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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随笔录

    滴,白中透粉的肌肤,都让人惊艳到了骨子里。

    她头晕眼花的被男人摁坐在大腿上,张着嘴呼吸,缺水干燥的唇瓣让男人看得心里碍眼,张嘴含进去濡湿,看着短暂恢复成水润的粉嫩唇瓣一阵满意。张月琼跟刚出生的婴儿一般,连骨头都是软的,此时无力反抗,饿得也不能说、不能用肢体语言表现出来,只能被动的被男人抱着亲够了,想到给她喂食物了才有的吃。

    张月琼等了好久,见他还是一口一口的亲,饿得嘴唇都发抖了,已经干枯的眼睛重又变得湿润,水汪汪的压垮了明媚的下眼线,眼看着圆滚滚的泪珠子就要滚落下来,李担却愉快的轻笑出声,这下子她又饿又委屈的真落下了泪。

    “真是被娇宠长大的宝贝儿……”李担动情的吻了吻她的眼睛,心里也软的一塌糊涂,声音低得只有她听得到。

    车子刚好在这时停下来,他分配好食物,柱子看着后面的人吃,他继续喂怀里哭得停不下来的宝贝儿。张月琼哭得这么伤心,一是真的饿得厉害,又察觉到李担对她还不错,被宠着长大的她委屈感瞬间拔高了;二是哭自己短短时间内居然对这个野蛮鲁莽对她不好的男人有了浅显的依赖,尤其是对比柱子对她的猪狗不如,但柱子到底没有真的对她动过手伤害她,偏偏她就对李担更加亲近,至少心理上,她更倾向李担,这个认知,让她哭得不能自已,连饥饿都消散了很多。

    李担看她哭得连饭都吃不下,又察觉到后面柱子探究的视线,知道自己越线了,柔和的轮廓瞬间僵硬起来,声音饱含威胁道:“不吃?那今天就别吃了。”

    语气平静没有多大起伏,却真的在只有她拳头大小的米饭上舀起一口饭往自己嘴里塞,泪眼朦胧中看到此景的张月琼,不敢再纠结心理的落失,眼神渴望、嘴唇微张的看着他。李担看她水晕朦胧的眸子渴求的看着他,哭得红润一片的粉嫩唇瓣对着他张张合合,雪白的贝齿若隐若现,瞬间就被她诱惑得情热,下半身起了反应。

    张月琼吞下他用嘴喂过来的米饭,贪婪的舔干净吞入腹中,饥饿感瞬间成为她最大的知觉感受,如幼鸟一般张着嘴嗷嗷待哺,等着男人嚼碎了嘴对嘴的喂她。充足的空气,补充的食物,没有让她更舒服,反而愈发的难受,泪水一串串往下滴,在又一次主动含进米饭并男人的舌头时,张月琼突然荒谬的觉得,若是她没有接受这么多的教育,也许懵懂会让她的痛苦少一些。

    李担慢悠悠的给她嚼碎了米饭亲自喂食,看她边流泪边吞咽食物的可怜样,身体升起粗暴的情潮。

    屁股底下硬邦邦的一大块热物,第一次的恐惧让张月琼浑身都僵硬起来,甚至身子微微发抖,听到后座柱子已经开动的咒骂声,吞咽食物都变得困难。她好怕好怕,谁来救救她?

    没有人听得到她的心声,最后一口饭喂完,随着她艰难吞下食物,男人的嘴也落在了她的身上。

    这是李担第一次搞前戏,车子停在大树下,大树繁茂的枝叶并不能消退所有的炎热,车内,张月琼徒劳的反抗换来的还是被剥干净的身体,白皙细腻的肌肤在明晃晃的日光下泛着莹润的洁白。她拒绝的嗓音在药物下几不可闻,明明被剥干净衣物,她却觉得身体越来越热,奇怪的感觉在李担含住她的b罩杯白乳时瞬间传来,她睁着没精神的眼睛,缺水的唇瓣已经一片干燥,眼睛也在没有泪水供她挥霍,只余眼角的湿润在昭示她的无助。

