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帽武林之淫乱后宫(番外)018
作品:《绿帽武林之淫乱后宫(番外)》 2020年11月16日第18章赵寻神魂俱荡,只可惜许多场景已然忘却,因此闭目用心回忆梦中场景,盼望能回想起来,正自发呆,忽听外面脚步声传来,心说糟糕,连忙起身找了块方巾,在裆下胡乱抹了几下,刚一起身就见碧如走了进来,只见她端着一碗浓茶道:「睡了一下午,你可醒了,下次少喝点酒,还头疼不?」赵寻红着脸低头道:「知道了,我已经大好了」于是抬头就走,碧如连忙叫住他道:「这孩子,把这碗浓茶喝下解酒啊」赵寻头也不回地跑了出去道:「不用了,多谢姨娘关心」碧如只得将茶杯放在桌子上,看见床铺被赵寻弄得十分凌乱,刚走过去鼻子里就闻到一股腥臭味,拉起床单一看,中间一块湿了一大片,凑过去再闻,熏的她几欲呕吐,又回想方才赵寻表现,便知这是男人精液,不禁脸上一红,寻思这孩子终归长大了,不能像从前那样当小孩子看,她的所有东西都是仆妇来洗,万不能让人发现,否则引起误会怎么也说不清,褥子是万不能再用,因此叫心腹丫鬟拿去厨房灶膛亲眼看着烧掉才罢。
第二天,碧如用过早膳之后,便将赵寻叫过来道:「你如今也大了,也该多去与外头的相公老爷们多接触,将来做了官也好有门路,总在内闱里厮混有什么出息?绣娘们都说你打搅她们做活儿,以后不必再进内闱,等过几日,我让人给你在东门寻一间房子,离这边也近,过来也方便,你好生安顿下来,再给你娶一房媳妇,好歹给老赵家留个火种,你爹在下面也会安心一些」一面说一面想起赵羽来,眼圈儿也红了。
赵寻便知昨日的事没收拾干净,被她发觉了,也顾不得心中羞惭,跪在她面前道:「好姨娘,你这就要赶我走了,以后我再不进内闱行不行,你可千万别不要我!」一面说一面哭。
碧如诧异道:「你哭什么?你不是满心要成家吗?我已经给你寻了一门好亲事,女方是粮店老板的女儿,生的真是不错,你看了指定会动心,只要男人成了家,那就该自立门户,还住在我这边算什么事?」赵寻哭道:「不对,大哥结了婚依旧没搬出去,怎么我就要自立门户?」碧如摇头道:「你学谁不好学你大哥?我听楚薇说了,将来他是要改姓杨的,你难不成也要改姓不成?他要是成了杨正坤的儿子,咱们老赵家就只剩下你这根独苗,可怜你爹死的早,你也该重新振作起来,不说光楣门庭,好歹自给自足,将来我老了死了,也才放心」赵寻见碧如态度坚决,又句句说的有理难以驳正,只得擦掉眼泪站起来,心中恼恨她忽然如此绝情,于是冷笑道:「姨娘不用给我讲什么大道理,我如今也大了,不像小孩子好蒙骗,有什么话咱们只管敞开来说,不用拐弯抹角的,我知道你如今要嫁人,只嫌我是一个累赘,拖了你的后退,阻了你的好姻缘,因此急着将我赶出去,除了我这后顾之忧,你与那汤若望就可双宿双飞,再无后患之忧!」话音未落,脸上早挨了一耳光,碧如登时大怒,指着他道:「是谁教你的规矩,敢对我如此说话?想来是我平常宠得你太过,酿成你这般无法无天的性子!」赵寻捂着脸哭道:「何苦来,既嫌弃我是累赘,当初就不该让我住进来,如今又急着赶我出去,我又有何脸面存于世上?」碧如气的手足无措,含泪道:「你当我愿意嫁人?如今我武功尽失,又没别的营生的本事,吃穿用度何以为继?难不成也学赵欣她们去嫁杨正坤?明白着告诉你,我至死也不会嫁给他那种混账,我倒是想一时死了落得干净,可又想着你和平儿自小在富贵温柔乡里长大,那里经过什么大风大浪?楚薇只知道一味溺爱骄纵平儿,对你又是爱答不理的,算不得一个好母亲,我不管你们的话,谁来管你们?」一面说一面哭,赵寻第一次见姨娘如此痛哭,也就灰了心,在地下磕头赔罪。
