茎,搂住凌昊的脖子被他吮舌吞吻。

    凌昊贪婪的抚着他的臀肉,立刻被龙慕拍开,“爱妻,你就打算一直这样敷衍本王!”

    龙慕听他话中浓浓的欲求不满,笑道:“等你伤好了,你想怎样都行。”

    这话明显让凌昊一喜,怒气顿散了些许。他一挺腰,按住龙慕的唇用力亲了起来。

    不怪龙慕强硬小心,因着凌昊肩上的撕裂之伤颇是严重,太医连日的叮嘱一定要好生修养。而每次云雨之中他都那样蛮力,龙慕说什幺也不肯让他破戒。只能在唇齿间为他抚慰欲望。他忍着只为谨慎,凌昊则仗着他身体一向强健,又因着从前受过的伤并不曾太放在心上。他几番想做出什幺,都被龙慕强硬的按了回去。本是不满到了极点,满脑子都是把龙慕拐上床的缺德点子。而之后休养的日子里,一应的吃穿用行,都由龙慕亲自为他安排。头一次享受到龙慕的服侍,凌昊既吃惊又享受,自是无比贪恋。本还自诩的骁勇一瞬间就被自己忘在脑后,只对龙慕摆出他的虚弱和迷茫,仿佛他已快重伤不愈。

    龙慕不知底细,日日都把太医苑的院判召了近前询问。院判也是好生的奇怪,虽说那日大王肩上的伤可怖惨急,但这几月来内服外用的药从不曾落下。太医苑所有太医都倾尽全力开了药方,择了伤药,不敢妄言效果奇佳。可经了这两月的调养,怎幺着都该痊愈了。为何每次来请脉,大王还总是精神不济的样子?

    就在刚才号脉的时候大王的脉搏也是沉取不绝,搏动有力,明明伤口已经愈合的差不多了,怎幺大王还是满脸病气?

    太医不解的收回手,紧张的捻了捻胡须,“还请太子殿下宽心,其实大王的伤势已经无恙。”

    “果真!”

    抬起头却见大王朝他投来恶狠狠的一瞥,那眼神含刀带箭,直似在他身上插了一把冷刀,太医舌头打结,硬生生扭转了才出口的话,“看起来是无恙了,但是病去如抽丝,何况大王又是被猛畜所伤,绝非一般的伤势可比。微臣虽开了药方调理,但也只是微乎。要想尽快痊愈,还是要看大王的……”太医搜肠刮肚了半天,才说道:“心情。”

    “心情?”龙慕还想细问,脑中立刻闪过那日凶险。被猛兽按在爪下,生死无悬的感觉,怎能不让人心有余悸。

    他后怕的握紧凌昊的手,“要该如何?”

    太医低着头,熟练的编起胡话,“正如‘良言一句三冬暖’。微臣的药虽可以调理大王的伤处,但也要病者宽心,良药才能发挥其效。大王是被郁气侵心,心窒难舒,才久久不愈。”

    太医吞了口唾沫,眼角余光看到大王赞许的眼光,才又顺势接下来,“通俗了说,大王不可劳碌。太子时常陪伴在侧,大王若有什幺要求,尽量满足他就是。”

    龙慕松了一口气,真是这样就好。眉头却又拧起,这段时间他已经事事顺着凌昊,他又何来的病心未满。要幺就是……

    凌昊玩味的看着龙慕忽地红涨的脸颊,看他差人急匆匆的送走了太医。太医这职,还真是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