    李担脸贴着她的胸,小巧玲珑的雪白椒乳在他嘴里被大舌玩弄翻搅,一边则被粗黑的大掌罩在手心里,揉捏搓玩不停。“啧啧啧”的黏腻水声夹杂着她微弱的拒绝声在车内响起,耳边另一个女孩儿凄惨的细弱哀叫已经彻底消失,只有男人耸动的粗喘,眼前的视线开始模糊。

    李担的嘴已经到了她小巧的肚脐,在那片平坦上“啾啾啾”的吮吸,大手摩挲着她长着稀疏软毛的花户,粗糙的指腹捏上敏感的小珠子,张月琼身子激烈颤栗,聚起的一点点力气碰到男人埋在她身上的脑袋就软了下去,随着身体里一股热流流出,满是厚茧的手指徘徊在穴口,在她憋着气的使劲儿拒绝中,不曾犹豫的塞了进去。

    那点儿热汁根本不够手指来回抽动,甬道没有润滑的凝滞干涩让张月琼只感到一片痛苦。记忆起那根曾经硬生生塞进她嘴里的粗大,她更惧怕的缩紧了小腹,自以为是的反抗对于此情此景的男人来说,无异于一剂猛烈春药刺激。

    从不知道温柔为何物的李担罕见的温存也没了,感受着紧裹手指的阴道,紧致得手指进退两难,欲爆的欲望在身体里爆发,他猛然抽出插在其中的手指,拉下自己的裤裆,无助渴望的赢得发烫的黑色狰狞巨物就往小口里塞。灼热的温度烫得小口又缩了缩,不曾开发的窄小入口更是紧致得不能容进硕大的龟头。

    李担满头大汗,握着自己的阴茎,在洁白稚嫩的女体下一顿乱戳,数次挤开小口又滑蹭过阴唇挤压阴蒂后,借着热流的顺风车,“呲”的狠狠插了进去,半根塞入,硕大的龟头明显冲破了一道阻滞,在女孩儿拔高的痛叫中,毫不犹豫的挺臀提枪继续塞进去。

    被撕裂的疼痛让张月琼眼前一黑,直接疼晕过去,不曾有气力反抗的身体彻底软趴下来。李担并没有留意她的状态,她的力道无论清醒与否都不能阻止他分毫。他呲牙咧嘴,嘶嘶吸着气一点点往里面挤,一手扣住她的后腰支撑她,一手用力扒开她肥嫩的阴唇,直到阴茎的底部肉根都埋进过分窄小的小洞,他才浑身湿透的软下身子平缓激烈的起伏。不用动弹,处女的紧致和甬道第一次闯入异物本能的强烈反抗,已经让深埋其中的硕大阴茎舒服不已,甚至要咬紧牙关,才不至于被那紧致的娇嫩媚肉咬泄出来。

    柱子已经发泄完他的一股子邪火,扣着腰带回到驾驶座,看一眼只露出纤细后背的雪白女体,淫笑着对李担挤眉弄眼:“味道怎样?”

    李担已经缓过气来,大手罩住她的小屁股揉搓,抱着肉呼呼的臀肉“呲呲”的用深埋女孩儿身体中的肉棒浅浅抽插她的小穴,没有回答,只是将自己的脑袋搁在她的小颈窝那里,将她小小身子完全拢进自己怀中。不知怎么的,他突然很反感柱子看到这样的她。

    空气很热,他的身体却更加热,尤其是深埋在另一具身体中的粗大,又热又胀。昏迷中的身体本能的趋利避害属性,让她沁出顺滑的淫液,至少,李担感觉到他抽动的凝滞感减少了很多。但紧致的内壁和紧紧咬着他的媚肉仍旧彰显着她强大的生命力,越是摩擦,呼吸越是喘重,炎热的天气都不能消减他半分的性欲,在她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