碧如也就不再多说,当日命人将他的东西都收拾齐全,即刻搬入东门的新房,又指派了几个丫鬟服侍他起居饮食,托人谋了个书办的营生,还怕他俸禄微薄不够用,每月从俸禄中挤出十两银子拿给他做日常开销,只盼着他能自己当家作主,谁知那赵寻从此没了管束,只和一帮青皮混的脸熟,每日斗鸡吃酒,赌博烂嫖,醉了就将房中丫鬟淫遍,很快那书办的差事就搞砸了,女方家里打听到他如此行径,婚约也跟着作废,碧如没办法,只得替他另寻亲事。
经此一闹,赵寻很快发现每月二十两银子都不够用,外头还欠了一屁
股赌债,时不时有赌坊的人上门催债,只得屡次去郡主府要钱,碧如也替他还了几次赌债,谁知见他总不能改,只得狠下心肠,将他拒之门外。
赵寻只得厚着脸皮去找大哥要钱,谁知大哥最近与楚薇闹脾气,也没空搭理他,楚薇更是一分不给,还训斥道:「前儿个我当你捡了高枝儿攀,投奔了郡主娘娘,重新过起大少爷的好日子来,连我也没放在眼里,如今倒好,被她撵出来了吧,我就说你是个不长眼没良心的混账家伙,你跟谁不好,偏去跟她,难道不知道她最近要嫁人?那个新郎愿意领你这样不中用的废物做儿子?可不是自己打嘴撑饱了没事做?你没脸色就靠上去了,既被撵了出来,就该静下心来好好过日子,偏生还当自己是在王府做大少爷呢,行事都有人护着,一味地吃喝嫖赌,连个书办的差事也做不好,没钱了就知道问人要,就像那银子是大风刮来的,可断了你这念想吧,你父亲如今才不过五品官,每月领的银子还不够姨娘们来置办脂粉,要不是贵妃娘娘时常有赏赐,我都不知道去何处弄钱,你大哥结婚都全靠宫中赏赐,我天天愁的头发都白了许多,你还管我们要钱,领不到钱领一顿打倒是好多着呢,还不快离了我这里!」杂七杂八一通骂,赵寻不敢还嘴,只得忍辱含悲出来,寻思着他和贺馨儿还有些旧情,或许能问她讨点银子,谁知贺馨儿一听他要来,直接推说病了,闭门不纳,赵寻原本还想蹭一顿饭再走,可现在是没脸留在这边吃饭了,因此饿着肚子出了杨府,又不敢回家,一直在街上无头无脑地熘达到入夜,打量着蹲守的债主已经走了,这才磨蹭着回去,谁知刚进屋里,却见那帮青皮留在这边还没走。
他见形势不妙,转身便跑,可肚子里没吃饭,力气不济,终究还是没能逃开。
因此被人吊起来,正要动手打,一个叫王二的青皮道:「莫要动手,让我跟赵公子好好谈谈」那王二动手将他放下来,又命人端来饭菜道:「赵公子这脸色不好,想必一整天都没吃饭吧,身子可是自己的,别为了一点钱愁的连饭也不吃」赵寻也不客气,端过来狼吞虎咽吃了起来,那王二也不多说,直到看他吃完了才叹道:「不是咱们兄弟不讲义气,你欠了咱们掌柜五百两的本金,论理一个月前就该还了,如今利滚利息滚息,已经累积到一千二百两,催了你许多回,你见了我们只管跑,这可不是个事,咱兄弟们混口饭吃也不容易,讨不到债也不好交差,没得办法,这次说什么你都得凑齐一千二百两银子,否则此事难了」赵寻不悦道:「王兄,我这边的情况你不是不知道,每月我那郡主娘娘只给我十两银子,刚好够吃喝,为了还债,我连家中的婢女都贱价折卖给了你们,如今家徒四壁,让我去那里寻那一千二百两银子?你就是杀了我也凑不出来啊!」
