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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致夏夏

    去哪里?”

    李嘉树走出便利店,外边起了风,“你来定。”

    白夏想了想,“可以去海边吗?”

    “可以。”

    “那我要去,说不定还能看到海豚。”

    李嘉树笑了出来,“海边哪有海豚。”

    “啊……”白夏有点失望,不过想起来好像海豚是生活在浅海的,“那海星呢?”

    李嘉树这才坦白,说自己也没有去过,不知道。

    白夏道:“那你还头头是道的。”

    两人都不约而同的笑了,白夏的心情好了很多,暂时不去想几个小时前发生的事,同时也暗自做了一个决定。

    由他引起的纠葛,由他自己来解决。

    白夏回寝室的时候,沈星烨和叶泽都已经回来了,因为明早还要军训最后一天,六点半集合,他们从家里赶过来来不及。

    “小白,你还好吗?”舒成文跟他们说了白夏不舒服的事,“要不你明天请假吧,反正是军训。”

    白夏把书包放下,接了一杯水,“没事的。”

    沈星烨看他脸色不是那么难看,只当他没事了,打开今天在家带过来的月饼分发,“给你们带的,每年中秋都有那么多人送礼,还送一样的,一点新意都没有,吃都吃不完。”

    他递给白夏和舒成文一人四五个,没有叶泽的,舒成文正想为叶泽叫委屈,就听见沈星烨说:“他家比我家还多,估计都快吃吐了。”

    叶泽点头,表示十分赞同。

    三人都以为白夏没什么事,可偏偏就出了事,第二天军训的时候,白夏晕倒了。

    那天天气很热,太阳无精打采,空气里闷着雨,像六月南方的梅雨天气,湿热湿热的。

    白夏站在队伍第四排,教官正在一排一排的排练走正步,他只觉得有点头晕,天气热的他直犯恶心。撑了一节课的时间左右,白夏终于撑不住了,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教官多少是见过世面的人,却因为怕出事慌了手脚,赶紧让同寝室的人帮着把他送到了校医院。

    沈星烨第一个站出来,白夏虽然瘦弱,但比他轻不了多少,要是人清醒着还好办,现在白夏是完全失去意识,他抱又抱不动,背也没法背,只能给站在最后一排的叶泽递了个眼神。

    舒成文昨晚睡得很晚,今天站着军姿两眼皮直打架,等他反应过来晕倒的人是自己的室友时,叶泽已经背着白夏往医务室方向跑去了。

    他也想跟过去,被教官勒令拽了回来,这就算了,可恶的是居然还说他个子小,帮不上忙,舒成文真是……有苦说不出,这是基因决定的,能怪他吗?

    校医院。

    “医生,我室友怎么了?严不严重呐?”

    “他什么时候能醒呀?”

    “是不是中暑了啊?他脸色看起来很苍白。”

    “医生,他……”

    沈星烨一秒也安静不下来,尤其是在这种情况下,小白无缘无故就晕倒了,他能不急吗?直到医生实在受不了了,让他闭嘴,沈星烨才安静下来。

    等医生停止了忙碌,给他吊上了点滴,叶泽才放开捂着沈星烨的嘴的手。

    “医生,他怎么样?”与沈星烨的咋咋呼呼相比,叶泽显得成熟了很多。

    医生开了药,缓缓道:“可能是感冒了,有点发烧,加上今天天气热,所以才会晕倒了。”

    两人这才放下了心,懊悔昨晚没有及时发现这件事。

    中午军训一解散,舒成文就跑到了医务室,白夏刚刚醒,点滴还没有打完。

    他脸还有些微微泛红,应该是烧还没退。

    “小白你可算醒了,吓死我们了,你感冒了没吃药吗?怎么也不告诉我们?还难不难受了?头晕吗?要喝水不?要不我给你削个苹果吧……”

    “……”

    “……”

    “……”

    白夏越过他看了眼站在后面的叶泽和舒成文,三脸懵逼。

    “我没事了,就是有点头晕。”白夏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这几天白天军训会出很多汗,回了寝室直接冲凉水澡,可能真的是感冒了。

    “真的没事吗?”沈星烨怀疑地看着他,昨天白夏也说没事,转眼就晕倒了。

    白夏点点头,不好意思地道歉:“让你们担心了。”

    沈星烨丝毫没有觉得他有抱歉的必要,“我们还要谢谢你呢,要不然我们能躲过一上午的训练吗?”

    舒成文默默白了他一眼,“别把我包括进去。”

    接着,他把三个人去医务室后自己因为没打报告而被教官好一顿整的悲惨经历讲述了一遍,医务室里顿时一片欢声笑语。

    作者有话要说:

    觉得写的太沉闷了,所以加了很多室友搞笑的戏份,还一不小心就写了一对cp……但这对应该不会再开新文,也许番外会写一下的,毕竟手上已经很多坑没填了!

    第36章第三十六章

    下午的训练白夏没有去,在寝室看了一下午的书,吃了医生开的药好像好了些,晚上用体温计一量,三十七度四。

    明天是周五,周六也不过是眨眼的事。白夏以为他离开了那个地方就能摆脱季青这个恶魔,可是他错了,恶魔是无处不在的。

    他曾一度同情过季青,任谁遇到那样的打击都会受不了,这不是他的错。可是他没办法原谅他,也没办法理解他把自己的痛苦嫁接到无辜的人身上。

    大概这就是可怜之人的可恨之处。

    该怎么办呢。他想着,然后沉沉的睡去。

    周六白夏又发起了烧,比上次还严重,不过这次是他自己的发现的,没麻烦别人。给他挂吊针的还是上次的医生,一个六十来岁的男医生,跟给他们上军事理论课的老教师很像,他给白夏做了例行检查。

    “你叫白夏?”

    白夏点了点头。

    “前两天你才来过,还有你那个话痨的室友。”他拿着单子找药,因为眼花不得不带上老花镜。

    “是。”

    每逢换季便有大把大把的人生病,感冒最为常见,白夏身体的抵抗力从小就低,小时候生病是常态。

    老医生又给他开了些增加免疫力的药,让他在这里乖乖坐着打点滴,别乱动。

    上次白夏打点滴扎的左手,这回选择扎右手,这样一来整个右胳膊都不敢动了,生怕跑针。手机放在他左手边,一上午都没有动静,季青也没有打电话过来,白夏心里祈祷着他忘记这件事,不过他现在头晕晕沉沉的,只祈祷了一会儿就靠着床边睡着了。

    挂完了吊针,白夏交了医药费,尽管有医保卡,但依然是一笔不低的支出。

    他走前医生建议他有时间去正规医院做个检查,因为白夏的免疫力比常人要低很多,这样一来很容易生病。白夏嘴上应答了,心里却没当回事,他刚来b市半个