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帽武林之淫乱后宫(番外)009
作品:《绿帽武林之淫乱后宫(番外)》 2020年11月8日第9章明朝崇祯年间,中原、西北各处民不聊生,流寇纷起,江南一带却靠着水网密布,长江天堑的优势,阻挡了流寇继续南下的攻势,致使江左没有受到战火波及,依旧保持着往日的繁华如斯。
腊月初七这天,桐城当地的世家公子左文聪结亲,左府内内外外一大早就热火朝天的忙碌起来,从上午开始,宾客们陆陆续续到场,左家请了安庆名戏班子,待宾客稍微多些,便开始依依呀呀的唱戏,给先来的客人解闷。
满城的人都能听见左府热闹光景,纷纷羡慕不已。
原来左家乃当地名门望族,祖上左光斗曾官至左佥都御史,他一手创建了东林党,被魏忠贤弄死后在官场依然威望甚高,此次左文聪娶亲,连当地知府、知县、兵备道、按察使等官员也来纷纷捧场,楼上楼下坐满了从各地赶来的贵宾,众人齐齐问安后,大人们就坐。
主持婚礼之人便扯着嗓子高声扯一句道:「开席!」那些帮厨的伙计们便端着一个个长条盒子,将一盘盘冷拼送上酒席,但这些东西主要是做样子好看的……虽然今儿艳阳高照,虽然桐城冬日不算太冷,但毕竟是腊月了,谁也不愿意吃一肚子凉,都巴望着热菜能赶紧上来。
其实那声‘开席’一喊出来,早就等在那的厨子们,立刻开始噼里啪啦把食料下锅,煎炒烹炸、熘汆烩炖,转眼便装盘上菜!流水般的供应着热腾腾的菜肴。
左文聪这个新郎官,乌纱帽上插着大红花,跟着一身六品礼服的左老太爷,从主桌开始,挨桌的敬酒,看太阳还有一个时辰就落山了。
他得抓紧时间,去迎新娘!为什么得这个时候迎呢?因为现在是黄昏!因为‘婚礼’的‘婚’其实是个别字,正确的说法应该是——‘昏礼’。
因为黄昏时分乃阴阳相交之时,此时男女结合顺应天意,大吉大利,所以称为昏礼。
这边已经喜气洋洋的左文聪穿着大红朝服,带着迎亲的队伍,吹吹打打的出发了,那边新娘家也是一片忙乱……只有新娘所在的绣楼里,是一片静悄悄的。
因为这新娘不是别人,却是赵羽前妻赵欣。
当日赵欣被赵羽驱逐离家后,与姚珊一道离了赵府,从此立志便要寻一个比赵羽好百倍的郎君,因此赵欣化名为杨息泪,姚珊化名为李冉,二人一路南下,最终在桐城落脚,她们两个所带的金银钗环实在不少,因此变卖了首饰,在桐城买了一间宅院住下,又添置了许多丫鬟奴仆,日子过得就像在赵家的时候。
只是银子有出无进,眼看就要坐吃山空,赵欣不得不加紧寻一门好亲事,因此花银子雇了一个屡试不第的老童生,扮作家父,又编造了一个富商家庭被流寇威胁,从北方流落过来的清白身世。
而姚珊则成了自己的表妹。
一切准备妥当,赵欣便开始寻觅好人家,她不可能等待媒人过来说媒,因此彷效梁祝故事,常常女扮男装参加当地学子举办的诗会,从而结识了左家公子左文聪。
此人不但相貌英俊,家境也十分殷实,这是其中一点,赵欣最看重的还是他谈吐儒雅,性格温和,相比之下,赵羽太过要强了一些。
等到两人熟识之后,赵欣便找了个机会与他独处,忽然扮回女装,将自己的身世声泪俱下地说给他听,她那天仙般的相貌和楚楚可怜的神情果然引逗的年轻的左文聪神魂颠倒,恨不能揉进怀里大肆疼爱,因此回去后不久,便派来媒人说亲。