王二笑道:「好说好说,说起你那婢女来,其中有个叫惠香的,长的可真俊俏,性子也暴烈,死活不愿去青楼,昨儿晚上哥几个轮流伺候一番,搞的她哭哭啼啼的,最后居然跳楼自尽了,真是可惜可怜,没想到你这种赌鬼,居然也有这样贞烈的女子愿意跟着你,让她满腔痴情都做了空,你老子要是知道你这般没出息,只怕要气的从墓里跳出来」赵寻听闻惠香死了,当即呆住了,毕竟惠香与别的婢女不同,与他朝夕相处,二人早就情投意合,原本打算婚后收她做妾,谁知自己染上了赌瘾,为了还债,一夕之间卖掉了所有家当,最后连她也不得不卖了,赵寻永远记得走之前她哭的昏倒数次,自己却只能低着头任由别人将她捆走,原以为她会乖乖在青楼卖身,没想到竟刚烈到如此地步。
那王二见他满脸悲愤,不以为意,仍旧只管嘲弄道:「连自己女人都保护不了的人,啧啧,真是连条狗都不如,我要是你,只怕早就撞墙死了,哪还有脸面苟活于世?」赵寻登时大怒,一把揪住王二的衣领道:「贼泼才,明明是你们害死了惠香,如今却算在我的头上,我只和你们拼命!」王二神色不变,哈哈笑道:「啧啧,没想到赵公子终于也有硬起来的一天,真是让人刮目相看,只可惜你选错了对象,我数三下,你不放手,后果自负」赵寻看看左右,那些五大三粗的汉子个个都怒目瞪着他,有的人还将手按在腰间的匕首上,看样子随时都能结果他的小命,他手无缚鸡之力,如何能与这些人相争?安慰自己好汉不吃眼前亏,只得松开了手。
王二理了理胸前的发皱的衣服,又噘嘴笑道:「王公子刚吃完饭,力气总算
恢复了一些,你这股子狠劲应该用在如何捞钱的法子上来,用在咱的身上可是太
浪费了」
赵寻摊到在椅子上,含泪道:「该想的我已经想过了,实在是没辙了,要不
你们杀了我吧,反正我活着也没意思」
王二笑道:「赵公子这可就误会了,咱们是生意人,和气生财,怎么能喊打
喊杀呢?你既然想不出办法来,我替你想吧」
赵寻道:「那你说,我到底该怎么办?」
王二笑道:「你不是说你的三姐在宫里当贵妃吗?先我还不信,后来派人去
查了你的家底,原来你竟然真的是查王的四儿子,虽然你家已经败了,可你姐姐
依旧在宫里当娘娘,怎么着你也该衣食无忧,何至于落到如此地步,不行你就进
宫去求求你姐,说不定她一高兴,就赠你百两黄金呢。
或者混了一身官皮,这债
务不就有了着落?」
赵寻冷笑道:「我三姐是贵妃没错,她也有赏赐给我更没错,可那些赏赐都
没落入我手中,被我嫡母收起来了,以我乱花钱为由,说是要存起来,我今天去
讨要,被她一顿骂了出来」
王二摇头道:「你那嫡母也是个泼辣货儿,听着就难对付,难道就没别的法
子不成?你亲自进宫去跟你姐说啊!」
赵寻嗤笑道:「我说你没见过大世面,后宫岂是能人人都去的,先不说宫中
不许任何外男逗留,就说我嫡母去见贵妃,也是提前三个月通了信儿。
你当皇宫
是西菜场,说去立刻就能去」
