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作品:《笨蛋

    都已经撕破脸了,陆盼生还会听话么,坐在他手上上下蹿啊蹿,可就是蹿不出他的手掌心,韩晋一路强捧着她走到盥洗间,迅速从毛巾架上抽了条毛巾出来,就往里间的屋子走。

    里间屋子,只有一张大床,还有一系列可以忽略不计的小物。

    这下陆盼生真是不知道该继续呆在叫人屁股都要戳出好几个洞,很不舒服的五指山上好,还是干脆躺到床上去好了。

    这种问题压根轮不着她多操心,韩晋很快替她做出选择。

    陆盼生被人打横放在床上,身子下面还垫了条特别白净的毛巾。

    “我怕把床单弄脏了。”韩晋看都不看她,却意外好好地对她解释那条毛巾的意思。

    陆盼生皱起眉,幽幽转过脸去,原本已经止住的泪又缓缓涌出。

    人以为她是因为自己将逃避不过他的占有而哭。

    可实际上并不是如此。

    她只是单纯因他那句话。

    因着他话里的意思,她身体里可能会流出来的血还抵不上一条床单么。

    陆盼生大小姐脾气,别扭起来,思了半天都没能呕过气。

    知道了是一回事,真枪上阵又是另外一回事。

    韩晋已经等不及了,她的腿被韩晋强行分开,露出里面的小花来,而他十分虔诚地跪在她腿间,指尖在紧闭的小花前不停地探路,紧跟着的就是他坚硬成巨龙的肉棒。

    她虽然早有心理准备,类似的动作他做了许多次,但当巨龙的龟头真打算从他手指掰开的口子进去的时候,她还是被那灼热和坚硬的东西吓到,紧张到慌了神,竟然抓住他的胳膊去求他,“韩晋,你不要这样好不好,我害怕,真的会害怕。”

    他似乎听到了笑话般,嗤笑一声,只反问她,“陆盼生,你自己觉得可能吗?”

    没可能,谁都知道没可能。

    陆盼生徒然地松开手,再不去看他,“那你快点儿,我们不见很久,他们该要找我们了。”

    韩晋盯着她看了会儿,倒真不含糊,在她腿间肆掠的指尖继续往里窜,拨开粉粉的小核,试探性地伸了根指进入穴道里。

    男人伸出手,讶异地抬起头。

    那处很紧,却很湿。

    而他几乎什么都还没有做过。

    陆盼生拒绝承认也没有关系,她的身体早因为这个男人的调教而变得异常敏感,他只需要一个动作,她就能分泌出他需要的东西,半点都不含糊。

    韩晋扒着她的大腿,低头埋在花穴里,含住了那块地儿,那地儿很小,他一口就能吞咽了去,软软的、香香的,还会不停地留着口水,真是个奇妙的小东西,他伸出舌尖抵住了它的出口,小花瓣儿本来还害羞着不肯让人进去,架不住他死缠烂打,最后乖乖自己露出道缝,他的舌头趁机从蜜穴口钻了进去,捣鼓出更多白色的汁水来。

    陆盼生也说不清这感觉是难过还是舒服,和平常似乎差不多,又似乎差了很多,她本来咬着唇不肯让自己发出声音。

    但实在受不住他的撩拨,哼哼唧唧也是不由己,“唔——你别弄了。”

    从牙缝间挤出的呻吟声反而要比直接张嘴娇喘听起来悸动许多,总会叫人有种欲拒还迎的征服感。

    何况对象还是身下龙头高昂,蠢蠢欲动的夜痕。

    他终于觉得单纯用舌头逗弄软软的小穴并不是一件最美妙的事情,起码对自个儿的大弟弟未免太不公平了些,毕竟不管从人类生理学还是从人类繁衍学角度来评论,这地盘原都该是它的。

    少女的腿间,就剩下男人黑色的头颅在那儿攻城掠地,唇瓣紧贴上肉间的小核,再次大力亲了亲仍旧不肯向他张开口子的嫩穴,直到‘啵’的一声后,才不舍地和她分开。

    韩晋已经重新俯在她身上,滚烫的欲龙压着她的入口,仿佛她只要再动半下,他就能抽到空子钻进去。

    “唔——韩晋你给我离开,我不想要。”陆盼生的身子韩晋比她自己还要清楚,再怎么万般不情愿,她也根本抵御不了,无法不做出回应。

    陆盼生完全被自己这不争气的身子气晕,难受得想要发泄一番才好,可是他控着她的身子,她没办法,只能委屈地把脸甩到一边默默地流泪。

    韩晋眸色不明,看着明显已经被卷入情欲中却还是不忘反抗,闭眼溢出泪珠的女孩子,沉了半天脸,终是忍不住伸手轻轻抹去她眼底的泪珠,竟然抹出了一手的湿润,和他方才在腿间摸到的水汪汪简直有得比,敢情陆盼生浑身上下都是水做的,难怪一朝行不稳,就叫人溺在其中了。