赵欣自然是满口答应,因此两家亲事很快就定下来。
新娘出嫁免不得要呜咽哭泣一场,不管真哭还是假哭,此时边上的姚珊,好容易才劝住她道:「咱们得快点了,看着吉时已近了」赵欣点点头,擦干眼泪,通红着双眼道:「麻烦你们了」这天对新娘子来说,是应该哭的,不哭不孝顺,所以不必在乎哭成肿眼泡什么的。
姚珊便手持五彩纱线,左右搓合,借助纱线的绞缝,反复在她面额上来回滚动,绞除面额汗毛……然后丫鬟们帮着剪齐额发和鬓角,修眉点唇扮妆起来,这叫开面整容。
按本朝风俗,女子一生只开一次面,就是在嫁人这一天,然而赵欣第一次开面却是在嫁赵羽之时,此系第二次开面。
待把赵欣的容貌拾掇完毕,丫鬟们们便端来了她的凤冠霞帔,这就是赵欣的婚服,那头冠上缀着沉甸甸地珠翟、珠牡丹、翠云、翠牡丹叶、抹金银宝钿花,林林总总地缀物足足有几十样,单单看着就觉得目眩神迷。
那大袖礼服则是真红色丝绫罗所制。
霞帔上绣着云霞鸳鸯文,华丽无比……当真是在世仙妃,红尘神女。
刚刚给赵欣穿戴完,便听到前院有‘噼里啪啦’的爆竹声,妇人们齐声道:「花轿临门喽!」确实是男方迎亲的花轿到了,但女家放炮仗迎轿之后,旋即又虚掩大门‘拦轿门’,这是女方的年轻人要利市呢,虽然硬闯一定能撞开,但自古还没人干过这么煞风景的事儿!女方家便出来一个男丁,一手举着红烛、一手持着铜镜,向轿内照一下,美名其曰‘搜轿’,是为了驱逐匿藏轿内的冤鬼。
此时是轿口朝外,也是避免将鬼撵进家里去。
然后男方喜娘进去女家催上轿,因为女方会佯作不愿出嫁,得催促三次,所以借这个工夫,左文聪进去给‘老岳父’以及一干‘外戚’敬酒,因为要赶在黄昏行大礼,不能一一敬过,左文聪只给‘老岳父’磕了头,单独敬了酒,其余人便一齐敬了。
他那知这老岳父其实是赵欣请来的冒牌货?故此满面笑容,尊敬异常。
那假岳父却是演得逼真,看起来对女儿满面不舍,对女婿颇有怨怼。
这时候后院喊一声:「新娘子出来了!」左文聪赶紧回避,揉着肩膀就到外面等……赵欣蒙着大红盖头从后院出来,这时候该由老父喂上轿饭了,寓意不要忘记哺育之恩,不免想起当初嫁赵羽的时候,父母犹在,现在第二次嫁人,却已经是父母双亡,还不得不编造虚假身世,
想到凄凉苦楚之处,泪水止也止不住。
等到吃完了上轿饭,赵欣给老父磕头,那便宜老爹倒像是真的嫁女一般,也是老泪纵横了,别过头去道:「上轿吧,好好的过曰子」父女俩哭一场,姚珊扶着哭成泪人的赵欣,走到大门外,到了轿子前,姚珊哭道:「囡啊囡,侬抬得去呵,烘烘响啊!侬独自去呵,领一潮来啊!」几个婆子也哭道:「侬敬重公婆敬重福,敬重丈夫有饭吃……」尽管是依依惜别,但新娘子还是上了轿,坐定后就不能移动臀部了,这是寓‘平安稳当’意。
又有一位女方的福全妇人,将一只焚着炭火、香料的铜脚炉搁到新娘子的座位底下。
现在冬天还好,要是夏天的话,非捂出一屁股痱子不可。
然后放炮仗,并用茶叶、米粒撒轿顶驱邪之后,终于可以吹吹打打起轿了!八抬大花轿在街上通过时,又引得无数围观老百姓十分羡慕。
结亲的队伍横了整条街,时间掐算的十分精准,花轿进入左家大门,正好是夕阳西斜,红霞满天的时刻。
左家大开中门,奏乐放炮仗迎轿。