王二见他如此奚落自己,一时耐心耗尽,登时收起笑脸,恼羞变成怒,命人
将他吊了起来,用棍子狠狠抽在腰间,只打了两棍子,就疼的赵寻连声求饶。
王二奚落道:「我当你是什么见过大世面的英雄好汉呢,咱们还没正经动刑
,你就先讨饶了,实在是没意思」
赵寻哭着求饶道:「我已经没任何办法了,你到底要怎样?」
王二在房间里来回踱步,半霎才笑道:「谁说你没办法的,你不是还有个郡
主娘娘给你撑腰吗?想必她家私丰厚,咱们不捞他一笔,实在是对不起良心啊」
赵寻道:「你究竟什么意思?告诉你可别乱来啊。
说到底她是皇亲国戚,岂
是你们这些泼皮能动的?」
王二笑道:「她是皇亲国戚没错,不过如果有你这个孝子帮忙,那事情就会
简单的多,再说我王二怕过谁?就是贝勒爷欠了赌债,我一样上门去讨」
说毕贴在赵寻耳边,将心中计划细细与他说了,赵寻听的面如土色,连声道
:「不行,你别乱来,再怎么说她也是我的姨娘,我绝不会答应你去为难她!」
王二摇摇头,吩咐左右:「敬酒不吃吃罚酒,给我狠命揍,一直揍到他同意
为止」
数日之后,赵寻来到郡主府敲门,他身后还跟了王二、罗贵、于鬼等青皮打
手,一个个歪瓜裂枣,目露凶光,赵寻拿着铜环敲了半天,那门子才过来道:「
原来是少爷回来了,不过郡主娘娘说了,你若是来要钱,她没钱给你,你若是来
给她庆生,她便开门欢迎」
赵寻不悦道:「你小子胡说什么,这大好的日子,我当然是回来给姨娘庆生
,礼物都备了好几份呢」
那门子犹不信,低头看赵寻手里提了许多包裹,这才道:「这可真是太阳打
西边出来,寻少爷居然也有钱给咱们娘娘庆生,啧啧,了不得」
赵寻哼了哼鼻子道:「少废话,我有没有钱关你鸟事,你不过咱家一个看门
狗而已,也有资格评论我?」
那门子点头哈腰,又看向他身后的王二、罗贵等人,于是问道:「他们是谁?」
赵寻耻高气昂道:「你眼睛瞎吗?没看见他们是在帮我提东西,当然都是我
聘来的小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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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赵寻居然已经有钱豢养家丁,门子越发恭敬道:「是,老朽是老眼昏
花,不过按规矩来说他们是不能进来的」
赵寻没好气道:「我知道,用得着你来提醒?不过让他们把东西抬到我房间
里,只一会儿就走」
一面说一面从手里拿出一块碎银子来,丢在地上道:「少爷我如今发了点小
财,心里高兴,这点钱就当打赏给你的」
那门子喜得笑逐颜开,连忙捡起来在怀里擦拭了一下,放赵寻一行人进了郡
主府。
碧如原以为赵寻一直会生自己的气,今年的生日决计是不肯过来的,没想到
他不但来了,而且还提了许多礼物,心中十分诧异,便询问道:「你前些日子还
管我要钱,如今怎么又突然有
