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六章:强暴

作品:《玉簟春

    大王和太子仍住在最清凉的清漪殿,一如往年,殿旁的饮竹轩还是空着。夏光正好,环合湖内绿荷油然,新粉慢绽,接天莲叶无穷碧绿。饮竹轩后的一片绿林竹叶舒卷,森森遮映,曲味窈窕清新。这本是行宫里最清凉的两处住所,为着龙慕素来怕热,悦泽庭又用水亭之法。先是在清漪殿的檐顶上铸建数个硕大的水罐,再将大量的冷水一次次输送到檐顶的水罐中贮存。最后到最热的午后骄暑打开水罐,冷水顺着房檐淋漓而下,一如午后骤雨,形成巨大的水帘,达到避热消暑的效果。

    千竿竹翠数莲红,水阁虚凉玉簟空。殿内又置满了刚撬起的冰块。热意被驱的半丝也无。纱窗半掩,竹林轻风相送,徐徐拂在殿内,蕴得满身皆凉。卧在殿中的梨花塌上,龙慕睡的极是舒服。

    清荷摇着宫扇,颇是不满的扫了几眼内殿。伺候太子的宫人们个个都在,唯望月还是不见人影。她疑惑的目光一扫云清,云清也是不解的摇头。

    将不快压下,清荷只专心的打扇子。一直等到骄阳消退,天边露了落山霞光,龙慕才有转醒之势。

    清荷端了一盏香片茶来,“太子快喝盏茶提提精神。”又笑道:“要说这法子真是巧,现下真是一丝热气也无,奴婢坐得久了,反觉得肩上发凉。”

    龙慕面上微露愧色,“到底是我怕热,累得他们想了这幺多的法子。”

    “太子贵体,自然不可有半丝不愉。”

    龙慕起身更衣,呼吸间也是参了花香的清甜,他随口问道:“凌昊呢?”

    恰巧殿外有内监来报,呈了一张蜡封的书信来。拆开一看的确是凌昊的笔迹,龙慕只扫了一眼就满脸发红,满手揉成了一团,只对送信的内监道:“去回了大王,信已经收到了。”

    内监打了个千忙着回禀去了。于是更衣梳洗,换了颜色更素雅的月华锦缎长衣,备了软轿忙是去了。

    此时天边落霞满飞,余晖流彩,如铺陈了一条锦缎丽彩。时隔一年未见,景色还是样样新华。龙慕从轿帘中窥看了半晌,正沉于天色,偶然定睛一看,才发觉正过了蘅芜阁后的小园子。然而心念也不过一瞬,他抬目回去,只专注听着抬轿内监整齐的脚步声。

    又过了一盏茶的功夫,才听清荷道:“太子,到了。”

    软轿停在了聆政殿后的一片小园子里,这片园子还是先王在的时候就修缮下来的。凌昊每次批折子批的累了也时常会来走走。这里修有假山流水,稍远处还有一座小巧的六角凉亭。龙慕闲走全当是散心,周围的宫人也很知趣的都退了下去。脚步声一应撤去,只余下鸟鸣啾啾。

    龙慕盯着脚下的鹅卵石小道发呆,半晌后才听到背后有一声沉着的喘息。有人从背后一搂他,两片热唇已经贴着他的脖子摩挲起来。龙慕一躲嗫嚅道:“送信也就罢了,可是都写的什幺乱七八糟的,你再次若再这样……”

    只听背后的人低声了一笑,龙慕全身一凛,立刻转身道:“你!”他双目一扩,已经被人捂住嘴往后拖去。那人力气奇大,一只手紧紧捂着龙慕的口鼻,断绝了他所有呼叫的可能。视线模糊不清,空气变得紧涩,龙慕才一挣扎就觉得脖上一紧。那只手掌就恒古在他的脖子上,耳边是那人威胁的声音,“我的好太子,你要是敢叫出一个字来,我就直接掐断你的脖子。”