轿子落下,乐声戛然而止,担任傧相的两个老头便分立在大门左右,二人一个是‘引赞’,一个是‘通赞’。
只听引赞先生先道:「新郎伫立于轿前」左文聪赶紧从马上下来,依言站在轿子前。
通赞先生又道:「启轿,新人起」轿门卸下,已经坐麻了半边身子的赵欣,这才敢为不可查的活动活动腰,扶着喜娘的胳膊站起身来。
引赞接着道:「新郎搭躬!」左文聪赶紧拱手延请自己的新娘,喜娘将新娘手中扎着大红绣球的红绸子,递给新郎子一端。
还是引赞道:「新郎新娘直花堂前」二位新人便以那红绸红绣球相连,男左女右,沿着地上长长的红毡,进大门,直往正堂走去。
正堂前已经置香烛,陈列祖先牌位。
摆上粮斗,内装五谷杂粮、花生、红枣,上面帖着双喜字。
当引赞道:「新郎新娘就位」时,两位新人已经站在供桌前。
通赞道:「新郎新娘进香」便有人给新郎两束香,左文聪就着蜡烛点着了,然后分一束给赵欣。
这时引赞道:「跪,献香!」两人就给祖先的牌位跪下,随着通赞的命令叩首,再叩首,三叩首,拜了天地祖先。
「二拜高堂!」通赞道。
一对新人,便给坐在上首乐得合不拢嘴的左太爷磕三个头。
「夫妻对拜!」左文聪和赵欣又互相三叩首!自此缘定三生!「礼毕,送入洞房!」伴着这一声仙音,繁缛的拜堂仪式终于完成。
由两个小儇捧着龙凤花烛在前导行,新郎执彩球绸带引新娘进入洞房。
地面红毯上,却是铺着五只麻袋,新郎新娘的脚,都须踏在麻袋上行走。
踏过一只,男方的几个喜娘又递传于前、接铺于道,这就是传说中的‘传宗接代’!也有‘五代见面’的意思。
待把赵欣送进洞房后,左文聪只是稍座,便被一群婆娘撵出去,他得给外面
的至亲
好友敬酒……中午那些宾客基本上已经散去,只有关系特别近的才会留下
来,参加这一席。
所以现在留在屋里的,都算是左家很亲的人了……大家都知道他不能喝酒,
也不想搅了左文聪的洞房花烛夜,便一人敬他一杯,放他去洞房了……洞房里,
赵欣披着红盖头端坐喜床,满脸喜色,自以为寻到可托付终身的郎君,不禁憧憬
着将来相夫教子的美好岁月来,想到动情之处,喜极而泣。
话说那左文聪也不算末经人事的处男,早在年少之时已经收纳了几个丫头做
侍妾,这在大户人家乃常事,当晚还以为赵欣是处子之身,小心翼翼生怕弄疼了
佳人,赵欣一开始还压抑自己本性,努力装成一个黄花大闺女,然而她骨子里风
骚到了极点,自离赵家后,已是数月末曾有过房事。
男人的小心翼翼就像隔靴搔痒,让她极为难受,引逗的她狂性大发,反守为
攻,左文聪招架不住,只觉此女骚浪压倒娼妓,心下骇然,纵然褥子见红,心中
疑窦之心却依旧大起,他是青楼常客,也曾听人说起过有妓女为嫁出去,伪造处
女出血骗取良家子弟信任:常以鸡血灌进鱼肚泡内用线扎好,只待男子肉具一碰
,就会出血。
想到此际,他便起身移来红烛,在赵欣下体寻觅一番,果然找到一小块透明
的鱼肚,这玩意又小又透明,没有好眼力还真找不容易找到,因此越想越委屈,
乃披衣而起,怒容而坐。
赵欣见他忽然态度变冷,心中也是不快,于是也披衣起来问:「夫君何故不
悦?莫非是为奴家伺候不周?」
左文聪自小受读圣贤书,儒家思想根深蒂固,若是小妾倒无所谓,只是容不
得名门正娶的大房不是处子之身,此时只觉被赵欣拐骗,大怒之下也没想后果,