这些闲钱给我买东西?」赵寻心中不好受,冷笑道:「姨娘这是什么意思?难道在你心目中,我只有破家的命,没有发财的运?」碧如便赔笑道:「还是那个脾气,不过关心一下你,你就不耐烦了,你能靠自己本事赚钱,我高兴还来不及,又怎会笑话你?就怕你不走正道,跟那些狐朋狗友胡混,就算一时发了财,那也算不得什么」赵寻只得解释道:「你放心,这钱是我替人写字换来的,再正当不过了,自从上次吃了大亏,如今我是彻底改了,再不去赌坊玩」碧如大喜道:「若是如此,你又何必提那些礼物,只要你能走正道,那就是给我最大的礼物」说到最后,更是落下泪来,赵寻也有些伤感,起身敬了一杯道:「先前儿子多有得罪之处,还请姨娘原谅我不懂事,恭祝姨娘福寿延绵,芳颜永驻」碧如拿起酒杯欢喜道:「很好,我盼了多少年,终于盼到你懂事了,要是你爹九泉之下得知,只怕会更安心,时间一晃过得可真快,记得当年你才那么一丁点儿大,动不动就哭鼻子,一哭起来声音震天,吵得王府所有人都睡不去,别人抱你的时候,你就哭,非得我和你娘轮流伺候,你才略微安生一些,一晚上那胳膊都摇得酸麻,比我练武那时候还辛苦;看见鸟儿飞过,要我用轻功给你夺下来,不答应就哭,想起来这些事就像昨日一样,这才多久,如今你的个头却比我还高,壮的像头牛,是个男子汉了,咱们老赵家也终于有希望了」一面说一面哭,激动的连手中的杯子都似乎拿不稳,左右连忙安慰道:「大喜的日子,主子该高兴才是。
过去的终究过去了,将来咱们日子过得会更好」赵寻含泪道:「姨娘和母亲的养育之恩,儿子一直感铭在心,无以为报,都在这酒中」说毕一仰头喝干。
碧如也举了举杯子,刚喝了一口,哇地一声又立刻吐了出来,诧异道:「这酒水里掺了什么,怎么一股怪味儿?」赵寻连忙低了头,正在此时,一个丫鬟连滚带爬撞了进来,大声道:「不好了,咱们家里进贼了」众人骇然,碧如连忙拉起丫鬟来问,她
已经软软倒在怀里,再探时已没了呼吸,后来才发现她背后插了一柄刀,已没至柄。
众人大惊,乱跑乱撞,碧如连忙吩咐赵寻道:「快去躲起来!」赵寻却一动不动地立在原地,脸上满是尴尬。
碧如也无暇理会,回身抽出一柄剑,冲了出去,正好撞见王二等人打着火把过来,众贼见她衣着华丽,正要喝问,碧如挺剑便来刺,猝不及防之下,先被刺翻一人。
贼人难免心虚,从者斗志涣散,翻身要逃,那王二大声道:「她不过一女子,擒了咱们就能得大富贵」众贼得了此信,翻身拼力向前,碧如早已武功尽失,此时力气不过跟八九岁的孩子差不多,方才杀人已尽全力,此时手脚酸软,竟被众贼所擒。
王二大喜,将她绑在柱子上,勒逼她交出金银财宝的藏处。
此时郡主府尖叫声此起彼伏,贼人大搜全府,各处劫掠。
也有好色者趁机奸淫女子,哭声震天。
碧如便正色道:「你不过求财而已,若是我全交代了,你也要管住手下,不要妄动人命,更不得玷辱女子」王二见她镇定自若,临危不乱,心中颇为纳罕,笑道:「你现在没资格跟我谈条件」碧如正色道:「你别忘了,这里是京城,天子脚下,如果闹的动静太大,被街上的巡夜的讯兵察觉,你们这些人一个也逃不脱!」王二听说有理,立刻踢了一脚旁边的罗贵道:「听见没有,快让他们收手,谁他妈再敢搞的杀猪一样叫,老子先就取了他的狗头」碧如又道:「方才看你身手,难不成你们是丐帮的?,竟敢在京城劫掠皇亲国戚,胆子不小啊」王二心中诧异,继而笑道:「看来郡主娘娘也曾是江湖中人,一眼就被你识破了。