    他眼看着她避开他的动作,扭转脖子几乎要把脸埋进枕头里面去,下意识欲要发火,怒吼了句,‘陆盼生,你——’却又在她的眼泪中瞬间噤声,没有把她的小脑袋给掰回来,不愿意看就不愿意看吧,他是插定她了。

    “陆盼生,你不要怕,痛是避免不了的。”韩晋俊美的脸蛋僵硬了半天,终于重新挤出几个字,顺便他已经将湿漉漉的爪子重新伸到她腿间去,亲自用手拨开道缝隙。

    可惜韩晋的话没有收到任何效果,陆盼生的眼泪‘哗哗哗’,如江川水流般,远比刚才要奔腾得厉害。

    韩晋就是比旁人有魄力,这话的功力完全不亚于,他拿着刀,抵着人脖子,温柔地擦干净脖子对某人说,‘你不要怕死,你终归是要死的。’

    这样骇人的话,不提也罢。

    他仅仅是掀开肉穴口子,硬伸了小半个龟头进去,她就扭着身子大声哭闹,亏得屋子隔音好,否则不知情的人还以为‘辉煌’酒店正趁着黑夜宰杀母猪,她的两瓣肉承受不住不属于它的东西,抽搐着身子往外吐出泡泡,内侧肉滑是很滑,可是棒子头恁是被咬在嘴边不肯放口。

    虽然舒服得紧,便是这一小块在她身子里面也要比自己弄好很多,但这样僵持总不是办法,韩晋捣鼓了半天,这天往冬天过了,他额头上都开始冒出点点水汗,奈何分身丝毫都没移动。

    “呜呜——”她心不甘情不愿地含住他的东西,脚丫子在床上一阵乱蹦跶,“好痛——你给我出去——呜呜——”

    韩晋仅有的那么些至今未能修成正果的实际操作经验都实施在陆盼生身上,他也搞不懂女孩子的第一次究竟会痛成什么样子。

    “乖,小盼生,不哭不哭,我轻点儿好不。”他垂首一口咬住她的乳尖,小心地用牙齿撞了几下。

    不过,那个洞他能不能进去才是重要的。

    物主赐予女人美丽,拥有天然灌水功能洞洞的目的,不就是为了让男人们狭道相逢,勇者胜,巨者胜,瞧谁有机会埋下棒棒,如果当季趁着初春就种下的话,不必要等到来年便可以见到它开花结果。

    “小盼生,你太紧了,再放松些好不好。”他耐着性子低声安抚她,果然还是小了点,可已经闻到肉香,吃到肉末子了,你让他如何能罢休,夜痕不死心,甚至到最后两只手都加入安慰小穴的行列中去,揉搓拉捏各种招式全使上了。

    她的哭音渐转成嘤嘤哼,绞着他的肉也软了些。

    韩晋他缺少的便是这么个机会罢。

    那边陆盼生刚刚有些适应了他粗壮顶端的捅入,又一次沉浸在自个儿的纠结使劲儿里,他连个最基本的招呼都没打,拨开她的阴唇,整个沉下身子,借着自身的重力,巨大直直往穴里面捣了进去。

    她的嫩穴硬是被撕裂,撑开一道大口子,里面塞着他的棍子,冲破了那层陆盼生在他的淫威下死死守了十八年的薄膜不算,还生生冲到人子宫口了。

    好舒服!

    男人这么想了,也这么叹息着说出来,还有什么比这温暖的地儿包裹着更能让人寻找到人生的真谛,他不知道念叨多久了,没想到这处其实比他臆想中的还要美好上千百倍,实际上是不在娇穴中,不知穴滋味么。

    “啧啧,果然是好物。”韩晋得意地咂咂嘴。

    “啊——呜呜——你——”陆盼生痛得就只剩死鱼翻肚皮,睁眼闭眼哭泣的力气了。

    相较于他的快活,她是哪哪儿都快活不起来。

    她身体里从没有东西进来过,别说他一粗壮的大棍子,就是一根细小的火柴棒她都受不住,无端包裹着这么大的异物她怎能快活,她被他塞得满满,而且他的棍子似乎老长,她觉得他要把她给戳破了,肚子都被他捅出块小凸点来,现在她再怎么挤已经是挤不出去了的。

    原本严实合着的阴唇,现在弱弱敞开着,任由巨大的黑色棍子从中穿插而过,陆盼生甚至能感觉到他巨根上毛茸茸的发扫着她腿心的肌肤,又麻又痒。

    他们这两种情况,大概都可以用同一个词来解释。

    好不快活!

    韩晋似乎是没听见她的叫唤,停留了两分钟后就开始不安分地在她身体里游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