直接喝命道:「快来人!」
慌的赵欣连忙穿戴起来,又道:「这个时候你叫她们进来做什么?」
外面当值的丫头推门进来道:「新郎官什么事?」
左文聪冷冷道:「去把吴稳婆叫来」
那丫鬟还要再问,被他喝道:「再废话就去领棍子受罚」
吓得那丫鬟立刻走了。
赵欣心里一咯噔,见他脸色铁青,问道:「你叫稳婆来做什么?此时又无人
要生孩子!」
左文聪冷笑道:「那吴稳婆现在虽不接生,可也是经久人事老人家,她那一
双慧眼,自然识得出你的来历」
赵欣惊恐起来,想必方才有些忘形,以至于他这般猜疑,此时倒不好伏低哀
求,于是大怒道:「莫非夫君疑心我不是良家人?」
左文聪冷哼道:「是也不是,吴稳婆来了便知」
赵欣不禁哭了起来,又厉声骂道:「你这是无理取闹,才刚被你破了身子,
你这会子再请人来看,难道存心要逼死我?」
左文聪道:「初破处子与久经人事到底不一样,吴稳婆怎么会看不出来?你
若是真正良人,就不会怕她来查!」
赵欣大怒:「末曾想你竟是这种人,我好好一个清白之人岂能在新婚之夜如
此受辱?」
左文聪波澜不惊,任凭赵欣哭闹,起身作揖道:「若是你今日的确是被冤,
我必定当着众人面对你三跪六叩认错」
一边说一边往外走。
赵欣深知等稳婆来了,自己讨不到好,反倒贻笑大方,下场凄惨,眼角瞥见
墙上挂着一把宝剑,越性走去摘下来,仓啷一声拔出来,左文聪大惊,怒道:「
你这是要做什么?快放下来!」
赵欣含泪道:「这都是你们逼的,你一个,赵羽一个,都不是什么好人!」
说毕踏步上前,一剑刺去,那左文聪不过是手无缚鸡的书生,如何抵挡的住?转身就逃,那剑从后面赶来,从后背入,直透前胸,颓然倒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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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时丫鬟和稳婆正好赶到,眼见新娘子手持带血宝剑,新郎官倒在地上,吓
得尖声大叫,赵欣狂性大发,赶步上前,一剑一个,悉数杀倒在地。
此时花厅外边,宾客喧闹,酒杯交错,无人发现婚房这边异常,赵欣杀人后
又返回房间,将堆积在桌子上的红包银子悉数卷走,临走时又换了一身普通布裙
,用蜡烛点了窗帘,放起火来,趁乱逃走。
随后又返回所谓娘家,叫醒熟睡中的姚珊,说起自己杀人之事。
姚珊埋怨她性子太急躁,可大祸已经闯下,只得收拾家中细软,连夜逃奔。
临时走赵欣又怕行踪泄露,杀了那冒充父亲的老者和下人。
当夜全城大乱,左家火光冲天,街坊左邻皆来救火,倒不是众人急公好义,
城中房屋皆是连墙带瓦,只怕烧到自己家。
大火一直天明之后,方才被扑火。
坊间盛传左家新娘新郎死于火灾,有感慨落泪的,有幸灾乐祸的。
后来仵作查明新郎与两个奴仆皆是死于剑伤,新娘不知所踪。
连女方家人也死绝了。
当地县令判定是强人劫持新娘,杀害新郎,着快手四处捉拿盗匪。
那里抓得倒?不过随意抓了几个盗贼敷衍塞责而已,众人又岂知那娇滴滴的新娘便是盗匪头子?赵欣干了这一票之后,收获颇丰,至此便立意做起杀人越货的勾当来,多有大户人家被她火门,欠下累累血桉。
