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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随笔录

    梗脖子,才抱歉的低下头道歉。原来是这个过程中,柱子怂恿一家三光棍的兄弟凑钱把高价的张月琼买下,张月琼的美是个男人都能看到,介于少女的青涩和熟女的魅惑,让对她无坏印象的男人很有好感,尤其她浑身还沾染着十几年教育的诗书气,就算被这段时间折磨,她的气韵还存在那里。那三兄弟被柱子怂恿,见过世面的、懂得知识的又能被掌控的女人生下的后代很有吸引力。眼看柱子的险恶用心就要达成,李担轻描淡写道,

    “生下的孩子叫哥哥大爸,叫二哥二爸,叫三哥三爸,被扭曲了的人生观不作奸犯科就好了,还想成为德智体美劳五美少年……”

    就把一切都打消了。

    晚上,张月琼窝在车上,听着车外模糊的谈话声,隐约是柱子道歉、李担叹气也道歉的声音,最后不知道柱子说了什么,李担沉默了好久,转身离开。

    车门拉开时,张月琼闭上眼假装睡去,不想,柱子关上门就把她压在身下,扯了她的裤子就想一逞兽欲!张月琼当然奋力挣扎,刚刚为了配合‘出卖‘,她还没有被灌药水,现在存着力气的身子抵抗着,但她如何比得过干这一行且身经百战的柱子,没两下就被他压在身下剥光了最后一片布料,无意蹭到他并未完全勃起的张月琼心中一凛,勉强冷静道,

    “柱子,你想干什么?!”

    柱子愣了愣,看着她柔顺下来,眸子里力持镇定的清澈,嗤笑一声,

    “倒是有两下子!”

    他狠狠捏了捏她的阴蒂,在她痛苦的扭腰呻吟中,低下头隔着衣服咬着她的奶头恶狠狠道,

    “贱人!你倒是叫啊!倒是挣扎啊!这么快就臣服在哥哥的大肉棒胯下了!”

    张月琼咬牙忍住嗓子里的尖叫,看清楚柱子眼里并不深的情欲,警惕他的真正想法,

    “嘶!柱子,你到底想干什么!”

    柱子突然拉下裤子,握住他半硬的阴茎就往她小洞口塞挤。“操你啊!贱货!怎么不挣扎了?不叫了?像你这样贱的女人还真没见过,不过尝尝男人的味道,就浪荡的躺平了任哪个男人都能硬了鸡巴的操干!呃!贱人!”

    半硬的肉棒塞进干涩的小穴,紧致非常的甬道夹得男人的欲望瞬间脱离理智的翘了起来,柱子身心不一,一边厌恶的盯着她,一边享受的大力耸动他的臀部,粗大的有二十三四厘米长的鸡巴狠狠捅进她的身体深处,绵长的刺痛过后,张月琼逃避受伤的身体就自动沁出湿液保护,男人的鸡巴越是抽插越是滑腻。

    张月琼咬住手背,不让自己叫出声,她已经明白过来,柱子显然还不甘心,试图让她挣扎间被里面的男人听到,那时,他就不用忍着厌恶伏在她身上耸动了!真实委屈他的身体了!

    心底冷笑,张月琼眼神看向黑乎乎的窗外,李担早已经不知道窝进哪个黑暗里。男女的欲望就是这么奇怪,无爱的男女,身体交缠时同样能产生颤栗的快感。她的身子不停的随着柱子的动作向上耸动,见她咬着手臂不出声,他猛地一把拉下她的手背,险些让她把自己的皮肉拉下来,惊出一声惊痛的尖叫。见状,寻到了方法一般,埋下头用牙齿在她身上乱啃乱咬,每一口都咬出血丝,身下耸动的臀部也丝毫不停下,听从他身体的快感抽插捣弄,狠狠捅刺研磨那哗啦啦流出淫水的肉穴。

    张月琼双手被禁锢,利齿的咬痕清晰刺痛,身下的抽送不时混乱她的理智,只能费力守住心神咬紧牙关不尖叫出声,被柱子看到,一手制住她的两手,一手捏住她的两颊让她呻吟、尖叫出声!气得张月琼用力收缩小腹,裹着肉棒的小穴狠狠绞紧了甬道里的异物,把他又爽又狼狈的“嘶嘶”叫,忘了之前的目的,抱住她的臀部就是一阵凶猛的进出捣弄,淫水飞溅、肉汁泛滥,在一片“噼里啪啦”的电流中,两人同时攀上高峰,他射进一股冲劲十足的精液,她兜头洒下一波刺激他马眼的阴精。仿若战斗一般的欢爱戏剧般收场。

    拐卖008十八人试穴<随笔录(楼兰经年)|原創市集

    来源网址:/books/589015/articles/6955166

    拐卖008十八人试穴

    拐卖008

    十八人试穴

    张月琼迷茫着眼睛,浑身酥麻,快感的刺激完全遮下被暴力对待的疼痛。小小的座椅压着两个人,在上面的柱子丝毫不在意会不会把人压坏,软了身体趴在上面,张月琼呼吸困难,刚要推开就发现柱子被人拎起来了。

    “有人出来了,躲着!”

    李担说完,已经把浑身赤裸青紫的张月琼塞进了杂物堆下,乱七八糟的东西砸落在她身上,知道危急她被扭曲着身体也不敢乱动。透过缝隙看到李担拎着发高烧的女孩儿塞进柱子身下,又扒拉着整了整两人暧昧完事的姿态,就听到陌生的男音响起,

    “哟,这儿还有一个人整啊!”

    语气有着意味深长的不满。

    李担拉起刚故意拉下的裤链,转过身笑容憨厚语气却古井无波道,

    “不过是一只病猫,不献上就是怕你们有忌讳。”

    见来人仍旧原地不动,眼神盯着车内,李担拍拍柱子让他起开,露出身下高烧脸色烫红的女孩儿,

    “你看看,有兴致就拿去。”

    李担浑身肌肉紧绷,这些人从不会如此明目张胆的逼迫,往常送上上等货色他们也不再光顾车内货色一眼,这一次……

    眉眼不善、侧脸有一道长长刀痕的男子看到车内情景,眉心皱成川字,嘴里嘟囔:“晦气!”

    李担眉眼不动,在他几步靠近要拍肩时放松下紧绷的上半身,下身肌肉却绷结成一块块雄壮的隐含强大爆发力的肌腱,隐没在黑暗的夜色当中。

    “李兄,我可听说,你这里可还有一个千娇百媚的小姑娘的,怎么样?给兄弟看看?”

    李担手肘一推、身子一弯,就避开男子紧扣臂膀的铁臂。事情到了这地步再隐瞒也是徒劳,李担站在车门口,隐了憨憨笑意的脸庞冷峻下来,眉眼锋利的对上男子,收敛起来的戾气仿佛吹爆的气球倾覆而出,嘴角却扯出一抹皮笑肉不笑的弧度,

    “张兄,小弟也甚喜之呢。”

    在气氛瞬间箭弩拔张,男子盯着他的视线变得警惕狠厉时,李担突然轻笑出声,

    “毕竟,如此乖巧听话的丫头,拿回去当个弟媳也不错。”

    男子也跟着哈哈大笑,冷冰冰的笑意在黑夜里慑人得很,笑声僵硬的停下,男子不妥协道,

    “如此看来,兄弟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