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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和渣受HE是什么体验

    觉算什么,以前喜欢陈武侯的时候,自认为很爱很爱,但是也没有这种抓心挠肺的感觉。

    江怜南想来想去,觉得应该是身份上的禁忌所带来的刺激原因。

    就是不知道这份感觉能保持多久,他没有抱着很大的希望。

    “那周四再约你。”李冬凑上去亲江怜南额头,眼尾余光终于看到站在他们身后的傅昌殷。

    他愣了一秒钟,然后飞快做出吃惊的表情:“殷叔?”

    江怜南震惊地回头,看见站在他们身后的,赫然是表情复杂的傅昌殷。

    他说:“老殷……”马上放开缠在李冬身上的手臂,非常紧张地解释道:“我,那个,脸上过敏,让参参出来陪我吃顿晚饭……”

    “老四。”傅昌殷重重地叹了一口气:“我说你怎么就能做得出!”

    “我……”江怜南皱着眉头。

    “参参才二十岁!”傅昌殷说:“按辈分他是你侄子!”

    “老殷……”

    傅昌殷再一次打断江怜南的话:“老武会杀了你!”他说:“老武是什么脾气你不知道吗?”

    刚才看见老四跟陈参搂在一起亲嘴儿,傅昌殷的第一反应就是,老四这是在找死,要是被老武知道,打折腿都是轻的!

    “怜叔,你别说话。”李冬看到江怜南急得,嘴皮子直哆嗦,他二话没说,抱着江怜南的肩膀拍了拍:“我来跟殷叔说,你好好待着,别慌。”

    “你们……”傅昌殷黑着脸,看见这一幕简直青筋暴起,这都是些什么事儿呀,他们可是叔侄。

    况且,老四不是爱着老武吗?

    转眼跟陈参好上了,真的是乱来!

    “我没事。”江怜南给了李冬一个让他放心的眼神,但是任谁都看得出来,他此刻的情绪很激动难忍,胸膛正在以不正常的频率上下起伏着。

    “殷叔。”李冬转头看着傅昌殷:“您别站着,先坐下来,我们有事慢慢谈。”

    傅昌殷心想,这小子足够淡定,他究竟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这事就好比皇帝不急太监急,他们当事人不急,身边的人却是为他们操碎了心。

    “唉!”傅昌殷坐了下来。

    “老殷。”江怜南诚恳瞅着三哥说:“既然你看到了,我不瞒着你,我就是跟参参在一起,这件事跟老武无关。”

    或许一开始接触陈参的念头,是由陈武侯而起,但是现在江怜南敢保证,他缠着陈参跟陈武侯没有关系,纯粹是因为陈参本人。

    “你居然有脸说?”傅昌殷都快气死了,他印象中的老四不是这样的,是特清高特有分寸的一个人:“老四,你跟谁在一起都行,但是你怎么能招惹参参?他才二十岁,懂什么呀?”

    “我……”李冬想插话。

    “你闭嘴,”傅昌殷剥夺了李冬的话语权,只跟江怜南对话:“你赶紧和参参断了,这事我就当没看见。”

    “我要不断,你就告诉老武?”江怜南看着他问。

    “发生这种事,我能不告诉我?”傅昌殷敲敲桌子:“你们自己想想,这事为什么瞒着?就是因为不对,不光明,要是光明磊落的事,为什么要瞒着?”

    江怜南说:“gay就是原罪,因为我是gay,所以我做什么都不对。”

    “怜叔,别动气,”李冬劝着:“跟殷叔好好说话。”

    傅昌殷眼睁睁地看着,老四非常听劝,刚才还刺猬似的,身边的小年轻一出声他就软了。

    “参参。”他抹了把脸:“你听殷叔两句劝,别跟你南叔在一块儿……瞎混了,你去上你的大学,该干嘛干嘛,嗯?”

    两人都没吭声,并排坐在一起,透着一股子倔的气息。

    “我要是把这事告诉老武,我们哥几个的关系就算完了,谁都逃不掉。”傅昌殷:“可我能当做没看见,能让你们继续在一起吗?那我还是人吗?”

    他不能当没看见。

    “参参,你说。”江怜南当着傅昌殷,让李冬看出了一点,在自己面前的不同:“我们之间是由我开始的,现在把决定权交给你。”

    “那就听殷叔的话,”李冬说:“我们回到越线之前,正常来往,这不过分吧,殷叔?”

    江怜南整个人愣住,他扭头看了李冬一眼。

    “是不过分,但是你得保证,你把他当叔叔一样来往……”傅昌殷说到这,目光早已看到了江怜南的错愕和受伤:“唉……”

    老四这人真的,一辈子没带眼识人,到这时候还看不出来,陈参根本对他可有可无,只是个爱玩的小年轻罢了。

    “你说什么,参参?”江怜南摇摇头不相信,刚才还跟自己亲亲我我的小男友:“你刚才还说要给我养老送终……”

    他放在桌子底下的手指有点抖。

    “你是我叔,”李冬说:“正常来往也可以给你养老。”

    “……”江怜南放在桌子底下的手指,从发抖的状态变成紧握的状态。

    “那就这么说定了。”傅昌殷说:“那参参你先回去,我跟你南叔还有事谈,顺便陪他吃饭。”

    “好。”李冬慢慢站了起来:“南叔,殷叔,那我先走了,你……记得别再碰木瓜。”

    “好,路上小心。”说话的是傅昌殷。

    江怜南没吭声,他觉得自己现在很不对,压抑、怨愤、苦闷。

    这些东西交织起来的空气,让他窒息。

    “你自己看,参参是真心跟你在一起的吗?”傅昌殷说:“你们的关系脆弱得不堪一击,就算不是我阻止,也走不到那里去。”

    “够了,这些我自己知道。”江怜南捶了一下桌子。

    抬眼看到服务员走来上菜,他偏头闭上嘴。

    “这么晚了,你还没吃晚饭。”傅昌殷帮着服务员的帮,把李冬点的菜一一摆好:“唉,先别说你和参参的事,把饭吃好再说。”

    “我们才在一起两天,你觉得能有多牢固的关系?”江怜南提起筷子,狠狠地往嘴里塞了一口翠绿绿的青菜:“要是你迟两天发现,说不定他就不会走了。”

    “放屁,你欺负我没年轻过怎么地?”傅昌殷说:“他就是贪图新鲜好玩,也只有你才会傻乎乎地当真。”

    江怜南低着头吃饭吃菜,在傅昌殷看不见的地方眼角通红:“是啊,我是个傻逼。”拿筷子的手一抖一抖地,比得上当初被陈武侯发请帖的程度。

    才在一起多少天,怎么就……

    “老四……”傅昌殷问:“你们上床了?”他几乎趴在桌子上,压低声音。

    “嗯。”江怜南低着头使劲地吃:“该干嘛都干了,他上我。”头也不抬地抽了一张纸巾,抹脸,碰到了红肿的疙瘩,疼得直抽气:“你说我是个傻逼吗?”

    “……”傅昌殷叹了口大气,半晌没有声响儿:“你怎么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