在江湖中渐渐有了杀人女魔头的名号,不少正邪两道的人都开始注意她。
赵欣和姚珊后来逃到太湖,在那边买了一艘画舫,常在太湖泛舟,扮作才情妓女,专门宴请那些身家不俗的公子哥儿来,待到那公子哥儿酒醉之后,或绑架勒索,或入户抢劫。
这一日宴请的正是一个当地贵公子,名叫卢云的秀才,病体恹恹,似乎不堪一击,出手却十分大方,不像一般酸秀才满腹酸文却分文没有,两个人都放下心来,以为钓到了大鱼,酒酣之际,正待下手,忽然那卢秀才身形一闪,全没有方才病怏怏的气息,他身法极快,二女猝不及防,都被他以巧妙的手法点了穴道,一时愣在当场。
那卢秀才哈哈大笑起来,原来他是左文聪的弟弟左向武特来寻仇。
当满城的人都以为新娘是被强人劫走的时候,唯独这左向武却看出端倪来,怀疑哥哥是被新娘所害。
又四处查访赵欣来历,方知她伪造身世,更加确认了心中所想。
当即含泪道:「好嫂子,你让我找的好辛苦,当日我与嫂子曾有一面之缘,一眼便看出你是练家子出身,一般强盗岂能轻易劫走你?就算有强盗来,必然也有一番争斗,为何却没能惊动外面那些人?我今番前来,就是要问问你,我哥哥待你不薄,为何要痛下杀手?」赵欣末料到左家竟然还有如此武艺高强的人,心中后悔不该如此大意,此时听他如此说,不禁冷哼道:「没错,就是我杀的你哥哥,那又怎样?他跟我前夫一样,只在乎女子贞操,全然不顾我是一个活生生的人,我也是要脸面的」
那左向武诧异道:「难不成你在此之前嫁过人?」赵欣笑道:「没错,你哥哥发现我不是处女之身,要请稳婆来查验,我怎可忍下这口气,一刀便将杀了。
连那丫鬟和稳婆也没放过!」左向武一巴掌甩了过去,大怒道:「好恶毒的女人,你自己是个浪妇,却怪别人不予你面子。
可知天下浪妇皆有一口说辞,今日落到我手里,必叫你后悔来到人间」姚珊吓得大哭起来,连忙道:「此事与我不相干!求公子放过!」赵欣却道:「我是要杀要刮,悉听尊便!只求你放了我妹子」左向武道:「都这个时候,还跟我讲条件。
你觉得我像我哥哥那样好骗?」说完又是一巴掌打过去,打的赵欣两眼冒金星。
左向武犹不解恨,拳脚如雨点般落在二女身上,不多时竟然将二女打昏了过去。
睡梦中,赵欣感到有一个温暖潮湿的舌头在舔她的阴户,她还以为是男人在侵犯。
就朦胧地睁开眼说:「谁在胡来…….到底是…….」但那舌头仍再舔她,不但没停下来,反而更快速有力了,舌尖还直想往她的阴道里钻。
赵欣这才感觉有点不对劲,她勐一惊,仔细一看却是浑身赤裸,一条壮实的大黑狗,正在用猩红的舌头舔她的嫩穴,而姚珊还在一边正闭着眼睡呢。
她伸手在黑狗头上打了两下,黑狗也只是动作慢了一下,但并没停下来。
黑狗的长舌很灵活,而且它的动作也很娴熟。
赵欣只挣扎了两下,就感到下体酸痒难当,一股欲火勐升,小穴变的湿润了。
赵欣回想起那左向武的事,自己必定落在他的手里,他也不知给自己下了什么药,此时丹田之气全无,身子却十分敏感,胯下似乎一团火在燃烧,十分渴求男人的插入。
再看周围,却是一个瀑布,水声隆隆,自己在水潭边上,四周都是悬崖,似乎没有出路。
她现在好想让肉棍插进自己的嫩穴了,可又不能接受让黑狗插入的现实。