早前咱们的确在丐帮呆过,不过现在咱们已经出了丐帮,才不会再跟你讲什么江湖规矩」碧如也不想跟他多说,于是道:「放钱的钥匙在我床头的柜子里,银票也都在床下箱子里,你们取了钱财,就即刻滚出去,否则官兵赶来,有你们好果子吃的」王二听了连忙给身旁的于鬼递了眼色,那人便去找钥匙,又对碧如笑道:「没想到郡主娘娘养尊处优,性子却如此豪爽,真是合我胃口」碧如闭目道:「念你们初次作恶,今晚的事我也绝不会去官府报桉,你们只管放心就是,不过从此别再让我在京城
看到你们」正说着于鬼跑来道:「钥匙找到了,当家的快去试试能不能打开」王二便接过钥匙,从床下拖出一个红漆木箱,打开来一看,里面果然有成迭的大额银票并首饰珠宝。
王二却大失所望,他满以为皇亲国戚的家里都应该有个秘密藏银库,里面堆满了银冬瓜。
眼前这些银票珠宝加起来不过才两千两银子,因此不信,便回身去对碧如道:「小妮子看来并不老实,堂堂郡主家里怎么只有这么一点银子?你煳弄谁呢」话音刚落,碧如脸上便挨了重重一记耳光,接着腹部又是一阵剧痛,却是被王二用膝盖狠狠顶了一下。
碧如心中一阵惊恐,她可不想莫名其妙死在贼人手里,因此强忍着痛道:「家里只有这些银子,你不信就去外面打听打听,我又不是亲王贝勒,朝廷的年俸才一百六十两,这两千银子还是贵妃娘娘赐下的」王二又命人大搜一阵,果然再找不到别的值钱的东西,又见碧如风华绝代,可比那些骚浪的青楼妓女要引人入胜,不由笑道:「既然是个穷郡主,那没办法,咱们哥几个都是冒着满门抄斩的风险做这买卖,区区两千银子少了可说不过去,还好你姿色不错,没银子就用那屄洞来顶,老子还没玩过金枝玉叶呢,今天说什么也要尝尝鲜」
左右听他这么一说,一个个都流露出淫邪的目光,碧如惊怒至极,忍不住破口大骂起来,众人也不理会,直接给她嘴里塞了一片肮脏的抹布。
王二笑道:「都给我滚开,等老子替她开了苞,再轮到你们也不迟」众人只得灰熘熘地出去了,只留他一人面对碧如。
王二大喜,只想发泄心中兽欲,他自知身份下贱,若不是用强,只怕十辈子也肏不到这么美颜而高贵的女子,强烈的刺激和不甘,唤起了他内心的残暴,粗鲁将她衣服撕烂,扯坏,不一会儿就脱的只剩一件薄纱,里面连亵裤也没穿。
碧如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贼人在她身上为所欲为,哭的声嘶力竭,面肿筋浮。
她以往是多么高傲的人儿,没有男人敢多看她一眼,就连杨正坤都对她毕恭毕敬,丈夫赵羽更是对他体贴入微,甚至为了她不惜牺牲了自己的性命,一直以来,她都被自己的武功以及周围的人精心呵护着,从末被人如此糟践过。
王二是个粗鲁人,前戏什么的根本不想要,直接脱下自己的裤子,露出坚挺的肉棒,向女人展示他的霸道。
碧如拼了命地扭动身体,为自己的贞操尽最后的努力,倘若失身卑贱的贼人之下,那还不如死得好。
然而在王二的眼里,在粉红薄纱衬托下,丰满而具成熟美的肥白屁股,彷佛舞蹈一样急遽摇摆,幻出的臀波,只会使任何男人更加情欲激荡。
挣扎之中,一只膝盖顶过来,巧妙地将自己两腿分开,碧如的心直往下沉。
就在刚才,她还沉浸在幸福的喜悦中,因为这许多天来,赵寻终于愿意和她恢复关系,也有了赚钱的本事,似乎一夜之间长大了,还有她跟汤若望的婚期越
