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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快穿之乱ri云端 第一部(限)

    莱铭将人带到后面,两人抵在红酒木架后,他伸手同瑾瑜十指相扣,热气喷在瑾瑜的耳侧:“俞儿,你想成事,还是得亲自跟他打交道,何况,我也没那么时间待在这里,明日就要去金陵,那边的事情还没处理完。”

    瑾瑜扬头,眨眨眼睛,泪珠跟断了线似的啪嗒啪嗒往下掉:“你要走了?”

    莱铭情不自禁地捧住她的脸,吸去咸湿的泪水:“还算你有良心....朝廷上的事瞬息万变,我这次来的任务还没完成,你也要抓紧时间,知道吗?”

    瑾瑜扑进他的怀里,软软喏喏的哽咽道:“那你什么时候回来啊。”

    莱铭紧搂着她的腰背,脑袋搁在瑾瑜的头顶上:“俞儿,子成辞官了。”

    瑾瑜胸口一紧,贴着他的脖颈不说话。

    莱铭伸手轻抚她的头发:“人也离开了京城,应该是去杭州了。”

    第二日,马车载着莱尚书和端木俞到了海边,放眼望去,黑铁森森,巨型船舰巨兽般蛰伏在海岸线上。

    陈从事下来迎接二人,解释道:“督办大人在上面检查机器,请二位跟我来。”

    莱铭拒绝道:“我这就走了,你带余老板上去吧。”

    端木俞满心千丝万缕的眷恋,很想去拉他的手,莱铭单手落在她的侧肩上捏了捏:“有事给我来信。”

    陈从事时不时用余光打量余老板,就姿色上来讲,真不错,肤色若雪,胸口饱满腰肢若柳,美目潋滟扑闪间,忍不住让人爱怜。谁又想象得到就是这么个弱女子,产业从京城一路南下,做到如今的规模呢。又想到她竟然找丑女轮奸姓彭的,心道最毒妇人心,不可小觑。好在盛都督绝不是个见到美人就走不动的男人,相反,都督好像对美人格外没有耐心。接了莱尚书的帖子,知晓余老板要一同前来,脸色沉沉十分不好看。

    陈从事心道这小娘们一看就是对他们家都督有意思,娇羞紧张的小模样...很是让人口馋,督办大人不若就直接办了这女子,在闺房里好一顿调教,不就什么事都解决了吗。

    端木俞跟着陈从事进了船厂,巨大的机器轰鸣声让人感受到头皮发麻,因而也就没有注意到陈从事猥琐的眼神。

    二人一路从铁楼梯往上爬,及至四层,陈从事指着一道铁门道:“督办就在里面,余老板过去吧。”

    端木俞试着挺挺胸,迈开腿走了两步,又转回来眯眼笑道:“你不跟我一起进去啊。”

    陈从事哟呵一下往后跳了半步,直摇手:“我还有事儿忙呢。”

    见她犹犹豫豫的,陈从事偷鸡摸狗般一把将她推了进去,端木俞转头要骂,屋内一群男子纷纷注目过来。

    盛坤当中站着,穿着深蓝色的工装,袖子直卷到手肘处,裸露的臂膀处肌理饱满,脸颊和手背上满是黑色的机油,脚上踩着一双黑色马靴。他见众人都望着冒冒失失冲进来的女人,皱眉道:“你怎么到这里来了。”

    不是陈从事带她来这儿的嘛...端木俞慢慢地撅起了拖油瓶。

    技师门的目光一致性地从端木俞身上略过,心下各有狐疑想法,安静的离开。

    盛坤转过身,手上拿着个累死扳手的零件,对比着图纸在机械上左右尝试,端木俞像封了嘴的小白兔似的,立在一边。

    男人的短发凌乱的翘在头顶上,额头上附了几滴汗水,其中一颗蜿蜒而下,恰恰滑到浓黑睫毛的上方,端木俞看得入迷,鬼使神差的抽出绣帕给他擦了擦汗,盛坤凝目射过来,她突突的打了个激灵,谄笑道:“盛、盛老板,你也会弄这个嘛?”

    盛坤起身,抽过她手中的绣帕,给自己擦了擦,跨步走到一旁的水盆边洗手,回道:“有兴趣,甘陕机器制造局,也是我一手操办起来的。”

    “真、真厉害。”

    盛坤用夹皂快速洗了脸和手,公事公办道:“走吧,我带你随处看看。”

    暂借来撸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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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在船厂里里外外全部转了一圈,男人言简意赅,条理分明,声线明晰低沉有力,端木俞纵使没怎么听懂,也很享受这种被带领的气氛氛围。

    陈参事不晓得从哪里猫出来,道:“下面的账目已经送过来了。”

    盛坤点点头,侧头看了端木俞一眼:“你时间急吗?”

    得到否定答案后,他率先迈开步子:“那去办公室坐坐。”

    船坞和船坞之间通过独木小铁板相连,半颗大日头已落入海岸线,水面上扬起一波水汽,盛坤在前方步态矫健,几步就越过了小铁桥,端木俞才踏上去,心惊肉跳的好一阵摇晃。

    陈从事心里太多想法,最后捡了个最简单的,脚下一动,铁板倾斜出一个惊险的弧度,那小女人张牙舞爪地晃了晃,啊的噗通一声掉进了水里。

    盛坤回望,陈从事无辜地指了指在水里扑闪着水花的端木俞:“她自己掉下去的。”

    端木俞从没游过泳,掉入水中的瞬间,呛了口水,像是濒临死亡般惊恐地胡乱划水,晕黄斑驳的视线里,那两个人竟然还在镇定的说话。

    嗷....她沉了下去,喧哗的水声过去,是宁静至极的水下世界,头发一丝丝的飞舞起来,身体好像悬浮在一个奇妙的世界里。

    盛坤对陈从事大喝一声:“还不滚下去救人!”

    陈从事万般不愿,大大的摇头:“男女授受不亲,大人,我可不敢!”

    盛坤再朝水边一望,黑沉的水面上只余下几圈荡漾的涟漪,他一脚蹬下马靴,矫健的纵身一跳,没入水中。

    巨大的船坞在漂浮在水面上,因而水下的光线十分不好,到处一片暗沉,盛坤划动四肢,四处查看,却没见到人影。

    肺部憋气已经到了极点,他绕过船底,破水而出,大大的吸着新鲜的空气。

    将将转身,晕黄的夕阳斜斜射过来,在端木俞落汤鸡般瑟瑟发抖的身子上晕染出蒸腾的暖光,原本就柔滑轻薄地纱衣像是第二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