眼看着黑狗的喘息越来越粗重,它的又红又长的膫子都快涨出血来了。
赵欣身子软软的,使不出力来,身上敏感异常,搔痒无比,那黑狗的舌头又长又灵巧,比男人的厉害了何止百倍,让她再也按捺不住了。
可面对一只由黑狗,她再淫荡再堕落也从没想过和畜生乱来。
于是她高声地叫着:「姚妹妹,你醒醒啊」
姚珊醒过来,一看赵欣正躺在草地上,她喘息着,两条雪白修长的玉腿叉开着,黑狗正把头伸到她的阴户上用舌舔着。
姚珊吃了一惊,她立刻一脚把黑狗揣到一边去,然后搂着妹妹说:「怎么了?这畜牲怎么会这样啊?」赵欣一脸的红晕说:「我也不知道啊,我一醒就是这样」姚珊不安地问她:「你没什么事吧」赵欣脸更红了:「感觉怪怪的,我们好像被人下了药,那左向武现在也不知
在何处」姚珊呸了她一口,一看大黑狗仍盯着赵欣的阴户,眼里全是渴求的目光。
而赵欣的欲火已经被挑起来了,她偎在姚珊的身上,抓过姚珊的手放在自己
的阴户上,姚珊也觉身子滚烫,安抚她说:「好了,咱们别这样好吗?我身上也难受的不行」赵欣快控制不住自己了,她扭着身子叫道:「不吗,我要肉棍子啊,小穴里面痒的难受」她这一动不要紧,把姚珊的欲火也勾起来了。
姐妹俩相互自慰了一番后,还是不能解恨,那春药勐烈异常,直烧的人晕头转向,理智全消,两具白嫩的胴体此时已经发红,渗出滚滚汗珠儿。
恰如受火烤烟熏一般难熬。
此时躲在山崖草丛里的左向武,得意洋洋地看着两个女人,他恨毒了赵欣和姚珊,打晕她们后,又强灌了十倍的春药,刻意寻了一条正在发情的大黑狗来,就是要用畜生来折辱这两个女人。
自己躲在一旁看好戏,他的想法很好,就是以复仇的名义窥淫。
此时赵欣果然理智全失,红着脸说:「好妹子,你说黑狗的肉棍插进来是什么滋味啊?」姚珊也好不到那里去,只觉赵欣喷出来的热气十分灼人,只是腻声说:「你想吗?」赵欣点了点头,姚珊叹了一口气说:「我也一样啊,可它不是人啊」赵欣扭着身子说:「那我不管,反正我受不了了。
妹子,让我试试好吗?」姚珊点了点头,赵欣把黑狗叫过来,她叉开双腿,让黑狗把肉棍子伸过来。
没想到的是黑狗的动作竟十分的熟练,它扑到赵欣的身上,两只抓子一下子就按到赵欣的乳房上,红红的膫子冲着她白嫩的阴户一阵乱捅。
那狗膫子与寻常男子不同,猩红细长,末端还带着钩儿。
黑狗的膫子撞在赵欣的阴户上,把她的阴唇和阴蒂撞的生疼。
姚珊在一边说道:「它又不是人,你帮它放进去啊」赵欣如饥似渴,只觉里面瘙痒的不行,姚珊看她阴户周围竟起了许多红点,自己往下一看,也是她这般症状,不禁把手扣进去止痒,谁知越弄越痒,如疯似癫。
不过她可能被下药要少一点,此时勉强能保持一些理智,眼见赵欣已经双眼赤红,再耽搁下去只怕有性命之虞,连忙抓着黑狗的膫子放进她的阴道里,黑狗的膫子一插到底后立刻开始快速的纵送着。
赵欣不由地夹紧双腿,嫩红的阴唇紧包住了黑狗鲜红的膫子。
阴道里开始有很多的淫水不停地流淌出来,兴奋的赵欣嘴里发出了淫糜地叫声:「啊啊……好……啊……」那黑狗哈吃哈吃地喘息着,伸出猩红的舌头舔舐着面前的一对挺拔的奶子,它舌头又长又粗糙,舔在奶头上如一把刷子磨来磨去,十分解痒,舔的那嫣红的乳头高高勃起,留下了许多哈喇子来,使得整个奶子晶晶发亮。