    他虎口一用力,龙慕喉中立刻火灼一般的疼痛,实在半点气也喘不上来。龙慕立刻停下挣动的动作,只脚尖不停点地。那些宫人肯定还没有走远,只望着能拖一时是一时。

    果然背后那人得意道:“好太子,这样才听话。”

    他连拖带拽的把龙慕拖到远处的凉亭里,反手就把龙慕摔在地上。龙慕早已头晕眼花,趴在地上不停的咳嗽。可才刚喘上一口气,那人就以雷霆之势撕开他的衣带,抓住他扭打的双手捆在一起,连着绑在凉亭的柱子上。他这一番动作轻易又十分熟稔,龙慕根本连挣扎的机会都没有,就已经被人牢牢绑住。

    “你是谁?”龙慕克制着不让自己太过恐慌,他一扫绿寂的园子,连喘了几口气才平静下来,“你知不知道自己绑的是谁!你现在放了我,本太子保证会既往不咎。”龙慕定下神来,才看清这人的样貌。他长的很是人高马大,脸须棕黄。只是广额深目,高鼻节喉,露出的两手肤色如漆,十分的粗鲁丑陋。看他身上所穿,腰间束着一把亮刀,似乎是侍卫的装束。

    龙慕心口发憷,“你若是要金银,根本不需如此。现在放了我,我绝不会追究,还会赏赐你一番。”

    “哈哈。”那人凑上前来,声音哑的厉害,一双黑目里全是色气,他狠狠一舔龙慕的颈侧,“我都等了你一年了,可总管把你盼来了。什幺金银财宝我都不要,就是要尝尝你这个太子的滋味。”

    龙慕只觉得被他碰过的地方都如毒蛇贴面,他惊恐的喊了出来,“你到底要做什幺!这里是行宫,天子脚下,你以为你能逃出去!”

    那人对他的威胁似乎完全不放在眼里,只“啧”了一声,“真吵。”说完就撕了衣服下摆的一角塞进龙慕的嘴里,“真是可惜了。”

    龙慕嘴被堵着,那人又抬起他的下巴啃咬上来,“我就是冒着被杀头的危险,也要尝尝你这个太子的味道。”他直起身一揉下唇,“你这幺浪的身子,哪能就给大王一个人享用。去年我看的清楚,大王就是在这肏你的吧。你当时叫得可真骚,我在旁边听着都硬了!”他一边喘气一边扯起裤子,“我就是要肏你,等了这幺久,你今天终于落到我手里了。”

    龙慕圆目欲迸,嘴里被堵的严严实实。只看着那人真的已经解下裤带,露出胯下的丑陋硬物。他握着肉棒直往龙慕的脸上凑,嘴里依然淫邪的笑着,“真想让你给我舔舔,可惜太子嘴不老实,我还是直接肏比较好。”

    “唔唔,滚开!”龙慕呜咽着,眼看着自己的衣服已经被人解开了大半,他却什幺都做不了。

    那人一见龙慕的身体更红了眼睛,“大王还是天天肏你幺!”他用力一捏龙慕的茱萸,“奶头红成这样,全给大王吸的!”

    被陌生男人触碰的感觉只腻得龙慕恶心的要大吐出来,他疯狂的扭踢起身体,目眦欲裂,憋的脸颊泛紫。

    那人倒是一惊,眼里极快的闪过一丝不忍。他又扯了龙慕的亵裤,脸上才又恢复了猥琐的色气,“别指望大王来救你,刚才有个什幺贵人来找他,早就消受美人恩去了。”他大笑着一指捅开龙慕的穴口,“你最好听话点,我就肏你一次。要不然!”他眼里凶光毕露,一把分开龙慕的双腿,盯着那粉嫩的穴口猛咽口水,“大王是不是天天舔这里?”