来越近,她已经无数遍幻想过婚后相夫教子的美满生活,为此准备了很长时间,然而现在,一股强烈的痛楚从腿间传来!王二已经迫不及待地开始往里面顶入,他还刻意伸出一只手将碧如嘴里的抹布取了出来,听不到女人的惨叫,对他来说,兴致减半。
「啊啊……」闷绝的惨叫,响彻室内,继而化作连续不断的痛哭,绝望、悔恨、羞耻、悲恸与痛楚。
乾燥的膣肉,在激烈摩擦下,像万针攒刺一样痛楚,同时喀喀两声,又是一道几乎昏厥的剧痛,将她打入恐怖的炼狱之中。
然而这一切才刚刚开始。
房间外,赵寻与众贼开始起了争执,他不满地问道:「当家的说好的抢了银子就走,怎么他现在还不出来?」众贼笑道:「小子你不知道吧,你那郡主姨娘水嫩的很,咱们当家的已经看上了,只怕要肏爽了才会出来,只怕你那姨娘娇贵,被他这个粗鲁汉子一弄,半条命都会没有的」赵寻登时大怒,他当日受不住酷刑,只得答应将王二引入府中来,先灌蒙汗药,再搜刮银子,这笔债务就算了结。
谁知碧如江湖经验丰富,居然没有下套,那帮人就鼓噪起来,光明正大的开始抢掠,还伤了几个仆人的性命。
原本以为王二会就此收手,结果没料到他胆大包天,居然对碧如起了淫心。
就在此时,碧如房里传来一声尖锐的哭嚎声,真是动人心魄。
赵寻如被摘去心肝,再也忍不住自责之心,勐地往碧如的房间冲去,几个贼人将他拦住道:「
当家的正在办事,你不要去打搅!小心他割了你的脑袋」赵寻大骂道:「狗日的王二,我们说好的规矩呢,你他妈不是人,快放过我姨娘!」众人大怒,围上来将他按在地上拳打脚踢,不一会儿他两只手都被打的脱臼,脑袋上也挨了几脚,昏昏沉沉似在梦游。
众人嘻嘻哈哈将他捆绑了,嘴里塞了稻草,然后押着到窗下道:「你不是想看你的姨娘现在怎么样了吗?睁开眼仔细看着,可舒服着呢」赵寻依言往里面看去,但见碧如一丝不挂,双手反绑,被王二按在桌子上大力肏干着,王二那鸡巴粗壮如小儿臂,却次次都全根而入,碧如双腿之间流的不是淫水,而是醒目的鲜血。
碧如双目空洞地看着墙壁,没有一丝泪水,彷佛已经死了一半。
赵寻大哭起来,却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一时事毕,王二心满意足地穿上裤子,推门而出,而碧如身上全是他的爪印,牙痕,尤其两个奶子已经完全红肿,留下血痕道道,触目惊心。
王二拍了拍罗贵道:「老子爽了,该二当家上场了」罗贵大喜,匆忙进了房间,圆润结实的大腿之间,肥厚的花瓣殷红夺目。
胸乳不住起伏,玉户敞露,脐下阴毛乱卷,鲜血淋漓,罗贵不像王二那么性急,两指分开微湿的花瓣,用娴熟的指法挑逗片刻。
他的手法独到,碧如本就体质敏感,一经挑逗秘处立刻淫水横流。
只听着窗外的于鬼的声音分外刺耳,「浪出水儿了!哈哈,什么郡主娘娘,装得冰清玉洁,还不跟窑子里的姐儿一样?一个臭婊子!」又一人叫道:「这淫女奶子大,屄也够肥的,跟飘月搂的阿凤可有一比」罗贵还要前戏,外边男人已经等不及了,狠命催促。
罗贵只得把紫红的龟头抵在滑腻的肉穴上,笑着道:「娘娘小心,在下要进去了」碧如玉体轻颤,肉穴果然应声收紧。
罗贵等的就是这一下,待肉穴收紧,他立即挺身挤入。
十几个人的目光注视下,小儿拳头大小的龟头将娇嫩的肉片缓缓挤开。
碧如通体僵硬,她忘记了羞愤,甚至连狂涌的怒气也被抛在脑后,全部心神都集中在下体那根火热的肉棒上。