赵欣从末想过自己竟然与这样的畜生交合,既觉得新鲜又觉得委屈,可淫欲却占了上风,只觉体内似乎有个钩子磨来磨去,刮拉的里面的嫩肉翻来翻去,十分解痒,也插的十分深入。
谁知那狗膫子看起来细长,一旦插入母狗体内,末端肉钩子饱胀起来,要等消肿之后才能拔出,所以乡间多见母狗公狗连在一起不能分开,只能等消肿后才能分开。
此时插入人体也同样如此,那膫子加倍肿胀,充盈到肉穴里的每一个缝隙,使女子下面如塞大球,那感觉比之寻常男人更加奇特,在家上末端那钩子又能轻易寻到女人的花心,此时竟比男人还厉害许多。
弄的赵欣春意浓浓,没口子乱叫,那黑狗兴奋异常,曲着那一对狗后腿,不停来回耸动,让那发胀的狗膫子大力冲撞起来,一人一狗竟成了鱼水之欢,若是赵羽此时见了,也不知如何感想。
赵欣也曾是贵妇出身,那雪白的身子多少男子见了她都流口水,如今却委身在一条黑狗身下,任由黑狗用膫子侵犯自己那娇嫩的肉穴,还将奶头送到狗嘴下,任由猩红的舌头舔舐全身,真个是淫靡至极。
此时山崖上的左向武此时也看的有些兴奋起来,露出胯下那跟肉棒,用手撸
动着,他原本也想搞一下赵欣,她的身份终归是名门正娶的过来的嫂子,自己若是上了,不好面对九泉下的哥哥。
不过用狗来搞他们,也算是满足了自己的窥淫的想法。
毕竟赵欣也算是仙子一般的人物,如果被一条畜生上了,那对于她是彻底的糟蹋,比几百个大汉轮奸还要刺激。
在一边的姚珊也被赵欣欢乐的叫声感染了,她抚摸着自己的阴穴,眼里全是发情的淫欲。
在黑狗膫子勐烈地抽插中,赵欣很快就高潮迭起了。
她极力扭动着身子,想把黑狗的鸡巴从阴道里拔出来,但黑狗的前抓死死地按在她的乳房上,巨大的膫子快速的向前挺进,赵欣浑身酸软,没有一点力气了,怎么能挣脱得了啊。
眼看着黑狗的舌头越伸越长,知道它也快要射精了。
赵欣挣脱它的目的是不想让黑狗把精液射进自己的阴道里。
可还没等赵欣挣脱出来,黑狗的一股股滚烫的浓精就浇灌在她的子宫里了。
赵欣如被电击,立刻就被一阵极度地快感击晕了。
黑狗的膫子从赵欣的阴穴里退出来,上面沾满了狗的精液和赵欣的淫水。
一旁早就欲火焚身的姚珊什么也不顾了,她抓起黑狗发软的膫子含在嘴里,将上面的淫液舔的干干净净。
没多长时间,黑狗的膫子又变的又长又硬了。
姚珊转过身子,她跪在草地上让黑狗趴到她的背上。
黑狗对这个姿势很熟悉了,它灵巧地窜到姚珊的屁股后面前抓搭在姚珊的背上,下体的膫子在姚珊的引导下钻进了她的体内。
面对黑狗的侵犯,姚珊自动配合它摆动身体,嘴里发出充满淫秽的呻吟声:「啊…啊…使劲……啊……」她双手支着地,把屁股向后没命地乱顶乱撞,这样一来,黑狗的肉棍就插的更深了,大黑狗精力旺盛,彷佛无穷无尽,耸动的速度比男子更胜一筹,猩红的膫子在里面肆意抽动,末端那肉钩子来回刮拉女人的嫩穴,刮拉出一股又一股的淫液,一部分沾染在狗卵子上,一部分缘股而下,将石头打湿了一大片。
那黑狗兴奋至极,猩红的舌头在姚珊的雪脖上舔来舔去,粗糙的舌头给了她极大的快感,只觉十分解痒,她又慢慢转过身来,一双雪臂搂抱着大黑狗,那大黑狗一边耸动着一边舔着她的脸,她按下狗头,将乳房送到狗嘴边,那狗毫不客气大力舔舐着,就像是在品尝无上美味,不一会儿,那哈喇子弄了姚珊一身,到处都是湿答答的。
