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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随笔录

    律手段维护自己的利益,那边的人一听再闹就要起诉法庭甚至断绝关系,就只能忍下来,毕竟朱楠还是逢年过节的大大孝敬两老。而且,因着朱楠家还出了大把钱修建村里的公路,同村的于情于理也都向着朱楠这边,再闹就太难看了。

    朱楠见她不再多问,心里很是好受,毕竟谁也不愿多起这些糟心事。

    “明天是城里最后一次来收家畜,我跟着出去一趟,买些过年的东西回来,你的衣服也给你新添几套……”

    “我可以跟着出去吗?”

    张月琼仰头,脸带欣喜的看着他。她也想去看看,整天这样呆着,都快要发霉了。

    朱楠嘴角紧抿,他不会带她出去的,变故太多。

    张月琼见他没有说话,眼神黯淡下来,有些神伤。搁在他胸口的小手无意识的绕圈圈,嘴角也嘟出来有些不乐意了。朱楠看她如此,心里有些急,抓住被猫儿挠爪一般让他浑身发麻的小手,

    “我……我下次再带你出去,现在时近春节,人很多。”

    翌日,朱楠果然早早就出了门。张月琼在他走后就翻了身起来,心里堵着气,让她再怎么为男人开解还是满心的不舒服。她是人不是野性未消的动物,始终不能接受如此粗暴的管制约束。一种叛逆的排斥情绪突然冒出来,吓了她一跳,后被她深深压下去了。

    临近傍晚,朱楠才回来,买了很多的东西,一辆载货小车停在门外,见她过去递给她一些轻的袋子。帮着搬运东西的小伙子见到她,眼睛亮了一下后又沉下去,

    “这就是……嫂子?”

    朱楠毫不忌讳的宣布他的占有权,“嗯,叫嫂子!”又转头跟她说,“媳妇儿,这是我省城里的一兄弟,你就叫他严子就行。”

    张月琼很给面子的应了,后进屋看了他买的东西,又换了一床被单,喜庆的颜色看得人心情开朗,另一边几个纸盒里装的都是鲜艳明丽的衣服,显然是给她的。她抖开看了看,款式简约大方,吊牌是她熟悉的小牌子。愣怔间,就听到他喊,

    “媳妇儿,出来热几个菜,我和严子喝两杯。”

    张月琼顺势出去,火已经被他烧起来了,炤上摆着几盘熟菜,只需热热就能吃了。

    说两杯就是两杯,张月琼端着菜进去时,严子就站起来端起酒杯哈哈笑,

    “嫂子,你可算是出来了,楠哥说两杯就是两杯,我可馋着等你过来敬一杯呢。来,严子我在这里祝嫂子和楠哥百年好合,早生贵子!最好请喝喜酒时已经怀上一个哈哈哈……”

    朱楠小气的给她杯子倒上小半杯酒,他自己满满几乎溢出来,满脸喜色的和人干了酒杯。张月琼喝下这村里自己酿出来的烧刀子酒,忍住灼烧和苦涩的滋味,在朱楠趁严子不注意关切的看过来的眼神里呲了呲牙,然后吃下夹到碗里的菜。

    严子并不多待,很给面子的吃了一碗米饭,就搁下筷子走了。朱楠和他关系是真的好,不会说为了表现热情或者关系好给他灌酒,临出门时还一再告诫小心开车,也抓了院子里早就准备好的家养鸡鸭和一篮子鸡蛋给他带回去。

    两人再次坐饭桌上时,大冬天的菜已经凉了。朱楠让她一起端着菜,两人又热了一次,才吃饭不提。日子就这般过去,年味儿越来越浓,朱楠开始带着她出门,走街串巷的拎了礼物拜访亲戚,在欢庆热闹的日子里,除夕也在热闹的爆竹声中来了。

    张月琼也是第一次过民风如此淳朴的年,也许语言不通,但喜庆的气氛在那儿,在被周围的感染丰收的喜悦的同时,她也不可抑制的想起了家,她自己的家。这时候她应该拿着手机在群里、短信里给亲朋好友群发短信吧?窝在播放春节节目的电视前,和哥哥爸爸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等着妈妈在厨房做出色香味俱全的‘满汉全席’……妈妈、爸爸、哥哥……

    眼泪不期然的掉下来,在朱楠看到前,她忙抹干净。

    朱楠看得出她的情绪有些低落,却不知道该怎么安慰。早早洗好了坐在堂屋守岁,这里的夜晚真的没有什么活动,家里的电器在父母去世那年已经被那些人搬走了,后来他也忙,就不再添置,现在居然有些凄凉得慌。

    “媳妇儿,你喜欢看春晚吗?不然我们到大伯父家?”他和大伯父家处的还可以。也许人真的很容易受从众心理的影响,或者应该说群体性会掩盖个体的公德心,从朱楠家运用法律武器后,大伯父家仿佛惊醒过来一般,不再像那些吸血鬼一般啃噬他们家了,甚至在父母去世时,大伯父大伯母都过来帮忙,没有趁乱贪走顺走什么。

    “不用,有点儿冷……”她缩进他的怀中,精神恹恹的不想多说。

    朱楠突然抱紧了她,低头细细密密吻着她的脸颊,想要让娇媚的粉红晕染苍白憔悴的脸色,一只大手揉捏着她的肉臀,一直钻进胸前,捏着鼓鼓的胸脯揉搓。张月琼皱眉,侧着脸后仰,抓住胸前的手,

    “别,守岁呢……”

    “媳妇儿、媳妇儿……”朱楠的嗓音已经染上了火热,身体也漫上熟悉的悸动,并不愿就此放开,“长夜漫漫,没有节目可看,我们自己做做有动作的节目,嗯……”

    张月琼听得耳热,被他又搓又揉的身心都难受,是不耐烦的难受。

    “列祖列宗的排位都在那儿呢,你要干什么?”

    朱楠呼吸一滞,测土看了看摆在堂前还燃着香烛的排位,又摸摸手里的手感,呼吸更加灼热了,

    “媳妇儿,祖宗们不会计较的,我们在认真的传宗接代,延续香火呢……”越说越是兴奋,扣着她的脑袋不让逃下嘴就啃。

    “不唔……”

    张月琼挣扎,可刚刚为了人气主动坐进他的怀里,此时再多的挣扎仿佛都是欲拒还迎一般,不见她在她的扭动下,屁股下的棍子已经坚挺起来了吗?

    嘴唇被锁住,大舌毫不费力的撬开贝齿塞进她的小嘴里,裹吸着里边的津液啧啧作响。一只大手隔着衣服胡乱揉搓她的胸脯,另一只已经钻进后腰贴着裤头探进她的屁股,灼热又长着厚茧的大掌亲密接触她的臀肉,抓着肉呼呼的臀肉一顿揉捏,顺着股沟手指摸到她的穴口,微微的湿润让他更得劲的撩拨。

    “媳妇儿,媳妇儿,我想要你……”

    “唔嗯……朱楠唔……我不唔唔……”

    拒绝的话被堵着,挣扎的动作被他压制住,张月琼眼泪突然簌簌落下,哭得几乎要断气,被放开时,终于泣音成句,

    “我不想要……”

    朱楠却没有停下,把她压在炕上扯开一口就埋进雪白的乳肉里,含糊着浓郁的情欲道,

    “媳妇儿,我会让你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