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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他在她里面

    一扯——一抽一入,我菊心都跟着急缩——老师,轻点儿……?

    声音都震碎了,他可没半点怜悯,沉默——蛮力——顶入——一下下,捣我,击我,撕裂我——他发出闷哼,兜住我的腰,挥起大手就在我屁股上狠狠来了一下——“叫你坏!叫你勾引老师!说!你错了!”

    我被他弄得穴心麻疼又酸胀,抽拉的每一下,肉褶子都在颤,钝重——强力——小小身躯承受不来男人兽性的粗暴——我头一回害怕起来,不免发出哭腔:“老师,我错了……我错了!”

    他扶我起来,从后面掏我的胸,揉捏——打圈,抽手又打屁股——“奶子这么大!真妖孽!”再一巴掌,在空地啪啪响:“底下咬得那么紧……真淫荡!”

    我哭唧唧:“这也是我的错吗……老师,你欺负我!”

    这话,本是委屈,但是这会儿被这样折腾时说出的话,却挺娇柔,他扳过我的脸,一口吞了我的唇——他的舌,热乎乎地轻吐情津,绕着我的舌,侵吞——吸吮——把刚才我那些个恐惧都消解了,汩汩爱液顺着腿心儿往下滚,他一手摸我的奶,一手摸我穴门前的肉珠,我发出难鸣却舒服的闷哼——呜呜。

    他咬我唇,咬我脸,咬我颈子,使劲儿嘬:“施妺喜……你是我见过最坏最坏的女孩子……我不欺负你你欺负我……”

    “老师……你确是我见过最好最好的男人呢,欺负我也好……”我缓过劲儿来,也要回他一句。

    他哼了一声,把我翻过来,又把我抱到车上,劈开我的腿,向前入,太多汤汤水水,入得很容易,一滑一推,入底,他两手挂着我两腿儿,就那样一耸耸地,闷声肏干,我则向后撑着,小嘴咿咿呀呀:“老师你干得我好舒服……你看你多好,肏得我多好啊……”

    “施妺喜,你个满嘴淫话的坏东西……”他入了一阵,又退出来,伏下身去,直接上嘴,吃我小穴——吃了肉儿又喝了汤——还用那舌尖儿钻肉心儿,从肉珠儿到菊花,舔了个顺当——啊啊!

    我打起摆来,他便又邀那长物再入,磨了肉软,入了顺畅,再低头去吃穴门肉珠,来来回回好几次,不论是吃还是入,都让我泛起高涨情欲——?

    “老师,你好会干我哦……”我抱着他,紧紧贴着他,也狠狠吃他舔他。

    他愈加激动起来,动作开始猛烈,直直挺腰,掰着我的脸,凝神望我,微微张口,气息不稳:“被你这淫荡东西带坏了,这会儿什么招儿都想得出来……”

    啧啧,二十八年憋出来的坏,都用我身上了!

    我被他入得欲死欲仙了,只得含着他的手指迎着他一下下回落,吐字都不清了——“哎呀老师,不行了,里面好胀……我要来了,啊啊!”我只觉穴心猛抽,抽得那长物在肉腔里也直打转儿,乱捣乱撞——我两腿都开始颤,脚趾绷了老直,身子展延挺开,成了个拱,一送一抽,动作幅度比在车里大了不少,也摆得开了——穴里的水就喷涌出来,他一边插,那水就一边喷溅,又湿了他的身。

    他大概头一回见这水充盈地在他面前泛浪,他遂激烈快速地耸动了好几下,再猛地抽离开我的身体,喉咙发出低吟——?

    恍惚间,我忽然想起我买的避孕套来,可如果我这时候跟冷秦说我正好有套子,那不反倒有点“万事俱备”之嫌?到时候,跳进黄河也洗不清——那药是我成心下给他的。

    所以我只得见冷秦急忙兜住自己那物,任那长肉跳跺几下,喷发激射,光线实在暗,我见不到那物洋洋洒洒的姿态,却觉有热流从他手里顺到我腹部,我用手指向下蘸着舔了舔——咸腥味儿。

    他看我这样儿,嘶地一声轻拍我:“你不嫌恶心啊?”

    我摇头,起身,凑到他手里的宝贝上——那物硕胀,炽热,在一泼水里通体湿透得像条泊了岸的大鱼,我倾唇而衔——他身子一抖,手也僵住了,哑声低叹——你个坏东西!

    舌绕三圈,我把那物舔了个干净,借月微照,那物虽垂却仍长条一大根,我扯了扯他底下两坨卵蛋,好奇——“老师,你射精的时候,蛋蛋什么感觉?会不会有被掏空的感觉?”

    他从我手里夺过宝贝,转了身子去开车后门,朝我一声令下:“施妺喜,进去。”

    “哎哎,谁把我从车里抱出来的?我偏不,我要欣赏会儿月亮。”

    我坐在车头上,翘了腿儿,他大步走过来,直接把我拦腰扛起,再把我整个儿地塞进车里,我嘻嘻笑着攀他脖子,他便生拉硬拽地扯开了我。

    他掏了裤子就把后车门关了,迅速一套就上了驾驶座位,发动车子,也不看我,冷淡嘱咐:“你赶紧穿上衣服……等会儿上了高速可有监视器……”

    “咱这就走了?我还没拍照留念呢……”

    “施妺喜,别发神经。”

    “这可是我的第一次……哼,你要不要这样拔屌无情啊……”

    他不理我,开了车灯,让我习惯了黑的眼睛差点瞎了。

    我又说:“哎呀老师,你别那么忘恩负义哦,要不是我,你这会儿连动都动不了呢……”

    他继续沉默,专心开车。

    我从后面贴近他,轻轻对着他耳朵吹气:“那也成吧,到了旅馆,我们再做,更能发挥开……”

    他立刻说话了:“施妺喜,你别想了,咱俩不会再有一回了!”

    “难道你到了旅馆还要去点特殊服务?”

    “施妺喜!你脑子都想些什么!”

    “就想你这点事儿呗……老师……”我拉了长音,摸他的脸撒娇:“我要和你睡嘛……”

    “滚边儿去……”

    “滚也滚到你床上去!”

    “死心吧,施妺喜。”

    虽然我不死心,但还是撑不住驱车劳顿和这耗体力的极限运动,在他一言不发的回程里,我再嚼词儿也嚼不动了,趴在后座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