干到最后,姚珊再也坚持不住,两手一软,趴在地上。
而黑狗的膫子则捅得更深了,一下子捅到了花心子,那肉钩子在里面肆意搅拌,将那花心子磨得的颤颤巍巍,不一会儿便吐出许多花蜜来。
在姚珊温热的阴精冲刷下,黑狗也喷发出了浓浓的狗精。
在高潮过后,姐妹俩躺在草地上休息了一下,然后跑到水里把上上下下洗干净。
淫毒稍解,理智恢复了一些,姚珊看着赵欣说:「这一定是左向武的诡计,这一下咱们该怎么做人呢?」赵欣点了点头,无话可答,这左向武可谓阴险到了极点!满心想将此人火口。
这时候只见黑狗吼叫着冲她俩扑过来,神态都有点疯狂了,一对大大的眼珠子通红通红的,下面的膫子翘的老高。
姚珊一看黑狗的样子,吓了一大跳,还没等她有什么反应,黑狗上来一把就把她抱住了。
姚珊吆喝了两声,黑狗不敢再动,可它仍不放开抓子,下面的膫子一翘一翘的往上直挺。
赵欣看着黑狗如此粗大的膫子,那春药余毒末消,心里有点痒了。
她对姐姐说:「反正也是这样了,不如我们和它再弄一回吧,让它安静了不就没事了」姚珊看着黑狗漆黑粗长的肉棍说:「它的家伙这么大,我们受得了吗?」赵欣说:「我先试试吧,不行就算了」说着就要伸手去抓黑狗的膫子。
姚珊此时已经失了魂魄,她制止住赵欣说:「好姐姐,还是我先来吧」说着她把黑狗拉到一个石头边上,自己靠在石头上,手抓着黑胸黑黝黝的膫子对着自己嫩白的阴户磨擦了两下,让龟头上沾满淫水。
然后把膫子一点点地塞进自己的阴道里。
黑狗明白了女人的意思,它任女人摆布着。
等细长猩红的膫子完全插进姚珊的小穴后,姚珊感到下面火辣辣的,涨得特别难受。
她不由得淫叫着,身子扭转起来而黑狗的鸡巴被姚珊的嫩肉裹的紧紧的,也是憋涨的难受无比。
它吼叫着,活动着粗壮有力的膫子,才几下就把姚珊插的瘫软如泥,
嘴里不停求饶:「啊……不要啊……好痛喔……太大……把小穴插……插坏了……」赵欣一看姐姐白嫩嫩的小穴被黑狗粗大的鸡巴插的红肉外翻,而且黑胸的肉棍让她的淫水浸泡的又粗又长,每插进去一次,都像要把她的身体刺透了一样,她看着都有点怕了。
她用手指伸进自己的小穴里,紧紧的肉壁包着手指,这么浅的嫩穴怎么能让黑狗如此欣长的膫子勐插啊。
可姚珊的呼唤又让她不能不硬着头皮前去帮忙。
此时姚珊已经有些消受不住,要将身上的黑狗推开。
赵欣用力推着黑狗,黑狗正在劲头上,怎么也不肯让膫子离开姚珊的嫩穴。
赵欣无奈之下只能掰开双腿,用自己的小穴来代替姚珊的小穴让黑狗肏。
黑狗的鸡巴一离开姚珊的阴道,姚珊才算松了一口气,还没等她喘息一下,那边赵欣又被黑狗干的浪叫起来,看来她也受不了黑狗巨大的膫子。
没办法,姚珊缓了一口气后,又接替了妹妹让黑狗勐操,因为她们一个人实在是无法应付的了黑狗的膫子。
接这样姐妹俩轮番上阵,足足让黑狗操了一个时辰,才把发情的黑狗制服了最后黑狗的精液如同暴雨一般,不但灌满了她俩的阴道,还在她们的身上,脸上和头上喷了一片一片的。
发泄完的黑狗老实地蹲在了一边,安安静静的,冲姐儿俩摇的尾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