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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他在她里面

    儿怎么吃他了,这会儿小人得志了。

    莉央也想吃的,只是无从下嘴,从上头?含了鸭头,怎地吞不下去那下面,跟吃烤串样儿的从中间撸着吃?还是舔那垂下的两卵囊呢?

    吃得不熟练也挺艰难,却咂咂有声,笨拙又努力……这也就够了,韩辰只消看到她那小小嘴含了自己的肉管,吞吐呼吸,东啄西叼,就够欲仙欲死了——他此刻脊背发麻,百骨销魂,在喉中发出阵阵呻吟——啊……啊,好妹妹,你舔得哥哥爽死了……哥哥想干你。

    哥哥一直想干你呢,你知不知道哪!

    韩辰好几次真快顶不住了,可一想到上次自己丢脸的经验,可真是咬了牙再忍,所以你看他,一会儿看看底下,一会儿不得不掉头看向别处分散注意力——真真享受又遭罪呢!

    莉央平躺下来,抚弄自己身体的入口,邀请他——哥哥,你来,你来……到我里面来。

    “莉央,你会疼……”他怕自己会弄伤她,这种心疼和恐惧让他宁可给自己撸出来。

    “忍一忍就好了,很快过去……哥哥……不要怕。”听听,她倒宽他的心,眨着一双纯真憨直的眼睛,大喇喇,毫无掩藏和一点点不洁,本来嘛——性本身无罪,和自己喜欢的人做爱又是令人愉悦——“不行,我得买套子去。”韩辰趁理智尚存,控制自己起身,同时忽然警醒,看来这玩意儿以后可得常备了。

    “唔……哥哥,那怎么办……”她就那么赤条条地躺着,满不在乎的样子,像个小荡妇,他提了裤子,走过去捏她胸,低了头又狠狠啄一口:“你等等我,我下楼去买,马上上来。”

    “唔……哦,那我就这样躺着——等你。”她笑了,笑起来跟个孩子似的——天真的荡妇。

    “妖精!”他飞速揣上钱包,奔到门口:“等我回来肏你!”

    *************************************************************不觉得有时候,无肉有味儿胜过肉宴大餐?

    哥哥的恶魔齿(15)心有千结不得解

    你要知道,全世界的男人只有一个时候最有行动力——那就是精虫上脑。

    韩辰才不承认自己是个下半身动物咧,他给自己定下的逼格是——至少花五分钟挑个好套子!

    够慢的吧?——够慢!

    什么是好套子呢?他想了想——得超薄跟没戴似的吧?得足够润滑吧?得足够好闻吧?咳咳,他一个都没用过,哪里晓得什么感觉哩!

    总之——飞速地结账飞速地回奔——韩辰一边奔一边念着刚刚莉央的旖旎,心头愈加激荡——这丫头到底什么做的——滑滑的,腻腻的,娇滴滴,又骚媚——得干她,狠狠地干,从前面,从后面,从侧面……就在将至公寓楼下的时候,韩辰忽然顿住脚步,目光扫向道边刚泊好的一辆黑色轿车上。

    眉头跟着皱起来,韩辰瞧见车上下来一个熟悉的身影,那人一回头看见韩辰就站在不远处,便朝他挥了挥手。

    韩辰硬着头皮走过去,立在那人面前应了一声:“爸。”

    “阿辰……”韩一鸣摘了墨镜,拍了拍韩辰的肩头,虽然面上肃着,眼里可全是宠。

    韩一鸣不是个挺拔的男人,矮小干巴瘦——跟韩辰形成强烈反差——他倒是挺骄傲自己儿子没继承他外形上的不足,而是长了个出类拔萃的模样。

    作为坐拥上亿资产和a市大部分地皮的企业家,韩一鸣算是最低调的,他白手起家,所以保持一贯勤俭作风,不搞女人不搞新闻,只一心埋头做生意经,研究出自己那一套,常能在中国经济的惊涛骇浪里驶得一帆风顺。

    这人也够圆滑够完美,却不是没有软肋,谁都知道他这软肋在哪儿——就在他那唯一的宝贝儿子。

    也该他命煞孤星,幼年丧母,少年丧父,离婚多年,很多女人前仆后继,据说也试过再婚,但都因再无子嗣而告吹,所以也就格外疼爱这个独子。

    爱倒没多少,商人重利轻义,疼倒是真的——爸爸疲于事业,妈妈远渡再嫁,没个顾得上他的——懊悔和内疚呀,没给孩子一个完整的家庭,也欠了份父爱。

    感情补不了的,钱来补,所以他头一句就问:“钱够不够花啊?”

    韩辰习惯了这问句,点头:“都够,你放心吧。”

    他放不了心,从皮包里又掏出一张卡要给他——韩辰推拒:“上次你给的那张卡和现金还都没动呢……”他不是那种乱花钱臭显摆的孩子,这让韩一鸣很欣慰,但还是把卡片塞到他手里——“爸爸没时间陪你,你有什么要吃的要玩的,尽管去……”

    韩辰说:“谢谢爸,真不需要。”

    韩一鸣不理他又板起脸教育起来——烟不要抽对身体不好,还有……不管爱不爱念书,要给教导主任和校长一个面子,将来他若继承衣钵,还得跟运营管理层相处——这书呢,念不念无所谓,反正将来毕业了,他要去国外历练镀金的,不要苦了身体。

    听听,这哪像是个训话,倒像是处处替他周全的宠话。

    韩一鸣忽然想起什么,问他:“上次你妈妈回来是不是把你日本的妹妹带了回来?还把她安排到育文去了?”

    韩一鸣是股东,虽不管学校管理方面的事,但跟他有关的事,他还是了如指掌。

    韩辰反问:“怎么了?”

    韩一鸣哼了一声:“也没什么,就是想你妈这人啊,真有意思,托别人帮忙也不找我,看来是恨死我了呢……”

    韩辰扯着嘴角说:“你别多想…”

    韩一鸣低吟片刻道:“哎你不懂,她那个要是幸福也就罢了,这会儿死了老公又把女儿送回来,心里肯定还是怨……不管怎么说,是我欠她的。这样……”他回头对车里的司机说:“刘秘书,你把我今天的约都推了……”

    又对韩辰说:“正好周末,你把你妹妹叫出来,咱们一起去吃个饭……”

    “不用了!”韩辰立刻阻止,“她上补习呢!”

    补习补到床上去!他脸微微发烫。

    韩一鸣凝了眉又说:“哦……那我们俩吃……”

    刘秘书也探出头来说:“韩总,车里还有今天客户送来的两条鲤鱼,我拿上去炖炖,再给你爷俩炒俩菜……不比在饭店好么?”

    韩一鸣笑了:“还是你刘叔想得周到,你刘叔啊,菜炒得比饭店好吃……他天天跟着我吃饭店都吃腻了,我也是好久没在家吃了,咱们在家吃……”

    “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