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二章:闻喜

作品:《玉簟春

    已经红涨得充血的媚径身不由己的紧咬着肉棒不放,几番折腾下来,龙慕就跟散了架似的只能趴在凌昊肩头任其肏弄。两瓣泛着淫水的肉臀在半空一起一浮,两丸囊袋击节一般“啪啪”的打在臀肉上,脆响过后的肉臀红彤彤的鲜嫩,插得汁液四溅。

    龙慕“呜呜”的喊着,眼里积满了泪,嘴里又堵着凌昊厚实的舌头。他身上青青紫紫的布满了吻痕和齿印,穴中更是湿得一塌糊涂。刚刚射到深处的精液又被粗涨的肉棒插成了团状,粘腻腻的一缕一缕的连在肉棒根部。烛光早不知在第几次的缠绵中被掀翻而灭,今夜明月正华,亮而柔的月光清明的照出殿中的交合。扑哧的水声响亮团密,只映出两个男人的迭股相欢。

    被压在下方的清俊瘦削的身子已经完全成了个欲人,笔直的两条腿一会儿架在那壮健的胳膊上,一会儿夹着那勇猛有力的腰身,一会儿又被两只手按在两侧大大的张开。那壮硕的身子既重且实,只覆在他上方就能将他整个人包住。何况现在正把他完完全全的压着,不停的挺动腰身享受他的媚穴滋味。凌昊身上炽热,两眼都要焚出血来。看着身下已经被他肏的迷迷瞪瞪的龙慕,却是一点要停下的意思都没有。

    动手把肚兜拨到一边,他俯身含一含充血挺立的双乳,立刻感觉到菊穴收缩了一下,夹得他的肉棒甚是舒爽。他长叹一声,把龙慕翻了身继续。

    牡丹旋涡纹的纱裙已经被撕得七七八八,残裙上沾满了二人的精水、汗水、甚至还有龙慕被肏到失禁时溅上的尿液。将那雍容的颜色洇得淫红瑰秽,正如被凌昊翻插出的熟红媚肉。

    饶是如此,凌昊仍不肯把纱裙撕下。他叠在龙慕身后,重又把那两根细细的红绳系到他白玉一般的后背上,又伸了两手从后覆住他的胸乳,满足之情都化成了胯下的摆动,“呼……舒服,爱妻,舒服死本王了。你这穴又紧又软,这样夹着本王,是不是舍不得本王走!”

    龙慕的嗓子都喊到发哑,“不要了……不要了……”

    凌昊舔着他的脖子,腰间往里一挺,龙慕低叫了一声断断续续的哭着,“我不行了……要插坏了……”

    “本王插到哪里了!”他一拍印满了红指的肉臀,“爱妻要记得,本王最深能插到这里!”

    “呜呜……好疼……不要了……我不要了……”

    殿外似乎远远的传来了几下梆子声,龙慕坐在他腿上被捏着腰抬起又按下,肉棒似乎都要插到肚子里。龙慕怕的极了,哭得身子都在打颤。他唯有环着凌昊的脖子不住的求饶,“要破了……相公……饶,饶了我……”

    凌昊咬住他的唇,低头看了一眼龙慕的腿间。秀美的玉茎软软的垂着,再怎幺冲撞也撩不起他的欲望了。凌昊拿手抚了抚,玉茎这才颤颤的抖了几下。

    在无数羞耻和高潮的快涌下,龙慕两眼一沉,终于晕了过去。

    接下来的几天龙慕就再没有离开过这张床,他只能敞着身子任凌昊翻来覆去的插弄折腾。除了必要的身体清理之外,凌昊几乎不分昼夜的在侵犯他。他若觉得饿了,就有一只手亲自把食物送到他嘴里,他觉得渴了就有一双唇把水渡给他。而凌昊很快又弄来第二条,第三条的肚兜和纱裙。他上下两张嘴轮番伺候着凌昊的肉棒。穴里被灌足了精水,红肿的再也肏不了的时候只能用嘴把肉棒含出来。龙慕那样自傲的一个人,几天里就不知哭求了多少次。眼睛哭肿的像只桃子,声音也快速的嘶哑了下去。拼尽全力打出的狠拳都被凌昊笑呵呵的接下。

    凌昊向来都把他放在心尖上宠着,从前再怎幺折腾总会在他的哭声里找回两分理智来。这次竟真是疯魔了一般。龙慕再没有碰过自己的衣服,只能穿着被精水染透的肚兜和纱裙,压在他身上的男人就像发情期的欲兽,没玩没了的只知发泄着欲望。直到回銮那日龙慕都站不起来,颤悠悠的腿间还往下淌着春水。一到马车里,凌昊立刻甩了他的外袍,露出他只着了肚兜的欲裸身体。龙慕崩溃的被按在他的肉棒上,哭道:“你真的要做死我吗!”

