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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猫大王系统

    停那些人怕是这会儿,还被困在地乳灵潭周边的幻境里。

    “这是我们创教教主和教主夫人隐居的地方。”

    余嘉棠快速把那些用树叶装着的果子往自己跟前一扒拉,卧下去含上一颗小圆果,眼睛一瞬不瞬地望着姬长策,一副前排吃瓜等听八卦的姿态。

    姬长策见状微笑一下,眼神别有深意地看着雪豹道:“我们天罗圣教之所以把雪豹供为教中圣兽,不是因为其珍贵,而是因为……”

    “我们创教祖师爷的夫人,便是最早出现在天罗山的山神雪豹。”

    余嘉棠双爪正捧着一颗果子往嘴里送,闻言都忘记咬了。

    然后呢?

    接着说啊。

    余嘉棠连果子都不吃,就等着姬长策继续说。

    姬长策却抬脚走向石洞深处,也不知按了哪里,打开一个机关门,里面吃的用的应有尽有。

    他往一张什么都没铺的玉床上一躺,见小豹子也颠颠跟了进来,便拍拍自己身边的位子,“要不要我把你抱上来?”

    余嘉棠摆摆爪:“我不是吹,玉床这点高度,对我来说,根本不是事儿……”

    说着余嘉棠就使劲一跳,身形相当轻松地跳上了玉床,然而还没帅过一秒,就脚下一个打滑,脸着床,磕在了玉床上。

    那声音听得姬长策都疼。

    “我正要跟你说,这玉床材质特殊,很滑,豹子跳上去爪子无法着力,爪子也无法刺透,如果跳上去很容易摔倒……”

    余嘉棠豹怒!

    最烦这种说话大喘气的人了!

    有什么话就不能一次性说完?

    姬长策把他抱过来,在他脸上好一阵揉搓,美其名曰给豹活血祛瘀,其实就是趁机过过手瘾。

    “你揉够了没有,我还等着听你讲故事呢。”

    余嘉棠作势要去咬他的手,谁知姬长策竟然也不躲,任雪豹把自己的手指含进嘴里。

    余嘉棠抬头去看,不知是不是豹的错觉,他总觉得对方表情和眼神都极其暧昧地看着……被他舔湿的手指。

    ……这人怎么这么污!

    到底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余嘉棠看起来很生气。

    姬长策却是一脸莫名。他还不知道自己已经被余嘉棠脑补成了一个污妖王。

    “天罗圣教在外界玄之又玄的传言很多,尤其是创教几百年,却只有三任教主的事,已经成了江湖上人人都想弄清楚的秘密。”

    “不得不说那些人,有的猜测还是挺准的。”

    “比如建教以来的三代教主,都非人,或者说,非普通人。”

    “第一代教主,是教主夫人在雪山上救下的孩子,当时他被家奴带着逃命到上云峰,想利用天险来躲避仇家,家奴在和最后一个追杀者同归于尽的时候,孩子的哭声将‘山神’引了出来。”

    “山神雪豹自来不插手凡人恩怨,但却不能坐视无辜稚子冻死在雪山。”

    “雪豹将其抚养长大,也知道这孩子体质不凡,在教授其本领的时候,也格外认真,还特意化形,带着雪山上的一株灵草,去寻凡间的一位高人,让小孩拜对方为师,跟着高人学艺,一学便是二十年……”

    姬长策的声色并不属于淳厚的类型,很薄淡,跟余嘉棠第一眼看到他时的气质较为相配,带着点清冽冷意。

    余嘉棠听着很舒服,姬长策所讲的故事也在他的脑海里慢慢勾勒出一幅幅画面。

    “祖师爷说要迎娶山神时……对方震惊又愤怒,不过祖师爷到底不是凡人,也不知怎么办到的,最终还是把山神说服,两人以凡人之礼结了亲。”

    “他们成亲后不久,祖师爷就以无暇兼顾教内事务为由,把教主的位置扔……不,传给了第二代教主。”

    “之后就带着教主夫人到这里隐居。”

    “这张玉床本来是祖师爷想方设法弄来讨好夫人的,可惜……”

    玉床非普通的玉石,雪豹靠近便会现出原形,要想上去,就更要以原形来才能办到。

    偏偏这玉床又滑又坚硬,雪豹要上去只能被抱着上去。

    “祖师爷留下的手札中,倒是说他很喜欢这玉床,遗憾的是夫人不喜,也不配合,便只能长久搁置。

    余嘉棠:所以说你暗搓搓地让我上这个床是什么意思:)

    姬长策面色严肃地看着小豹子说:“当初山神是活了不知多少年的雪豹,所以便是不睡这玉床也没什么,睡了对他的益处也没有多大,但你不一样。”

    “你父母早逝,自己在雪山上存活长大,身体已经有所亏损,若是能长期睡这玉床,说不定还能补回来一二。”

    余嘉棠难以置信地看着他,虽然说他觉得自己毛白貌美,一根毛都值几两金子,妥妥的是只富帅豹,但他也没法昧着良心对着自己这身材说“身体亏损”。

    他这叫营养过剩还差不多!

    姬长策也不知怎么想的,就是觉得余嘉棠体虚,必须睡睡玉床才能好。

    当天晚上余嘉棠就被按在了玉床上。

    ……真的只是纯洁地按,没有做别的事,连揉肚子都没有。

    “等下,不是说这玉床对兽类有效么?为什么你也上来了。”余嘉棠用爪子推着姬长策,表示美拒。

    姬长策奇怪地看着他:“话虽这么说,但这个房间只有这一张床啊。”

    “我不睡这上面,我睡哪儿?”

    余嘉棠:“……”

    一人一豹安稳地睡了一个晚上。,

    余嘉棠以为他会像平时一样,做梦癔症为由半夜偷袭他,没想到姬长策竟然一点动静都没有。仿佛以往夜里各种不安分,扰地豹不能好好睡觉的不是他一样。

    “雪獠?醒醒,醒醒。”

    第二日一大早,姬长策就在边上叫魂儿似的喊着余嘉棠。

    雪豹翻了个身屁股对着他,一点也没有要起床的意思。

    “别睡了,我带你出去。”

    “去哪儿?”

    “到瀑布外面。”

    “不去。”

    余嘉棠懒懒地拒绝,他昨天晚上等着姬长策夜袭等了大半夜,这会儿很困。

    “真不出去?外面有条山涧。”

    余嘉棠竖起耳朵。

    “水里有鱼。”

    余嘉棠立刻从床上爬起来,跳下去,迈腿就朝洞口跑去。

    姬长策见状忍不住轻笑出声。

    “等等,你要做什么?”姬长策走到洞口就见小豹子后退几步一副要从瀑布水帘冲出去的样子。

    他连忙上前把豹子抱起来。

    “你也不看看自己的小身板经不经地住瀑布的力道,来,闭上眼,抓紧我,我带你出去。”

    余嘉棠照做,不过等姬长策都带他出来了,他还在想:为什么要闭上眼睛?

    余嘉棠有想过瀑布外面的景色,却不料这外面比他想象的要更美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