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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平安京风流物语 (100-155)(NP)

    她的身体,然后荒就没吱声了,觉得耳尖发热,背部像着了火一般。

    初夏看不到荒的表情,面对这样纯情的荒,弄得自己也觉得有点不好意思,也不再说话,安静的当一个背部挂件。

    而他们不知道的是,此时发生的一切早就一一呈现在天照的面前,天照控着水镜换了好几个角度,终于看到弟弟那张涨得发红的俊脸,还有无措的眼神时笑得乐不可支,水镜差点都散了形。

    121.今晚洗好等我

    初夏攀附着荒,他的肩膀又宽又厚,白龙紧紧盘旋在他们的身侧,有时会俯下龙首轻轻地蹭一蹭荒的后颈,蓄着柔软鬃毛的尾巴偶尔扫到初夏,痒得她忍不住笑出声。

    荒轻叱,“好好飞。”

    白龙就低低了呜了一声,委屈的卷了尾巴老老实实的飞着。

    初夏忍俊不禁,抵着荒嗤嗤的笑起来,身体一抖一抖,荒有些搂不住她,手掌往后一伸,轻轻拍了她一下,“坐好。”

    话音刚落,两人俱是被荒的动作给震住了。

    初夏惊讶之余,嘴角却忍不住一点一点的上扬,是的,她人生中第一次被吃豆腐吃得这样身心愉悦,她双手压在荒的肩上用力一撑,整个人往上窜了一截,她一低头,恰恰好能吻上荒的耳垂,不过她没动。

    轻轻缓缓的,红唇离得极近,似乎一开口就能含住对方的耳垂,她在荒疑似发红的耳边暧昧的问:“荒总,你的手,在摸哪呢?”

    这句话好似一根羽毛一下挠上了心头,荒觉得手掌覆盖的地方烫得几乎能灼伤他的手,他忍不住动了动,抓了满手的弹滑。

    荒:“……”

    “怎么?”初夏笑得狎昵极了,她伸着舌尖顺着荒柔软的耳垂走了一圈,“觉得舒服不想放了?”

    初夏自信满满,觉得这招肯定能把荒拿下。

    可惜了,荒哪里是寻常人,敏感的耳垂忽然被那么一舔,荒就跟石化了似的,后面初夏说了什么都没听清楚,于是乎,他的手那么一松,初夏就从云头上跌下去了。

    尖叫声划破虚空——

    荒硬是对着空落落的手掌怔了几秒,才在白龙的撕扯下猛地扎了下去,顺利地在落地前捞住了初夏。

    初夏还惊魂未定,脸色发白。

    “不带、不带这样的……你占我便宜,还扔我……”

    荒也知道理亏,手心仿佛还残余着那炙人的温度,他说:“我可以补偿,我拿……”他想说他可以拿月华为她治疗指尖的伤口。

    初夏却是眼前一亮,颓唐一扫而空,有机会不占白不占,“既然你都开口了,我也不能不接受对吧,不能反悔的啊,你摸了我的,我也要摸回来,就这样,你下次洗澡的时候要告诉我,我得把便宜给占回来。”

    荒:“???”

    荒:“我不是这个意思。”

    “什么?你摸了我还不给我摸回来?你们神仙就是这样不讲道理的吗?这里谁管的,我要投诉!”

    荒的脸色沉了下来,眼底仿佛酝酿了一层巨大的风暴,初夏忽然就噤声了,浑身都感觉到了沉甸甸的压力,她此刻忽然记起眼前的这个人,并不是只存在在游戏里的数据,他是一个,活生生的,高高在上的神,他无所不能,她现在才意识到自己最近的态度有多轻慢,以至于此刻生出些许的害怕之感。

    殊不知,这个无所不能的神只是在认真的思考:不行,绝对不能让姐姐知道,光是想象那个结果就令他难以承受。

    初夏嗫嚅着:“不然……不然……”就算了吧……

    荒果断道:“今晚你来找我。”

    初夏抬头,“诶?”不是想无力迫服她?

    荒曲解了她的意思,问:“你想明天?我每天都洗澡的,你想明天也不是不行。”

    “行,就今晚了!”初夏直接拍板定案“你今晚洗好在房里等我!”

    荒:总觉得哪里不对……

    122.摸吧

    白玉雕砌而成的水池足有二三十平米大小,四四方方的池角上立着四个形态各异的瑞兽,或坐或趴,皆口嘴大张,汩汩热汤从腹里流出,注入池中,氤氲起蔼蔼雾气,池间水汽缭绕,犹如仙境。

    仙境中,有仙男一枚。

    荒静静的倚着池壁,面前浮着一个托盘,托着一壶馥郁的清酒和一只小小的酒盏,荒的目光扫过去,酒壶忽然飘起来,自动满上了酒盏,酒盏腾空飘进荒的手中,一滴未洒。

    荒没喝过酒,更没有经验一说,他转着酒盏几圈,仰头一口闷完,这酒初入口时虽清冽爽口,后劲却极大,荒直接被呛出眼泪,喉头一阵火烧。

    好难喝,想喝茶。荒皱眉,想直接把酒壶酒盏全扔了,手都已经甩出去了,不知为何又收了回来。

    姐姐说了,这东西可以壮胆,不若再试一次吧。荒想了想,这次只斟了半盏,咂摸着慢慢咽了下去。

    好像也不是很难喝。荒舔了舔嘴唇,一片水光潋滟,兴致勃勃的再满上。

    对于酒和女人,男人在这方面永远有着极高的天赋。

    是以,在初夏走进来时,就看到荒在一盏一盏的畅饮,最后发现酒盏太小了不过瘾,直接拎起酒壶就往嘴里倒。

    初夏走过去,荒颀长的身形一舒一展,撑着池沿看过来,笑起来,“你来了。”

    初夏被煞得血条立刻掉了一半,太犯规了,湿着头发裸着上半身还突然那幺温柔的一笑,初夏捂着心缓冲了半天,结果荒一招手,她又快软了,荒勾着手指,半眯着眼说:“过来。”

    他的声音里染着沉沉的哑,磁性又好听,初夏真想直接给他办了,这声音用来叫床得多风流。

    初夏走到他身边低下头,遗憾的发现他的腰间还围着纯白的浴巾,露出两节好看的小腿,长得好看的人就是连脚都比别人好看。

    荒拍拍身边的位置,“下来,坐。”

    “不好吧,一开始就做,是不是太刺激了。”初夏嘴上这幺说,可手已经在解衣服了。

    荒再次拍了拍,“坐下来。”

    “……”初夏顿住手,两秒后,说:“噢。”然后一屁股重重坐下去,水花溅了荒一脸,自己也湿得差不多了,哼,生气!

    荒看看她,把手中酒一气喝完,胸中热腾腾的,他问:“你想……你想怎幺……摸我?”

    初夏立刻结束单方面的冷战,压抑不住的兴奋,“我……我想怎幺摸都可以吗?”

    荒没说话,被水汽晕染过的眼眸湿漉漉的看着她,初夏的心被提了起来,生怕他说不行,不过越是和荒对视得久了,她心底越生出一种奇怪的感觉。

    荒歪了歪头,说:“可以,摸吧。”

    初夏伸出罪恶的爪子,“那……那我就不客气啦?”

    荒只是微笑的看着她,耳尖纷纷的,鼻梁和脸颊两侧也纷纷的,眼神迷离,温顺乖巧的像一只小绵羊。

    初夏终于知道他哪里不对劲了,“你醉了?”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