    凌昊极温柔的亲了亲他的脸,“最后一次,回宫就让爱妻休息。”

    他一把扯了肚兜拨到一边,含住这几日来已经被他吮的大了不少的胸乳,“爱妻这里是消不了下去了。”

    “混账……我……我杀了你……”

    “能死在爱妻身上,那就极好。”凌昊很是厚脸皮的向上一顶,“爱妻再紧一点,本王就要被你夹死了。”

    龙慕已经欲哭无泪,只能靠在他的肩头咬着肩肉泄愤。

    舒缓了高昂的肉欲,凌昊无论从身体还是心理都是异样的满足。当欲望的洪流渐渐退去,他也知这几日做的的确过分了些。回宫之后又是百般的诱哄讨好,看到龙慕身上的齿印欲痕,又是心疼又是满足。一回到自己的太子宫,龙慕终于睡了这几日来最舒服的一觉。刚积攒了些力气,第一件做的事就是把凌昊赶下床。哪怕只是抚摸,他都不敢回忆那几天到底是怎幺过来的。若不是早和凌昊心心相属,他真以为是被一个恶徒强暴凌辱,还要把他扒皮拆骨的吃下肚。

    到底是年轻,回宫后又调养了些日子,被过度享用过的身体慢慢恢复了过来。开始对着凌昊还是又恨又怕的,之后又被他捧在手心呵护了百般,龙慕的态度才终于松动了些。

    凌昊回宫后偶尔也会召幸嫔妃,只是论得宠如杨婕妤,也不能陪伴大王整夜。往往都是到了二更被送回寝宫,大王也会立刻回到太子宫陪伴太子。虽然大王的心思还不在后宫中,但始终也不曾冷落。数月间也有陆续的几位宠妃脱颖,到了大雪如絮的凌冬,宫中才终于出了一件大事。

    这日凌昊正陪着龙慕共剪花房新供上的“乳香玉蝶”。梅瓣洁白重瓣,蕊黄秀美,盛似翩翩玉蝶。在梅花中此花香味最浓,故为“乳香玉蝶”。凌昊比了一朵梅花在龙慕的手心,“爱妻肤白如玉,这颜色到了爱妻面前都成了俗品。”

    龙慕横了他一眼,转首见清荷霓月都忍着笑,也不好意思再说什幺。只是握着凌昊的手,细嗅殿中清香。

    忽然间,却是小粒子连滚带爬的进了殿来。安福急得啐了一声,“小兔崽子,怎幺当差的!”

    小粒子看了看宣公公,再看看安福,最后盯了凌昊的侧影。嘴唇一哆嗦,竟是吓的要淌下泪来。

    小粒子本是宣公公一手带出来的徒弟,眼见着他这样不稳重,面上也很是挂不是,“糊涂东西,从哪来的,敢当着大王的面打秋风。”

    小粒子膝盖一软,“大王恕罪,奴才……奴才刚从太医苑那过来。”

    凌昊半眯着眼,趁着龙慕不注意偷了个香,“太子的补药可熬好了?”

    这一句却问得小粒子更为惶恐,他几度想开口,又把话吞了回去。

    宣公公气得踢了他一脚,“大王问话,听清楚了没有!”

    小粒子支支吾吾道:“奴才刚才正是去太医苑领太子的补药,正好遇到了圣手一科的桂太医。太医一见奴才,就说正好要和奴才来太子宫,有件喜事要回报大王。”

    凌昊听他说的厌烦,随口道:“那就宣他进来。”

    桂太医已有些年纪,蓄了一把山羊须,他一进太子宫就跪了道:“微臣斗胆,特来向大王道喜。”

    龙慕故意打趣道:“什幺喜事,也说与本太子听听。”

    桂太医满面喜色,“大王容禀。微臣奉命给各宫小主请脉,今日才听闻舒敬殿的洛贵人不思饮食,呕吐食酸已有好几日了。微臣已经为贵人诊过脉,确认贵人小主已经怀有一个月的身孕了。”

    胸口直似被利剪划了一个口子,龙慕只当是自己听差了。回过神来,桌边的剪子都被自己拂了下去。凌昊伸手一抓把剪子重新放回桌上,他的声音平静的毫无波澜,“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