自己满以为王二发泄过后,自己能逃过一劫,没想到……碧如心头紧紧揪成一团,忽然下体一痛,巨大的龟头已经没入肉穴。
罗贵停止前进,肉棒微微挺动,两手则顺着细软的腰肢一路向上,一直按到颈侧,然后托着她的后脑向腹下按去,「郡主娘娘如今成了婊子,仔细看着,主子怎么操你的贱屄……」随着他狂暴的抽插,碧如只觉下体剧痛连连,整个肉穴似乎都被肉棒撕碎一般,没有一寸完好,到处都是直入心底的痛楚。
嘴里舌头已经咬破,大量鲜血涌出来。
罗贵嘴角露出一丝残忍的笑意,手腕一松,放开她的柔颈,肉棒急进急出,每一次都重重捣在花心上。
他有心在众人面前显露本事,若是能将她活活奸死也不错。
不过片刻,碧如下体已是血流如注。
狂乱的肉棒没有丝毫温柔,只是进进出出,一旦股间娇柔的嫩肉尽数绽裂,肥厚的花瓣沾满鲜血。
碧如玉体紧绷,大张的双腿不住痉挛,两腿间紧窄的肉穴像被一枝布满钢刺的灼热巨棒捣得粉碎,痛彻心肺。
她疼得遍体冷汗,坚忍片刻后,终于痛叫连声。
窗外众人大声叫好,狂热地看着肉棒布满了血水,不停吞着唾沫,跃跃欲试。
赵寻则是目眦欲裂,几欲昏阙,他本想偏开头去不看,众人硬是扳过他的头,他只要一闭目,众人便掐他的肉。
硬是要逼着他看完所有过程,他越是撕心裂肺,痛不欲生,众人就嘻嘻哈哈,乐不可支。
这些糙汉子平日连地主家的小老婆也难得一见,今日有机会肏这堂堂郡主娘娘,管她是死是活,能进到她体内捅上两下,说起来也是奸过金枝玉叶——这面子可大了。
轰笑中,碧如的两腿被人压到肩头,敞露的玉户高高鼓起,混着血丝的阳精从红肿的肉花中汩汩横流。
哄笑声中,一个人的肉棒一挺,再次狠狠戳入紧窄的肉穴内。
嫩肉充满弹性,当肉棒通过时,彷佛被热浪紧紧攥住。
那人狠狠捅到底部,整只阳具全部没入小小的嫩穴中。
粗大的肉棒彷佛一只手臂插进少女的两腿之间,重重捣在子宫颈上,将花心压得变形,接着又狠狠拔出。
阳具似乎撑满了少女的整个腹腔,男人腰身一抬,把碧如的下体也带的抬起。
他两手按住碧如的腰身,阳具卷着肉穴内的嫩肉
翻卷而出。
不知过了多久,碧如忽然从极端的痛楚中回过神来,一眼看到了正在窗外的赵寻,两人目光相接,赵寻连忙扭头避开,只听一个男人笑道:「哎呀,忘了告诉你,那赵寻是你的儿子吧,我的好娘娘,你可养的好儿子,要不是他的功劳,我们连你的面都碰不到,怎会有机缘享用你的娇躯呢!」碧如的眼光变的炙热起来,她表情扭曲,忽然抓狂道:「你这是什么意思?」那个男人道:「什么意思?你还不知道吗,是那赵寻引我们进来的,他欠了咱们的赌债,你也不愿意替她还,咱们只好出此下策,没想到今日还有意外收获,你可长的真俊俏啊,果然不愧为金枝玉叶。
要是做了我老婆,我都愿意为你精尽人亡啊!」男人一边说一边大动起来,撞的碧如不停地耸动着,可碧如脸上没有半点娇艳的味道,像是蒙了一层寒霜,今天晚宴上赵寻的表现的确有些不对劲,态度也太过恭敬,不像他平时那样张扬跋扈。
而且自己喝的酒里似乎被人下了药,一想到这里,她那空洞的眼睛开始变的有些赤红,令人望之生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