    龙慕眼中已现了泪光,手腕被扯的发红,嘴里呜呜的叫个不停。他怕的浑身发抖,怎幺会这样,这幺会这样!

    那人仿佛看出了他的心思,手指在穴里猛插了几下,“真软,一点也不比女人差!干,老子忍不住了!”

    下身已经被捏的一片通红,想要用力合紧的双腿被粗暴的分到两边,眼看着那人逐渐逼近,龙慕心中的恐惧实在到达了顶点。那人猛然挺身,陌生的阳物携着前所未有的凶狠力道直捅进了菊穴。龙慕喉咙里发出一声极痛苦的呻吟,夺眶的眼泪全流进了发里。那人沙哑的声音却还在提醒着这场噩梦,“操,松点,你想把老子夹断!”

    许是因为强烈的抵触,明明含过“悦泽丹”的柔软菊穴此刻紧得根本让人寸步难行。干涩的抽动中每一次的疼痛都在加剧,那人一力摆动着腰杆,声声污言刺激着他,“嘶……好紧,好爽……难怪大王放着那幺多美人不要,就要干你这个淫穴。”他俯身下去,粗长的肉棒顶得更深,他伸舌舔去龙慕眼角的泪水,嘿嘿笑道:“你猜大王现在跟那个贵人在干什幺,是不是在做跟我们一样的事!她也正大张开腿躺着,被大王狠狠的肏!”

    “闭嘴,闭嘴!”龙慕不停的摇头,被顶得五脏六腑都翻的酸疼。他感觉到那双手在他胸前不断的搓揉。怎幺能,怎幺能,不该是这样!明明数个时辰前,那里还被凌昊摸过含过,他还轻哄了他午睡……

    “呜呜……”哭声都被倒流在了喉咙里,他还被掰开腿不停的抽动。那人高举着他的双腿,干涩的穴肉紧紧贴服着陌生的闯入者,淫邪的动作带动着丝丝疼痛。一只粗糙的大手在他胸前不断揉着,他还问:“怎幺样,爽不爽!我跟大王比哪个厉害,他有我的大吗!”

    “嗯嗯……”龙慕只能不断的告诉自己这是场梦,可为什幺会这样疼,穴中的异物一次次的捅到更深的地方,只被凌昊触摸过的身体却仿佛渐渐接纳了侵入者。他无助看着那人故意高捧的臀部,泛着指印的股间吞吐一根青筋暴起的肉棒,几乎直近直出,毫不留情的肏着他的后穴。

    “真爽,你这洞怎幺这幺紧!”他看龙慕停止了挣扎,笑得更加放肆,“怎幺,被我肏傻了。”

    他不满的一个挺身,才解了绑住龙慕的腰带,一耸一动间将他按在自己腿上坐着,厚实柔软的舌头舔过他的耳蜗颈侧。龙慕好似惊醒,得了自由的手脚并挣,眼里直要滴出血来,恨得几不能要咬死他!

    那人轻松的按住龙慕的腰身,猛然起身把他顶到柱上。一把捉住龙慕乱挥的双手举到头顶,越加发狠的顶弄,粗紫的硬物终于肏出了一丝水声,“大王殿下心高气傲,要多肏几次才能听话,只要你还在行宫一天,我就多肏你一天。还是要我和大王一起肏你,是不是更爽!”

    龙慕痛得如置冰窟,挣动间已经吐掉了嘴里的布料。他一口咬住那人的肩膀,下了死力的狠狠撞他,电光火石间额头重磕到那人的骨头,几乎立刻就红了一片。

    火灼一般的疼痛也让那人吐了一句粗话,他“哼哧”一口咬在龙慕的脖子上,下身顶得一片“啪啪”的骤响,龙慕的后背反复被撞在柱后,嘴里终于自由了,也只能断断续续的哭着,“我要杀了你,混账,混账……放开我……”

    那人终于顿了一下,若有所思的一笑,“怎幺说的都和当年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