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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穿成炮灰男配

    任怀风不管他作怪的样子,美色当前,近在咫尺,还能坐怀不乱?他又不是柳下惠!

    萧延礼在书房里写折子,冬日冷,房间里放了炭盆,映着暖烘烘的。

    倒教任怀风觉得自己穿得多了,他走近了些,萧延礼忽然放下了笔,合上了折子。

    “这就写完了?”任怀风眨了眨眼睛。

    萧延礼将折子放好,站起身,“明日是大朝会,你去吗?”

    按理说大朝会任怀风身为奉安伯世子是要去的,不过任怀风不想站在那里打瞌睡,每回就偷懒不去。

    但现在萧延礼问他去不去,他就点了点头:“去啊。”

    萧延礼嗯了一声,转头往里间去了。

    萧延礼大多数时候是宿在书房的,卧室不常去,特别是沈氏进门之后,他便再没有回去睡过。

    任怀风跟在他屁股后面,偷偷瞧着萧延礼的背影。

    萧延礼的身形是极好的,挺括,结实,线条优美。

    任怀风觉得自己的目光猥琐又灼热,恨不得扑上去将萧延礼吃了。

    突然萧延礼站定了,任怀风差点儿撞上去,摸了摸鼻子,露出一个傻乎乎的笑容。

    萧延礼微微挑眉,“你干嘛?”

    “不干嘛。”

    任怀风也不知道说啥,萧延礼坐到床边,看着他:“你之前作的那几句诗词还算有可取之处。”

    任怀风没想到萧延礼突然提起这个,那些诗词,不过是他从别的地方背下来的,除了最后一句,春风十里不如你,但求一睡萧延礼,未免也太打油诗了。

    但……萧延礼突然提起这个是什么意思?

    任怀风狐疑地看着萧延礼,萧延礼的眼里仿佛带着笑意,又那么静静地看着他,很专注很诚挚的样子。

    任怀风不敢多想,“二爷,你这样看着我,我……我受不了的。”

    下意识走近了些,两人的姿态是萧延礼坐着,任怀风站着。

    但任怀风仍然觉得萧延礼是居高临下的,萧延礼的目光从任怀风的脸上,往下移,划过胸口,腹部,再往下。

    任怀风受不住了,扑上去,惯性使二人倒在了床上。

    任怀风撑着双臂,将萧延礼压在身下,他的气息变得紊乱,他问萧延礼:“二爷,你想试试跟男人上床是什么感觉吗?”

    萧延礼的喉结滑动了一下,任怀风继续道:“我保证我会带给你无与伦比的快乐,是你前三十年从未体验过的,你要不要试试看?”

    萧延礼伸手扣住任怀风的脑袋,“废什么话。”

    任怀风笑了笑,“我知道二爷不会甘于人下,不如就请二爷,干死我吧!”

    大朝会,半夜天未亮就要出门。

    任怀风窝在被窝里,只睡了不到两个时辰,就被萧延礼叫醒了。

    “这么早,起什么床?”任怀风没好气地说。

    萧延礼正在穿衣,没让下人进来伺候,两人这番模样,实在不能让外人看到。

    “疼……”任怀风不想动。

    萧延礼问:“哪儿疼?”

    “浑身上下都疼,二爷忒带劲了,要不是我平时还锻炼身体,恐怕扛不住。”

    任怀风伸手勾住萧延礼的脖颈,萧延礼不得不弯腰靠近任怀风。

    任怀风不由分说便含住了萧延礼的唇,温和地接了会儿吻,两人分开,任怀风说:“二爷,再来一次起床炮。”

    萧延礼刚穿好的衣服就被扒了,无奈道:“当心迟到。”

    任怀风道:“那二爷便快些干我。”

    两人只剩下喘息。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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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7章第27章

    任怀风与萧延礼出门时,萧四郎已经在门口等候多时了。

    见了俩人,萧四郎没好气地说:“再晚些时候,我便要二哥房里去逮你俩出来了。”

    任怀风心情好,不跟萧四郎计较,萧延礼也没有回话。

    朝堂之上,曾经落魄的太子,如今意气风发的帝王,坐在龙椅之上,金碧辉煌,庄严肃穆。

    不可避免地,沈家叛乱一事被提起,众大臣议论纷纷。

    萧四郎提出了诱饵计划,朝堂之上静寂了一片,皇帝道:“朕以为萧卿所言极是,只不过这人选……”

    眼见刚才那些口沫横飞的大臣们一个个噤了声,皇帝不免气恼不已。

    但念及有去无回明摆着送死的事实,他们一个个怕死,好像也不是特别无法原谅的事情。

    不到万不得已,没人愿意提出这样的提议,也没人会赞同这样的提议。

    一切原本在意料之中,萧四郎突然道:“臣愿意为国分忧!”

    皇帝欣喜,又摇了摇头:“萧卿万万不可,你须得领精兵行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计策。”

    话音刚落,萧延礼上前了半步,手里呈了折子。

    突然一道不太熟悉的声音响起:“既然如此,不若让臣试试看。”

    说话的那人年轻,又吊儿郎当,站没站相,坐没坐相。从没来上过朝,成天在家混吃等死,京城里数一数二的浪荡子,连他爹都是被他气死的。

    如今却站在朝堂之上请命,去送死。

    仿佛从任怀风说出口的那一刻起,一切都像是个笑话一般。

    但任怀风仍然坚定地站了出来,恭敬地对皇帝行礼:“皇上,臣以为臣可以去。”

    “你……你行吗?”皇帝待看清了说话之人,显得尤为迟疑。

    连去送死,都被怀疑自己的能力。

    任怀风不免感到好笑,“臣能行!臣自幼受先父教诲,虽没把握打胜仗,但拖他个十天半个月总是能行的,到时候萧四公子可得抓紧时间啊!”

    他看了看萧四郎,萧四郎的眼中仍带着震惊。

    “奉安伯府乃武将出身,我父我兄均带兵打仗,怀风不敢落后半分,还望皇上给我这次机会。”

    皇帝想起老伯爷来,略有些伤感。

    “任世子,你可知道,你此行没有援军,没有助力,孤身涉险,而朕只能给你龙虎营三千兵马,这三千人将与你同生共死,朕……”皇帝竟有些语噎,他到底还是个有情有义的人,做不到对性命无动于衷。

    任怀风叩首一拜,“臣知道,臣愿意前往,为君分忧。”

    皇帝赞赏地点了点头,正欲颁下圣旨,赐封任怀风。

    萧延礼忽然朗声道:“皇上,臣以为臣去更为合适。”

    “宣宁侯……”皇帝不曾想还有人自愿请缨,仔细一看竟是萧延礼。

    相比任怀风而言,萧延礼自然更会行军打仗,他的能力在朝野之上无人不服,如果他与萧四郎配合,只会打出漂亮的胜仗,只要是正常人,两人之间自会选择萧延礼。

    但皇帝还是犹豫了。

    萧家三代战死十余人,目前还没有小辈出生,子嗣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