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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我只是瞧着你活好(H)

    被强硬顶开后,又疯了一般地去咬对方的嘴唇,舌头。

    从羽声一边吻一边堪堪躲过对方的攻击,即便如此还是屡屡中招,他全都咬牙硬生生地抗了下来。

    最后一次中招,是被张力狠狠地在舌头上捯了一口。从羽声疼的闷哼了一声,有些腥甜的铁锈味立刻在两个人的唇齿间弥漫开来。

    张力一下子清醒了大半,惊出了一身的冷汗。刚刚那一口,愤怒纠缠着不知名的苦闷情绪,加之酒精麻痹了大脑皮层,他下嘴没轻没重,少说施了七八成的狠劲,他呜呜挣扎着、推拒着,想看看对方伤势如何,要不要紧。

    从羽声只是温柔地吻着渐渐平息下怒火的张力,他轻揉着对方的耳廓默默安抚。好半天才从对方的口腔里退了出来。

    他的舌头上被咬出了一个不小的口子,血还没有止住,有些疼。

    但他的脸面上看起来相当的平静。

    “张嘴!让我看看!妈的!王八蛋!”

    张力扑到他身上,手指止不住打着抖去掰对方紧抿住的嘴角。

    从羽声偏过头去,伸手做了个打住的手势,腥甜的血液在嘴里滚了几圈,他低头啐出一口带血的吐沫,也不让张力多看一眼,直接伸手按下了冲水按钮。

    张力跼蹙地退后一步靠在墙上,一秒又故作潇洒地挤出一个难看的笑来,抬腿不轻不重踹了一脚杵在原地不动的从羽声,硬邦邦道:

    “吃苦头了?也好…叫你他妈滚远点你偏不信…”

    嘴角抽了一下,从羽声默默栖身过去,抡起手臂狠狠地砸在张力脸边的墙壁上,咚的一声闷响。

    张力被惊得倏地瞪圆了眼睛,他一抬头,正好被从羽声按住脑袋再次咬住了嘴。

    进入的舌尖还带着淡淡的血腥味,这次张力不敢再大使力动嘴,锤了两下从羽声,对方纹丝不动,又不解气地往墙板上塞了两拳。

    “请问…里面发生了什么么?需不需要帮忙?”

    大概是他们动静太大,引起了碰巧过来方便的客人的注意。

    张力一秒绷紧了身子,羞耻和紧张感无处遁形,直逼天灵盖,一分神,牙齿又磕到从羽声舌头上的伤口。

    对方疼的直皱眉,眼角却藏匿着笑意,嘶得一声倒吸了一口凉气,终于舍得放开了张力被蹂躏得不行的口唇。

    外面的人还在锲而不舍地敲着门,比起张力的窘迫,从羽声显地尤其从容不迫。他淡定地握住张力刚刚砸墙的手放在嘴边吻了吻。

    张力惊叹于小崽子不要脸的程度,不想对方又贴了上来,开始对他的裤子动手动脚。

    我艹!

    张力憋的脸都红了,比着夸张的口型警告对方住手。

    从羽声翘了翘嘴角,手指不紧不慢滑进裤子里,寻到地方,丝毫没有犹豫,塞进去一只手指。

    “唔!…”

    张力差点就疯了,他竟然被人捅了那地!

    即使是手指也不行!

    全然陌生的感觉逼得他发出自己也没料到的声音。

    门外的敲击声一下子就止住了。

    “听够了没有。”从羽声忽然出了声,笑声里掺着不加掩饰的杀气,“别人搞对象呐。”

    他刻意着重了那个搞字。

    “识相就快滚!”

    随着声音的止住,另一只手狠狠砸在了薄木板门上。

    张力杀人的心都有了,后悔不迭!

    刚刚怎么就没狠心下来把小王八蛋的舌头咬掉算了?他妈的!尽他妈胡说八道!

    这胡说八道的效果却出奇的好,外面那个人一边连连道歉,一边慌不择路地退出了卫生间。

    待这场闹剧一切都平息,张力压抑着喉咙着痒意,赤红着眼睛一字一句道:

    “拔出来!”

    从羽声哪里会那么听话,长手指一挑一擦蹭过小小的突起,张力果不其然没有严防,喉咙里残存的那点痒意一丝也没守住,全部从唇缝里溢了出来。

    “你他妈到底要干嘛!”

    这句话,声音里泄露了发声者的慌张。

    从羽声笑的宠溺,低声蹭在他的耳畔,

    “你以为我会在这种地方要了你?”他说的委屈,

    “小舅舅…我没那么混蛋。”他听着张力压抑不住的呻吟,按耐着喘了几下,接着说道:“我知道你是第一次…你怎么以为都行…我会做足功课给你最好的感官享受…”

    妈的…这个直男婊…

    张力恨不得自己聋了。

    “从羽声…”他在喘息的间隙咬着这几个字,“你他妈是不是有病…”

    从羽声愣了一下,只是一下,又从善如流道:

    “嗯我有病…”

    张力:“……”

    从羽声继续吻对方的脖子:

    “所以我来找你了…”

    “小舅舅你救救我…”

    “不过…别着急把我治好…”

    “我想让你给我治一辈子…”

    张力还想说什么,却被对方下一步动作全部堵在了嘴里。

    从羽声顺从地半跪在了他的腿间,把他硬的吐水的性器一口含进了嘴里…

    ……

    ————

    周冽风风火火推门进来,一眼就看见被一群人簇拥在中央的陆潜川。

    白兔儿似的,在昏暗的包厢里隐隐发着光。

    包厢里都是人,热闹非凡,甚至没人注意到忽然进来了个人儿,这并不是个可以发作的好时机。

    周冽环视着屋内的情况看了一圈,基本就搞清楚了包厢内人员的地域分配问题。

    一群和陆潜川差不多情况,十来个少爷模样的人全聚在屋子的正中央,拢在一起团成了一个小集体。

    周围的沙发上三三俩俩坐着一些面容姣好的男男女女,年纪看起来都不算大,怯生生的,基本都在吃些零食,安安静静,或是小声说上几句。

    他几乎断定,自己应该就是属于这挂的。

    周冽毫无心理负担地走到玩物领域最密集的一处,逮着个沙发上的缝隙,钻进去往上面一依,在桌上的餐盘里捏了几颗花生米投进自己的嘴里。

    周围一些同行试图与他搭搭话,他也难得搭理,并没有给对方什么机会,自顾窝在角落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用眼神临摹着陆潜川若隐若现的身形。

    很显然,他的气还没有消。

    与人闲聊着的陆潜川,忽然像是接收到什么脑电波似的,回过头来往角落里看了一眼。

    差点没忍住乐。

    周冽坐在那处,跟落魄流落到一群小母鸡里的雄孔雀似的,那不屑的小劲头,屏都得瑟地眦开了。

    站在一旁一直盯着心上人看的陈奕恒顺着对方的目光看了过去,倏地眼神黯淡了下来,他咬了口牙,一转身上了立台,自顾点了首歌,大手半包着话筒娓娓道来似的开唱。

    这一举动立马吸引了全部人的注意力,当然其中也了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